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与发烧奶牛的二三事 3 基本是剧情糖_虫妻难做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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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与发烧奶牛的二三事 3 基本是剧情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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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内克索感到些微挣扎痛苦,他抬起低垂的眼睛,惊慌得发现雄性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来。

他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背后撞到了墙上。雄性的凝视着他的灰眼睛,慢慢缩短距离,近到他能看清莹白的肌肤上微小透明的绒毛。希尔洛平稳而清冽的气息拂过他的嘴唇,相比较的是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小腿发软,腰腹发酸,他不清楚那是高烧的作用,还是单纯被雄性荷尔蒙入侵的症状。

如果在平时,阿内克索早就反扑过来翻身将他压在墙上吻了。希尔洛愉悦得打量着雌虫此刻的样子,高烧夺走了他的尖牙利爪,身体和思维高度不协调,在他信息素的压迫下,桀骜成熟的脸烧得红热,好像剥掉了坚硬外壳的龙虾一样,里面的内容物滋味醇厚,别有风味。

希尔洛丢下他,直接走出去。住的地方太广阔也不好,走到医疗室还得一段距离。他刚下了一层楼,就听到身后急促慌乱的脚步声。

“怎么?”雄性微微讶异,但没有过多表现出来,稍稍扬起一边秀致的眉毛,注视着同样看起来有点愕然的雌性。

他一看就是急急忙忙跑出来的,只批了件浴袍,小口喘息着,赤着脚,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吹干,狼狈而凌乱。明明身材高挺,这个时候却扶着墙,佝着背,也许是被热水泡过,整只虫都看着软化了不少,锋利雄浑的气势荡然无存了。

“不。”希尔洛根本没在意他说了什么,下意识答着。他用指节轻轻刮搔着乳头根部,好不容易激出一点排奶反射,乳白色浓液慢慢洇进了热水里,变淡消失了。

阿内克索一下子松了劲,嗓音低得快听不见了:“不,你骗我的……”

雄性紧紧用手臂锢住他,免得他随着水流朝浴池的远去飘过去,也避免他从自己身上滑下来,掉进水里呛了水。

希尔洛把书放在小桌上,静静注视着他一会,问道:“离了我一会都不行?”

他正在看一本书,封皮是纯白的,没有名字。这很正常,因为希尔洛的这本其实是仿纸张材质的电子书,经由芯片在星网专属界面下载所需书籍,需要观看时,可以根据页数调整,在仿纸材料上显示出文字信息。这是为了追求品质的虫专门开发的,既能保留纸质的舒畅,也能最大限度节省订购时间,节约纸张,比用光脑和终端那样的虚拟屏观看要讲究不少。

阿内克索立即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朝雄性走过去。他不作声,在希尔洛腿边跪下来,头枕在了雄性的大腿上。

希尔洛的手随即抚在他的额头,拿下书,瞄了眼温顺的雌性,担忧得说:“还在烧。”

希尔洛已经为他妥协太多,不能再得寸进尺,但虫的贪婪是无限的。

实在太过卑劣了……

可他生而就是这么卑劣的雌虫。

“先睡会。”雄虫搬了椅子,坐在了床前。

阿内克索闭上眼睛,希尔洛的容颜仍旧长久得停留在他视野之前。包容他冒雨摘花的荒谬行径,替他揉奶,照料高烧的他,连冷敷和通奶都亲力亲为,这还是在他已经无理取闹要求雄性远离所有虫隔离出独处环境的情况下,怎么看他的雄主都太过宽容,也太过……深情。

以希尔洛的身份,根本没必要做这些额外的事。雌性生病的确需要照料,他大可以叫医生上门,如果他反抗,就打两针麻醉剂,再上消炎针退烧。雌虫产后情绪抑郁,抵触心理强,希尔洛也可以把他送进看护中心,顺带接受心理治疗,完全没必要送走两个孩子,陪他慢慢度过这段时期。

“不是……”阿内克索厚着脸皮,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笑看在别虫眼中有多勉强,“用你的粗针管子,给我打……浓浓的白色消炎药。”

………果然还是这个阿内克索,一点也没错。

“不行。”希尔洛再次明确拒绝。

阿内克索抓住了他的衣角,祈求道:“别……”

“嗯?”

“吃药会立即好的……”阿内克索支吾着说。

“我只能被你弄。”

“忍忍。”

“好……”雌虫躺了回去,闭了嘴。

“.……xio……”

要不要把花捡回来找个瓶子插上?毕竟是这老混虫牺牲代价摘回来的。

“.……雄主……”

“一周了……不想要吗?”阿内克索的手第三次被雄性无情拽开,又执着得缠上去。

“不。”希尔洛沿着一边乳肉轻轻按压,摸到了轻微的肿块,他握着雌虫的腰侧,把他侧着翻过来,好看清皮肤的发红区域。阿内克索却固执得将双臂缠在身后,手指交叉在他后颈打了个扣,让希尔洛有点恼火。

“不能……插进来吗?好不容易……”阿内克索挂在雄主身上,明明全身泡在热水里,还冷得发抖。

路斯特雷皇妃在早年间重视对他的管教,其中最重要一项不是教导有可能继承皇位的雄性皇子帝王之术,而是要求希尔洛尽可能掌握任何条件下的生存自救术。因而当年的四皇子殿下教育课程中不乏急救医治护理的理论与实践课。

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证明了路斯特雷的远瞻性,一位心系爱子的母亲严苛的教育不仅帮助孩子在艰苦的条件中生存下来,还顺带间接救了孩子今后的伴侣一命。

希尔洛敢放任阿内克索在家不就医,多少也是自持这点。

没有谁规定了sss级雌虫就必须承担一切,如果拿这个问题去问,他还是会回答“我愿意”吧。

在一场婚姻里,只有互相给予安全感,才能持久生活下去。

希尔洛攥紧了雌虫的手,阿内克索默不作声,另一只手也覆在了雄性手背,将他的手包握在手心。

不过,这样的阿内克索和平时习惯掌控全局的他,存在的巨大反差实在值得希尔洛反复回味。正当两种表现是如此极端才能品尝出美妙吧,若他的雌虫一直是病恹恹又缺少主见的样子,他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给予关注的。

希尔洛解开栓他的“镣铐”,主动牵了雌虫的手,一步步迈上台阶,领着他朝主卧走。阿内克索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刻,他总是在他身后说着话,试图挑起话题,充当两人间活跃气氛的一方,大多数时候都会开着荤玩笑,似真若假说些混账话。

但不管他说什么,他的承诺,都会兑现。

等他回到宫殿右翼的二层楼梯口,情不自禁为这一幕放慢了脚步。阿内克索正歪坐在放置烛台的小柜上,长腿撑直了呈梯角搭在地上,额头靠在墙面,烛台的位置没有变化过,拴在手腕的带子随着右手仍旧耷拉在外。发现雄性来了,他转头看希尔洛,眼神呆呆的,甚至看起来还有些纯良。

希尔洛望着他迷惑又略显迟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思维运转缓慢的阿内克索,希尔洛觉得十分新鲜。高烧让雌虫丧失了读取他心思和分析他举动的能力,希尔洛萌生了一抹从未有过的得意,这架烧坏的战争机器现在是他的俘虏了。

“乖,就在这等我。”希尔洛错开身,含笑对他吩咐。

烛台是松动的,一根带子也根本栓不住雌虫,但阿内克索居然真的待在了原地,胸膛起伏,放任雄子脚步轻快离开。

被长着那样一张脸的雄子冷不丁壁咚,病中的sss级雌虫抵抗力直接大跳水到d级,阿内克索好一会都没缓过神来。

“不行。”

阿内克索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脖颈上,“你今天对我说了好多‘不’。”

“我今后还会对你说更多‘不’。”希尔洛无动于衷,仔细解开阿内克索的上衣,不理会他在水下蠢蠢欲动,露出在雨淋和涨奶双重摧残后的胸膛。

“想跟着我?”希尔洛轻轻在他脖颈处吸气,淋浴后特有的潮热从雌虫的身体蒸发出来。

阿内克索不出意料在他刻意的调弄下发起了颤,不断翕动着喉咙,想说些什么,脑子好像成了一锅浆糊,什么都在雄性的注视下化成了一滩沸水。

雄性的手放在他的腰侧,缓缓解开腰带结,抽出那条布带,将它用作绳索,漫不经心得把雌虫的手柜子上的铜制烛台捆在了一起,松松打了个飘逸的蝴蝶结。

“我……”他能说什么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太粘人了,雄性会觉得烦,不给互相留出独处空间也不好,这些他都很明白的不是吗?

“阿内克索。”雄性清澈的声音糅合了叹息,听得他的心都揪了起来。

为什么他就是这样一个贪得无厌的雌虫呢?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光热敷可能还会损伤乳管,雌性又不愿意去医院就医,希尔洛只能先采取一些手段。如有必要,他绑也要把阿内克索绑去医疗中心。想着,他已经在估测着需要多少麻醉剂才能放倒sss级雌虫了。

他的雌性似乎永远不需要他操心。仅仅过了十多分钟,阿内克索恢复了点意识,就从池子里跨了出去,靠在墙角,打开淋浴昂着头冲洗起来。

希尔洛没有沾上雨水,简单擦干身体,重新换上干衣服。他的视线在雌虫腹部狰狞的疤痕停留了一秒。阿内克索也许是疲乏了,沉默得揉洗着黑发,没有再纠缠着要雄性上他。

“抱歉……我回去躺着。”阿内克索说着,就要挣扎站起来,半阖着灰眼睛,看也不敢看雄性。他浑身酸软,四肢沉重得动不了,昏昏沉沉,只想祈求和雄性发生一点亲密的身体接触作为慰藉。

“为什么说抱歉?”

阿内克索停下来,半跪在地上,艰难喘着气,说:“我……没什么,就是说了。”

阿内克索醒来时,约莫过去了两个小时,外面的雨声依旧,他侧过身,窗子外的天色暗沉了许多,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他想起了晚饭的问题,幸而没忘记自己分内还是个家庭主雌,从床上下来,踩了拖鞋,穿上外套,缓缓往外迈步。他的步调还有点凌乱,走得快了眼前会突然昏黑一下,但好在意识还算清楚。

希尔洛不在卧室,阿内克索果然在小厅的壁炉前发现了他的身影。

“不。”

雌虫在下意识逃避他的按压,即使尽力压抑,希尔洛还是能捕捉到喘息间夹杂的痛呼。

“不……不喜欢我吗?”他开玩笑似得问着。

希尔洛是世界上最好的雄主。如果他没有幸运到一出生就是sss级雌虫,也没有联邦元帅等各种名头,他一辈子也无法拥有这样宝贵的爱。

每每注视着雄性认真关切他的模样,他就无法控制住满溢的情绪。他想给予,想给这只亲爱的小虫更多更多,一切值得的,一切想要的,他穷尽一生都要奉到雄性面前。

但他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贪婪得独占雄子的时间和空间,为了得到关爱,不想吃药只为了延长高烧的时间,以换得雄性更多的关注。

阿内克索都要遗憾他的雄主道德感太强了。发烧的雌性送上门求操,雄虫没有拒绝的理由。体恤雌虫身体状况?有必要吗?况且他还是体质这么健壮的雌性,在病中被肆意玩一玩也会很快康复的。

“不吃药……就准许你先不吃,过两个小时还在烧就必须吃了。”雄子语气严厉,眼神温柔。阿内克索悄悄在被子下蜷缩着手指,指甲陷进了掌心,把心口的酸胀硬逼回去。

“是……雄主。”他只能回答这一句,再说多一句,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再次眼眶湿润。

是不想立即好吗?还想继续求欢?还是……希尔洛想到了那个可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结合了雌虫最近的表现,觉得的确是情理之中。

阿内克索好不容易熬过了吸奶器吮吸反应的刺痛,浑身被汗浸透了,黏糊糊的又闷热,他直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马上想掩饰过去,就扯出笑容,拿出他一贯流氓的派头,说道:“医生……我病得快死了,请给我打针。”

“别胡说。”希尔洛冷冷回道,“打针?等会,你给我乖乖吃了药,不退烧,我才给你打。”

都不反抗一下吗?希尔洛忍不住想到。

吸奶器不能长时间使用,稍微疏通了乳管,希尔洛就取了下来。他压低身体,摸摸他的颈子和额头,觉得还有些发热,就贴近了,用脸颊去贴贴雌虫的,阿内克索好像颤栗了一下,心跳快得连希尔洛都听得到。

“还没退烧,吃药吧。”

落雨声中夹杂着嘶哑的轻呼。

希尔洛转身,他的雌虫正望着他,“雄主,我不想被别的虫碰……”

“那只是个塑料吸奶器。”

他的一系列步骤做得自然流畅,冷静平稳,就算是帮雌虫通乳这种正常雄虫绝对会厌恶的事,也能耐心细致,丝毫看不出是生手。

他打开吸奶器开关,在它嗡嗡运作时,不经意一瞥,发现阿内克索侧过脸,正眨着眼睛,想偷偷把泪水逼回去。

希尔洛移开了目光,走到窗前,外面的雨还在下,噼啪砸响的暴雨盖住了吸奶器的声音,希尔洛望着窗外一片茫茫,想起了散落在楼下廊厅里的蔷薇花。

将阿内克索安置在床上,希尔洛找出了常用的吸奶器,揭开衣袍,贴在雌性的乳晕,嵌进了乳头放置好。他另取出了降温贴,调整成强度降低一档,思虑一会,取来毛巾包裹在上面,隔开冷气以免皮肤直接接触加重病情,才仔细放在了雌性胸肉肿热的地方。

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平时使用吸奶器都是阿内克索自行操作,除了偶尔会央求他吮吸掉多余的奶汁,并没有其他打扰。

况且,这也不算什么打扰。

他就是这样的存在,不需要回头去确认,你知道他一直站在你身后,他已经从心房穿了根锁链,锁死在你身上了,不需要去牵住他,他也会跟在你身后,直至死亡。

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在那儿,扛起一切。

有时候,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勉强。

他没想到,因病失去战斗力的雌性会引起他如此大的兴趣。

特别是当你清楚得知道,他这种软弱的表现只会在你面前毫无保留得展露时。

这样浓烈的依赖,居然会在病中爆发出来,希尔洛提起了注意。

希尔洛经过厨房,顺道取出了雌虫藏在橱柜里的药。他仔细数了数里面的颗数,确定和上次生病吃药后没有变化,稍稍安心,看来阿内克索没有偷偷发烧隐瞒他。

医疗室在地下二层,位于左翼,他得穿过悠长的走廊到另一边去乘升降梯。说是医疗室,称之为小型医院一点都不过分,不仅配备有手术室,连治疗仓都备足了四台。

希尔洛刷脸过权限,找了个小箱子把会用到的药剂通通装好,再用降温贴填满了箱子缝隙,以备整夜使用。

热敷,轻揉,注意手法,还有什么来着?这烦人的雌虫一直在乱摸打断他思路,他真该出去找根皮带把他拴在哪里好好调教。

“不想做吗?”雌虫晕晕沉沉,凭借本能揉搓着雄性性器官。

“不。”希尔洛没法推开他,没想到刚刚学到的知识就要紧急在妻子身上实践了,还在寻找下手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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