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嘬吸着雪腻嫩肉的嘴唇差点收不住尖利的犬齿,锐化的齿尖直接刺进奶头生涩的孔洞里,又把闻斐刺激地脚掌抵着热烫硕大的硬物蹂踩,却不想把那处突出的性器浇上一盆油水,欲火愤然高涨,隔着蹭蹭阻碍,狎昵地贴着白嫩的足心鼓胀脉动。
蔺储星双眼几乎要凝出血来,喉结疯狂吞咽舔舐吸咬奶头分泌出的口水,经脉横亘在喉结边上,喉结滚动,因为愤涌的血脉浮出皮层的青筋小蛇一样扭曲着,带着野兽的凶戾和狞狠。
好像真的是要把嘴里这团处女地吮出汁来,他一刻不停地重重吮吸,牙齿勒在嫩肉上,吸压出齿缝的印子,把乳晕上细小的乳孔都吸得冒出凸起。
“唔……好的,学弟……哈,有点痛了、痒……啊……”
闻斐轻轻哼吟,屁股贴着软绵的坐垫摩擦,浑圆的臀肉从内里酥麻了骨头血肉,隔着皮磨蹭都能击打出细弱的电流,刺得闻斐腰肢完全瘫软,没骨头的躺倒了,显然是被吸奶吸得腿根尝过人事的嫩屄躁动了。
他的腿岔得太开,超短的百褶裙半露出深色内裤包裹住的迷人肉阜,成熟性感的颜色煽情的勾勒出硬涨充血的小肉棒,和高翘的花蒂下湿漉漉的凹缝。
闻斐确实什么都不清楚,一心一意做着自己现在的工作,只是控制不住地燥热了,他还是那样分外无辜地说:“压进去了,就再吸出来嘛……还要再吸出来,学弟……唔、可以吗?”
然后红着脸,铺满了湿润情色地捧着自己的软肉,他终于看起来有了羞涩的感觉,不过手上仍是淫浪地托着软肉,直愣愣地送上去给人玩弄。
爱娇的小奶子只比闻斐本人差一点点可爱漂亮,雪白绵软,现在有一只湿漉漉的,乳头尖尖红得惹眼,把勾得蔺储星喉咙打哽。
语句含糊不清,他伸出手指抓挠着湿透的内裤,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闻斐就像个当中自慰的淫贱女学生一样,指尖并成长条把凹陷的肉缝挖出股股水汁,每每抠挖到翕然的屄口,指节几乎要隔着布料喂进那口欲求不满的屄穴了。
圆润的指甲挠得力不从心,他眯着眼舔湿自己呵干的唇瓣,这才终于眉目飞出温驯的服帖,回答了刚才的后续,道:“嗯……随便怎么都可以,摸摸它啊……”
蔺储星哑声感叹,清朗的声音莫名多了几分黏腻:“好小好可爱,我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学长的手和小奶子……学长,你奶头被吸出来了,太乖了……”
他还掀开什么都遮不住的上衣,把布料层层推叠至闻斐的锁骨,拇指按压着那颗不像一边的同伴龟缩的嫩尖,不住地拨弄着湿硬的肉粒,隐约间似乎有‘噗呲’的声音,天生就内陷的小乳温驯自在地将摇曳的尖尖又吃进去了,奶根那圈凹痕又成了圆滑一圈陷孔的鼓包,不过是比左胸的乳尖更加红胀的鼓包。
“一压又进去了啊……”蔺储星受到蛊惑似的,低声说着闻斐那被他亲眼所见,分明显而易辨的身体状况。
闻斐的声音此时此刻妩媚又冷淡,他无力招架地对着扑打过来热气体温,眼角上飞红痕湿润着眼眶,说道:“衣服也不是我的……唔、要……要全部撕掉……哈啊……然后……”
蔺储星双手搭在上身那件已经被各种体液浸透成半透明的水手服,长长的领结垂下来歪斜地盖住还是生嫩嫩的左乳,饱胀的右乳犹如炫耀,高挺翘尖。
他痴痴接过话:“然后在穿上老公的衣服,灌精我的精液,学长的全身就都是我的味道了……”
是才穿第一次的内裤,又罩着鼓包的小巧男根,布料把硬挺的花蒂压进了肉唇里,又让骚浪湿热的屄口戚戚溅出汁水,肉嘴翕动着淫肉找寻着猎物。
张合吸咬的肉壁实在太酸痒了,互相吸吮着紧贴着自己的皱褶,把藏在里面的水汁全部搅和干净。
破过身的双性体比谁都要敏感放荡,更何况是闻斐这样二十多年没被粗长鸡巴肏弄过屄穴的,逼得他勒着女式内裤的屁股溢出白腻的臀肉,磨得泛出粉嫩红晕。
底下浅浅的肉缝水渍更大了,爱液堵在门口从织物细密的缝隙里挤出无数珠子,最后凝成几颗结在润湿的布面上,告诉正统治着这具身体的青年,淫靡的屄穴已经是湿得饥渴,立刻就要雄伟的巨屌贯穿,捅烂里面吸绞酸麻的骚心。
闻斐失神地瞧了蔺储星一眼,眼神混沌中又欲色横飞,情热欲滴,无端地生出一种悄声的引诱。
久久,他才舔着润泽的嘴唇,十分敬业地说:“下面也被摸过了……帮帮我……唔啊、好酸……快用那个帮帮我,哈……好想要学弟的气味把我灌满……怎么添上气味都没有关系、好喜欢……唔、喜欢你啊……”
初次喂奶的小妻子闻斐一直呜咽个不停,他半拢着眼皮,乌溜溜的眼珠子从上往下只能看到一半的风景,从睫毛里漏出来的水润光泽倒映在里面,震颤着打抖,就像是他脚趾不住颤抖的小腿一样,再逼就要绷紧破碎了。
他长卷睫毛几乎是从湿热的气氛中凝出水滴,湿漉漉的给遮盖眼尾红晕的阴影打上暗色的光泽。
闻斐不住地喘息,胸膛像是个破旧的风箱,怎么也吸不满想要的空气。他张着嘴粘稠的津液满满的溢出来,坠垮到细长的脖子上,滴答滴答被深刻的锁骨接住了,那条狠命舔食着奶香甜味的粗糙舌头循着气味过来,舌尖抵着沟窝把带着沫的津液全部吃进了嘴里。
他嘴角流出亮晶晶的津液,他倚着靠垫胡乱地摇晃自己的头颅,把海藻似的卷发摩擦起皱,凌乱铺在脸颊边,称得那张脸更是雪白小巧。他的唇齿好像天生合不拢了,水红的唇瓣外微微探出嫩色的舌尖,比唇色更浓丽,几乎是血液浇筑成了肉物,艳丽得要了男人的命。
尤其是痴痴地抵着雪白规整的牙齿,又失力从阻隔中弹出来时,舌齿红白间隔着放肆交错,恍惚是从他的嘴里冒出来阵阵诱人堕落的情香,甜蜜的腥浓的,美丽的危险的,把冷艳的五官烘托成不夜城唯一的明珠。
背脊整个窝进软垫了,闻斐完全被压制住了,他被软绵绵的气氛,软绵绵的肉体桎梏着,身子让青年铺面而来的热气炙烤。
青年舌头卷吸着根部仍带有凹痕的奶头,那颗生嫩的软肉颜色浅淡,纯洁又漂亮。它平时久不见天日,只有洗浴时才能被主人习以为常地摸着乳尖,双手色而不淫地团团揉挤按压,直到推挤出明显的沟痕,这才能从嫩色的乳晕里逮出来。还从来没有过被人猛嘬乳晕,直接用嘴吸出来过。
蔺储星整个身体笼罩在体格差距明显的美人身上,肌肉修硕的身材比纤瘦的工作宅整个大了一号,即使他半跪在地板上也好像能和闻斐平视,火热的情绪就要实质化压迫倒美人弱质的身体上,而大腿弯曲时膨大的肌肉恰恰显示出他的力量。
他更加宽大的手掌往小巧的乳肉一贴,便能把一团软肉全部捏在手里肆意玩弄揉捏。闻斐的一只手还被蔺储星拉着搭在自己受人摆布的软肉上,他妄图蜷缩指骨又受外力影响,被压得撑开手掌,热乎乎的手心紧挨着滑腻的皮肉,竟然可耻地像是自己在玩弄着自己,如果不是青年的表情太温驯痴迷,简直就是,简直就是……
这样凶狠的吞吃法才真的让闻斐从骨子里生出一点害怕的情绪,他只觉得自己的骨髓血液都要被蔺储星从小小的乳孔里吸走了,他整个大脑都像是可以轻易获得官能刺激的性器官,酥麻的电流抽击身体,紧接着大脑就停摆了。
“啊!不、不要再吸了……要吃烂掉了啊……哈、另一边也要……唔啊……”
闻斐挺着胸尖叫着,头却一个劲往后压,压在沙发上的脚踩空了悬在空中,不受控制地狂乱打抖,最后撑在支架上疯狂地踩踏碾揉,完全不知道他是邀请还是抗拒。
水光避无可避,在灯光下闪着碎光,仿佛是在宣告自己已经发情了,恬不知耻地邀请一切粗长雄伟的巨屌狠狠肏进发水的肉缝。
“唔嗯……啊、哈……”
闻斐软软呻吟,他全身都没了力气,踩着青年大腿的足掌撕磨躏踩着,最后实在没绷住力道一松,直往那处鼓胀出圆包的裤缝去了。那只失力的脚随着胸口难以把持的肿痛酸麻,脚趾对着炙热的,隔着一层布料依然能把嫩肉烫伤的性器,诚实地舒展收缩,圆润的指头踩在硬邦邦的狰狞柱体上,踩奶似的一松一重。
他着迷地再次低头,伸着舌头舔奶一样钻进细小的孔洞,钝化的肉根湿热灵活,几次都要把那颗肉粒扒拉出来。用力又费时,似乎蔺储星舔开的不是躲藏奶头的孔,而是闻斐胯下开苞绽放的花穴,要吸也不是不存在的甘美乳汁,而是骚甜汹涌的淫水。
鬼使神差地说着:“学长的奶真是又甜又骚,以后要通奶也要记得找我吃掉啊。”
又是一口,半包进小半颗乳球,舌头滑腻的在皮上蜿蜒,所过之处具是水红的暧昧光色。
他的心脏热得厉害,快要被血液里滚涌的火焰烧得蜷缩起来,紧紧揪在一团呼吸都要断绝了。
闻斐穿着长筒袜的小腿显得稚嫩极了,笔直修长线条流丽得不得了,黑白色的竖条包裹之下配上金属扣带,很贴喜欢制服禁欲系撸狗的色情幻想。
带着肉欲和紧箍的足掌踩着蔺储星大腿的脚掌顺着线条划动,承受着甜蜜痛苦的人能想象到,袜子里的粉白指甲一定苦恨地抓了抓脚板底下坚实的肌肉。
蔺储星喉结滚动,除了喘息便是这一声吞咽更响。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不等脱掉内裤,一根又粗又大的猩红大鸡巴甩着数滴腥膻的粘液弹出来,高扬着紧贴着小腹轮廓分明的腹肌,茎身上几根鼓胀的青筋扭曲蜿蜒增添狠厉,更显得这根东西天生的资本是多么惹骚货淫妇垂涎,一需要当个摆饰在那里便有无数人掰开嫩屁股一一坐骑上去,用被人肏松肏烂的熟穴欢快的抽插吞吃。
巨大而狰狞的性器把空气都变得滚烫燥热了,腺液滴滴打在闻斐赤裸的大腿上,滴成粘稠的丝线坠了上去。
闻斐连手指都染成晕色,颤抖着绞在推叠在锁骨的轻薄布料,他让这句突如其来的‘老公’烫得耳根通红,内裤莫名地又湿了。他的脚掌叫足尖下的性器烫得想要缩走,转瞬便让蔺储星伸手按在狰狞鼓动的肉茎上。青年甚至捏着那清隽的踝骨,拿踩在冠头的脚掌狠狠磋磨了惊人的肉物,长吟出舒爽的叹息。
蔺储星淫昵道:“唔……学长踩得老公的鸡巴好舒服啊。”
水润的眼珠子一扫平日的颓靡,显得欲壑难填,随意一转都带着钩子,闻斐也迷离中失神了,他喃喃溢出几分难耐:“好痒、啊哈……为什么会……”
蔺储星的大脑轰得一声炸开了,艰难地问道:“真的,这里有这么爽吗?身体被摸干净了,还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那张玉雕的面皮上艳光四射,水红的唇拿舌头顶着上下颚,眼神已经被一半的迷离覆盖住了,闻斐脑子闪过数个适用于现在场景的黄漫桥段,最后想到的却是……
他唇齿粘连了似的,一张开全是成丝的唾液,一拉便坠在自己的胸口。
好喜欢、好喜欢……
闻斐注视着青年隐忍着凶性的俊颜,像一只忠诚又彪悍的大型犬,威风凛凛对主人却温顺可亲。
他心里回响着末尾的三个字,才被吃尽津液的口腔又湿了,嘴巴好像成为了上面的鸡巴甬道,润滑着通道溢出甜蜜淫荡的花汁。
他早有所觉,舌尖又去舔了舔闻斐睫毛上的水珠,把浓长的睫毛刷得水滑光泽,又挨着被津液打湿的面皮一一舔食干净,才道:“脸上肯定也被摸过吧,学长这么漂亮,这里也要留下我的气味……”
闻斐哀哀叫了一声,被推开遮挡物的胸口直接贴上了蔺储星坚实的胸肌,酥软的乳肉研磨着硬物解渴,让嘴唇吃咬至肿胀的奶尖又痛又麻,有小针刺着孔洞似的,那痛爽的官感尖锐得可怕,瞬间逼得闻斐胸脯一跳,两颗乳球重重压在硬鼓的肌肉上。他下面的屁股抖得停不住,还下意识地抬了抬,一时间掀开了更多的风景。
基本没什么用处的硬涨小肉棒从女式三角裤里支零着嫩色的冠头,边缘的蕾丝花边簇拥着嫩茎,仿佛是给它打了数个小小的蝴蝶结,而作为礼物它流出的不像是腺液而是淫水,和下体是一般的骚甜淫性。不住滴落的汁液把平坦的小腹都浇湿了,水痕胡乱涂在肚脐下面,小小的冠头热涨得只要各一个紧窄的长筒,立马就能抖着囊袋和肉根喷出精液和淫水。
闻斐第一次觉得自己买的沙发会有这么软,软到他被青年逼进柔软的坐垫里时,全身像是要深陷进沼泽一般,被粘稠的泥水拉扯住了四肢,被压迫性的环境控制住了精神。
他可怜兮兮抖着同样可怜的小奶子,颤声道:“换一边吧……那边还没有吸,也想要学弟的气味、啊!”
粗糙的舌头一卷吐出嘴里咂摸到没有甜味的乳尖,含上了仍羞涩躲藏的左乳,早就让另一边的同伴传过来的酥麻连带着酸胀的左乳嫩生生的,毫不留情的吸力猛地罩在上面,狠厉地像是着实出不了奶的小妻子挤奶,只为喂给饥渴的婴儿。
故意为之的恶作剧。
两个人的骨骼差距实在太明显了,重叠的手掌一齐在半透明的水手服里蠕动,明明闻斐的胸乳不算特别的小巧,俏生生的色情又可爱,两只成年男性的手掌齐齐捏握,也像是在欺负女初中生的小奶子。
蔺储星口腔发出响亮的一声‘啵’,水响清脆皮肉缠绵,唇齿松开热气腾腾的乳尖还有些许的依依不舍,那被吮吸得发红发胀的奶头跟着乳波摇曳生姿,蓓蕾初开的稚嫩和欲情惹得他也沾上淫色的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