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内克索握住了雄根,舌尖戳了戳马眼,含进嘴里深深吸了口,他吐出来,抚摸上雄子因为欲望而紧绷的美好肉体,狡黠得说:“我当然知道,所以得吃个够本才行。”
食指从雌性的乳尖一路蜿蜒滑向了下颚,希尔洛张开手掌扣住野兽的下巴,舔了舔对方形状凌厉的唇线,看着他在掌心中焦急得翕张着唇恳求亲吻,故意拉开距离,扬起嘴角道:“我怕你付不起事后的天文账单。”
“我把整个联邦都赔给你,够么?”雌虫军靴未褪,一脚踏在玻璃墙上,紧紧攥住他的左手按在自己下身,向前倾倒,压着雄子紧密贴在晶莹透彻的墙面,“现在,麻烦亲手拆封您的快递。”
他已经死死被狩猎者锁定,逃不了,也不想逃了。
灰色的锐目涌动着征服欲,皮带松松垮垮挂在胯上,他每走一步,裤裆开缝处能看到的黑色内裤形状逐渐胀大,“下次只要你掉半公斤,我就削外公一百亿订单。”
希尔洛轻声笑起来,说道:“那我用一个吻换五十亿订单。”
“您的雌妻很听话,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希尔洛见的确如他所说没有自残的痕迹,多少放下心来,却听见雌虫说:“倒是雄主,在我不在时偷偷瘦了这么多,”雌虫的大掌温柔得摩挲着他的脸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给雄主养了点肉的啊。”
希尔洛拂开他的手,走过床边扯来睡袍松松裹住身体,背靠着玻璃墙,海水透过玻璃传导过来的低温根本缓解不了身体酷烈的温度,“你太夸张了,掉了两公斤而已。”
“雄主……快一点,肏深点唔……”雌虫下半身无法动弹,他急急得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却被雄子坚定得按了回去。
雄性白皙修长的腿化作了禁锢雌虫的锁链,他起起伏伏扭摆腰腹,一次一次将欲望嵌进深沟里开凿出湿热柔软的甬道。阿内克索被躁动的欲火折磨到控制不住哆嗦了起来,他像个快要渴死的虫,视线黏在身上的美人,看着雄子即使是肏起雌性来也从容而优雅,堪称完美的身体线条流畅得随着挺伏的动作游动,轮廓清晰紧致的腹部线条一直延伸到欲望的开端。
阿内克索失控得伸出手想要摩挲,却被希尔洛看穿了意图,抓住他的手,突然压低身体,紧迫得挤压在雌虫的阴茎上。
希尔洛的动作忽然顿住了,雌虫的话触及到记忆某处,松动的土壤下挖出了一副似曾相识的场景。
阿内克索搂着他躺下,握住经络贲张的雄根,攥了把上面湿淋淋的体液,爱怜得搓了搓,就往下挺着臀部往阴茎硕大的茎头上送。
希尔洛却放下了他向两边张开的腿,让他伸直腿,自己伏在他颀长的躯体上,小心避开腹部。
“嗯?哪里?”希尔洛将他往上托了托,防止他掉下去,鼻腔震动问道。
阿内克索头一次用这种体位做,他不得不紧紧抱着雄子,以防自己在雄子迈步前进,带动阴茎撞进他肉道里时一个不慎松了手。
“宫口……雄主肏到宫口了,啊啊……我的小花,磨得好酸啊……”他得维持着大开腿的别扭姿势,蜷缩了上半无助得悬挂着,在空中随意被雄子玩弄。伴随着交合处溅起的水声,粗壮的肉刃狠狠磨过隐蔽的宫口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雌虫呻吟着,在靴子里绷直了脚背,觉得自己被滚烫烧红的铁楔子打穿了。
“你是在挑战你雄主的权威吗?”希尔洛故意板起脸。
阿内克索抱住他的脖子,为难得说:“那好吧,你走快点,不行就把我扔下。”
“嗯。”
他一边气息不稳,问着:“怎么会来?”一边上手要脱雌虫的衣服。
“一有空就过来了。”阿内克索没料到两个多月不见的雄子会如此热情似火,他花一秒钟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刚刚停舰前浴室里的“表演”撩拨得雄子焦渴了起来,帮着迅速剥掉了身上的衣服,也撕开了雄子的衣物,贴身而上,湿热的舌尖舔过雄子赤裸的肩头。
“别动,让我检查一下。”希尔洛蹙眉瞥了眼满地破碎的衣料,扯过雌虫的胳膊,借着顶光仔细观察起来。
希尔洛轻轻舔着雌虫汗湿的脖颈,放慢腰腹动作,听着他在温情的抽送中忍不住低低喘息。
——会抱怨,就不是他喜欢的那个阿内克索了。
雄子勾起他的腿弯,附在雌虫耳畔说:“抱紧我。”
能够全数理解并支持是一回事,情感上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希尔洛毫不怀疑阿内克索对他的依赖,联想起雌虫一边指挥革命,犹如永动机一般日日振作率领政府军打击叛党,一边还要拼命压制对雄性的思念,夜夜无法安眠得担忧他,希尔洛有点觉得……
自己对阿内克索是不是有些残忍了?
他们并不是寻常雄性和雌侍之间浅薄的肉体关系。
孕中的身体十分敏感,阿内克索又是站着叉开腿受插,虽然他体力还撑得住,但没过一会小腿都开始抖动了。微冷的玻璃墙在他不断哈出的热息里结了一层薄薄水雾,他承受着狂乱的冲撞,视线晃动,恍惚间和一双点缀着泪痣的绿眼对上。他温柔的雄主似乎读懂了他的感觉,将手臂绕到背后,稳稳托住了他的腰,阿内克索眼神迷乱,手指插在微微发卷的褐发里,轻声说:“谢谢。”
希尔洛紧了紧搂着他的手,没有说话。
海水纹浮动变换,雌虫俊逸稳重的容貌也蒙罩上了一层迷幻的淡蓝色。希尔洛凝视着他在欲海中似痛苦似愉悦得挣扎的神情,不禁想象起他两个多月来的生活。已经进入孕中期,最需要雄性关怀的时刻,却被自己干脆得抛下了。
回答他的是一记深捅,他搂紧了雄子,被一次性操到了底,久不经情事的身体哆嗦着弓起来。希尔洛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抓住他撑在玻璃上的腿根,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掠夺,“还是有点紧。”
听到雄子的抱怨,雌虫略带歉意得吻着他的面颊,“太久没做了,之前拿手指通了两下也不行,下次我会做好准备再来。”
希尔洛转脸咬住他的下唇,碾磨着牙齿模模糊糊说:“我喜欢紧的。”他的话换来了雌虫前所未有的热烈的吻,他毫不客气得攻掠回去,舌尖滚过口腔引起阵阵战栗,从勾绞的舌头间溢出黏腻的口液,希尔洛接住了它,胡乱涂在雌虫的胸肌上。
“噗哧”一声,红色刀刃尽数没入远处的白色床柱。
“雄……主!”阿内克索像干渴得快死的虫,挤出这句呻吟。这危险的纵火犯,势必要将他烧得魂飞魄散、粉身碎骨才会罢休。
他们宛如头一次偷尝禁果的小年轻,急躁又凌乱,脑子里除了深入与被深入别无他物。
两道涌流的岩浆在交汇的瞬间碰撞出恢弘的火星。
身体里即将熄灭的火被现实的巨大惊喜浇上了一泼热油,他烧得发烫的嘴唇被更炽热的气息衔住了,一切都发自于身体的本能,勾在对方后颈的手臂,侧着脸接受深吻时的急促呼吸,冷藏已久的欲望爆炸升腾,随着肌肉的收缩而发紧发疼,他抓住强壮的手臂,宛如一颗经过了冰寒地带的小行星,奋不顾身扑进了恒星辉煌的热情中,冰消雪融,熔为一体。
是他,他来了啊!
右手代肢灵活得抽出雌虫大腿根战术绑带的便携直刀,在手心挽了个花,他手腕松松持着刀柄,轻微挑起眉梢直视着雌虫的眼睛,在对方急促的喘息声中操着刀子慢慢划破白色背心,再精准得刺入裆口紧绷的地方,黑色军常服应声而裂。
经过计算的角度恰好刺破了内裤,刀片嵌入幽深的股沟里,凉飕飕得贴在一边臀肉上,只要随便动一动,那把刀子就会见血了,希尔洛漫不经意往外抽着刀子,雌虫呼吸声都不敢放大,身体紧绷得像一柄刚从熔炉里淬炼而出的钢剑,笔直而炙热。
他眼皮半闭藏起颜色鲜美的绿眸,举起沾了体液变得锃亮的小刀,绯红舌尖犹如一道火焰在刀刃一舔而过,挥臂向前掷出,薄唇轻启:“上面都是你的骚味,雌虫。”
雌虫贴在雄子覆盖着柔软睡袍的肢体上摩擦,托了雄子的后脑,亲昵得从额头舔吻到了嘴角,像是要逼迫自己想起这张脸所有轮廓与线条般细致认真。
“不换。你的吻是我无价的宝物,只供我一个,”阿内克索啃噬着他泛红的锁骨,低笑说着,“如果让别虫知道能用区区五十亿换得你的亲吻,一定多的是虫倾家荡产也要凑够钱跟我的小花儿来个深吻吧。”
希尔洛昂起脖子,轻轻喘息,他任凭雌虫剥开了他的睡袍,滚烫的唇舌在他的身体四处游弋。雌虫正埋头吮吻着他腰胯的肌肉线条,听到他忽然嘲讽似得说:“就好像你不知道五十亿是我专门为你开的价码一样。”
雌虫上身只着一件最简单的白色弹性背心,单手解开皮带的搭扣。
听到那清脆的“咔嚓”声,与随之而来的拉链滑动声交织混响,希尔洛心念一动,觉得那是欲兽打开牢笼的信号,只要下一秒,野兽就要凶猛得扑上来,和他撕扯在一起了。
每靠近一分,雌性身上嚣张肆虐的荷尔蒙就浓厚一层。
借着这点时间,阿内克索端详起了他的雄主。
星际顶尖的美貌经过情欲的湿打渲染上一层旖旎而情色的粉光,眼底沉淀着醇澈的湖绿色,稍稍锋利的下颌线条加深了容貌的锐利度,那双被他痛饮过的唇瓣涌上了血色,映衬着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显得鲜艳靡丽。握住他的手一寸一寸勘察起所有物的身体时,那样严谨负责的态度轻易将sss级雌虫高耸的心理防线击得粉碎。
希尔洛的美,美到了极致,却非任何一种软弱无力的柔美,他是极具侵略性的,凛凛不可触碰之美。
“别乱动。”雄子命令着。
阿内克索难耐得在雄子身下扭动,没想到压在他身上的那双长腿竟然穿到了他的下面,借助腿弯和脚背的弧度紧密勾在了他的两腿,牢牢控制住他的下身。雌虫虽然裤子被扒光了,军靴还穿在脚上无暇脱去,希尔洛的脚腕勾在雌性紧绷的小腿肚上,和靴子的皮质紧贴在一起。
不同于传统的正面体位,交缠双腿能够毫无障碍得紧贴在一起。雌虫的屁股贴在床垫上,无法抬起臀部,他的穴位置又靠后,雄子粗长的东西探进去重新撑开穴眼时,他由于姿势得保持着紧缩肌肉的状态,这次雄子没有过度急躁,而是缓慢得捅进去,再浅浅抽出。
随着卵的发育,雌性宫口的位置降低了,身体也更加敏感,更容易高潮。希尔洛架着他的腿弯,在行走中故意颠簸了起来,雌虫呜呜着,全身发麻也要迎着折磨他的肉棍夹紧臀肉。
“快、快去床上,啊——别玩了,插穿了啊啊!”阿内克索实在是怕耽搁下去会给他的手造成负担。
希尔洛搂着他滚在大床上。他拔出来,将雌虫按倒,想从后面插进去,却被雌虫挣扎着翻过身,哀声祈求道:“希尔洛,别……从前面……正面插我啊雄主。”
我不会扔下你的,他想到。
抱起怀孕的母兽,在失去了一只手力量的情况下不算轻松,好在他之前更换了更实用的代肢,能够支撑住阿内克索的体重。
“呜啊!不行……太、太深了,捅到那里——”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交合处,仅凭一根插在肚子里的肉棍子支撑重心,他等于是悬空挂在雄子身上,被希尔洛操弄得像崩坏的钟摆一样摇晃屁股。
他要去掰雌虫直立的腿,阿内克索突然清醒过来,感知到他要做什么了,焦灼得吻着他,劝说道:“别这样……我很重,会给代肢负担。”
希尔洛掐了把他硬邦邦的大腿肌肉,笑着说:“不会,就走到床边。”
“我可以自己走过去,”雌虫依旧忧心他的身体,“如果你是想插在里面,我可以背过去让你边操边走。”
他与阿内克索,彼此于对方都是最特殊的存在。所以他愿意在最大限度内纵容雌虫,给予关爱,阿内克索也从来不吝于宠爱,十倍百倍得返还回来。
面对雄性固执的举动,阿内克索竟然从没在他面前哀怨过一句,也不会自持怀孕就阻挠他离开,而是坚定得扮演着他后盾的角色,成为他在牌局博弈中最强的底牌。
不过……
当时才仅仅走了几天,就被他抓到偷偷自残,在他看不到地方,不知道雌虫更会怎样悲伤难过啊。
阿内克索没有对他的决定表示任何异议,雌虫只用实际行动表达出对他的支持。离婚是为了让世虫抓不到狄克诺政变的把柄,假死是为了更换身份潜入商界调查,不允许雌虫跟过来也是为了分头合作,他的每一步算计都是为了利益与资源利用的最大化,年长成熟的雌妻不需要他解释,就能理解一切原因。
这本是希尔洛能够十足安心,独自踏入商界运筹帷幄的依仗,现在重新见到雌虫,一直被他压在心底的忧虑重新冒了出来。
粗壮的肉棍很快将肉道开拓出能顺利抽插的形状,阿内克索压抑不住低吟,夹紧屁股,记忆中令人抓狂的性快感席卷而来,他贴着希尔洛的嘴唇,呻吟着: “希尔洛……啊啊啊……我,呜——操到了!”
雌性的身体因为孕中激素水平升高变得更加容易动情,这样开场就被肏得内腔高潮的雌虫,竟然从他走后三个月都没有发泄过。希尔洛拥着雌虫矫健的身躯,现出尖爪将剩下的军裤割得破破烂烂,全部扯掉,好清空视野时刻关注阿内克索的反应。
没有衣料的阻碍,能清楚看清自己颜色赤红的狰狞棒子是如何贴在雌虫的腿间狂暴而凶狠得进出,经过一次高潮的肉道更加顺滑好操,紧紧锢在根部的肉圈子卖力吮吸着雄根,偶尔捣在了敏感处,就会滋滋吐出滑腻的淫水。
雄虫扒开两块厚重的臀肌,撑开湿润的肉眼就一个重挺。“啊啊……雄主,雄主——”阿内克索颤抖着趴靠在他肩膀上,他日思夜想的肉刃子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很难深入了。
希尔洛一手搂住他的腰,喘着气往里愤恨得捅了捅:“怎么这么紧?”
“别急,别急。”雌虫细声说着,他抬高了腿,在掌心吐了唾液弄湿手指,勃发炽热的阴茎退出来抵在他屁股上,他把手伸下去,三根手指捅入许久没有吃到雄性的可怜肉穴,匆匆又粗暴得在里面疏通抠挖。被雄性目睹如此无耻又淫荡的一幕,他伏在希尔洛的肩窝喘息:“好了,肏进来。”
承接他欲望的载体,惹起他邪念的祸首。
希尔洛难以抑制住心潮澎湃,和他深深拥吻着。由雌虫躯体和身后的门构成的狭小空间稀薄了空气,希尔洛和他唇舌纠缠在一起,渐渐感到了窒息感的逼近,但他们两个谁也不愿意先放开对方,竭尽全力想要把奔泻的思念融注入这记重逢之吻中。
最终是希尔洛气喘吁吁推了下雌虫,结束了黏糊又漫长到窒息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