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在床上腻了一下午,晚上去的丞相府,下人说肖岑在房内休息,我和老婆进去时见到的却是他浑身赤裸被男人肏干的场景,老婆“啊”了一声忙躲到我身后,不敢看似的,觉得不对,又从我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他瞅瞅我,又瞅瞅床上骚到喷尿的肖岑,拉起我的手想往外走。
这时肖岑注意到了我们,一脚踢开身上的男人,迅速披上外衣,从床上坐起,他面向我和老婆,眼角水红,全身透着情欲的气息,一边唇角上扬,勾起嘲讽的笑容,“真是稀客。”
“肖岑,你把衣服穿穿好......”肖岑的衣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大半个奶子都露在外面,他听了老婆的话,索性把衣服一扔,赤条条地站起来,双腿之间艳红的淫穴淌着晶莹的汁,深红色的肉瓣抽搐着,一股新鲜的黄尿从张开的女穴尿口喷出来。
老婆泪眼汪汪,已经意乱情迷了,呢喃着叫我的名字,我的呼吸乱了,酥麻的快感如同淫邪的电流般一阵阵蹿过我的脊背,我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下身不听使唤地在宫颈里横冲直撞,摇动旋转,我想温柔点的,但没法控制,我只好搂紧他,吻他的眉眼,吻他的鼻尖,吻他湿软的唇。
老婆白皙平坦的小腹显出一个个阴茎形状的突起,我舔着他的脸,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轻轻地说:“老婆,你都快被我顶穿了。”
老婆被我干得高潮迭起,阴精尿水齐齐喷发,阴茎射了好几次,一场性交结束后他整个人都虚脱了,无力地瘫软在桌上,子宫里传来饱闷的胀痛感,小腹又热又胀,被我一下子灌了太多精水进去,微微向外鼓起,好像已经怀孕了似的。
“哈啊......好痒......还要......啊......老公......阴蒂痒......呜呜......哈啊......要摸阴蒂......呜......”老婆浑身战栗,吐出甜腻诱人的呻吟,他淫荡的身子叫嚣着不满足,肉洞饥渴地泄出透明黏腻的淫汁。
这的确是瓶烈性春药,但药效不至于那么快,刚抹好膏药就觉得痒,老婆又在发骚了,他这副样子下午还想去丞相府见肖岑,恐怕寝殿还没出就骚得尿裤子了。
娇嫩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道壁,红腻湿软的宫口肉环,都被涂上了绿色的春药,女阴各处敏感部位的瘙痒在一瞬间同时被点燃,起初毛笔的侵入只让宫颈小口羞涩着微微颤抖,此刻药效发作,老婆湿软紧致的宫颈急促地张缩,濡湿软烂的嫩肉疯狂抽搐,一缕晶莹透亮的汁液从宫口缓缓流出。
“这两件事又不矛盾。”老婆委委屈屈。
“和你说笑的,肖岑也是我的朋友,我和你一样关心他。”我盯着老婆通红的肉道,“先涂点淫药,等你出水了我们再吃午饭。”
“老公,已经出水了,下面很湿的。”
老婆被他箍在怀里,怎么都挣脱不出来,摇着头往我这边看,泫然欲泣,“呜......肖岑,你别这样......我、我要走了......别摸我的奶头......啊......”
我口干舌燥,胯下的小兄弟已经精神抖擞。
“齐枫,你都硬成这样了,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啊。”肖岑故意挑衅我。
“肖岑生病了,我们去看看他吧。”老婆两条白嫩的胳膊软软地搭在我的肩上,他闷闷地说,“老公,你觉不觉得他和我们疏远了,他是不是生我气了,因为我......”
老婆闭上了嘴。
“因为你不肯和他上床他就生你气了?”我帮他补充了后半句。
老婆紧张地捂住我的眼睛,嘴里念着不许看不许看,又冲肖岑喊道:“肖岑你干嘛呀!快把衣服穿起来!”
我从老婆的指缝里看到肖岑把手指伸进肉洞里,挖出一滩黏稠的白色浊液,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阴穴肿突勃起的阴蒂上,我想着肖岑就是用这颗又骚又红的肉豆磨我老婆软嫩的小阴蒂,突然喉咙一紧,阴茎有要抬头的趋势。
被肖岑踢下床的男人识相地离开了房间,帮我们关紧房门,肖岑把老婆拉到床上,当着我的面解开他的上衣,用手指拨了拨老婆红肿的奶头,“齐枫才回来几天,你胸都被捏大了一圈。”
我轻轻按揉他的肚子,问:“下午还要去丞相府吗?”
“唔......晚上再去吧。”老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抖下几滴透明的泪珠。
我低下头,一口含住嫣红透亮的蒂珠,嘴里瞬时弥漫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老婆不可遏制地发抖,纤长的睫毛剧烈颤动,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炙热欢愉的情欲充斥着娇嫩的子宫颈,湿滑的宫颈嫩肉极度渴望被触碰。
我抠出老婆后穴里的勉铃,一根长长的镂空玉势也被我从老婆湿软如泥的小穴里抽了出来,随之泄出的是一滩湿滑透亮的阴精,我舔去老婆下体泌出的精水,掏出硬挺肿胀的阴茎,对准阴道口就要往里插,老婆却突然捉住我的手,“呜......肏我的阴蒂......老公......阴蒂痒死了......肏我......”
阴茎往上一顶,凶猛地撞向勃发挺立的阴豆,坚硬的龟头硬生生压扁了一颗鼓胀的肉珠,把脆弱的它碾进肉唇里,嫣红湿润的阴蒂在我的顶肏下一会儿缩进肉穴内,一会儿又突地一下弹出来,老婆“啊啊啊”机械地淫叫,湿嫩的肉豆无比酸胀。我帮他的阴蒂解了痒,又重新插进酥软的花穴里,捅开甬道内腻在一起的湿黏软肉,在淫水的滋润下顺畅地顶入宫颈,娇嫩的宫口紧紧箍住我的龟头,湿滑软腻的媚肉一拥而上,把我的阴茎含得严严实实,阴茎越插越深,仿佛陷入了一滩将要融化的油腻脂膏里,这是我从未触及的仙境。
“我是说子宫里。”
插在老婆阴穴里的玉势又粗又长,把整条肉道彻底撑开,鲜红水润的肉道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前,连肉壁上布着的一道道细嫩褶皱也看得一清二楚,阴道尽头红艳的子宫颈口肉嘟嘟的,透着淫靡晶亮的水色,但是宫腔里还没有酝酿出淫水,内部太过干涩是无法接受性交的,等到宫颈收缩着泌出情动的黏液,再往里插入阴茎时就不会太过痛苦。
我身旁摆着两样东西,一罐催情的春药,一支兔毫毛笔。我打开瓶罐的盖子,拿起毛笔旋转着往里戳入,蘸了厚厚的一层绿色膏药,毛笔的尖端落在挺翘的嫣红蒂珠上,绕着蒂身细致涂抹了一圈,又钻进阴蒂和包皮的缝隙间画弄。
我笑了声,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顶着腹前雄伟粗长的阴茎跨上了床,他敢这样挑衅我,我就敢做出更过分的事。我把阴茎送到他的嘴边,说:“你帮我舔湿了,我先操你。”
肖岑松开抱住老婆的手,骂了我一句神经病,老婆神情复杂,眼泪水一颗颗往下掉,我继续对肖岑说:“你不肯的话,就快点下去,别打扰我搞老婆。”
肖岑没反应,我也懒得理他,直接扒掉老婆的裤子干了进去,肖岑的眼眶迅速烫了,泪水在里面打转,我一门心思插老婆的逼,没注意到他哭了,我占有欲作祟,在肖岑面前特别粗暴地肏弄老婆,几乎要把他干瘫了,老婆下体的疼痛还未褪去,经受不住我这样一番凶猛捅弄,没过多久就抖着腿潮吹了,浅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洒出来。
老婆讪讪地笑了下,小声地说:“应该是我多想了。”
老婆不大自在,屁眼里被我塞了勉铃,肉逼里插着一根镂空的玉势,我把他抱到桌案上,让他抱住双腿往两边打开,露出腿心泥泞湿淋的女花。我蹲下身,用手指搓揉皱湿的阴唇,他轻声呻吟,淫水直流,还不忘和我说:“老公,我们用完午膳就去吧,我有点担心肖岑。”
“还想着他呢。”我有点吃味,幼稚地给他出选择题,“你是要在这里给我生孩子,还是去丞相府看肖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