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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纯又|欲(短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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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心饼干、剪开裹胸、玩弄花、语言羞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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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沉源如愿以偿叼着叶琛细嫩的皮肉磨牙,吞吐间全是这人清甜的体香,他鼻尖触动着叶琛绷紧的脖子,抵在喉管处着迷的深吸一口。

无尽的欲望满足了一瞬,又再度卷扑过来,烧得他的胯下又肿大热烫几分,凌沉源呼吸声更是粗重了,手臂登时环抱着叶琛把人箍进怀里,埋进热香萦绕的肩窝嗅吻,手掌顺着叶琛弯曲的脊骨一直下滑,摸到深深的腰窝。

“到床上去。”顾青云眼神一暗,手指在叶琛的脊背圈点,摸到了衣服底下不规则的褶皱,那是叶琛用来裹紧胸脯的裹胸布。

倒是因为穿着中款的裤子,露出修长细瘦的小腿,腿肚紧绷的流畅曲线纤弱漂亮,和着蜿蜒的足尖不住的颤抖绷直,有种能让人轻易折断的脆弱优美。

那雪白的袜子套在足掌上,足弓直到脚尖勾出弧度,好像这处地方都像叶琛本人一般,能够轻易让男人握在掌中把玩亵弄,生出点别的什么奇特癖好,叫它托生在掌心害怕的颤抖。

袜套边缘半卡在清隽的脚踝,被那块凸出的骨头带出几分风流,玉白的皮肤底下埋着青黛的血管,在暗色的屋子里像是在发光一样,吸引着他人的视线追逐。

顾青云又有什么不懂叶琛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是心中再也没有了碍事的怜爱。

有什么东西一旦打破就很难再复原了,他恍惚间知道,如果一再容忍,得到的不会是叶琛的爱惜,只有愧疚之后的一而再再而三,最后忍让就会变成理所当然。

这样的过程就好像他日夜怨恨过一般。

金属相互摩擦的声音,剪刀十分锋利,一下绞碎了衬衣的纽扣,房间里所有的呼吸声都轻了。

刀尖一顿,接着“咔嚓”“咔嚓”几声下来,剪开了叶琛胸口所有的纽扣。尖端利落的轻挑,犹如蝴蝶穿花,衬衣花瓣一样绽开露出内里柔美娇嫩的花蕊,散出阵阵清淡的乳香。

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叶琛白皙的身体仿若有点点荧光,能在一处暗室里生辉。纤弱的躯体半遮半掩在散开的衣服里,细瘦的腰肢若隐若现,线条流畅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凝脂揉碎涂抹开的。

那维持着最后一点点裂痕的理智烧成了飞灰,他拦住凌沉源的手指轻颤,恶意的怨憎好似顺着缝隙张牙舞爪漫出来。

顾青云的指尖从叶琛的脖颈缓慢滑落,轻抚着那人腻白的皮肉,感受到了并不平静的脉搏鼓动。

叶琛不像表面上那般镇定,相反他猜到了屋子里另外两人的欲求,心如鼓擂。

把衣服剪掉。

凌沉源挑眉,意会了这句话的含义,半趴在叶琛身边伸出手掌,一手抵住叶琛的膝盖一手掰开他的肩膀,将这紧闭的蚌壳掀开露出里面肥嫩多汁的贝肉。看着根本无力反抗的叶琛他眼瞳闪烁着野性的灿然,只想更加恶劣的玩弄到手的猎物,兴奋探出舌头一扫瘙痒的齿尖,回应着:“可以开始了。”

这是叶琛听到第二句开始,随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语音落下,他感应到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人正在逼近,散发着无止无休的恶念。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于无能,遇到点强大的人根本不能反抗,他只能顶着蜷缩不回去的身体僵硬着不能动弹。

他下意识蜷缩着自由的腿把自己团成一团,像一枚打不开的蚌壳,紧紧藏着自己的珍珠。

顾青云动了,他坐到了床边打开了柜子第一格的抽屉,里面的东西密密麻麻的摆放在那里,受到惯性滚动出声响。

这是个专用的房间,床头的柜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淫具,数量之多让人难以想象,足以令人惊骇面红耳赤。

“当然了,再过一会也是这样……”

凌沉源对叶琛倒是没什么爱怜之意,低声对着染上颜色的耳廓呷旎地威胁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毫不留情指出之后会发生的事实。满是情欲的沙哑声音瘙刮着叶琛,声音的波纹蹭得叶琛脸皮一酥,身体止不住地轻颤,更是不受控制的瘫软在男人坚实的胸怀里,软成一滩饱含他人欲念的沼泽地。

凌沉源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顾青云,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颠着人往床边走,感受着软弹的臀肉随着迈步颤巍巍地拍在肿胀的性器上,舒爽的喟叹一声,久久不散。

那点嫩肉轻弹绷起来抵抗着托盛的大掌,光凭肉感十足的臀肉,即使叶琛只露出了几分雪色的肌肤,也足够色香四溢欲情横流,叫男人下体高高支起来对准该对的地方了。

不出所料,果不其然凌沉源遭遇到了强烈的反抗,怀中人有了依托,那一双腿也是不留情面胡乱蹬踢着,环着凌沉源的后腰就开始作妖。他紧紧桎梏着叶琛的行动,将其上半身箍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被凌沉源屈辱地托着臀窝在怀里。

温软的身体从骨子透出勾人的甜美,如果不是松动的双腿还在挣扎,凌沉源倒是愿意温柔一些,对待顾青云爱重的小情人。

说出口的事不能再反悔,这是他对叶琛的惩罚,也是对自己不断的容忍做出的惩罚。

衣服连同绳索一起桎梏在叶琛身上,腿上却没有任何束缚。如果不希望不听话的猎物反抗,就得用特殊的方法好好包扎一下。好让叶琛安安心心的帮他们浇灭情欲的火焰。

索性这间屋子里正是提供了这样的便利,供他们之后的淫行。

“我对是不是处子……就没什么要求。”

凌沉源这一记漫不经心的挑拨不得不说专往伤口上刺,直直插进顾青云的心口狠狠捣出血花来。他们俩的友好也不过是摆在明面上,心里到底有什么小九九具是藏得深。凌顾两家本就暗潮汹涌,表面维持着部分的平和,说是合作其实就等一个时机。

倒是说完这句话让凌沉源有些后悔,被弱点拖着后腿的顾青云怎么也比撕破伪君子脸皮的顾青云好拿捏些。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顾青云曾经见过那之下的风景,雪腻软弹的两团乳肉,可怜可爱垂坠在胸口上,淡色的奶头俏生生立在乳峰上,像是贴着的两片花瓣,把头埋进去就能闻到皮肉下面甜蜜的奶香味,仿佛轻轻逮着软肉随口一嘬,就能吸出汁来。

顾青云冰冷的脸上竟然勾起一个笑容,指尖不知怎么一直在那周围徘徊,倒是无意间碰到了凌沉源束缚在后背的手臂,顿时不满的蹙眉。

谁都清楚顾青云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让凌沉源一起来已经是怨憎上了叶琛,做的最超出底线的事了。

叶琛再动就要跌倒了,他感觉到危险却想要躲避,因为四周都叫人团团围拢了。

两个男人炙热的吐息就在他的耳边翻涌,朝叶琛的释放雄性的荷尔蒙,让他的身体绵软无力。

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他找不到如何躲避现在的困境的方法,想动嘴巴又被捆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音调说不出话来,从喉咙里逼出来的全是黏腻的撒娇,听得房间另外的两个人本就火热的身体越发的焚灼,神色双双暗沉了许多。

“开始吧。”顾青云沙哑着嗓子几乎听不出原来的音色轻声道,两截玉色的手指静静摸索着叶琛微微垂首露出的细嫩后颈,他像是抓住了一只不听话的小东西,捏着后颈的皮肉把控着叶琛的身体。

他笃定叶琛不会通过声音认出自己,毕竟顾青云失去了一向的温柔冷静,叶琛又是如此的……熟知皎若明月的顾青云。

叶琛浑身一颤,后背汗毛直竖。他的头往一边偏移, 闪躲着顾青云的轻抚,只穿着一双白袜的足尖下意识去够支撑身体的地板,怎么动作都探不到平地,表现得他慌了神。

叶琛嘴唇紧抿着口中的丝巾,努力吸吮着丝巾上的口水,只想让自己不那么的狼狈。却想不到的是,他紧咬着东西,让丝巾收紧在脸上勒出痕迹,淡色的红印像是施的一层薄粉,腾上晕色羞赧,显得他是多么的青涩纯洁。

而顾青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经历过再多的风雨,处在未知没办法掌控的境地,对叶琛来说仍然是可怕的。尤其是他不知道面前的两名匪徒究竟能恶到什么地步,如果只是劫色……叶琛心思沉沉,竟然没有更多的感触了,这样的改变他又不禁痛恨起这个世界来。

什么冰凉尖锐的东西抵在了叶琛捆着裹胸的地方,慢慢从缝隙伸进衬衣的纽扣,触碰到里面白色的布条,被紧绷弹性的胸脯逼退几分。

绳索的束缚加上裹胸的压迫,令叶琛呼吸不顺,此时更是屏住气息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让他有种缺氧的窒息感。即使是蒙着黑布,眼前的黑暗也呈现出一种眩晕的五彩斑斓。

“咔擦”

那双形状优美应该用来演奏高尚音乐的手就这么直接伸进去,手指懒散的在里面扒拉着东西,触碰过一个个淫性十足的玩具,从中摸出一把看起来十分正常的剪刀。

“身上的绳子不能去下来,剪掉吧。”

这句话清清淡淡,听起来普通的像是‘你今天吃饭了吗’,只有几分暗哑中隐忍着欲望,让叶琛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简单直白的‘帮你把绳子剪掉’,而是……

叶琛听话最好,不听话自然有不太讨人喜欢的手段等着他。

既然顾青云不介意,凌沉源自然不会客气。

叶琛被人抛在柔软的床铺上,他被摔得有点晕,嘴角的津液溢出来滴在床单上,头晕目眩陷在床垫里。

没有捧住的下臀软软绵绵地顶了凌沉源坚硬如铁的性器一记,将他顶出一声闷哼,叶琛微微一顿,此时也不怎么动了。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藏在束缚之下凶厉的性器,已然是热铁一般滚烫待发了。

“别动,不然现在就把你肏成只会流水的骚货,就会叫不会哭。”

凌沉源眯起眼,不满于顾青云的命令,眼瞳里闪过一丝凶狠,最后还是没有放下怀中人,将自己一头热汗擦在叶琛软嫩的肩窝里,撇撇嘴一掌托在叶琛浑圆的肉臀上,一把把叶琛从高高的圆凳上抱下来,让无助的美人全然依靠着自己的胸膛,他凌厉的眉眼都柔和线条。

那丰腴的臀肉像是能从他的指骨里溢出来,指缝里全是挤压出来的软肉,这么一个轻飘飘的人压在凌沉源手上,色情分开双腿架在男人的胯骨上,再往下一点就要逼迫到鼓胀的巨物上了。

凌沉源把叶琛抛将起来掂量掂量几下,收获了几声呜咽,细软的发丝瘙刮着他的脖子,刺痒从皮肤钻进骨头,浑身一酥性器都把内裤顶湿了。

不过凌沉源也就遗憾的想想,脸上的笑意倒是越来越大,见着仿若死物般不做行动的叶琛得了几分兴味,或许是药力太过于霸道,于脆弱的皮肉之下烘托出的甜美气味让他犬齿酥痒。

不得不说凌沉源作为对手和朋友很是了解顾青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把状似清风明月的人拖进深渊,成为魔物的伥鬼。

顾青云双目晕出赤红,显出几分茫然的狞色。他怔忪片刻,胸口钝痛,像是叫一柄软刀子磨肉,寸寸割开他的心脏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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