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时候,他们还是正常的兄弟……
剧烈的痛苦攥紧了他的心脏,过多的泪水早已模糊视线,谢添茫然地愣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这书房里还有父亲母亲在场。
难道,他们也……?
谢添痛苦地缩起双腿,恨不得藏进地底下去。
“都湿成这样了,装什么贞洁烈夫呢?”谢盛愉悦地笑了出来,“内裤都不穿,是为了让人一脱裤子就肏进去吧?”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看好了你的骚屄是怎么被自己的亲哥哥肏开的。”
“不要……呜……哥哥……为什么……唔嗯——!”
谢添的哭叫并没有为他换到丝毫同情,谢昱驾轻就熟地从背后单手捏住他双颊,迫使他将口唇分开,而后将那个特别大的口枷卡在了他的上下颚之间,扣在脑后。
这口枷的尺寸是特制的,撑得谢添连咬肌都开始发酸,甚至有种比给郗冬口交的时候都要累几分的错觉,晶莹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他唇边落下,和流下的眼泪混到一起。
“啊!……呜……呃、呜啊!呜……”
被责打的感觉让谢添的雌穴不住地收缩着,接到了信号的生殖腔口蠕动着,媚肉战战兢兢地承受着那非人尺寸的龟头的撞击。
“呜啊!呃呜……啊……嗯啊……呜嗯……啊——!!!”
谢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艰难地说:“咳……我……的身体很……淫荡……只要……”
他想说“弄痛我”,话到嘴边却又变了主意——和两个哥哥实话实说会有什么好下场?反正不会被疼惜,那倒不如自己让自己轻松一点。
“只要什么?”谢昱问。
“哦,这样啊。”谢昱反手把他往下按,“那你舔吧。”
“先问问他。”谢盛在背后提醒。
“哦对,”谢昱重新揪起他的头发,把谢添那仿佛一捏即断的脖子仰起来,用一种含情脉脉的口吻,温柔地说,“小添,告诉哥哥,你的生殖腔怎么才能被肏开?”
口枷被短暂地解下了,脸颊上的肌肉却酸得发疼,谢添的嘴一时没能合上,还是谢昱伸手帮了他一把。
嘴一合上,他迅速呛咳起来,喉咙里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吐:“咳、咳咳……唔咳……”
精液落在地上,一部分被额外铺就的毛巾毯给吸收了,今天的一切想来早就被计划好了,地上的毛巾毯也不过是为了吸收过多的体液而已。
“是他太会吸了!”无论哪个alpha大概都不想被人评价一句“快”,谢昱脸色胀红,急急地辩解着,手下的动作却没停,“再说,谁让咱们的弟弟这么美……”
无论怎么看,那被精液所污染的沉静脸庞都能够迅速勾起一个alpha情欲,刚刚射完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再一次地抬起了头。
“确实很美。”谢盛的语气和在品味帝国南部地区酿造的最醇香的红酒一样陶醉,“就是……啧,这生殖腔怎么还不打开,谢昱,你问问他。”
“咕唔——!!”
大量精液的瞬间涌入几乎要让谢添窒息,好在谢昱并没有全部射在弟弟嘴里的意思,两秒之后他便将自己的尚未射完的性器抽出来,手飞快撸动着,将马眼对准谢添的脸。
黑发、羽睫,高挺的鼻梁,白皙的侧脸,以及被迫张大的红润小嘴……
谢添闭上了眼,恍惚间想起当日桓曜飞告诉他的话。
——“永远别对你的敌人哭泣。”
也许他是对的。
“以后再说吧,之后的……活动都跟那边说好了。”谢盛说,“等过段时间,再找个机会把他弄回来。”
谢昱晃了晃脑袋:“啧,那可真遗憾。”
明明对话的主人公就在胯下压着,两个人却似乎全然没把弟弟放在眼里那样,谈论着他的去留。
“唔呜……”
那果然是特制的口枷,尺寸大概是为了两兄弟所特制的,谢昱的鸡巴在过大的口枷中间竟然还能有一丝活动空间。他的定力显然没谢盛好,几乎是刚刚插进去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立刻挺腰将那张嘴当成了某个小屄抽插起来。
谢昱可能刚从队里回来,鸡巴上还站着汗臭和尿骚味,谢添的脸非本意地被埋在他胯下的阴毛丛里,被不住传来的腥臊气味弄得一阵反胃。
谢添的眼神有些茫然,先前落的眼泪在脸上干成了泪痕,口腔在口枷的束缚下长成一整个淫靡的圆。
从身后压制着他的谢昱有些憋不住了:“哥,让我也玩玩。”
“嘴给你玩。”谢盛想了想,将谢添接过来,而后抱在怀里,就着肉棍楔入淫穴的姿势,将他整个人转了一百八十度——
谢盛冷漠而轻蔑地嗤笑了一声,好像在嘲笑自家弟弟的不自量力,他甚至没有费力去压制谢添的动作,紧紧只是双手卡在裤腰上随意一扯,腰部的纽扣便崩开了线,整条裤子瞬间被拉到膝盖处,不仅卡住了谢添用力踢打的动作,也让他白嫩的下半身整个暴露在了空气中。
眼泪瞬间从那双瞪大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簌簌落下。
“唔呜……呜!呜呜呜!!!”
不会那么疼,也不会让他……那么快就高潮。
只是看样子,大哥对这个东西的作用了若指掌。
谢添不傻,很快就猜到大哥和郗冬之间或许有过什么联系,这并不是今天最令他感到震惊的消息,反而有些麻木。
“当然,”谢盛忽然温和地笑了一下,“鉴于你是我疼爱的弟弟,我会对你好一点的。”
比如说……在他的身体多射几炮。
谢盛窄腰一沉,粗硬滚烫的性器便破开了亲弟弟的肉穴,一寸一寸地埋了进去。
“如果学院没有教你,我再教你一遍。omega——这种力量柔弱、成天哭哭啼啼的玩意儿,只配一刻不停地发情,乞求alpha把精液射进他们可怜的肉洞里。”
说这话的时候,谢盛的目光冷得像冰。谢添头一次发现,这个总是如山般沉稳的大哥并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忠犬,而是一条暗藏祸心的毒蛇。
帝国贵族家庭里诞生一个omega本就是个笑话,谢添刚出生的时候谢文或许还想遮掩这个事实,但omega的身体特征在进入青春期以后是藏不住的——他们没有alpha强壮,甚至如果不加以教导改造,会有每月一次、每次三天的狂热发情期。
“怎么,很惊讶么?”谢盛回头看了一眼,笑了,“也是,你从小被保护得太好,母亲去见你的时候都是端端正正穿着衣服的——不过我还以为,去学院上了这么久的学,你应该明白,omega在帝国是毫无地位的吧?”
谢添茫然地看向谢盛,一时间忽然听不懂帝国语了。
谢昱低头舔舐啃咬起他小巧可爱的耳朵,呼吸间的热风带起酥麻的电流直往他耳道里钻:“父亲娶了母亲,母亲就是他的私人财物。告诉你也没关系,家里大部分的下人都跟母亲做过,我和大哥的第一次也是在母亲身上射的……也就你这只小猫什么都不知道。”
昔日的帝国第一美人一脸悲苦,眼眶中盈着泪,隔代的omega父子二人遥遥对视,四目相对,谁也没能在对方眼中看见某种名为“希望”的东西。
“小添,对不起。”
谢添在晃眼的泪花中看见松瑜对他做了个口型。
哥哥……
谢添惊慌地瞪圆了眼睛,世界好像正在他眼前一寸一寸地碎裂。
哥哥……?
谢添偏头看去,恰好对上父亲的眼睛。谢文那双永远严肃的双眸此时直直地看着他,仿佛对屋中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父亲……那母亲呢?!
他又将视线投向旁边,从他进门时始终垂着头的松瑜似有所感,缓缓地抬起了头。
谢添绝望地摇着头,他似乎已经意识到,哥哥们是故意不把自己的内裤交给青泽的,为的,就是在这样的时机羞辱他。
想来也是,小枫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被开苞的omega都会经过改造室改造之后,直接送往titanic419星球,只有他被允许额外回一次家。谢添原本以为这是家里为他争取的福利,却不想……他本人才是那个“福利”。
可是为什么呢?明明,明明小的时候,在他被送去学院之前,哥哥们还不是这样的态度啊?
这时候,谢盛的手指已经探到了谢添小巧囊袋之后的幽秘穴口前,向内探入了一个指节——
“唔嗯!!”
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被粗硬的裤裆布料折磨了一路的小穴仿佛久旱逢甘霖的龟裂土壤,内壁上的媚肉欢天喜地地迎接这从天而降的恩赐,甚至在谢盛拔出手指时还发出了“啵”一样的水声。
粗硬滚烫的巨物在一次撞击时蛮不讲理地撞开了抖动的腔颈,前端被埋进一个更深、更烫、更软的神秘区域,那里面还含着郗冬留下的精液,腔颈被撞开后便跟着蜜液一起疯狂地向外涌。
鸡巴像被泡在了一汪温泉里,这温泉还在持续不断地出着水,将鸡巴泡得又热又舒服。
谢盛端着的优雅终于在这样的刺激下被撕开了一条裂缝,他再次将谢添套在自己的鸡巴上翻了一百八十度,开口让谢昱从后面扶住他的头。
谢添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一个轻一点的责罚:“……只要打我的屁股就……啊!”
话音未落,那在他身后肏干的大哥已经反手一掌打了过来,一个年纪轻轻就能坐到少校位置上的alpha的手劲显然不是郗冬那种调教课老师所能比得上的,泪花瞬间被打了出来,臀尖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看不见,但他猜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红了。
“这骚屄还真是变紧了。”谢盛感觉到高温甬道内的变化,嘲笑了一声,旋即不再犹豫,那徒手能轻松搬起百斤重物的大掌狠狠扇过挺翘的臀尖,将嫩白的臀肉打得红通通满是掌印。
“……”
“说啊,要不然……”谢昱眼珠子一转,“还是你想和咱们的母亲一样,跪在院子里被家里的下人轮流干?”
原来母亲之前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
原来如此。谢添沉默地想。
谢昱脸一黑,一把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学院的老师就是教你把精液全吐了的?!”
“我们会……咳咳咳……事后把它舔掉……咳咳……”谢添蹙着眉,一脸痛苦之色。
“问他什么?怎么打开生殖腔?”谢昱震惊了,“卧槽,哥,你才是真的变态啊……他会说吗?”
“当然,我们的弟弟应该不会想知道不说的后果的。”谢盛的嘴角含着一点堪称温柔的笑意,“你给他解开问问。”
omega的生殖腔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必须要在omega非常情动的时候才能被粗长的性器轻易肏开,但现在一不是谢添的发情期,二也不是标记了他的桓曜飞在肏他,谢添那被调教得十分淫荡的身体虽然很容易出水,却不代表会自动打开生殖腔。
他挣扎着,张大嘴——
“啊!!!”谢昱惨叫一声,松开了捂住谢添嘴的手,“哥!他居然敢咬我!”
谢盛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口枷扔给谢昱:“给他戴上。”
他竟是用自己的精液将弟弟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但却更柔和的五官整个描绘了一遍!
“唔呃、咳,咳咳……唔咳……”
“你可真快。”在身后肏干的谢盛冷淡地评价了一句。
我应该……不会再哭了,哥哥。
狭小的喉管被使劲摩擦着,在本就敏感的冠状沟上留下酥麻的微痒,谢昱的性器越发胀大,红着眼几乎疯了一样对着弟弟的嘴猛烈肏干着,每一下都像是要连囊袋一起统统塞进那张小巧红润的口中。谢添觉得自己的嘴都要被他干裂了,生理性的泪水因为反胃干呕而不断涌出,泪花打湿了睫毛,也落到了那条沾满了唾液的鸡巴上。
“我、我要——”谢昱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忽然,他低吼一声,而后猛地将谢添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
这样的无情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一道一道割在谢添的心脏上,现在,龟头肏开喉间软肉的感觉已经很熟悉了,自发性的干呕和眼前阵阵发黑的感觉都在让他的理智不断蒸发着,两个哥哥的话落进他的耳朵里,不知为何,身体内却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仿佛他本该如此下贱。
“唔、呃……咕呜……呜、咕……嗯……”
前面的嘴和后面的嘴都被大力肏干着,两个哥哥胯间蓄满了精水的囊袋“啪啪”地打在谢添身上;另一边,松瑜华丽的长裙已经被谢文勒令脱下,不得不当着三个儿子的面坐在了丈夫紫黑色的勃发阳物上,羞耻地接受着肏干;肉体的撞击声和飞溅的汁水声响彻整间书房。
然而郗冬对他的调教显然是有效果的,这种带着信息素的腥臊气也好,干呕或是疼痛的感觉也罢,都能让他的身体迅速进入被肏干的状态,过量使用的长期性淫药已经将他的身体改造成了一只摇尾乞怜的骚狗,光是闻着味,身下的小嘴便忍不住收缩起来。
“该死的,”被夹得差点没守住精关的谢盛低咒了一句,“我们的好弟弟真是骚透了。”
“这喉咙也……哦……操……太会吸了。”弟弟喉口自发的蠕动给了施虐者无上的快感,谢昱沉浸在欲望中,艰涩地说,“……小添要是能留在家里,倒也是个不错的玩具。”
“唔嗯——!!!”
半晌没有反应的谢添在这样的刺激下发出了一声惊呼,他很快被四肢着地放到地上,谢昱凑近他的脸拉开裤链,早已抬头的性器瞬间弹在了谢添的小脸上。
马眼处分泌的晶莹腺液沾在谢添漆黑的发丝上,拉出淫靡的一条,过浓的信息素气味在鼻腔里炸开,谢昱一个挺腰,将鸡巴狠狠插进了口枷撑开的小洞里。
一种类似疲惫的情绪在他心头蔓延开来,就这一秒,他怀念被郗冬玩到昏死过去的感觉,至少那样不用思考,更不会绝望。
下身是个娱乐至死的乐天派,在勃发巨物抽插间和主人意志无关地快乐了起来,艳红的媚肉缠绵地包裹住青筋凸起的粗大茎身,吮吸着、挤压着,欲望的水液如哭泣般不断地涌出来,将两人的下体完全打湿。
谢盛的动作很慢,每一次进出之间都在观察着谢添的表情,比起迅速肏入深处,将猎物的精神完全破坏似乎更让他感到兴奋。
或许是天赋异禀,明明早已被开苞,也被郗冬、雷存以及不知多少种尺寸不一的按摩棒肏开过,谢添的雌穴却仍然紧得像个雏,肉棒推入时雌穴内部所传来的挤压力让谢盛头皮发麻,几乎有种当场射精的冲动。
“小屄吸得真紧,”他当然不会承认身经百战的自己在弟弟的身体里仅仅只是插入就已经想射了,冷笑着拨弄了一下谢添刚刚抬头的性器,“刚被插进去,前面的玩意儿就勃起了吗?真是个淫荡的孩子……可惜不能射吧?”
郗冬送他的阴茎环仍然卡在性器上,谢添被那种电流几乎电出了ptsd,已经好几天没能从那里射出点什么了,就连上厕所都得神经紧张地慢慢上,总觉得尿得慢一些,虐打茎身的电流就能小一些。
生理上的差别和omega过低的出生率注定他们毫无地位,在alpha贵族眼中,他们真的只是玩物。
就算是儿子、弟弟……那也不过就是个增加了些趣味的玩物。
谢添的眼泪不知何时停下了。
电流钻入耳道,热意便从身下升起来,谢盛剥下了他的裤子,将那两条葱白笔直的双腿握在手中,解开自己的裤子,向前走了一步。
炽热勃发的硕大抵在入口,腺液和淫水紧密相贴。
是诱惑也是绝望,像地狱的邀请。
而后。
而后他就看见,那个在他眼中始终高贵、端庄的母亲,在主座上那个男人的招呼下站了起来,缓缓地跪了下去,只剩下一个漆黑的头顶,一上一下地动。
虽然被办公桌挡着,但早已经历过人事的谢添自然明白,母亲正在为父亲口交。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谢家几个alpha都是军队出身,日常的训练让他们的手中都长着一层薄茧,谢盛粗糙的指腹在谢添早已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嫩红乳尖上不轻不重地抚摸揉捏着,另一只手试图去剥那折磨了后者一路的裤子——
谢添像是刚刚才回过神,奋力地挣扎起来,抬起膝盖想把那只到处肆虐的手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