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得来的钱存起部分,又去买了许多聘礼和成婚需要的东西,鄂孝廉这才转回去去取珠串儿。
老工匠笑眯了眼,悄声:“给您用纯金弄的扣儿,串珠用的线也是最好的扯不断的金真丝儿,若是不合适,小相公尽管来找我!”
“多谢您。”鄂孝廉付了五十个钱,把珠串踹进怀里走了。
这一小块就能卖好几百两啊啊啊……
鄂孝廉只点头不语:“我要速度快一些。”
老工匠喜滋滋的:“好好,您等着,我叫我的大徒弟一起做,两时辰就好了,那珠串你就给五十个子儿意思意思就成了,太好了。”
罗美翻了个白眼儿,对他这个朋友已经无语了:“我也是寡夫啊,我都没像你这么讲究,好了,让我二弟去帮你卖吧,不过那小子蔫儿坏,肯定要抽出去二分利的。”
绿妙水急忙点头,感激的握住他的手:“嗯嗯,谢谢你,美哥儿~~~”
雕工坊里,老工匠两手发颤的捧着凉快有些椭圆的硕大翡翠,翡翠不过磨去了一分壳儿里面就出来了晶莹剔透的紫罗兰色,原本以为是水晶,谁能料到是稀有的翡翠?!切下来的一块儿石头壳儿上带了一点紫色,被扣下来也有拇指甲大小,就这么点做个戒指就能卖上几百两。这块石头开始从中间切割,恰恰是中间没有肉,中间有一层厚石膜,所以都觉得是快废料。
还好屋里的药膏都很齐全,新婚血气方刚年轻人都容易受伤。
绿妙水硬是不让鄂孝廉上药,披着大红外衫羞臊的拿着脂膏要自己上。
鄂孝廉也很坚决,一把抱起绿妙水,霸道的说:“你是我的哥儿,就得听我的。”
原来真的有守宫砂?有意思……
绿妙水蜷缩着身子侧对着鄂孝廉,贴着鄂孝廉的肩头,睁开琉璃珠眼瞳,羞涩的问:“夫君~~你舒服么?”
鄂孝廉好笑的把他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胸膛前:“我特别舒服,你真可爱,我怎么会不舒服呢?”
绿妙水大声尖叫,摇着头挺动着小腹:“嗯啊啊~~~夫君夫君~~~嗯呜呜呜~~~那里那里要出来了~~~~”
“我们一起、啊啊啊啊……”鄂孝廉打桩子似的弄着绿妙水棉花糖似的身子,每一次都是最大力气,最后几十下每次都换来绿妙水更紧的收缩容纳,阴穴儿里层层叠叠挤压湿漉漉暖融融的快要把鄂孝廉的东西融化了。
阴茎达到高潮,白浊染湿了被褥。
被子里的一对璧人热烈如火的缠绵。
“啪啪啪……”
捧着纤长白嫩的美腿,再次冲进狭红艳的女穴,绿妙水痛的哭了:“呜……夫君……好痛……呜嗯嗯……”
“唰——”
鄂孝廉发泄一次不再那么急色,理智回笼怕绿妙水着凉,大手抓过鸳鸯戏水的玫瑰红丝被子,连同自己带美人一起蒙上了。
“嗯呜呜呜~~夫君~~~~轻一点~~~嗯呜呜~~~~”含娇带泣的甜腻叫声又从被窝里传出来了。
“嗯啊~~嗯啊啊~~~呜呜呜~~~~”绿妙水虽然疼痛,却有一种终于有了疼爱的夫君的满足感。
鄂孝廉架着那腿往下压着美人,堵住了美人的嘴,亲吻啃咬,硕大的阳茎更是狂放肆意攻进,丝毫不再克制自己。
绿妙水温柔的捧着鄂孝廉的脸接吻,同鄂孝廉脸贴着脸斯磨,腰部柔韧的简直像布条儿:“嗯啊~~夫君~~~嗯嗯嗯啊~~~~嗯唔唔~~~”
两条雪腻腻的长腿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被鄂孝廉架在肩上后,颤巍巍的泛着婀娜诱人的光泽,鄂孝廉摸着调笑:“都出汗了,就这么等不及了?”
绿妙水浑身一抖,有些羞怒,湿糯糯的软软道:“我没有、嗯啊~~~~”
刚说没有,那滚烫的东西抵在他的私密柔软处,左右蹭的那入口蠕动情不自禁的湿了。
先不管了,洞房要紧。
“嗯啊……嗯嗯………”蹭着枕头,绿妙水配合的搂着男子脖颈,害羞小小声请求:“夫君……把蜡烛吹灭好么?”
鄂孝廉亲亲他的水红脸蛋儿,笑的比平时灿烂多了,一扫冷淡:“不行,今天可是你我的大喜之日,蜡烛不能吹的,我的妙人儿。”
他不知怎么,在这大红喜色和满室清芳的夜里竟然也紧张了,喝了点酒原本是千杯不醉的体质,现在也火红火红的。
喝了交杯酒,美人的唇上沾了些酒渍,脸抹了胭脂似的泛红,羞答答的慢慢把头靠在鄂孝廉肩膀上。
渐渐的红丝缎喜服被褪去,露出雪白的胴体,鄂孝廉摸上去还未摘花就有些醉了,恢复了些镇定,心道自己的小男妻长了一身的软肉,嘿嘿嘿,真好。
绿妙水低头:“我又能怎么办,我是寡夫,不好出门的。”
他何尝不知,只是他因着容貌早就被村子里的双儿看不惯,村子里那些癞子和流氓也总是骚扰他,他才不得不搬到这里养了狗,日子才好些。
罗美灵机一动:“可你未婚夫婿可以帮你啊,我带走然后让我弟弟转交给他,他是读书人,见多识广,肯定能帮你卖个好价钱。”
屋子焕然一新,四处装点着大红彩绸,大气精致的雕着兰草饶蝶的围子床上头的帐子也是喜庆的水红绫儿,铺着华丽的鸳鸯戏水红丝绸被褥。卧房内除了家具外,被褥摆设都是绿妙水的陪嫁,早早送了来安置好的。
此刻绿妙水穿着一身大红衣裳,柔顺的抵着头,安安静静的捧着一个大苹果,细白的玉瓷手腕上戴着鄂孝廉送的珠串,盖头蒙着看不见他的模样。
明明人家只是并拢腿坐在那里,鄂孝廉就觉得美人坐姿都软软的,就是在诱惑自己,只要这般想鄂孝廉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
换了位置后,鄂孝廉干脆在车上睡起来了,他也不怕丢东西毕竟都在车尾拴着,一个村一共就那些人。
车里人都被鄂孝廉震慑住了,鄂孝廉的身姿气度和从前大不相同,不再是那个容易动怒却好欺负的穷酸秀才了。
董小玉恨恨的咬唇。
他过的不顺心,鄂孝廉怎么能说娶别人就娶别人?!
董小玉心思百转千回,还是叫了一声:“鄂孝廉,你我曾经也有过婚约,即便做不成夫夫,你也不至于把我董小玉当成陌生人看待吧?”
鄂孝廉总算是睁眼瞧他了,冷笑一声,眼睛清澈若寒星轻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我就是陌路人,以后不要随便和我搭话,你一个双儿不要廉耻,我功名在身,且马上要娶正君,我可是个要廉耻的人。”
“鄂秀才这回是被那绿寡夫彻底收了心?见了小玉哥儿也不要死要活的了……”
麻子脸中年双儿,穿着俗艳的棉麻衫子,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才十六七的哥儿那里有俏寡夫好看啊,爷们儿总算知晓年长的好处了,咯咯咯……”
鄂孝廉昏昏欲睡,丝毫不介意别人对他说三道四。可他身边的董小玉可不这么想。
撩开长衫下摆,轻松跨上车,坐在最前面。
阵阵浓郁的百合香气传来。
鄂孝廉掩鼻,觉得非常呛人,不得不转头看了一眼身边坐的人。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就在这里,你开大约需要三个时辰,没有我愿意付你两倍工钱。”鄂孝廉平静坐在小凳上,耐心的候着。
老工匠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连时间都知晓的一清二楚,竟是个内行,拿着石头也有点怀疑起来,不过若是没有那两倍工钱是二三两银子呢,他不再多言,开始细致的磨石。
鄂孝廉那边游刃有余,绿妙水也没闲着。
坐上了马老伯的车,鄂孝廉一上车就补给了马老伯的车钱。
马老伯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鄂孝廉觉得奇怪,怎么今儿车子上坐着的人都这么安静,都看着自己。
鄂孝廉还真是很好奇,古代的工艺竟然能达到这么高的水准,速度这般快,他觉得这里和他所认知的古代不同,应该是有一些独门技巧的,可惜他不能大饱眼福。
等到了深夜,老工匠拿出来五块大小不同的紫罗兰翡翠,每一小块儿都打磨的细腻光滑,熠熠生辉,美不胜收。
鄂孝廉把五块小的,一块大的仔细放好,直接找了个客栈歇下,第二天清晨就去了玉石首饰店,卖出去一块最小的。
“这位小相公啊,我实在有眼不识金镶玉,工钱不要您的了。”老工匠也信守承诺,把三块翡翠仔细给包在盒子里,一脸羡慕和肉疼。
鄂孝廉笑着道:“老板客气了,不过还是要麻烦您把其中一块大帮我分割成小的,而且要抛光,这边小一块就当做送给您的工钱了,但是您一定要保密,也可算做封口费。另外给我做一串珠子,就要七分三厘长,银扣或是金扣随你,只是一样一定要漂亮,工钱我另给你算。”
老工匠大喜,合不拢嘴,压低声音:“小相公当真?”
绿妙水心脏噗咚噗咚跳,靠在男子心口处,甜蜜之余还有担心,觉得自己太弱夫君不能尽兴。
那屏风后的木桶里早已准备了滚烫的热水,现在已经不那么烫正好了,鄂孝廉抱着绿妙水一起进了木桶。
“嗯~舒服就好~~”
绿妙水很开心他的身子能让鄂孝廉觉得舒服,咬唇娇羞的轻轻点头,挪动了一下身子想放轻自己的身子不让夫君觉得沉重,他这一动不小心碰到了下身的伤口,小声闷哼:“嗯唔……”
鄂孝廉察觉了,忙把绿妙水放平,分开了大腿看到那可怜的小花穴儿都磨破流血了,懊恼的抓着头发:“妙水,我弄疼你了吧?我真该死!!今夜实在有些得意忘形了,你等着我给你弄药来。”
而玫瑰花苞女穴儿里还被鄂孝廉的粗大分身填满着,鄂孝廉抽出,就见花液和一丝丝血丝沿着最薄嫩的大腿根流下来。
鄂孝廉浑身热汗滚滚直流,掀开被子,无意间一瞥。
果然雪白的小腹上那颗红胎记不见了。
“对不起……嗯!宝贝儿,为夫实在忍不住了!”鄂孝廉野兽似的,那里像个文雅贵公子,浑身肌肉凸起,挥汗如雨的在美人身上播种,粗长的阳茎每次都全部抽离再狠狠的进入。
“滋滋滋……”
大出大进的摆动劲腰,女穴儿里的甜水越来越充沛,绿妙水早已从那处疼痛中感觉到了酥软,还迅速的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填满快感。与此同时阴茎也被鄂孝廉握住,指甲口弄着娇嫩的领口儿。
绿妙水大眼睛灵动闪闪,腼腆的红了脸儿:“会不会太麻烦他?”
罗美长叹:“我说哥儿,你卖的钱也是你们一家子的钱,怎么能是麻烦?是给他赚钱嘞!!”
绿妙水咬唇沉吟片刻,还是摇摇头。
绿妙水的几缕发丝从被窝里露出,旖旎的落在床沿外,一摇一摇。
隆起的被窝里,绿妙水的头伸出来,露出浑圆的香嫩肩膀,两手抓着被子不让被子掉下去,眯着红肿的媚眼儿,咬唇软糯的哼叫:“嗯~~啊啊~~~”
被窝里热的他浑身干渴,偏偏阴茎又被一处湿润温暖包裹,吸允揉弄,变着法儿的让他欲罢不能。软湿的东西像一条淫荡的粗蛇信,舔到了他的女穴儿,两只大手又分开掐揉他的臀肉。
一下一下大力肏着花心儿,惹来美人煽情的呻吟,像一只备受疼爱的小母猫,小母猫被插肏的身子都移了位,被褥乱成一团。
处男第一次插弄了二十来下便泄在美人的娇躯里。
绿妙水受精后,浑身粉红滚烫,软成一滩水窝在鄂孝廉怀里不住娇喘。
鄂孝廉粗喘着,缓缓顶进前端儿,边笑边强硬的一口气插到底儿:“还说、没有?呼……”
“夫君……嗯啊……唔——”
美人滴水的大眼睛柔柔的凝视着男子,蹙着秀长的柳眉,脸蛋儿有点发白,那里像是被撕裂的痛楚,他咬唇闷哼:“嗯唔———!!!”
“嗯~~~夫君~~~求求你~~~”
绿妙水巴巴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见无用只得酡红着脸闭上眼,身子努力放软,任由鄂孝廉为所欲为,他的小模样简直就像等待临幸的小狐狸。
“嗯啊啊……嗯唔唔……”绿妙水的胸乳被男子咬着揉弄着,脸红的要滴血,胸脯也发胀的疼痛,痛中带着麻麻的痒,竟然是异常的舒服,身子都酥了。
不过就着烛光,鄂孝廉发现绿妙水的小腹上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胎记,好奇的摸了摸竟然还有些凸起。
绿妙水那处一被摸,眼睛就更水润了拉住鄂孝廉的手:“夫君~~”
鄂孝廉脑子闪过白光,这东西是这里双儿处子的证明啊,绿妙水不是嫁过人么?怎么会有这个?
“沙——”鄂孝廉掀开了盖头。
美人瀑布黑发披散到腰下,整齐顺滑堪比最好的绸缎,他只在尾端系着绣金纹红纱带,耳上一对儿小珍珠明档,此外再无任何装饰。柳叶黛眉挑着,一双狐狸眼水汪汪的抬起来,眸中那勾人风情倾泻而下,睫毛因为害羞颤动的像蝶翼,鼻子和面颊都是雪白里泛着水粉,气色极佳,嘴唇上了些胭脂红彤彤的像破壳的石榴肉,因为紧张小奶音都有些发颤:“夫君~”
“你、你久等了……”鄂孝廉看的眼睛都直了,结巴道。
当月十五是个黄道吉日,鄂孝廉在罗阿姆和罗叔的帮忙下在自家院子里设了几桌酒席,邀请了那些曾经来帮忙的村户以及罗家的几个亲戚,最后更是把里正也邀了过来做证婚人。
当地习俗是要看嫁妆的,请来的人都是善良淳朴的村民,看到嫁妆和新房都啧啧称赞,鄂孝廉还给每人都发了不少的喜糖。
吃人家嘴短,他们定不会像别人那般对他和妙水指指点点。
悠哉文雅的笑对对面的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道:“这位小兄弟,能和我换个位置吗?”
“可以。”
“多谢。”
他心里不舒服,鄂孝廉最后就找了那么个婊子?好歹也是和他董小玉有过一段儿的人,就这么快成家忘了他?
董小玉咬唇,放在膝盖上握着荷包的两只手紧紧攥着。
他出嫁三月,他的夫君都不肯送他回娘家,对他不闻不问,还收了几个小君,连礼也不备。
圆盘脸,皮肤白,眼睛略微大一点,不过好像上了妆,长得算得上清秀,圆高髻上插着三支金簪,他道“鄂秀才,听说你快要成亲了?”
鄂孝廉一宿没怎么休息好,他也压根不认得他,转过头不答话抱着臂昏昏欲睡。
车上的人嗤笑着叽叽咕咕的小声议论。
罗美翻看着绿妙水精美绝伦的刺绣,甚是讶异:“妙哥儿,你这几日不睡做的呀,还做了这么多?”
绿妙水眼里带着淡淡的忧愁:“做这么多也不值多少,不过几百铜钱。”
罗美有些气愤:“妙哥儿,村里的那些双儿都倒卖你的东西,你还要贱卖给他们呀?你怎么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