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叶琛捏捏尚有余温的脸,把那张眼角媚红水唇丰润,犹带春情靡艳妖异的脸捏出红红的印子,倒是从淫欲色香里显出点点可爱。凌沉源顿顿了手指,心脏酥痒极了,丝丝电流一直从指间滚到脊背。
叶琛撇过头,不去看这张仍有七八分像凌晨苑的脸,这会让他难以催眠自己继续这样的生活,生出难堪。
他的嗓子叫哑了,轻轻出声沙沙刮在耳膜上,充满了磁性的迷人:“那个。”
凌沉源惩罚性用牙齿轻咬高翘突出的乳头,把嫩红的奶肉连同一起含进嘴里,嘬奶似的咂摸着还没出过的奶汁,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的舌尖抵着生嫩的乳孔,尝到了无意伦比的清甜。叶琛用手推他,凌沉源还痴痴地纠缠着那颗肿大的奶肉,比肚子里那个更像个婴儿。
男人的口腔高热温暖,吸力惊人,牙齿不安好心刮咬嫩肉,刺烫得叶琛脊骨酥软身体绵腻,手臂推着推着人就先软在浴缸里,抵抗不存在只会腻声轻喘着,舒舒服服沦陷在欲望里,让恶劣的男人揉吸着酸胀的软肉,叫声哀哀喷出甬道里私藏的淫水。
磨蹭到九点多他们才穿着浴袍正式从楼上下来,叶琛窝在凌沉源怀里半倚着人下楼,腿脚具是绵软。饭厅里的早餐热过一轮又一轮,仆人低头站在四周的角落里,都心照不宣地安静着。
凌沉源说得很可惜,实则没什么遗憾之处。
正正相反他和顾青云说到底不像又像,这个孩子只不过是挟制另一方的筹码,凌沉源会的,顾青云也会。凌沉源拿家里族老威胁顾青云,顾青云也同样会这招,最后两个人互相牵制成现在这个阴阳怪气的模样。
说他们多喜欢这块肉?谈不上。
“呜……啊!好酸、嗯……”叶琛被身上起伏的男人从不安的梦境里肏弄醒来,双腿让人掰开艰难地弯曲成m字形承受着所谓了拓展业务,雌穴甜美的淫肉欢愉地吞吐着心爱的肉茎,粗大的茎身把它们撑大灌满,紧紧瘫成一张嫩红的皮只会吸吮含绞凹凸不平的热铁,肏得屄口水声叽叽咕咕就没有停休,骚汁横流了满腿,热烫烫溅在刺击肉阜的阴毛上,让那些粗粝的东西更是毫不留情地凌虐娇嫩的软肉,把熟烂的靡红磨得色泽更加成熟糜烂。
等到凌沉源肏得快要尽兴了,叶琛已经从梦境进入另一个淫靡的世界,他湿着蜜色的眼睛,眨着水光盈盈的珠子,手臂被迫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那处蜜桃嫩尻,让性欲旺盛的男人行使对他的所有权。
肚子不大却已经有些碍事了,叶琛手臂抱得很难过,胸口铺满吻痕齿印的雪腻奶肉不住地跟着下体缓而狂的耸动摇晃,荡漾出乳白的纹路,他气喘吁吁猩红的舌尖饱受刺激,顶在自己的细密白牙上,又轻易滑出来,津液流了小半张脸,嘴里只会咿咿呀呀跟随一出淫艳浪词:“用力啊、大鸡巴肏得好舒服……小屄要尿了……呃啊……”
叶琛侧过头愣愣瞧了他一眼,眼眶里顷刻蓄满了生理盐水,轻轻一眨便在脸上滑开了。
他沙哑的嗓子真的要哭出来了,人却还在出神:“……出奶了。”
掌心滚热的手剥开浅色的领口,圆弹的奶子颤抖着晃出来,他从锁骨摸索一直按在了叶琛那只刚才被吸嘬到比一边的同伴涨大一圈,乳头泛白的奶子上,两只手的手指深深陷进软弹鼓胀的奶肉里,淫狎地揉挤起来。
凌沉源轻声道:“这里刚才吃到了一点甜味,小琛吃这个吧。”
说着就好像叶琛真的已经开始出奶了般,牵着叶琛动弹不得的手指罩在涨麻的奶子上,分不清是挤奶还是玩弄,指骨有规律的揉搓着。叶琛刚才这只乳肉本就让他吸得胀痛难忍,此时更是被手掌挤压的隐隐钝痛起来,硬挺在乳峰上的奶头涨得高高的,尖尖翘起孔洞里竟然不是媚红而是苍白,那点白色随着叶琛恼怒地蹬踢、痛呼和点点甜腻的吟哦,正在慢慢扩大范围。
五个多月的肚皮圆鼓鼓的,肚脐鼓胀有几分俏皮的可爱,前面敏感的男根顺应早晨躁动的血脉勃起了,柔柔弱弱一根,滴出来清亮透白的汁液,好像是舒展的花枝。李子一样大小的精囊倒是萎靡,着实喷不出精了,软软一层皮盖着睾丸,嫩红的颜色显得这处地方也是迷人可爱的,尽管再几个月以前,这根东西完全是被骚浪淫物追捧的伟岸驴物。
凌沉源也不嫌弃热,因为叶琛全身玉雕似的,清清凉凉抱着仿佛是什么温润的玉器,手掌一大早就蠢蠢欲动不老实地轻抚揉捏起来。他昨晚肏透了饥渴的屄穴,把那处逮着肉棒撕咬的淫肉团缓沉地研磨捣干许久。
直到叶琛哑着嗓子一边淫叫着说还要,一边又说肏得肚子痛了,他才止住了一场性虐似的酷刑,把储存许久的精液满满灌进红靡软烂的甬道,抵着松软微张的宫口激射,溅得激烈的白汁逼不开宫口,从骚心四周溅射而出,把深处紧窄的蜜囊撑涨灌大,不止是变成龟头粗硕的形状那样简单。
叶琛随手一指,指到了豆浆。
凌沉源挑眉,勾起一个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容,拉着叶琛随便指的指头吻了吻,然后暧昧地贴在那只红艳的耳坠上,气流吹打在叶琛后颈,逼得他缩了缩身子。
领着叶琛手指的大掌往下,浴衣的领口大开露出雪白透粉的皮肉。凌沉源轻咳一声,仆人们万分识趣,潮水一般从各个角落退去。
他们知道,即便不去提醒,心满意足的上司最终会拉着那一位从楼上下来的。
而提醒的后果得看时间具体到几点了。
“我们该吃饭了,今天要吃点什么?”凌沉源抱人在怀问道,勉强满足后仍然肿大的性器紧卡进滚热的肉阜,塞在重重软嫩臀肉之下,凶戾的肉物恬不知耻擦着嫩肉。
不如现实点怎么让另一方自愿退出才是正理。
“小琛的骚屄多吃点,好好把里面的孽种生下来,嗯?”凌沉源拍拍叶琛的嫩屁股,把还在余韵里的叶琛拍得眼睛又湿红了一圈,颤着舌头低低‘嗯’了一声,下身又凄凄惨惨涌出一股花花白白的浓汁,把昨晚换过的床单弄成混乱糟糕的版图。
自以为是叶琛答应了的凌沉源高兴地眯了眯眼,手臂揽着叶琛湿漉漉的膝盖窝就把人抱进了浴室,在浴室里又是把人按在怀里好好磋磨了一番,手掌揉着怀孕后越发鼓胀丰腴的一对奶子爱不释手,指骨搔刮着艳丽的奶头,把叶琛捏得蹬着腿踢了他一身的洗澡水。
叶琛抖着腿乱晃,粉白的脚趾舒展又蜷缩,腿根痉挛似的抽搐,男根动情的流淌着透亮腺液,把小小一根肉物刷得油光水亮,还透着红粉的淡色。热烫的阴精猛地从骚心喷溅出来,淅淅沥沥浇筑在凶猛狠厉的冠头上,把冠头生嫩的皮子烫酥烫麻,马眼骤地一收,紧接着便大张开孔洞,激烈的浓精雪白雪白的全部喂给了淫贱的怀孕骚屄中,浓白的颜色显示出这泡精有多少子孙。
半软的性器耻骨打着抖从湿软张合的花穴里滑出来,叶琛黏腻短促地发出一声长吟,双膝软软倒在一边,他的手掌搭在自己汗湿的肚皮上,不看下体混乱的情状和他脸上迷乱淫靡的表情,倒像是受难可敬的母体,现在再看已经是淫乱饥渴的孕妇了。
凌沉源轻哼一声舒展了背脊,骨头噼里啪啦作响,好像是做完了一早上的晨操,看着白精股股从开出圆孔的屄口喷出,他一抹湿润的额发,舔舐干涩的嘴唇,眼神还有些未退的欲情,声音里满是狎昵:“这么白的精,可惜就是不怎么能让人怀孕呢……”
湿润的白珠子从针尖大小涨到清晨叶子上的露水浑圆只用了不到一秒,下一刻半露在外受着手指揉挤的嫣红奶头硬到极处,叶琛只觉得胸口不再是平时揉奶时的涨麻,而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滚,他人还没反映过来,身体却提前预支了那种惊悚的感官,整个人僵直在凌沉源的腿上。
浅白的水线倾泻一柱,淅淅沥沥溅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浓汤里、面包上、周围深色的桌布上,初乳的奶汁和挤在汤上的奶油浑然一体,又立马渗进厚实的桌布,叫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凌沉源感觉到手指湿湿黏黏,低头一看,叶琛已经僵直地开始颤抖着嘴唇了。
凌沉源已经醒了,慵懒地摆动着腰臀,神色餍足地把自己又膨大愤张的冠头抵着湿软淫肉摩擦研磨,马眼滴着散发着雄性气味的腺液,碾压着黏腻吸绞的嫩壁,把属于自己的气味一一抹上。茎身上的青筋从皮层里鼓胀暴突,紧箍着巨大肉物的薄薄一圈嫩皮熟烂透红,让跃动盘结的经脉搔得痒极了,肏捣得麻木的骚心酸软痒麻,绞吸得叶琛睡梦中小腹都在抽搐。
屄口像根亮晶晶皮圈一样套在茎根上,四周满满都是浓白的泡沫汁液,还有一些让体温蒸干的粘液干涸在两套性器交合之处的周围,粗长的肉茎缓缓抽插,肏挤着敏感的嫩肉,从甬道深处逼出一股温热的水流,‘噗呲’一声吐在满是干涸的粘液的肉阜上,打湿了干掉的白块。嫣红的屄穴含了巨屌一个晚上,变得松软贴心,无比可人。
凌沉源像一头猎豹,肌肉匍匐隆起,他的肉茎被伺候得极度舒爽,几乎是从醒来之后立马就充血鼓胀到完全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