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华用着这招泰山压顶之式干着她的高翘撅起来的臀部后,他双手拉用力的起她的手臂向后仰起,然后又是一记快速的操干着她的小穴深沟。
而此时,红裙女心里不但没有刚才怕怀孕的想法,还希望少华的器官能深深的插在她的子宫里,最好顶到宫颈口压在她的心坎上。丝毫不顾忌残留在器官里的余精热浆,只想少华的器官快点的,用力的,使劲的插在她的子宫里,让充实的快感把身体里那骚痒空虚的难耐感受如风一般的吹散。
“啊,噢,好深呀,啊,不行了,太强了,噢,太用力了,啊,不行了,别,啊,喔,”
“啊,啊,好疼呀,啊,好爽呀,喔,不行了,别拍了,要尿了,啊,噢,怎么少华你越是拍打,姨妈就越是爽呀,啊,不行了,真的要尿尿了,喔,啊,来了,啊,来了,要尿,了。”
果然,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僵硬起来,然后就是缺堤的大坝一般从子宫里喷洒了一股股液体来。
“哈哈,红裙美女姨妈呀,你果然是一位爱被凌辱的姨妈呀,你看,连拍打屁股也能产生高潮的,哈哈,好啦,是该让你爽得死去的时候了,哈哈,”
真是的,啊,又被打了一个巴掌,这次痛感没有那么大而是夹带着一种快感,说不清楚,反正痛中带着一种舒爽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痛并快乐着?
“啊,少华,噢,好疼呀,啊,又好爽呀,啊,来吧,别打了,啊,打,噢,”
少华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她就一边的在叫唤,又疼又酥的感觉真让她说不出声来,只有靠呻吟声来发泄她心中的意念。
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莫少华强壮有力的双臂把红裙女一双修长的玉腿向后拉起,胯下粗涨坚挺的巨根对准了微微张开的菊花肛穴,身子猛地一挺就开始插入进攻!
同一时间,莫少华右手中指则沾满爱液作为润滑剂,徐徐挺入她的菊花后庭开路。
不同于小穴阴道,菊花肛穴的直肠细而卷曲,在初期开发时要格外小心,尤其让要对方身体放松,否则后庭的括约肌会绷得过紧导致插入时受伤。
莫少华抽插小穴的动作很猛,探索后庭的动作则很轻柔,使得红裙女得到双重享受浑身酥麻。
红裙女那里显然还是处女,别说莫少华的巨根,就是陈庆军的小弟弟插进去也会疼痛难忍。不过,只要熬过最初的疼痛,体会到肛交的快感就会爱上此道。
红裙女以前虽没试过肛交,却也知道这并不是男同志们的专利,而是异性男女之间性爱游戏的一种。
她曾经听她那位警校男友陈庆军说过,菊花肛穴周围分布着许多神经末梢,女人第一次尝试肛交肯定很疼,只要学会放松享受就会感到非常愉悦。而对男人来说,插菊花有时比插小穴更紧更爽。
几声精泉狂喷的响声,一股浓烫的热精迅猛地喷射进子宫深处,阵阵热潮刺激得阴道不停抽搐,死去活来的快感让红裙女颤动着流泪。
搅动着阴茎,莫少华把龟头尽可能顶入红裙女的子宫内,将精液一滴不剩地灌满了整个小穴。
射完精后,意犹未尽的莫少华没有拔出巨根,压在全身瘫软的红裙女身上又开始狠狠抽插。同时,他的手指开始摸索红裙女尚未开通的菊花肛穴。
糟啦,还没查出红裙女和黑衣人的前因后果,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何况听她话音好像和妈妈认识似的,说不定真有什么亲戚关系!莫少华的心中回复一丝理性,“砰!”
的一声,他把半昏迷的红裙女放在八仙桌上。
此刻的红裙女已顾不得身为人妻的羞耻,只知道双腿盘住莫少华的腰部、拼命翘起雪臀迎合着巨根的抽插,像要把这根异常粗长的大肉棒全部吞入小穴。
“不行了,好人,姨妈,里面,好疼,求求你饶了姨妈吧,呜,”
淫妇同样也有泪水,但却浇不灭电能巨蟒的欲火。
莫少华一声冷哼,把红裙女抱入怀中,随即一边大步走动,一边猛烈摇晃。
邪淫之火正对淫妇禀性,红裙女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淫汁,令莫少华的肉棒插出特别的声响。
“不说,真贱,不说,贱人!”
莫少华那微弯的两腿一直,便将红裙女的下半身凌空托起来,然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绕着圆桌不停地转圈。
莫少华这一个“干”字只有邪恶的欲望,没有半点杀气。他上身向前一俯,脸颊躲过红裙女偷看的目光,下体则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狂野的肉棒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肉欲缺乏柔情,但却让蜜唇翻进翻出,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呀,好人,少华,泄了,姨妈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她听从他的话趴跪在地上翘起自己粉白色的臀部,并回过头来对着他抛一个春情荡漾的媚眼,眼睛迷离般的半闭半开,银牙咬着下唇微微向撅角,然后向着少华嗲嗲地道:“少华,你来呀,姨妈需要你,嗯,来呀,来干姨妈的身体吧,噢,”
“啊,真是淫荡到家了,这么浪的妻子只有陈庆军能娶到真是他的福份呀,哈哈,看看我如何的调教调教你才行呀,嗯,真不错,现在学会了勾引外甥了,好,不干得你爽得晕过去我真的不是你的外甥,”
少华对着她下流的说着羞耻的话并挺着他的大炮大步流星般地向她走来。
那黑暗中的大男孩自然是欲火再度燃起的莫少华,面对风骚的红裙女,他将欲望完全释放,搂起着她的腰肢,下体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
莫少华的小腹不停撞击着红裙女的屁股,龟冠每一次都会插入子宫花房内,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风,如虚似幻。
“我,我不能说啊,少华你饶了姨妈吧,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姨妈的苦衷了,啊,你干死姨妈了,”
仅此而已。
“可是,姨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少华,我不能说,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不要啊,”
少华在身后虎声一吼,压在臀部上的小腹正不断的打颤耸动,一股一股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射进了她那还处于危险期的子宫上。
“啊,烫呀,死了,姨妈,要,爽,死,了,喔,”
少华因为喷射的原因已放开了她的手臂,此时她用手掌支撑着身躯,高高的翘起臀部死死的夹住插在穴里的大阳具,好让这根粗壮的阳具喷出来的精液全洒在她的花房上。
“啊,来了,来了,啊,我要,射了,”
在臀部上用力的抽插了十几下后,少华又大声的喊了起来。
“啊,来吧,射给我,射进去,啊,射吧,射进姨妈的穴里吧,”
她就是一只蝴蝶一般的被他捉起两只白晢手臂,两条白藕般的手臂被他拉起,她只能一边的翘起臀部一边的昴起上半身,胸脯上的两座巨型乳灯随着少华的冲击而左右晃摆着,“啪啪”的声响不止从高翘的臀部传来,也从两团雪白滑嫩的乳球上相拍而来。
少华实在是太强扞了,他用力的扯起她的双臂还不断的抽插着她体内的器官,她就是这样双腿的跪在地上高高的翘起自己的雪臀,被他一边疯狂的拉起她臂弯一边快速有劲的插干着,每一下都插在她的最深处,每一次都操得“啪啪”直响,她就像一只没有翅膀的蝴蝶一样被他快速的干着,雪白圆球的玉乳,平坦光滑的小腹,藕白滑腻的臂弯,修长笔直的双腿,身体每一寸肌肤没有一处不荡起被冲击的肉浪。
大量的汗水从她的额头和后背及酥胸上溢了出来,晶莹剔透的汗球沾在她的雪白手臂上,就像晨露的水珠子一般的光洁好看。脸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娇热炎臊的肌肤开始进入紧崩的状态,她知道,她再这么被少华干下去,身体会再次喷水的。可她无法去反抗,因为她正需要这种力量的充实来驱赶身上的空虚难耐的感受。
一边感受到唇肉间的磨擦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慰的理由,红裙女知道这个理由很可笑,她知道这种理由是苍白无力的更是可耻的,可她不管了,她与外甥少华的乱伦都是陈庆军害的,
“啊,噢,好胀呀,啊,别,别插得太深呀,喔,”
“嗯,好了,红裙美女姨妈,现在你要摆成一付欠操的母狗姿势,就是趴在地上翘起你的屁股让我从后面来干你,”
少华的这一招实在太强扞了,双手被他拉起她只能用两只膝盖支撑着整个身子,还要高高的翘起自己雪白的臀部让他更深入的探窥,她也只能昴起胸膛让36c 的酥胸高高的挺起来,就像一辆车大灯一般的向前探视着,随着他在臀部上的用力操干,她的双腿就像暴雨狂风般摧残一般的颤抖着,全身上下都随着他的操动而晃荡起来,特别是挂在她胸前的两只车头大灯就像探照灯一般上下的照射着,不用看就知道十分的淫荡。
可她已管不了这么多,她现在要的是用力的撞击和深坑的填埯,少华的每一下都是把她的空虚给填平,少华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把她的寂寞给赶跑。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刺激更销魂了,她想要的只有少华的大鸡巴能给她,她要,她要,
她不是淫荡,她只在空虚寂寞的时候突然来了一根让她解闷缓渴的东西,要怪只能怪她们在不适合的时间做着适合的事罢了。
少华一边盯着她高翘撅起来的屁股一边说着让她也感到脸红的话。现在的她只是希望如他所说的那样,快快让她爽得死去吧,
“啊,噢,饱死姨妈了,啊,好爽呀,”
扶正她的高翘撅起来的臀部,少华跟刚才一样不打一声招呼就狠捅了起来,一下子胀满的感觉顿时从小穴子宫里扩散到全身,一插到底的充实感就像一把大大的锤子一般敲打在她的心坎上,爽得她只有紧闭着双眼张大嘴巴用力的呻吟着,慢慢地享受少华那重重的一击所带来的快感。
说实在的,红裙女还真没有想到拍打屁股也能产生快感,这不,少华每拍打一下她高翘的臀部,她的身体就在颤栗一下,每一次的颤栗都不由地打了一个抽搐,感觉从子宫里正渗出一种液体来,酥酥麻麻的,酸酸痒痒的,快感真的好极了。
“哈哈,到底是要我打你的屁股还是要我不打呀,你把打字说在后面这么叫法是叫我继续啰,哈哈,真是淫荡的姨妈呀,而且还是一位爱被凌辱的好姨妈,即然你叫我打,我当然要有绅士风度啦,为了满足你的心愿少华不仅要狠狠的要,还要重重的打呢,哈哈,”
他说完又轮起巴掌在红裙女的高翘臀部部快速的拍打起来。
此刻,他探索她后庭菊花的手指已逐渐添加成两根、三根。红裙女觉得肛穴有撕裂的疼楚,但小穴被插爽产生的快感使这种痛苦变得微不足道。
“唔,唔,唔!”
红裙女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高潮吟叫,大男孩的巨蟒同时插入她的子宫,深插入后庭的手指也顶到了直肠深处,使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官能刺激,阴精潮喷而出,全身一阵绷紧后瘫软下来!
可是陈庆军一直没来得及开发她的菊花肛穴,原因很简单,一来她生来洁癖心里上一直无法接受,二来陈庆军天资有限,这几年更是力不从心,阴道都满足不了,更没有闲心余力顾及肛门了,如今倒是便宜了莫少华这个小坏蛋。
莫少华并没有处女情节,但想到将夺取红裙女后门肛穴的第一次,也很是昂奋。不过昂奋归昂奋,深懂性爱技巧的他知道要开发毫无经验的菊花肛穴需要像对待处女小穴般耐心细致,操之过急会让女方对肛交产生心理抵触,无助调教进程。
莫少华保持着插入状态抱起红裙女,左手把住她的小蛮腰,将她的身子转过去形成背面座位的姿势坐在自己大腿上,胯下巨根由下往上顶入小穴花心狠插。
“啪,啊,”
啪的一声是少华那手掌用力的打在她的臀部所发出来的,而啊声是她受不了他大力的拍打而产生的。
真是服了这个小坏蛋大男孩,放着高高翘起来的臀部不好好的把玩操弄偏偏就爱好这一口,打在人家的屁股上不痛的吗?
被精力旺盛得如同色中魔王般的莫少华在腔内射精后不容喘息地继续猛烈抽插,已接近脱力状态的红裙女美少妇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动。
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肌肤像抹了层红霞,胸前高挺坚实的天然巨乳波涛般起伏跳动出比之前更激烈的汹涌乳浪,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混合着撩人心魂的幽香,如泣如诉的娇吟声更是激发起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兽欲本能。
让红裙女感到羞耻万分的是,莫少华非但在用异常粗大的巨根狠干着她天生名器的小穴,还用手指探索着小穴下方的另一个秘穴——菊花肛穴。
又一次冲上高潮后,小穴花心潮喷出一股阴精的红裙女整个人酥软得瘫软在桌子上,不断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任由莫少华强健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狂抽猛插!
莫少华身子突然重重地向下一沉,巨根的顶端猛然突入子宫口!红裙女无力地抖动了几下手脚,花穴深处的子宫口却紧紧咬住龟头肉冠的颈沟,把巨大的龟头吸向子宫深处,胸前颤动不已的丰满乳房更加激烈地晃荡动阵阵乳浪!
接着,“噗哧!噗哧!”
莫少华步伐移动间,红裙女的身子好似风中树叶,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风骚的肉体被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惨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占据红裙女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窝内咆哮,她每每惨叫三声,就又会呻吟一声。
终于,莫少华不耸动了,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红裙女的下体已经干涸,他往下一看,竟发现红裙女的腿间已有血丝在流淌。
“啪!”
的一声闷响,红裙女只觉得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窝,痛与快乐瞬间充斥着她的花心,让她忍不住连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被下人听到。
在绕行十几圈后,红裙女的叫声变成呻吟,很快,呻吟又变成哀求。
红裙女很快就淫汁飞溅,但莫少华却丝毫没有心软,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随即狠声命令道:“贱人,在地上爬,给我像母狗那样爬,大爷要干母狗。”
欲火在黑暗中纵横无忌,只见红裙女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在木屋内爬行起来。
“噗唧、噗唧,”
痛楚再次从红裙女的私处爆炸开来,她只觉得小腹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在最初的剧痛后,风骚少妇终于享受到金钢肉棒的无上快感,不用莫少华威胁,她的肉穴已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红肿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
“居然不说,贱货,真是贱货,我一定要干死你,嘎嘎,”
可她的惊叫声全被身后大男孩的抽插打断,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上盘旋。
“啪!啪!啪!”
“说,你到底说不说?”
果然,少华的第二次喷射还是如此的强烈,喷射出来的精液次次都打在她的花蕊上,喷洒在的整个子宫里,就像农夫撒网般的洒向她那敏感脆弱的子宫,一股一股,股股都用上他最强劲的力道打在她的花房里,爽得她两眼一翻,脑门一麻,心坎一紧,四肢一僵,小腹一收,子宫一纠,蜜道一张,全身一软,她喷射了。
如果说淫荡的身体出卖了我的灵魂,那种下这颗恶果的人就是你,庆军,你足足三年不曾好好的满足浇灌爱人的深幽小道,那里早已长出了野根杂草了,它是需要好好的梳理梳理了。
别怪我,我只是一名最正常不过的女人,我也有生理需要,也想过正常妻子应有的生活。
此时,饥渴的子宫开始收缩,敏感的花蕊开始回收,她知道,她即将再次高潮地喷水来,可她现在不但没有了第一次的那种反抗,反而急切的要少华把他的精液全射进她的肚子里,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接受少华精液的灌溉,难道她不怕给庆军怀野种吗?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此时,她需要滚烫的浓精来灌溉她那敏感的花房,需要少华的浓精来升华。
“啊,射死你这个淫荡的姨妈,啊,射呀,啊,”
这一次,少华比刚才还要持久,感觉足足干了她四五十分钟吧,总之是很长的时间,可她还不够似的,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似的一边吟叫的给他助威一边高高的翘起自己丰腴滚圆的屁股,好让他的根茎全军覆没在她的身体里。
“啊,姨妈不行了,要来了,啊,噢,插得好深呀,啊,太有力了,噢,”
她不知被干了多久,反正膝盖已经开始发硬,手臂给他扯得生疼了起来,她实在顶不住了,她要晕厥了,
少华站在地上对着她说,他的胯间长物也跟着他的身躯一弹一跳的在抖动,丝毫不像刚才喷射过一次的样子,看得红裙女心里又喜又怕又欢爱。
“啊,要这样吗?,嗯,改天一定告诉徽音姐,就说你欺负姨妈嗯,”
她竟然对着少华的话唯命是从了起来,对着他的话不但不反抗反而从心里略带一种兴奋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