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桓曜飞顿了顿,张嘴在谢添后颈的腺体处轻轻啃了一口,“直到你睡着前都不走,行吗?”
谢添僵硬了一瞬,而后更深地钻进他怀里蹭了蹭:……好。
鼻腔里满是桓曜飞的味道,腺体被对方轻咬舔弄着,谢添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下去,于是将对方抱得更紧了。
是啊,噩梦还没有过去,既然哥哥们肏了他,以后说不定就会有无数次。
即使已经认清了现实,这个现实被人当面翻出来提起的时候,仍让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怎么这么不小心?”桓曜飞不知何时走了回来,抱他起来,“想要什么东西叫我不就好了吗?”
“咚”的一声。
“笃笃笃。”
门口传来敲门声,然后一个下人的声音:“小少爷,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桓曜飞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抱着人去浴室重新洗澡。
其实成结之后的感觉会让他很疲惫,但如果不把房间内的痕迹清理干净,第二天会给谢添带去麻烦。桓曜飞想到这里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趁谢添睡着的时候把人带走。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完全不顾omega本人的想法,他和帝国那些alpha又有什么区别呢?
呃啊啊啊啊啊啊!!!!!
成结时巨量的精液被肥大的结堵在腔穴内,谢添甚至连小腹都被射出了某种淫靡的弧度,伤痕累累的后穴被前后压迫,隐约生疼,前端的性器射出久违的白浊,电流一阵一阵地责打着他的全身,而腺体被咬破被注入信息素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你的味道的了……
“我是谁,谢添?”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桓曜飞呼吸凌乱,语句破碎,“你要谁,成结?”
要你要你要你,我的alpha……嗯啊……标记我……啊啊啊标记我……
“乐意为你效劳。”
谢添激动得难以自制,淫穴里蜜液横流,腿根打着颤,喘息声不绝于耳。
雌穴被干得酸麻,前端的性器也在桓曜飞的抚弄下逐渐到了极限,要不是眼睛被纱布蒙住,谢添可能早就被肏得哭出来了。他哆嗦着去摸桓曜飞那只揉弄着屁股的手,笨拙地扣住他的手指。
桓曜飞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与他十指相扣。
谢添的思绪里甚至带上了哭腔,他觉得自己要死了,穴里好疼,可是这种疼并不残酷,甚至让他舒服得连腿都在打颤,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谢添的侧脸蹭在枕头上,迷乱地张大着嘴,他的身体无比饥渴,内里最幽秘敏感的腔穴为alpha而敞开,只求那能够带给他快乐的孽根能够如愿以偿地垂帘热烫的甬道。
进来……啊……桓曜飞,进来……进到生殖腔里……啊……用你的、精液,把别人的精液洗掉……
谢添被肏得浑身一震,他哆哆嗦嗦地去拉桓曜飞的手:不要……别碰那里……
“你不是想要疼吗?”桓曜飞恶劣地一笑,诱哄他道,“别怕,射出来,很舒服的。”
不要……
alpha的力量真的很大,随随便便就能支撑住自己omega身体的重量。
“唔嗯……嗯……”
谢添的下半身疼得要命,也舒服得要命,仅仅只是被顶弄了几下,他已经支撑不住头颅的重要,软在桓曜飞肩头。他双手扶着对方的身体,无力地被alpha一下一下地顶上欢愉的顶峰,破碎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从他哑了嗓子里不断逸出来,分明不怎么好听,却成了alpha最佳的催情剂。
至少今晚,请不要让我的身上留下别人的味道。
请弄痛我,弄脏我,射满我,占有我。
谢添忘情地亲吻着桓曜飞,像是要从对方的津液里获取某种温暖似的,他的双手绕过对方的脖子,两条白皙的长腿不知何时缠上了桓曜飞精瘦的腰,对方坐着,而他坐在他怀里,最隐秘的地方紧密贴合,长而硬的粗棍顶在雌穴的最深处,几乎有种顶到胃的感觉。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桓曜飞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饶是他定力再强,这会儿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破坏欲了。
发情时的alpha和omega几乎是兽态的,很难保持理智。
我知道。
红肿到几乎有平日两倍肥厚的花唇甫一掰开,就有一股被堵了好半天的爱液从里面流出来,滴到下方勃发的热烫性器上。谢添看不见,身体却凭借本能,准确地坐到了那根阳具的顶端。
“疼就停下。”桓曜飞说。
谢添摇摇头,窄腰缓缓地沉了下去。
不骚,但是想要你……不可以吗?
“……不可以!给我睡觉!”桓曜飞低咒了一声,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转身走了。
别走……
他的嘴其实很疼,喉间也有反胃的感觉,因此只是含吮着桓曜飞硕大的龟头,舔吸着那顶上渗出来的靡液。
桓曜飞忍得双眼通红,还得耐着性子摸他的脸,让他不要太勉强自己。
他根本就不敢碰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让人伤上加伤。
他从朱雀那里拿来了药,并让朱雀绕着房间的范围做一个反磁力场,以免交媾时的信息素泄露出去。
他回到了被窝里:“我最后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谢添的回答是用手摸上了桓曜飞腿间的凸起,触摸着去解他的裤腰。
他吻了他,主动地撬开对方的嘴唇,将自己的唇舌贡献出去。
“……谢添!”桓曜飞忍无可忍地推开他。
真的不可以吗?
谢添仰起头,蒙着纱布的区域对着桓曜飞的脸,仿佛正隔着一层纱布直视着他。
可是我宁愿弄伤我的人是你。
桓曜飞:“……”
这一晚,从离开郗冬的地下室,到现在,真的太长太长了。谢添其实很困,腰部以下也始终很疼,但身体就是还在渴望着什么。
他再一次在桓曜飞肌肉分明的胸膛上用鼻子蹭了蹭,犹豫着问:你真的不能给自己打一支抑制剂接触剂吗?
“……”温香软玉在怀,即使打了抑制剂,桓曜飞仍有一种气血翻涌的感觉,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谢添,你有伤。”
帝国在这方面真的很有研究,抑制剂制造水平堪称宇宙第一,桓曜飞甚至幻想如果有可能把配方弄回去大量生产的话,他们的很多alpha战士就可以解决在战场上无端发情影响注意力的问题了。
他替谢添上完药,这才跑去找守在隐蔽处替他放风的朱雀,打算要一件干燥的衣服给自己换上。谁料行至半路,耳边收发器里忽然响起了谢添的声音:明明可以不忍的嘛……
桓曜飞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还有多久天亮?
他问。
“两小时的样子吧。”
可是你走了……
“我去清理下浴室,免得回头还要你家那些下人进来。我猜你应该不希望他们总往你房间里跑,没错吧?”桓曜飞抱着他上床,用被子重新盖好他光裸的身体,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将他抱在怀里,“好了,睡觉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你不走吗?
“没、没事……我不小心撞了一下。”谢添的心“咚咚”狂跳,生怕外面的人闯进来,从而发现他屋里还有别人在场,“我、我马上就睡了,不用帮、帮忙。”
“早点睡吧,”门外的alpha下人古怪地冷笑了一声,“天快亮了,等大少爷他们回来,说不定还要见你呢。”
“……”
虽说他想不明白谢添不肯走的理由,但是既然对方拒绝了……他也只能忍着。
收拾完毕后,桓曜飞遵守约定钻回了被窝里,抱着谢添躺下。
“睡吧,”他说,“我陪你到睡着。”
在高潮的余韵里,谢添喃喃地念了一句。
又热又烫的白色浊液重新污染了他的身体。
但这次,精液是桓曜飞射给他的。
身下的肏干越发迅速,撸动对方性器的手也在加速,桓曜飞喘着气,单手扶起谢添的上半身,让他的背和自己的胸膛贴在一起,而后一口咬在了谢添后颈处那个黑白分明的倒悬月牙上——
阴茎胀大到某种让人费解的尺寸,而后他深深地射了进去。
“我的omega。”
谢添破碎的呻吟在这时通过收发器传进桓曜飞的耳朵。
桓曜飞……嗯啊……成结好吗……我想要……
理论上,一个alpha一生中能够标记无数的omega,标记时需要控制自己的性器在omega的生殖腔内成结胀大,并同时咬破omega的腺体。成结需要消耗alpha的精力,而且射完一次之后不会很快再卷土重来,因此单纯在享受性爱时,alpha是不太愿意做这种事的。
“操,”情欲上头时,占有欲就控制了理智,桓曜飞被他气笑了,甚至顾不上谢添下身还有伤,狠狠地将肉刃捣进那湿濡紧窄的烂红嫩穴深处,“骚货,让你不肯跟我走!让你被别人肏!要谁给你洗脏屄,嗯?”
我要……我的alpha……嗯啊!我的、我的老公,给我洗脏屄……呜……
“老公”这两个字好像有某种魔力,击碎了桓曜飞仅存的理智,他发狠地深深插进那个主动为他敞开的生殖腔,几乎要将人干穿。情欲的洪水不要钱似的从谢添身体深处涌出来,润滑了两人紧紧贴合的器官,桓曜飞的鸡巴因此出入得更加顺畅,肏干时汁水飞溅,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身体相接处,顺着谢添的大腿往下滑落。
alpha的气息正在远去,谢添顿时急了,他想将人抓回来,起身的时候却牵动了身下的伤口,一抽一抽地疼,他就又摔了回去。
别走,桓曜飞……我不要了还不行吗……别走……
巨大的不安感攫紧了他的心脏,谢添明白那应该是某种应激障碍、烈性春药和信息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但仍然克制不住感到害怕。他摸索着往外爬,原本熟悉的睡床陡然变得陌生,他哆嗦着,在下床的时候栽了下去。
谢添抗拒着,虽然电流的疼痛确实能带给他高潮,但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对那种感觉感到害怕。
“摇屁股求肏的omega没有拒绝的资格。”放在他腰间的手落到了挺翘的臀尖,桓曜飞大力揉弄着谢添那对白皙的屁股,俯下身,在他后背上落下一串轻吻,“要不是你后穴里还有伤,我还想打你的屁股呢。手感这么好,打起来一定更舒服——怎么,很期待?骚屄都夹紧了。”
打屁股也太欺负人了……呜呜,顶、顶到生殖腔了……
红肿到极致的穴肉牢牢箍套在勃发性器上,内壁上每一寸软肉都在搜刮着硬挺的茎身,带起剧烈的快感,比平时紧窄得多的小屄好肏得让桓曜飞爽得面目狰狞,他终于忍不住将谢添抱起来,性器“啵”一声拔出,然后有些粗暴地将谢添的头按进了枕头里。
按下头,再拉起屁股,桓曜飞一只手按着谢添的腰,一只手绕到前方,摸上了对方充血的性器,胯部一挺,肉棍再次闯入肿肉闭合的小屄。
“唔嗯——!”
深入被占有的感觉让他飘忽的意识落到安全地带。
“谢添,你会后悔的。”桓曜飞早已满头大汗,他亲吻着谢添的唇,带着粗喘的低语落在谢添耳边,“反磁力场不隔音,你嗓子哑了,就别……哭叫得太厉害,以免让外面人看见,你这个放浪的omega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求别人肏你。”
这分明是个很艰难的姿势,但他就这么抱着谢添向上顶弄起来。
谢添无意识地咬紧自己的嘴唇,忍着前穴和被压迫到的后穴两边的痛苦,强行让自己的腰一沉到底,也不管雌穴是不是未经扩张,就这样强硬地吃下了桓曜飞那根尺寸恐怖的刑具。
疼和爽两种感觉让他浑身颤抖,谢添双手哆嗦着向前伸,去够桓曜飞的脸,而后用唇吻了上去。
就算是疼也好。
我喜欢疼,其实。
弄疼我吧,我的……alpha。
非人尺寸的硕大的龟头撑开艳红肿大的雌穴口,缓缓侵入到omega湿热的甬道内,因为肿,那里比桓曜飞上一次肏开的时候更紧,两个人同时皱了眉——谢添是因为疼,桓曜飞则是因为忍无可忍。
谢添并不了解这个alpha在跟本能做怎样的困兽之斗,带着信息素的腺液味道让他感到兴奋,这对他来说,至少对现在的他来说,可比刚才那顿饭菜好吃得多。
“谢添,别舔了。”桓曜飞痛苦地皱着眉,盯着大床上方的天花板,“自己坐上来,我要肏你。”
被信息素控制的omega乖巧地爬了上来,跨坐在自己的alpha身上,一手扶着他的已经硬挺到快要爆炸的性器,一手哆嗦着掰开自己雌穴口上的嫩肉。
“妈的。”桓曜飞将药剂玻璃头敲掉,吸入针筒,轻车熟路地将解除剂注射进了静脉中,“我的小宝贝儿真是骚透了。”
骚就骚吧。
谢添滑了下去,摸着那几乎是在转瞬就从解开的裤腰里弹出来的粗大性器,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谢添露出的半张脸竟然带着些委屈:那些人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也要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体里。生殖腔里的精液用正常方法根本就洗不出来,我不想带着另一个人的精液睡觉!我就想要你的,想让你射给我,不可以吗?
“……”
桓曜飞长吁一口气,低声骂了句“操”,然后在谢添鼻尖上亲了一下,只说了两个字:“等着。”
谢添不等他说话,凑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唇,从桓曜飞的锁骨开始,一点一点吻了上去。
他什么都看不见,剩下的只有触觉。
嘴唇滑过对方的锁骨、脖颈,掠过喉结、下颚,终于碰到了另一张嘴。
我知道。
“你不知道,”桓曜飞深深呼吸,“……我不希望是我弄伤的你,明白吗?”
可是。
“你他妈的……”把人放回床上的时候,桓曜飞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就这么骚吗?伤了还想做?!”
不骚。
谢添的脸直冲桓曜飞的方向,虽然眼睛被纱布蒙着,但桓曜飞几乎能从他的语气里脑补出一双亮晶晶湿漉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