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这很好看。”桓曜飞坐在一边,高傲地视线像刀子一般扫视过来,将谢添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况且,现在你已经脱了衣服,你没有权力向我提出反对意见。”
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小约定——做爱的时候,谢添就是桓曜飞的专属肉奴隶。
“是的,主人。”
谢添垂下眼,顺从地说:“我去换衣服。”
……
婴儿服是连体的构造,上半身像一件普通的前开t恤,下半身则是三角裤的形状——连成片的柔软布料接着背部,绕过胯下,在前方小腹处用两颗纽扣固定。
alpha的气息就此将谢添包裹住。
他的脸更红了:“所以你要把我变成儿童……”
“不好么?”桓曜飞用下半身情色地蹭了他一下,“请你喝点乳白色的高蛋白液体?攒了几天了……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多喝‘牛奶’。”
“下面的嘴哪张想先吃?把手指插进去。”
谢添的手指在花穴附近犹豫了一下,抬了下屁股,将手伸向了更后方紧闭的菊穴上。
“来,用你的骚水把镜头喷湿。”
这……怎么可能……办得到?
双腿被束缚得动惮不得,下体完全暴露在alpha的眼前,甚至随时有可能被下方众多的低阶军官们看到,谢添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件展示品,巨大的羞耻与兴奋包裹住了他,他像是鬼迷了心窍,修长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探到了身体下方。
只是“可能”被人看,就已经达到了高潮。
对于这具淫荡的身体,谢添自己也觉得很羞耻,但桓曜飞却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一样,惊喜地吻了一下他汗湿的脸侧:“真是个骚宝贝……骚宝贝想不想喝牛奶?”
“牛奶”……
嗒……
嗒嗒……
一点水液透过棉质布料渗出,滴落在了婴儿车下方支撑用的钢管上,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滴滴答答的水液很快连成淅淅沥沥的清凉线条。
谢添脸红红的,在那个只能供他和桓曜飞两个人通过的身份校验系统上验证了身份,走进了桓总长的私人办公室。
“早安,我的小宝贝儿。”正在工作的桓曜飞一看见他就笑开了,“给你准备了衣服……换上试试?”
“这是什么衣服……?”谢添无语地提起那被放在他必经之路上的衣服——如果那也能算衣服的话——问道,“这好像是……婴儿的爬行服?”
向下看,无数忙碌的人群在环形通道内来去匆匆,而中间的空档则一直能看到最底层的景象。
“我想了半天,觉得这里就挺好。”桓曜飞有些恶劣地笑了笑,低声对那个被束缚得动惮不得的美丽身影说着,“只要下面有人向上看,就能看到你淫乱的样子。”
谢添狠狠绷紧了身体。
谢添瞪圆了的眼睛里已经沁出了泪花,他看着桓曜飞,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他相信桓曜飞,这毫无疑问。
但是,即使理智已经知道监控被提前关闭,这一路过来他看见每个对着他的拍摄孔,每个紧闭的实验室大门时,都会紧张得浑身哆嗦。
办公室内,另一道门打开了。
那是……
意识那是通往军部机密实验室的通路,巨大的恐惧忽然攫紧了谢添的心脏。
桓曜飞取来一把剪刀,提起谢添胸口的衣服,“咔咔”剪了两刀。
粉艳的乳尖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谢添身体一颤,有些无措地看着桓曜飞。
说实话,他没看懂那一堆束缚带要怎么捆。
“主人……”
又细又软的乞求声成功地勾起了桓曜飞的欲望,他走了过来:“怎么这么笨?”
谢添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两位高大的军官,被告知桓曜飞有事找他,让他单独到办公室去。
“单独”。
一般有正经事,桓曜飞更倾向于和大家一起开会,于是谢添心里有了个底——找他多半不是什么正经事。
因为羞耻,谢添的脸泛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薄粉。他修长笔直且无比白皙的大长腿在这样的衣服衬托下格外突出,而桓曜飞压迫的目光似乎也在舔舐他的双腿。
“去,到婴儿车上去。”
桓曜飞的声音淡淡的,谢添依言朝那台“婴儿车”走过去,却又无措地停了下来。
这本来是方便大人照顾宝宝排泄用的构造,穿在谢添这个长手长脚的男人身上有种诡异的感觉。
他前方的性器早就不是婴儿尺寸了,塞不进大号婴儿服里,只能从左右两颗纽扣中间穿了出来,羞耻地垂着粉色的龟头。
谢添耻得浑身发抖,差点扣不上配套的婴儿帽:“一、一定要穿这个吗?”
“你越来越变态了。”谢添诚恳地指出。
桓曜飞看着他:“但你看上去很喜欢。”
是的,他的确很喜欢,他的身体已经在这几句话的挑逗下成功热起来。
婴幼儿爬行服款式,成人尺寸。
除此之外还有长得像个奶嘴的口枷,以及特大号的、看上去像婴儿车却多了许多束缚带的神奇大推车。
“就是婴儿服。”桓曜飞走过来拥住他纤瘦的身体,低沉的声音落在他耳边,“今天是儿童节,宝贝儿。”
前端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勃起了,但谢添知道,没有桓曜飞的命令,他不能擅自碰那个东西。于是他将手探到了更下方一点的位置,绕过小巧的囊袋,摸到了自己因为充血而高高凸起的肉嫩花蒂上。
那里就像是一个魔法开关,只消指腹轻轻碾过,更下方汁液丰沛的隐秘小嘴便会吐出甜腻的清澈汁水,让他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桓曜飞面前的摄像机已经开始工作了,他像恶魔,居高临下地发出来自淫欲地狱的请柬:“用骚水沾湿手指,三根。”
谢添的目光落到对方已然撑起了帐篷的胯下,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就做件事。”
桓曜飞解开谢添手上的束缚,再替他解开裤裆处的那两颗碍事的口子,自己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一台摄影机和三脚架,走到婴儿车的正前方。
桓曜飞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这就潮吹了?”
谢添紧闭的双眼颤抖着睁开,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的alpha。
那双如同质地最纯粹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潮红的面色和肌肤上莹润的薄汗显示出身体主人在刚刚获得了多大的快乐。
一个人如果每天都要走过同一条路,通常他是不会试图抬头看一看上方有没有出现奇怪东西的。
这属于某种思维定势,谢添知道,但这种没买保险的“隐蔽”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有什么东西突然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他全身紧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呜……”
“可能会被人看见”这个认知折磨着他的神经,同时也让他淫贱的身体越加兴奋,当他们一路走到天台时,包裹住谢添下体的布料已经湿濡出一个圆。
天台,军部的“中央穹顶”。
这里连地面都是玻璃,彩色琉璃在他们头顶形成繁复美丽的花纹,天光从这里通向下方。
不、不要……不能让别人看见……
他的嘴被口枷套住,说不出囫囵句子,只能“呜呜啊啊”的呜咽着。
桓曜飞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单手按在婴儿车上:“放心,今天公休,这里没有人。而且我们不去实验室,我带你上天台……必经之路上的监控我都提前关掉了,别紧张,相信我。”
说实在的,他仍然没明白桓曜飞弄这套衣服给他是为什么。
——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桓曜飞握着一个“遥控器”,控制着婴儿车向前滑行。
“小母狗被主人肏傻了。”谢添软软地说。
毫不反抗的话语取悦了桓曜飞,他引导着谢添坐到婴儿车上,分别用束缚带捆住他的身体和双手,然后将他两条大长腿从婴儿车前面伸脚的地方伸出来,向两边捆住。
做完这一切,他低头亲了谢添一下,捏住他的脸颊,将那个“奶嘴”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种事还要托别人传话……谢添辞别那两位军官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找机会和桓曜飞好好谈谈,阻止他近来越玩越大的行为,但双腿已经先一步开始打颤。
——他淫荡的身体喜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