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牲畜。”亲王殿下毫不怜惜奶牛,在这寂静的荒野里玩弄一头发情母牛的屁股,对奶牛来说简直是无上的荣幸。
即使生养过幼崽,肉穴依旧很紧,亲王知道这老家伙生产的过程,所以一点都不奇怪。他的尺寸超出正常范围,浅浅抽出再寻找刁钻的角度撞回去,布满皱褶的圈口撑到了极限,吸吮着阴茎最粗大的根底部。饶是体型高大威猛的奶牛也承受不住无情的开凿,两腿战战想要合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而把雄性的壮根吞吃得更深了。
年轻的亲王不想随了一只牲口的愿,愤怒得扬起巴掌击打在奶牛的臀上,“松开!贱畜。”手掌和肉肌相交时激起闷响,本来就圆大的屁股半边都微微肿了起来,奶牛无处可逃,只能无助得磨蹭着蹄子,被他踏烂的草皮流露出草汁的生味。
亲王嫌弃得掏出黏答答的手指,在牛的腰窝蹭干净。他一向是有洁癖的,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一次兽交实在超出了他的观念范围,然而这头奶牛出现的地点和时机都太过恰好,他觉得不得不顺从一下命运的指示,顺水推舟让自己快活一点,至少能从烦人的王妃那里挣脱出来。
亲王边想着,边撩开衣摆,握住半硬的巨物直直对准了母牛的屁股,龟头嵌进肉缝里抵在穴门上,冒着被重达九十公斤全身肌肉的动物一脚踢翻的危险,亲王扒住牛腰,腰部使力,一下子顶穿了奶牛湿热的穴眼。可怜的奶牛被雄虫肏了个猝不及防,大声哞叫着,亲王阁下可不会理会一头奶牛是怎么想的,他运持着红肿的肉根,把屁股肉扒开,整个往前一撞,力度太大,操得奶牛的后腿“砰”得撞在木墙上,他舒服得用母牛的肉道摩擦起来。
隔着墙后入一头奶牛的滋味实在新奇,亲王听到牛栏另一边碰撞的声音,猜想是奶牛在痛苦得咬着缰绳撞击木栏。他不耐烦得拍打两下对方的脊背,顺着下陷的腰窝粗暴得抚了抚,狂躁的奶牛却无法安静下来。有力的腿蹄子把木栏踹得邦邦响,然而这道简陋的墙似乎比看起来坚固得多,任凭嚎叫的奶牛怎么挣扎,就是被牢牢固定在了墙上,任凭他的主人残忍得奸开内穴。
亲王阁下正愁无处发泄,眼下正巧有个新玩意供他取乐。他懒散得靠近奶牛,随便打量下光裸的躯体。上半身在墙另一面的奶牛并不知道他正被宫殿的主人用极其轻蔑的目光审视着,也不知道即将降临在身上的命运。
仅凭腿、屁股和露出小半截的腰,判断不出牛的品种。但他看起来肢体匀称矫健,腰肢呈现完美的倒三角形,臀部饱满圆翘,结实的腱子肉从屁股一直延展到小腿,一看就是个健康的高产奶牛。
奶牛正百无聊赖得轻微晃动腰部,有力的腿撑在草地上偶尔分开,能窥见深沟里一闪而过的屁眼。亲王的视线追着那条缝去了,但愚蠢的奶牛却合拢大腿,厚实的臀肉把隐秘的地方挤得看不见了。
狂妄自大的老雌虫,控制欲强得可怕,仗着实力爬上了亲王妃的位置,丝毫不知道谦卑二字怎么写。
现在他就要脱离那只老虫的控制,寻找一点新乐子。
他紧了紧用灰洞蚕丝织成的袍子,用兜里的深绿色天鹅绒织带将散落在肩头的褐色长卷发松松系在脑后,朝花园深处走去。以步行速度来丈量,这座占地星球面积五十分之一的“花园”恐怕要走上几个月。亲王阁下没心情探究那么深入,他对这座新宫殿的了解也仅仅止于建筑物主体周边的一小部分。毕竟,当你名下的领地是十六个富饶的星球时,也就完全没有兴趣了解每片土地长着什么样的草了。
“求您别这么做!您留下我,我愿意每日产奶给您喝,您甚至可以把我拴在你的床头,随时随地压榨我。”奶牛轮廓深邃的脸充满了哀求之色。
“还学会和主人讨价还价了?我的花园里为什么会养着这种不识相的奶牛?”亲王说着,才注意到奶牛右耳朵上钉着张标签,上面用细密的小字写着——
品种:世界最优种,具体品种不明。
“你是谁?本奶牛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生物,我听说花园深处有成精的妖精,你是花妖精吗?”奶牛好奇得问,显然亲王的姿容一下子博得了巨大好感,让他立马忘了自己刚刚是怎么难熬得哞哞叫的。
“我是你的主人,施舍给你那淫荡身体的虫。”亲王傲慢得俯视着他。
奶牛惶恐得朝后面缩了下,不确定道:“你是刚刚拿热铁棍捅我的那个?我不信。你把铁棍藏哪了?”
亲王绕过了墙,走到牛舍的正前面。看起来就像是匆匆搭建的牛栏里点着一盏昏黄的小灯,在夜幕刚刚降临时照得棚子里的物件影影绰绰。
棚子地上堆放着一垛干草,靠墙放着两把铁锹,一大一小。离草垛两三米的地方打着一根木桩,足有两条腿那么粗,上面栓着一根同样粗厚结实的八股麻绳,它的另一端正系在奶牛的脖子上,同时充当着挂铃铛的引绳。
那只才被他路过囫囵肏了一通的家伙睁着灰色的眼睛,或许是棚顶的小灯照亮了亲王的容貌,奶牛的眼珠子都要黏在他身上了。
气温转凉了些,傍晚风带走了白日积蓄的燥热,空气中的水汽仍然不够充足。尊贵的亲王殿下踏出宫殿小后门,呼吸着水花草散发出的清香,慢慢踱着步。
看起来脚步漫无目的,兜兜转转,绕过一座巨型喷水池,停下来观察了一会伟立于喷泉中央的巨型雕塑,再次在内心批评了亲王妃糟糕的审美。
谁会自恋到把自己塑像放在花园里?还是一开寝宫窗户就能看到的位置。哪怕这是溜须拍马为投其所好的下属送来的乔迁礼物。
一头牛理应是皮糙肉厚的,像这样操他一整夜,哪怕到了明天早上,以其健壮的体质也绝对抗得住。而且,被他操得流水的这只不仅是牛,还是一只奶牛,他应该有一对溢满甜汁的奶子,手感软硬适中,奶头颜色很深,乳晕因为生产而变大,随时随地都存在排奶反应,也许被他强暴的这会,前面就已经滴滴答答得流成小雨了。
亲王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杀菌方法。他正要把肉根子从母畜的穴里拔出来,就听到一阵混乱的摇铃声。
他皱着眉头抽出来,又朝牛屁股狠狠甩了两巴掌,看着他在疼痛中紧缩臀肌,却控制不住黏稠的淫液溢流到肌肉壮硕的大腿根子,亲王感到一丝满意。
这座宫殿,一草一木都属于亲王,更别说这头奶牛了。他既没有杀了他吃肉,也没想挤光他的奶,借他的屁股玩一玩,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不过,把生殖器埋进一只来历不明的动物身体里,实在有点厌恶,虽然这母兽的肠道很会吸绞,紧窒又潮热,和他东西的形状也契合,但亲王殿下总觉得过不了内心那关。
这会回去找个套子不太现实,只能就地找个方法先消消毒。亲王把肉穴操红操热了,渐渐散发出发情期浓重的腥臊味。不经意往下一摸,红彤彤的牛鞭硬得像精钢,他觉得怒不可遏,明明是他路过强奸了这头卑下的产奶机器,这玩意竟然敢享受起来了。
亲王殿下产生了强烈的奇怪念头,这想法驱使着他扒开母牛的屁股,想要瞧个清楚。在这之前,他做了个很难察觉的小动作,轻轻用小拇指在牛大腿内侧勾了几笔,写下他名字的缩写。
奶牛的后穴如他料想的一般濡湿,发红的穴眼一看就经过生养。这头庞然大物的屁股被不知名的东西触碰后,恼怒得用蹄子刨着草地,但当虫类的长指撑开入口,塞进他的腹腔里,他可以察觉得拱起腰,下意识想要把纤细的骨指吞到深处去。
生产不过三个月,淫荡饥渴得发情了,整日都在期待被爬跨,隔着一堵墙闻到雄性的味道都刺激得泌水。
比如,他就不知道,穿过一小片茂密的杉树林走廊,后面的草地上居然有个简陋的木栏。
他借着强度正在下降的日光,走近一瞧,疏密不整齐的木栏搭成了一道简陋的墙,墙上留出了个大洞,不,稍微凑近会发现洞似乎是被暴力掏出来的,并不是建造之初就注意留出来的。
吸引他目光的是套在洞上的生物。他隐约想起来,花园里似乎养着一头奶牛,毫无疑问就是眼前这只撅着屁股暴露在墙这边的东西。
用途:产奶,食用,杂交。
年龄:38
身长:191cm
“铁棍……”亲王的表情一瞬间有了崩裂的迹象,他很快调整好符合一个星际顶级掌权者的姿态,不怒而威,冷若冰霜得对着奶牛吩咐:“愚蠢的奶牛,我命令你把乳房露出来,用你的热奶替你的主人洗干净被你弄脏的宝贵性器。”
奶牛抬起肩膀,好让亲王的视线到达饱满的胸肌。他又摇晃起坠在脖子上的小铜铃,难过得昂着脖子央求他的主人:“我的主人,您来得正好, 奶牛涨奶了,求您帮我挤一挤,胸口胀得好疼。”
“不过是一头卑贱的奶牛,竟敢让你的主人服侍你!我看还是明天叫虫过来把你牵去厨房杀了做成全牛餐比较合适。”
亲王殿下先注意到奶牛下方放着的两个塑料刻度小桶,正想探头过去看一看有没有落奶,直愣愣的奶牛脱口而出:“你怎么就穿这点跑出来?”
“我——”亲王下意识要回答,突然反应过来他面前是一只奶牛,随即变了脸色,不悦得指出:“你个光屁股奶牛,还管起虫类穿得多少来了。”
奶牛毛色纯黑,头上有两只长耳朵,脖子下面的绳子有些磨损,看得出来经常戴着绳子在牛栏走动。亲王不掩饰嫌弃的表情,抓住奶牛的下巴,撬开他的嘴看了看牙口,很有经验似得结论道:“是头老牛。”
“或者可以把它敲掉,打一尊你的放上去,会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
亲王殿下发誓这是他听过的最愚蠢的主意。他当然言辞严厉得否决这个提议,并十分不情愿得同意让亲王妃另外在雕塑手上篆刻亲王封地的徽纹。
他因眼前的雕塑,连带想起了新娶的亲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