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添意识到那是一支用来解除抑制剂药效的药剂。
也就是说这里已经不属于学院范围了?不然郗冬不可能违反规定解除抑制剂。
“在训练开始之前,我觉得需要做一些准备,我们之间也需要再彼此了解一下,比如说……”
“就是……上课时的内容吗?”谢添莫名有点慌,“是的,我会……”
“真乖。”
郗冬起身,掀开了那挡在墙壁上的长帘。
被送到金丝玫瑰学院的时候,谢添一度以为父亲已经放弃他了,原来至少哥哥还……
“你已经脏了,谢家不可能把你长期养在家里,这你应该明白。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继续训练你的身体,直到你能满足去销金窟工作的条件。”郗冬有些遗憾,因为当这双眸子里的光芒暗下去的那一刻,他是注定看不到了,因此他决定再多给谢添一点微茫的希望,“你的哥哥会在那之后过来接你——”
“也就是说,只要你配合,就可以早点回家……住一阵。”
谢添的话没能说完,郗冬又抽了一鞭过来,接着将那种添加了催情成分的伤药抹到新伤口上。
他的痛呼被鞭打压进了嗓子里。
“我都说了,你只要好好配合,就能早点回家。反正结局都是一样的,为什么要反抗呢?”郗冬笑了笑,“就这样排吧,给我一个人看总不会比上台表演更羞耻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很快,谢添就意识到自己不需要再问那个问题了——学院出品的药里能增加什么功能?
他感觉到自己前不久才被人标记使用过的雌穴饥渴地张开了嘴,被堵住的后穴也在蠢蠢欲动。
身前的玉柱颤颤巍巍地抬了头,谢添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郗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不紧不慢地走到谢添能看见的位置,蹲下身,像观察猎物那样盯着谢添看。
“你的情况,谢家已经知道了。”
谢添长而细密的羽睫轻轻一颤,缓缓抬起,专注地看着郗冬。
“放心,我没那么残酷,不会让你失血死在这里的。这种伤药很好用,一会儿就能让伤口愈合结痂,只不过……研发药物的人稍微多加了些功能。”
他的声线很低,语气温柔,像是诱哄。谢添鬼迷心窍地接着他的话问道:“什么功能……啊!”
果然又是一鞭,这次打在了背上。
长鞭在他细嫩的皮肤上拉出一条红痕,鲜血几乎是瞬间就涌了出来,谢添疼得直抖,同时还得注意不能让体内的清水喷出来,冷汗很快就布满了光洁的额头。
“除了叫床,你的嘴不需要发出其他声音。”郗冬提醒着他,同时开始往他的后穴里注入第四管清水。
“……呜……”小腹已经被过量注入的清水撑得隆起了一块,身体的重量又将肚子牢牢压在冰凉的金属箱上,谢添好想跟在上课时一样乞求排泄,却又怕郗冬再给他一鞭。
郗冬冷硬地说完,开始往谢添的后庭内注入某种清水。
上课的时候都是注入两大针筒,谢添对这种感觉已经有点熟悉了,但今天状况似乎有些不对,在两管清水进入他的身体后,粗大的针管再一次捅了进来。
他开始冒汗:“老师,究竟要多少……”
谢添想到桓曜飞吻了他,事后还用他的嘴当纸巾擦了自己的阳具,那带着信息素的精液味道他至今还能回忆起,身体不由得有点热。
不过他没和郗冬多说。
“看来,我还来得及给你的屁股开次苞。”郗冬笑了笑,绕到了谢添看不到的身后。
“老师……”他声音不自觉地打着颤。
“现在,告诉我。那个人,肏了你哪张嘴?”
明晃晃的长鞭就放在眼前,谢添咽了口唾沫,断断续续地说:“雌、雌穴。”
再醒来的时候,谢添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了地方。
一块长条形的金属板被挖出一大两小三个圆洞,刚好能锁下他的手和头,他能感觉到自己跪着,腹部垫着什么冰凉的东西承受住身体的重量,但由于金属板的遮挡,他对自己脖子以下的情形一无所知。
眼前只有一块挂着长帘子的墙,天花板比一般的房间要高,灯光把它打成惨白的颜色。
他拿着一根细长的鞭子回到谢添面前,拿近了给他看那根精致鞭子上打磨过的恐怖倒刺。
“在学校的时候,我是老师,你是学生,碍于规定,我不能对你很过分。但是在这里,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郗冬笑了一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小礼物’,如果你不听话,它可不一定会落到哪儿……”
谢添瞪圆了眼睛——军营里偶尔也会用鞭子当作惩罚士兵的刑具,但即使是军鞭,也没有这么棱角分明的倒刺,这种带倒刺的长鞭打到肉上再反方向一拉,绝对是个皮开肉绽的下场。
——那里竟然挂着许许多多看上去就狰狞可怖的淫虐道具!
郗冬当着谢添的面,给自己注射了一支药剂。
一开始谢添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随着药剂的注入,房间里逐渐扩散开一股他从未闻到过的信息素气味,郗冬一直以来都始终平静的胯下逐渐撑起了帐篷。
虽然只是短暂的。
而且也许在那以后,谢添会觉得不如不回家。
郗冬情不自禁地将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当中,抓着他的头让他仰起脸,逼近了他:“你会配合的,对吧?”
不知道为什么,郗冬从那双平静的眸子里看出了某种期待。
想到了从谢家得知的态度,郗冬勾了下唇角,声线压得低低的:“等过一阵子,你哥哥会来接你回家。”
“回家”这个词汇有某种魔力,给那双平静的眸子里注入了一点光。
他无情地伸手拔出那个金属制的肛塞。
“……唔呜!!”
被苛责许久的屁眼来不及合拢,内里蓄势待发的大量脏污就已经喷射而出。身体的阀门一旦被开启很难重新闭合,谢添痛苦地仰起头,淫荡的身体却因为这种失禁的感觉而升起了某种快感。
“差不多了。”郗冬把他整个人往后拉了一点,让他的屁股翘起来,“该排泄了。”
“等等,就这样排——”
这种失禁的姿势也太屈辱了——
据说一个地方的疼痛可以用另一个地方的疼痛掩盖,谢添手不能动,只好死死地咬住嘴唇借以分散背上所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
额角的冷汗顺着他美好的下颚线打在了地上。
郗冬抹完屁股上的药,又往他背部新添的伤口上抹。
太疼了,他能感觉到伤口周围有液体滚落的感觉,应该是血。
终于,在灌完五支大针管的清水之后,郗冬暂时停止了这项工作,将一个小巧的肛塞塞了进去。
还没等谢添松一口气,他忽然感觉到伤口处麻麻痒痒的,一阵清凉,疼痛似乎也减缓了些——郗冬好像在给他涂抹某种药膏。
郗冬没有回答,却有一道劲风自身后响起,谢添下意识地缩了下屁股,仍然没能逃过这非人的苛责。
啪!
“……啊!……呜……好痛……”
不知道为什么,谢添忽然想到小枫之前和他说那句“学院的老师没那么干净”,郗冬究竟是肖想他的身体多久了……
“……唔!”一个稍微有点尖锐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捅进了他的后穴,“什么东西……”
“吃了好几天改造室的伙食,也该清理下了。”
“屁股呢?”郗冬冷声问,“嘴呢?”
“没有,都没有。”谢添摇了摇头。
桓曜飞当时似乎很急,匆匆标记完就走了。后穴没有开拓,嘴倒是……
他动了动,垂软的性器立刻蹭到了什么,冰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瑟缩。
好像……垫着他肚子的像是什么铁箱子……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