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想永远被关在密室中,就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头发是纯黑的,听话,现在就可以出去。”
这个中年男人头发为纯灰色,双眼的颜色更要淡一点,看起来格外冷血,苏醉从中也看到警告,只能装着无知乖巧的模样点点头。
黑色的头发是禁忌么,为何会如此?
凌氏家族庞大,关系错综复杂,等级却分明,家主之下是十位长老,长老之下各分三位宗主,宗主之下又分主院。
七长老管的是整个凌家城池内务事,对于苏醉的事他特意吩咐了下去。
次日吃过早餐,保育院的主院带了人过来,苏醉经历过两年职场,不是马屁精,但也会察言观色,甚知进退。
苏醉吃饱后很安分,也试探的问道,
“我、可以出去么?”
那个侍人头一直压得很低,
还好,买家似乎挺好,没让他睡柴房,苏醉对自己的处境不了解,只能胡乱的各种脑补。
莫约十分钟,那个老侍人就提着膳盒进来,一晕一素一汤一小碗米饭,额外还有餐后水果。
苏醉感动的想抱那侍人的大腿,转而又想到不会是养胖了猪等宰吧?
苏醉又听到了一个新名词,
“什么是保育院?”
“未成契雌性呆的地方。”
他现在处于二楼的阁楼上,远远的再望去,飘云之中可见到这庞大城池主宫殿,苍穹之下还旋风着似龙非龙,似马非马的异兽,还有那也在飘浮的殿宇......
这他妈的,真是一个贼操蛋的世界。
他知道,这已经不是蒙灼与玄策要他呆的那座城池。
苏醉在心中狠狠的咒骂,他十分讨厌这玩意。
“我不可以叫自己原来名字么?”
那中年男人目光依旧冷漠,
“大...大叔,我可以吃点东西么?”
从被窝里露出半个头,说话的同时也再次打量这个房间。
那个侍人头都没抬,腰弯得更低,似在鞠躬,然后就后褪出去。
又上来一人,将一个狗链的东西扣于苏醉细白的脖子间,上面刻着:凌乐
苏醉摸了摸,心中抑郁了一分。
“从今以后,你的名字叫凌乐。”
没有像在蒙灼与玄策面前那样娇纵,在这些人面前异常的乖巧。
那些人将苏醉的头发挑染,尽两个小时之后才完成,苏醉往水银镜的方向虚虚瞟了几眼,头发变成像少年白头那种,有白又有黑,咋一看,头发像灰色。
“我什么能出这间屋?”
“回禀小主子,暂时不可以。”
听到那侍人的对他称呼,苏醉小小的冒起了一点鸡皮疙瘩,难道是卖给一个大户的老爷当娈童?还是给老爷的傻儿子之类的当童养媳?
他的猜想已经有些接近了真相。
虽这么想着,嘴却没停,那小果子长得像圣女果,却比之艳红,口味更佳,十来个都被他一口气吃完。
那侍从小惊了一下,心中也吐槽着,纯血统的雌性就是和他们不一样,居然能一次吃多少个,他们普通雌性吃不三个身体承受不了就会返吐出来,那果子长年累月的吃会让下面两个穴口极富韧性与柔性,以便让雄性的更好更多的进入......
那侍人默默记下,往后的每一餐都附十几那种果子。
“我有什么地方不能去?”
“没人拦你的地方都可以。”
保育院里的小雌性们只要不出这院子,哪都可以去。
“大叔,这里是什么地方?”
苏醉只能问身边这个侍人。
“回禀小主子,这是上古世家凌氏家族的天月城,现在所处的是保育院。”
“那就看你本事了。”
看你以后有没有那个能力吹好枕边风让主家或未来家族的主家给你改。
这些人走后,他随脚也出了屋,居然是两两的阁楼,两个半扇弧形对立,几乎要形成一个圈,断开的那两个部分成为两边的出口,中间的空地有花有草有假山,还有类似于游乐场的东西,因为苏醉看见几个木马,其中一个上还骑着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
苏醉就立刻下了床,这摸摸那瞧瞧,屋里很大,东西一看就很上档次,像独立的一居室,居然有类似于马桶的东西,心中暗叹,未免待遇太好些了。
摸了摸自己身上,发现之前买源剩下两张银票还在,还有那一块蒙面的小法器也在,跑到床上寻了寻,唯独那两块源不见了。
苏醉瞬间有些气得胸闷,那个臭不要脸的面瘫脸公鸭嗓少年!!抢他源就算了!还把他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