蒋云咬住了他一块颈肉:“干寻寻!”
轰的一下,不止是脸颊红了,白浔整个身体都成了个粉红色的虾子,指尖随着哥哥的啃咬细细的发颤着,肉棒更是全然勃起,顶在了哥哥的掌心里英姿勃发。
蒋云的闷笑声让白浔无地自容,好几次爬出了哥哥的怀抱又被抓着脚踝拖了回来,第一次拖回来顺道就把长裤给扒了,第二次拖回来内裤直接到了膝盖窝,第三次一只手就从胯部横插入了后穴当中,在穴口部分揉弄着。
哥哥在沉心工作的时候,他却在心猿意马的宵想着哥哥的肉棒,而且自己还勃起了!
蒋云很快就发现了弟弟的难耐,他眉头微微一挑,隔着薄薄的家居裤弹了弹那不安分的肉冠:“这是什么?”
白浔简直无地自容,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走,蒋云哪里会放过自动送上门的美味,手掌直接移位落在了整个胯部,并且用力的压了压。
白浔声如蚊呐的说了两个字,蒋云没听清,又问了一次,白浔根本不敢看他,耳朵根都红透了。
蒋云稍稍思索了一番,凑到弟弟的耳边:“就这么喜欢看哥哥在镜子前把你操到高潮的样子?”
岂止是喜欢,简直是爱死了!
“哥哥,呼,给我吧,给我肉棒,呼呼,我要肉棒,唔……核桃,啊,在磨我的骚穴了,哈,好痒,好痒啊……”
古玩核桃的表面打了一层厚实的蜡,加上被人握在手心里日盘夜盘,表面早就光滑至极。只是,再光滑它也有自己的纹路,人的掌心也比肉壁粗糙得多。往日里那东西还可以在掌心里按摩,这会儿在阴道中滚动着,带来的效果可想而知。
蒋云再一次将手指给探了进去,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到了核桃的边角,手指一碰,核桃受到顶弄直接往更深处滚动,阴道壁受到刺激,接连泛出更多的淫水,穴口跟发了大水似的,直接倾泻而下,手掌心都兜不住了。
白浔双手攀在了蒋云的肩膀上,骄气的说:“那哥哥就轻点,慢点,不把我操到高潮了,我可不会把宝贝还给你。”
面对弟弟的要求,蒋云又气又无奈。眼见着哥哥不肯动作,白浔干脆岔开双腿蹲在了蒋云的胯上,用那湿哒哒的阴户去摩擦家居裤下的肉棒。宽大的家居服松松垮垮的露出了他的半边肩膀,男人稍一低头就可以从领口看到里面的乳头。
白浔觉得诱惑还不够似的,直接咬起了衣摆,将自己消瘦的腰肢和腹部露了出来,一对乳尖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动作大一些就探出个头,动作小了就直接藏在了衣服褶皱当中。肉棒俏生生的抵在了蒋云的腹部,马眼上吐出的精水直接糊在了衣服上。白浔眯着眼,眼中的光芒直接落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很快,阴户里面溢出来的淫水把裤裆也弄得湿透了,屁股稍稍一抬起,都可以看到一根银丝直接连接着两处,拉得老长。
白浔不想去自己那冰冷冷空荡荡的房子,就搬去了蒋云的房子。结果,蒋云忙着组建新的公司前期,他也忙着寻找新的实习公司,没法每天从市中心跑到城郊,没法,又在城中的高级住宅区里买了一套小居室,只有小小的两百多平,白浔意外的喜欢,特意参与了装修的各种琐事当中。
“我特意空出了一个房间做舞蹈房。”
白浔懒洋洋的依靠在哥哥的身边,听着哥哥敲击键盘的声音,随手翻阅着手中的家具杂志。
蒋云不知道弟弟对自己的欲望已经到了魔怔的地步,不过,哪怕知道,那也只有明里暗里喜悦的份。
蒋云两只手,六根手指,把白浔的两个淫穴操得叽里咕噜作响。白浔还不满足,自己在桌子上环视了一圈,居然抓到了两个核桃古玩。这类养生的玩意儿基本是蒋云在玩,他喜欢思考,也喜欢添置一些可以辅助他思考的东西,核桃就是工作时随手拿着的器物之一,堪比签字笔。
白浔抓着还带着点哥哥温度的核桃,眼睛似笑非笑,在蒋云疑惑的目光下,一个个塞入了自己的阴道当中。
蒋云原本是想要将弟弟的后穴先弄得高潮一回,结果对方的阴户反而更加淫乱,无法,在满足弟弟情欲方面,蒋云简直是有求必应。
他三个手指插入了前方的阴户,另外三根手指插入了后穴当中,同时寻到了骚点,集中密集的抽插起来。
前列腺和淫处同时被手指摩擦顶撞,白浔屁股几乎要飞到男人的脸颊上,两个肉穴长大了嘴巴,紧紧的咬住了哥哥的手指喘息着。
蒋云舌头持续的在后穴当中插进去,抽出来,问一句话就操一下,回一个字又抽出来,弄得人不上不下,情热难耐。
白浔急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个下沉,干脆将哥哥流连在外的几根手指吃进了阴户当中。那修长的手指直接顶到了阴道壁,顶得白浔一个惊喘,整个脊背都弯曲起来,成了一道张开的弓:“唔,哥~~”
蒋云的手指兜头兜脑的就撞上了一股潮热的淫水,原本只不过是指腹有点湿润,这会儿指腹带着整根手指,乃至于指缝当中都湿哒哒黏糊糊,这孩子在吃下手指的瞬间又潮吹了。
白浔忍不住摇摆着臀部去迎合舌头的奸淫,迎合了舌头又错过了手指,迎合了手指又忽略了舌头,总有一处不得劲,记得白浔眼泪汪汪,回头抓着哥哥的手指,含含糊糊的说:“给我,哥哥,给我吧,求求你,呜呜呜……”
蒋云好笑的问:“求我什么?”
“要!”
白浔从胯下探手去抓蒋云,反而导致整个头和肩膀都压在了地板上,自己成了跪立趴地的姿势,蒋云将他的手按在了阴户之上,引导着指尖在阴道口摩擦着。
后穴被舌头照顾着,阴户也被手指拨弄着,白浔的气息越来越沉重,终于,哥哥的舌头率先攻破了防线,插入了肉穴当中。粗糙的舌头舔舐着细嫩的穴肉,整个臀部都颤抖起来,早就被男人操熟的身体自动自发的分泌出了淫液,一滴滴的从穴口的下方滴落下来,落在了掌心里。
“哥哥,不要这样,啊,太痒了,身体里面好痒啊,呜呜呜,别,啊,别插,哥哥,吖啊,别……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啊……”
那天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蒋云直接带了白浔回家了,之后飞速的定了回家的机票。在白浔哭着睡着了的那个夜晚,他将家里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了,该留给研究所的东西都打包邮寄去了研究所。
最后留下一所承载了他从少年到青年孤寂岁月的房子,彻底封存。
在飞机上,白浔眼睛还有点红肿,一边由着哥哥替自己冰敷,一边低哑的问:“真的离开了吗?那是哥哥最重要的事业吧!”
“哥哥,放开我!”白浔面红耳赤,心如擂鼓,一只手去扒拉着哥哥钢铁般的手腕,一只手还去攀抓另一边的沙发。
他这么撅着屁股手忙脚乱的模样越发让蒋云心痒难耐,忍不住捧着弟弟单薄的屁股,舌头从会阴往上一刮,直接刮到了尾椎,白浔即刻发出荡漾至极的媚叫声,膝盖一软,就跌落在地。屁股被蒋云捧得更高了些,灵活的舌头在穴口周围扫荡着,似乎要把每一个褶皱都给抚平,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得到最温柔的舔弄。
“哥哥,唔,别,啊,太刺激了,哥哥,啊,啊啊啊,好痒,肉穴好痒,哥哥,啊啊……”
“啊~~”白浔直接跌在了哥哥的怀抱里,面色通红,明明已经情动,嘴里还在嚷嚷,“放开我,哥哥,你工作还没做完呢!”
蒋云深深嗅着弟弟后颈的清甜气息,手不但不放开反而还揉弄了起来:“唔,哥哥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
“是,是什么?”
虽然追着哥哥去国外的那一晚的确是记忆深刻,可真正铭记一辈子的做爱却是成年那一夜被哥哥开苞,干到高潮失禁的时候。
那是第一次享受性爱,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高潮的样子,更是第一次从镜子中看到哥哥对自己身体的沉迷,那么的专注,仿佛把自己的身影都刻在了眼眸当中。
他爱极了哥哥被自己的身体蛊惑,情欲高涨不能自己的样子。所以,他单独辟出了一个房间,房间的屋顶,三面墙壁全都是大大小小的镜子,地板上堆满了各种软枕长绒地毯,他现在看的家具杂志里面正好介绍着各种古董沙发长榻,他在翻阅的时候,脑子里已经将两人可以玩的花样翻来覆去幻想了无数遍。
蒋云忙完了一个段落,把身侧的人往怀里拢了拢,搂着腰的手在对方的胯部外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舞蹈房?你什么时候学了跳舞,是街舞吗?”
白浔脸色红润,眼神乱飘:“不,不是,我没学跳舞。”白浔也好静,那时候陪着蒋云一起学习,一呆就是一个下午不动弹,跳舞跟他压根没缘分。
蒋云一心二用,随意的问:“那跳舞房装了什么?”
白浔还摇摆着阴户说还要,更是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引导着人往更深的地方扣挖。
蒋云知道他得了趣,手指也就顺着对方的力度慢慢悠悠的肏干着阴道。可是,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摩擦的力度也太小了,几乎是一碰到核桃就松了手,刚刚起了点快感还没尝到滋味就没了,不上不下,简直让人暴躁!
来回个几次,白浔从老老实实蹲在哥哥的膝盖上等操,到主动的含着手指吸吮挨操,再到上下左右晃动着阴户引诱着手指和核桃给操,一路下来,欲火越烧越旺,就是没个痛快!
明明看不见两个淫洞,蒋云的呼吸比方才还要沉重,不得不搂住弟弟的腰肢,轻轻的骂了句:“小骚货!”
白浔笑了起来,扬起头把衣摆又咬起来了一些,用挺立起来的乳头去磨蹭男人的胸膛。
蒋云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撩拨,惩罚性的咬住了一边乳头,放在门牙下细细的摩擦,白浔发出猫儿般的叫声,又低又魅,垂着的肉棒肉眼可见的勃起了。
这两个核桃个头大,与蒋云勃起的龟头差不多大小,也亏得阴道口早已松泛,轻而易举的就塞了进去,他还特意收缩了一下腹部,似乎在感受核桃壳上面的纹路,不知餍足的阴唇重新覆盖在阴道口上,仿佛吃了糖果的孩子闭上了嘴巴,笑嘻嘻的说:“哥哥想要的话,得自己来拿哦!”
蒋云怕他伤着自己,伸手就要去掏,白浔却躲了开,说:“要哥哥的肉棒来拿!”
“别闹,等会儿伤了你怎么办!”
“哥哥,啊,哥哥,用力点,啊,好喜欢,好喜欢哥哥,呜呜……”
白浔如今在哥哥的面前越来越放得开,嘴里越叫越淫浪,屁股摇摆得也越来越欢实,就连两个肉穴只要发了水就想尽办法勾引哥哥来操上一回,换了以前,这种事情简直无法想象。
这个家成了两人的新房,白浔恨不得每天逮着哥哥腻在房间里哪里都不去。
蒋云十分的无奈:“寻寻你这身体也太敏感了一些。”
潮吹终于让白浔的欲望稍稍缓解了一些,不过,也不过是一会儿,很快,阴道壁就自动自发的蠕动起来,吞吃着手指,似乎在催促着对方快一点动一动,操一操,屁股更是直接一上一下开始自娱自乐了起来。
手指再长,手掌也进不去淫穴,更加不如肉棒粗大坚硬,白浔快速起伏了几十下,阴道壁不仅没有缓解饥渴反而越来越瘙痒难耐,他屁股左摇右晃,让那指腹指尖在阴户里面左右碰壁,想要让更多的淫肉吃到甜头,这幅饥渴的模样像极了食髓知味的淫兽,只要你与他交合,他什么都能够答应你似的。
“哪里要?”
白浔咬着唇,他那里都想要,可是哥哥明显只想满足他一个淫穴,左右为难,最终咬了咬牙,细细的说了。
“大点声,哥哥没听清楚!”
白浔神色迷离,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
哥哥的舌头在舔着他的屁眼,哥哥的舌头在操着他的后穴,哥哥在舔弄他的肠道,一次次的循序渐进,让白浔的欲望慢慢的往高峰攀爬着。他隐约的察觉后穴开始湿润了,也不知道是哥哥的唾液还是自己肠道中泛出来的淫液,这让舌头进出得更加顺畅,好几次,舌尖都顶到了前列腺,一度让白浔尖叫。
同时,后穴刺激加强,导致前面的阴道当中也淫水泛滥,哪怕手指还没插进去,淫水都已经在掌心里汇成了一滩,哥哥的手指还恶劣的掰着阴唇,从两片阴唇当中横插过去又笔直的滑了出来。小阴唇都不耐挑逗充血胀大,偶尔被手指碾压都发出唧唧的呻吟。
蒋云安抚着弟弟:“我在你生日之前就已经退出了研究所。这次回来不过是因为研究出了岔子,请我回来参与修正。”他抚摸着弟弟的额发,“以后,你在那里,哥哥就在那里,好不好?”
白浔哽咽着点了点头,抱着哥哥的手腕,把脸颊埋入其中,喃喃着:“对不起,我爱你。”
终于回了国,白浔实习的事情又得重新联系,蒋云也要张罗寻找新的人才,新的工作方向。蒋云的成年礼物不在城内,在城郊,因为他好静,又是从事的科研方面的工作,说是别墅,倒不如说是自己的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