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时候湿成这样的?」
「你回来的时候。」
就像被训练过的狗、听见象徵吃饭的铃声就会开始流口水,男人才刚捏着她的胸部,阴道就开始流出迎接男人阳具的汁液。
半年前才生产过,却好像没有在身上留下太多痕迹,除了小腹上剖腹产留下那道极浅的疤痕,原本纤细的身材养的更玲珑有致,全身的皮肤都养的细白而柔嫩。
他的少女已经长大了,彷佛染着晨露亭亭绽放的栀子花,洁白的楚楚可怜,柔美又妖妍。
两颗比先前大了不少、还在喂母乳的胸部,只要轻轻搓揉,乳孔就会汩汩流出奶水,用力揉捏着乳头,就会喷射出乳汁。
距离下课还有最後一节课,傅安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女孩把手机拿出来,在桌子底下回覆着,“在家里。”
“我回家时要看到你戴着。”
只能看却吃不着,他心里也在暗骂不要脸的变态男人,能够讨点好处自然不会放过。
「当然有,想看吗。」
把一脸茫然的女孩放在自己腿上,男人亲了亲她的脸,「宝贝,有人想看你的奶子,露出来让他瞧瞧好不好?」
远处已经有人开始真枪实弹的在床上玩起3p,也有人开始调教起自己的女奴,单男拿着酒杯、想加入喜欢交换伴侣或是找人一起凌辱女友的情侣。
开启这场混战的人,却只是认真的伺候着男人的阳具,光是含着滚烫又粗硬的肉棒,她都感觉到淫水已经把丁字裤私处的部位整个浸湿,两条细绳卡在嫩肉间,摩擦着格外刺激。
好想要,好想被干,好想被狠操。
男人的气味充斥着口腔和鼻尖,她早已经失去理智,彻底堕落成为只为了主人而生的雌兽。
好粗,好硬,女孩心里想的只是,什麽时候才能被插入、被填满。
她好想在大家面前被干到高潮、被操烂,让所有人都看看淫荡的骚逼是怎麽被插坏的。
众目睽睽下,男人的肉棒在女孩的口中越来越大。
几年不见,男人把她保护的太好,即使是娃娃脸老板也没再见过女孩。
还以为她已经被玩腻扔了,才知道正好相反,哪是腻了、根本就是娶回家藏起来了。
娃娃脸老板翻了个白眼,「那你带老婆来杂交趴做什麽?秀恩爱、显摆下公开调教让人嫉妒吗?」
「对,没错,我就是带她来显摆的。」
突然大力拍了下女孩的屁股,女孩吓了一大跳,没忍住叫出了声,声音又软又酥,听着更像是呻吟似的,男人带着微笑鼓励望着她。
娃娃脸也凑了过来,老实说,他从见到女孩的第一眼就有兴趣了。
只不过这变态的运气特别好,先遇到她,而且还完全不在乎对方未成年,毫不犹豫的下手了而已。
「你舍得带她出来给大家玩?还是带来给别人调教的?」
除了知情人士以外,身边的人都露出了诧异与不敢置信的目光。
「这麽想不开?」
「你还年轻啊,如果我是你就多玩个几年。」
「小兔子也来了?」
「今天是我的小乳牛,」男人说完之後,拨了下她项圈上的铃铛,「带她来玩玩。」
找了个两人座的沙发位置,叶嘉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紧紧搂在怀里。
男人出门前给了她一个拥抱,安抚着她的不安。
「不用担心,只是比较熟的朋友聚会而已。」
朋友,变态的朋友除了变态之外,还有几种可能?
上了电梯,女孩才发现两人竟是置身於一间高级motel,叶嘉紧搂着她走进独栋别墅型的party house。
按下电铃,门被打开的瞬间,像是掉进了另一个世界里。
里面宛如酒池肉林,十多位男男女女赤身裸体、或是穿着夸张暴露的装扮彼此交谈、跳舞、喝酒,五光十色,见男人带着怀里的女孩出现,所有人都热情的向他打招呼。
终於抵达目的地时,副驾驶座已经被弄的一塌糊涂,呻吟着不断扭动身体的女孩,已被无法满足的欲望折磨狠狠蹂躏过。
两团白嫩的乳肉展露在乳牛花式的比基尼外、淌着乳汁,身上的米白色洋装遮掩不了身体,含着跳蛋的私处不停向外流着蜜液。
男人终於把跳蛋从女孩小穴深处拉出来时,被堵在里头的透明汁液瞬间倾泻而出。
「後头有挤奶器,自己挤出来。」
女孩有些委屈,在车上露出了自己的胸部,用着手动挤奶器吸着一边的乳汁,而另一边翘着的乳头也泌出了白色汁液。
出门前小穴里被塞了跳蛋,一直低速震动着,此刻也到了临界点,她忍不住放开了胸前,张开了双腿,将手移到就快要高潮的私处。
脖子上除了项圈外,又被挂上了一颗大铃铛,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响个不停。
既兔子耳朵之後,这次是乳牛耳朵,还有两个小小的尖角,一件斜肩的米白色长版针织衫,当做洋装、刚刚好能够遮到大腿一半处,一双裸着的腿穿上了刚好到大腿的黑色丝袜。
内里是乳牛图案的情趣内衣,内裤开档以外,屁股上还带着一条尾巴,正好从米白色针织衫下头露出来。
男人稍微用力的捏了下女孩的阴蒂,怀里的身躯又是一阵近似高潮的颤动。
接着,他的手来到了後面的肛门处,轻轻的按着。
「我们还没用过这里,想试试看吗?」
这天,男人说晚上要带她去一个聚会。
「我需要让你换装一下才能出发,所以,晚上乖乖在家里等我。」
女孩一直都很乖,复学之後,下课了一向待在家里照顾女儿,但男人这样有些强硬的语气,瞬间让她的大脑反射出现畏惧与服从的反应。
男人的大手爱抚着兴奋而肿起的两片阴唇,弄的女孩再站不住,只能靠着男人小声喘息。
太舒服了,那双手揉过的每一处都像带着电流,她忍不住闭上双眼,主动用淫荡的花穴磨蹭着男人的手。
「好了,忍着点,晚上再让你爽个够。」
「宝贝,今晚你就是我养的一头小乳牛。」
他含住不断向外流着奶水的乳头,被咬着敏感处的女孩倒吸了一口气。
男人先抱着女孩进浴室洗澡,亲手把身体每处都洗乾净了,才发现两腿之间又是流满了淫水,滑的不像样。
“除了项圈,身上什麽都不能有。”
上课中的女孩,被男人传来的简讯弄的心神不宁,一个恍神间就再也没听进台上老师说的半个字。
他进门时,看见的便是全身赤裸的女孩,脖子上戴着他亲手给她的项圈,蜷缩在沙发上。
女孩拉下衣服领口,露出了被比基尼罩着的两颗肉球,挡住乳头的小片布料已经全部湿透了。
男人掏出一边沈甸甸的乳房,才轻捏着乳头处,两股奶水就从乳头喷出来。
直到被男人抱了起来,她一时间还没回过神。
男人让娃娃脸老板先别离开,留在他们旁边。
「今天扮成乳牛,是有奶吗?」
被看着巨大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进出,爽的丢脸到大声呻吟的样子。
转眼间,整个party house便是群魔乱舞。
有人开了第一枪,方才还只是暗潮汹涌的气氛,转眼就是淫乱纵慾的场面。
怀孕到生产这段时间太长了,足以让她安逸的忘记了恶魔真实的面目,而现在只需要一秒钟,这男人就能让她体会到何谓如坠冰窟。
甚至在畏惧的谷底,她还能发觉身体甚至隐隐迫不及待出现没救了的兴奋感。
“你的项圈呢?”
他还记得几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眼神里还是抗拒和畏惧,那时的她是因为害怕,而不得不听从男人的话。
现在已经是完全丧失自己的自主权和意识,彻底成为男人的雌奴。
一双熟悉的眼神,里头几乎全是臣服,和因为刺激而引发的兴奋,好像灵魂里也打上了烙印,属於自己的主人,一辈子也洗不去这样的烙痕。
「宝贝,来舔你最爱的肉棒,舔湿了就在大家的面前操你、好不好?」
几乎所有人都看着她,傅安然的身体打抖着,她爬下沙发,跪在男人的两腿间,白色的长版针织衫往上卷着,不只是丁字裤上的尾巴,恐怕连半个屁股都要露出来了。
女孩看着从眼前裤裆中释放出来的肉棒,熟练的含进口中,双手不住套弄,已经是练习过无数次,甚至连刺激男人什麽地方会更舒服都非常了解。
靠在怀里的女孩瞬间身体僵硬,男人感觉到了,仍维持着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的姿势。
他轻拍着女孩的背,「我的人,只有我能碰,你们最多就是看我怎麽玩她而已。」
「我就知道,你这变态怎麽可能让别人碰她。」
男人微笑回应:「我乐意啊。」关你屁事。
那样玩法太脏了,他的占有慾也没法接受那样的关系。
他只要一个,完完全全属於他的一个人就行了。
周遭的人只是暧昧的取笑男人,这麽久身边从来没见着带过任何人,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这麽疼小女友。
「不是女友。」
在周遭聊天朋友的诧异眼光里,他笑了笑,举起女孩的左手,秀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是老婆了,女儿都七个月大。」
女孩应该要害怕的,但在车上被撩拨到已经无法克制。
她想,就算在这麽多人面前被剥光了她的衣服,恐怕也不在乎了。
情趣用品店的娃娃脸老板也在,手上正拿着杯威士忌,看见两人便上前来打招呼。
「宝贝,你骚成这样,得需要多少男人才喂的饱你呢?」
傅安然的脸和身体都泛着潮红,只要稍微触碰着就会忍不住发出呻吟,脖子上的铃铛一路不断因为身体颤抖清脆作响。
男人稍微整理好她的衣服,把女孩抱下了车,走进专属电梯里。
「宝贝,不行。」
女孩被阻止了,只能乖乖收回手,夹紧颤抖的双腿,但这样的刺激显然不够,跳蛋只是让她更加疯狂的沈沦罢了,她只能眼泛泪光,委屈的看向开车的男人。
「你今晚除了我允许以外,不能自慰、不能摸自己,也不可以自己把任何东西塞进去。」
「要溢奶了,怎麽办?」
在车上,感觉到奶水正渗出来的女孩有些紧张。
男人一手拉下露出一个肩头的领口,针织衫弹性极佳,能将两颗奶子完全露出来。
女孩没有说话,她有点害怕,但被男人任意摆布的身体却兴奋得很,全然不由自己。
「那我们今天试试看吧。」
手指温柔的就着温水伸进了密合紧闭的肛门里,清洗着从来没有外物侵入过的地方,好像什麽东西不断在那里进出,又痒又奇怪,她忍不住咬住了嘴唇。
这不是普通的聚会,她身体微微发抖着,是男人要调教她了。
「不用去接小兔宝回来,让她在院长那边住几天。」
傅安然点点头,纤长的睫毛不着翕动着,身体也起了些微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