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孝廉一口堵住他的小嘴儿,解了绑着美人的腰带,大手把美人翻过去,就着美人趴在床上的姿势,压在上面捅进菊穴儿。
“好紧啊……啊……妙人儿……我的妖精……只是我的小妖精……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鄂孝廉咬着绿妙水的耳朵尖,说着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羞耻话,让绿妙水恨不得昏过去。
“啊啊~~~~~啊啊啊~~~~~~”狐狸尾巴玉势很小和男人的粗大阳茎不能相提并论,进来的时候绿妙水的头顶到发梢全都麻了,沉浸在欲望快感的狐狸美眸有些涣散,水淋淋的好似湖面看着特别撩人淫荡,前面的阴茎射出来一些湿滑的东西。
鄂孝廉笑着逗弄他,喜欢的不得了,‘噗’地全根没入湿暖成河的女穴儿。
“嗯啊~~~~”绿妙水停了控诉,娇娇的叫了一声,叫的又长又奶气,他自个儿听了都不好意思,夹着腿却又只能夹着男人的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过明明是很可怜的声音,在绿妙水身上偏偏又被鄂孝廉解释成了‘迫不及待’希望夫君疼爱自己。
鄂孝廉这会儿精虫上脑,吻去了美人的泪珠后,就盯着那条从美人浑圆雪臀臀缝内‘长’出来的大尾巴看,真是漂亮啊,白尾巴毛茸茸的可爱又淫荡。
修长的手指绕了绕尾巴,那根处陷入美人菊穴内里的玉势也搅动着菊穴里的嫩肉。
罗美半晌无语:“……绿妙水儿,你是不是今年才十七?”
绿妙水低头摸着他并不知道能嫩的出水儿的脸,无限愁思觉得他自己都老了:“我今年二十七……”
每天早起绿妙水都会换一身粗布衣裳花一个半时辰把屋子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中午做好饭才会沐浴更衣,换一身鲜亮的丝绸衣裙,虽然村子里甚少有双像他这样做打扮,但这是他的家,他为他的夫君容,每次打扮更衣的时候,心里的期盼和爱意都会满溢而出,幸福的等待他的夫君归家。
一日,绿妙水刚刚打扫完院子,罗美就做贼似的敲响了后门,绿妙水熟悉罗美敲门的动静,忙给他开了后门儿:“美哥儿,怎么了?”
罗美脸上通红,怀里抱着个藏蓝布包儿,左顾右盼:“先别说那么多,咱们进屋说去。”
鄂孝廉还算满意的点点头,不过还是遗憾:“春夏秋用用还成,冬天估计还是得弄个室内的,走,去瞧瞧猪圈。”
等天气冷了,他想着真的弄个室内的浴室和厕所就和他们卧房贯通着才好。
二人又一起去了旁边的大屋子,别说是两头猪了,就是五头猪也容得下了。就连猪吃的石槽都凿好了。
不过令他高兴的是,厕所和猪圈也建造起来了。按照鄂孝廉的设计图纸,在罗家父子的帮忙下,没几天后院就起了一间还挺大的青砖瓦房,中间隔墙截成两个屋子,小的是厕所,大的是猪圈。
鄂孝廉在石匠那里定制了一个类似沼气池的两片半球形状的石头大锅,衔接处是很奇妙的铁榫卯,能不用费力的打开。里头足足能盛放两缸的水。沼气池半入地下,就在猪圈和厕所的下方。厕所里石匠凿除来一个马桶,马桶下方开凿一个大洞,透过粗铁管子直接流向沼气池。而猪圈也在地面上开出个粗下水管道,也是铜线沼气池。这样平时盖上石池子,里面的人畜排泄物能发酵,就是最好的肥料。
罗叔烟杆子也不抽了,不住的点头道:“果然读书人就是脑子灵活,这样茅厕干净没有味儿,茅坑也不用清理,秀才啊把你那图纸给罗叔一份儿,罗叔也改一改自家茅坑。”
这下可把鄂孝廉的兽性给激发出来,大手拍了一下暗柜,竟然拿出一条长长的白狐狸尾巴。
绿妙水吓得身子都蜷缩起来,眼眶发红:“夫君……”
鄂孝廉把他两腿分开架在肩膀上,笑着低声道:“好人儿,含进去,那里松一松夫君才好进去疼你——”
原本以为怀里的大美人就是个小兔子,半点脾气也没有,现在鄂孝廉坏心眼的发现,原来他的美人最不喜欢别人叫他妖精,哈哈哈……还保守……哈哈哈……太好了……以后房事儿可有的趣儿了。
第二日农忙,绿妙水经过昨夜觉得他夫君在床上也不知节制,农忙还那般累,必须要好好补一补。于是特意去屠户摊子拜托他买上两条牛尾。于是乎,白日里忙活,夜里鄂孝廉就更忙了。
当然他的妙人儿也被滋润的一日比一日更美了。最让鄂孝廉受用的是,一向衣着保守朴素的美人儿,现在花样也越来愈多了,也开始上妆了,别提多养眼了。别看鄂孝廉一副清俊禁欲正经青年的样子,其实他最喜欢那种风流艳丽的美人,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出尘天仙,他最爱的只是人间富贵花。
上了床,鄂孝廉抖开被子心满意足的合眼睡觉。
绿妙水没有等来鄂孝廉的拥抱,害怕又自责,眼圈粉红发湿润,咬着唇凑过去趴在鄂孝廉胸口,鹅蛋脸婉转缠绵的贴上去:“夫君~~”
鄂孝廉睁开一只眼,大手抱住美人,笑着亲了一口美人发顶:“宝贝儿,不生气啦?”
绿妙水窝在他怀里,被亲的酥软成一团儿也不难过了,听着他的话还有些糊涂,心跳却加快,越发羞耻却暗暗喜悦:‘夫君的意思是,就喜欢他的身子和模样么?喜欢他打扮喜欢他撒娇的意思么?别人都因为他长相艳丽气质风流而嘲讽他,但夫君却是偏偏喜欢这一点么?’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来罗美和他说过的话儿,夫夫之前要亲昵一些,说他太客气太谦卑,像个奴仆哪里像正君。
就在绿妙水不哭了的时候,鄂孝廉轻轻抱起人,走向屏风后的浴桶。
鄂孝廉知道他生气了,黑眸带着笑意,两手一提轻松把人抱到了自己身上。
“啊——夫君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绿妙水坐在他腿上,又羞又怒的推搡着,脸颊全湿了,小声说着。
“唉,宝贝儿别生气了,只是你我夫夫间的闺房小情趣罢了,至于这么生气吗?”鄂孝廉当然不肯松开他,笑的潇洒又温暖,厚脸皮的贴进美人颈窝蹭着求原谅。
前后都泥泞的一塌糊涂,都红艳艳的外翻绽放着,小嘴儿一样呼吸着。
鄂孝廉平躺着胸口起伏不平,本来想歇歇再抱着绿妙水去沐浴,结果身边的人却自己颤巍巍的坐起来。
长浓的睫毛挂着细密的小泪珠,丝缎一样的黑发垂在一边肩膀上,浑身上下竟然只剩下一条白罗裙,粉藕臂挡住浑圆跳动的胸部,嘴唇上的口脂也化开,脸上残妆未卸,慢慢跪着从鄂孝廉脚下绕到床外侧。
绿妙水害怕的脑袋缩着,乌云发髻散乱,碎发黏在嘴角,美艳又情色,可狐狸大眼却是委屈难过的,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呜’地哭出来:“嗯呜呜呜……我不是妖精……我是正经人家的双呜呜呜……”
鄂孝廉调笑着挑起美人下巴:“正经?那就让我尝尝正不正经!!”
“嗯唔————嗯嗯嗯……嗯啊……夫君哼唔唔……”绿妙水被迫抬头,后颈被男人窝在手里,两只手臂却被吊在床头,他好像伸出手抱一抱他的夫君,但却不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鄂孝廉撑着床头,重重的撞进后穴儿射了进去。
“嗯啊~~~~”绿妙水闭着红肿的桃子眼,张着小嘴儿喘息,早就没了叫喊的力气,撅着酸麻的肥白翘臀,两只粉嫩大长腿软绵绵的饱受蹂躏的分开,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白臀缝隙,一股股的白浊流出,但是还有大量的男精留在了他体内。
鼓满的囊袋恨不得跟着男根一起没入美人的臀缝里,男人舒服的嗓子眼发出低吼声,原本很是修长斯文的手此刻粗暴的捏着美人的大奶子,没一会儿美人雪白的乳儿上都是吻痕和指痕。
边肏美人前穴儿,后头也拽着狐狸尾巴肏弄美人后穴儿,两穴一起侵占,把美人弄的哭哭啼啼,却又只能崩溃的达到高潮,两小穴儿同时潮吹。
“嗯啊啊啊啊……”绿妙水哭着呻吟,口水都流下来。
“哭什么啊,小妖精?你明明就很喜欢,瞧瞧这紧的,勾引你男人呢……”
粉嫩的小菊穴被这么一弄,自己就开始蠕动收缩,随着鄂孝廉拉动尾巴,那菊穴就后吞着玉势,根部尾巴都黏湿了一小块儿。
绿妙水伤心欲绝的呜咽着控诉,小脚怕打在鄂孝廉背上:“夫君是坏蛋呜呜呜~~~我不是妖精~~~我没有勾引男人嗯呜呜~~~”
绿妙水这才发现原来那狐狸尾巴根处是一个小小的白玉男势,瞬间睁大眼睛,泪珠子沿着精致的脸颊滑落,挣扎着小腿,羞耻的细弱喊着,摇头:“不要……我不要……夫君嗯呜呜……求求你……不可以……那里嗯唔————”
求饶没有任何用处,菊穴儿还是被那小玉势轻松的插了进去。
绿妙水脸色通红,闭上眼哭了,豆大的泪珠滴在被褥上:“嗯呜呜……”
卧房里,绿妙水不解的看着罗美打开了布包儿,里面是三本书。
罗美满脸通红:“我阿姆真是疯了,竟然叫官媒的姆姆特意给我去城里买了这个回来,还说他当年没有教我,我那个死鬼前夫才去的早,这都什么跟什么。”
绿妙水看着那封面三个字,自己竟然都认得,天真高兴的说:“春宫图,春宫图是教你画画的吗?阿么真有心~”
一大早,鄂孝廉去后山看到货的树苗,后山上他请了罗美的未婚夫,猎户楚大山看着树苗儿。
绿妙水在家又去后院厕所和猪圈敲了一圈,每天都要过来打扫一遍。
他在厕所猪圈附近种了很多容易养香气浓郁的芙蓉花儿、土豆花、菊花儿。特特编了个好看的篮子放手纸。用早年他在山里做的各种干花花瓣花蕊缝制了四个五彩香袋儿,上面是精巧的刺绣又串了好看的红穗子,挂在厕所四角儿,厕所顿时变得香喷喷的。
绿妙水也是爱洁的人,去了自家新厕所一瞧,白白的墙壁不透风却很亮堂的小屋子,马桶也干净,黑黢黢的洞口没有任何残余排泄物,坐上去也舒服。马桶靠后的位置放着个木桶,里头盛满清水还搁着个葫芦瓢,上完厕所用水冲一下。右前方是一个破篮子里头是一沓草纸。鄂孝廉怕晚上看不到路,特意打了个小木台子,只有两个巴掌那么大,上头摆着个烛台顶着便宜的粗粗黄蜡烛。墙壁上开了个小窗子,挂着灰布帘子。
鄂孝廉一副很臭屁的样子,问:“咋样?”
绿妙水开心极了:“真好,夫君你好厉害呀~~好干净我好喜欢~~”
不过自己家里的人儿打扮的太惹眼了,鄂孝廉也不让妙水儿出来送饭了,他才不愿意别的男人看他的美人一眼,他的妙人儿只能他看,于是他开始日日都回家用午饭还能小睡一会儿,也能亲热一会儿。
农忙时间其实只有一个月,鄂孝廉也雇佣了一些佣农把旱田翻地,种上了葡萄秧苗和玫瑰花苗,桃树、樱桃树、梨树的树苗鄂孝廉订的外地的果农培育的好品种儿还需要两天才能送回来。
忙碌了十几天,最后两三天总算把罗二柱家的几亩水田也弄好了,鄂孝廉已经快累塌了,晚上想和美人亲近一下,结果还没等美人洗完澡上床,他就睡过去了。这要是插秧不得更累啊?真是要命……
其实他也想抱着香香软软的大美人睡觉,可人刚刚被他惹哭了,他就准备老实一宿,见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别提多美了。
绿妙水睫毛缓慢煽动,他明白原来鄂孝廉也在等着他,心里像是开了一朵朵小花儿,高兴地蹭着鄂孝廉的颈窝,偷偷绽放笑靥:“夫君~~妙水喜欢夫君~~抱着睡~~”
鄂孝廉温和一笑,宠溺的又啄吻美人发顶好几下:“我也喜欢抱着我的妙人儿睡。”
绿妙水在浴桶里被男人照顾的温柔备至,再次被男人用丝缎包好身子横抱起来的时候,绿妙水有些责怪自己了。
怎么就那般矫情娇气,连夫君在床上那档子事儿都不能满足还要耍脾气哭闹呢?
那么多好的双儿像嫁给他的夫君,他却……
绿妙水转头就和男人对视上了,看着男人快乐温暖的黑眸里全是他的影子,他也心软了,睫毛哭的黏湿:“我不是妖精~~~我是正经人家的双儿~~~夫君怎么可以那般说我呢?还用那坏东西随意弄我的……我的身子……娘亲教过我……双儿的身子只有夫君才可以……嗯呜呜……夫君为什么要欺负我?”
鄂孝廉扑哧笑,把他紧紧搂着,一连十几下亲美人的小脸蛋儿:“好了好了,宝贝儿,以后再不那样弄你了,我就是觉得那尾巴你戴着好看,我是爱你喜欢你啊!!再说,我可是你一个人的夫君,这哪能叫欺负呢?你看我可曾和别的小哥儿说话,你看我欺负过他们没?我啊,我就喜欢你做我的小妖精!!我就喜欢你对我不正经!!”
心里暗暗偷笑,鄂孝廉这才发现绿妙水真的很单纯,而且明明是个妖艳风流大美人的身段长相,其实特别保守,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能碰。鄂孝廉有一种由内而外的满足感,还有一种捡到宝的珍贵感。
安安静静的下地。
鄂孝廉忙拉住他:“歇一会儿我再抱你去。”
绿妙水抿着肿起来的樱桃小嘴儿,泪眼朦胧仍然柔顺低垂,但就是不肯看鄂孝廉,坐在床边胡乱穿着衫子,小奶声嘶哑:“夫君歇着吧。”
大舌的炙热情愫绵延至的口里每一寸,卷着他的小舌,舌头滚烫发麻却又莫名的快活缱倦,亲的他泪意绵绵,只想能一直这样同他的夫君恩爱亲热下去永远不会被厌倦。
“嗯唔唔~~~~”绿妙水最喜欢鄂孝廉亲吻他了,身子也放软了些,虽然还是很害羞害怕。
绿妙水被亲的眼梢粉红,表情娇滴滴的,委屈的泪汪汪的看着男人,扭了扭手腕儿却不敢让男人松开他:“夫君~~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