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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魔教教主(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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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魔教教主(全文含彩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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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老婆可爱的玉茎套弄,舒服得不住叹息,粗长的肉刃捣进捣出,拖出老婆穴内湿腻的脂红软肉,老婆仰头晃动,泪水直流,阴穴汁水泛滥,我突然往内用力一捣,龟头凿进娇嫩的宫口,老婆惊喘尖叫,肉壁猛地收缩,媚肉乱颤,肉穴潺潺流出温热的淫汁,浇在我粗暴的阴茎上,我伸手捉住他的蒂果,本就肿胀的肉蒂被我捻在指尖轻佻地拉扯,柔嫩的蒂皮被我的指甲一下下搔刮,老婆失声哭叫,甬道剧烈抽搐,从深处喷出一股浓稠的阴精。

我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老婆抱在怀里,摇摇晃晃地走下床,我拔出狰狞的肉刃,猛一下插进他后庭的肛穴,毫无预兆,老婆失神地望着地板,被我顶得一颠一颠,我抱着老婆走到

桌案边,将他两条腿拉到最开,让他流水的私处抵上尖尖的桌角,他在我怀里扭动,不再乖巧的任我摆布,透明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在地上积了一大滩,大股黄色的液体从他被桌角捅弄的女穴尿口漏出。他哀声告饶,求我放了他,他说尿口很痛,要被磨坏了,于是我稍稍挪了位置,让桌角抵住他敏感的阴蒂,他叫得更大声了,哭得喘不上气,被我欺负坏了,我自顾自肏他紧致的后穴,让桌角干他的骚豆子,分工明确。

“啊啊啊......!呜......嗯、嗯嗯......啊、啊啊、啊......”

老婆的叫床声真好听,我奋力干穴,肏了他百来下,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了他的子宫。

我轻轻抚摸他红肿的肉珠,问:“老婆,痛吗?”

“清儿,忘记告诉你了,吃下那粒药的人不出三年必死。”肖岑颇有些得意。

“你不是说,那药只是让人变傻的吗?不是不会死的吗?”老婆的情绪濒临失控。

“我的傻清儿。”肖岑笑着摇摇头,解开老婆的衣带,扯下他白色的衣衫,“如果能服下解药,自然是不用死的,至于解药,我不肯白白给你的。”

他哭着摇头,我想他的下体现在一定很痛,痛得他难以思考,于是我说:“你不能再这样不分场合的发骚了,你会吃亏的。”

我想老婆应该能听进去,毕竟他今天是吃了苦头的,果然,后来我再把他抱到浴桶里清洗身子,他就没有喷水了。

把老婆哄睡着以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卧房,没想到肖岑在房间里等我,我还没去找他,他倒先找上门来了。

我从桌边拿来玉杯,把自己用手撸出来的精液射进杯中,之后又用玉杯去接他嫩穴里流出来的淫液,我的精液和老婆的淫汁混在一起,装满了整个杯子,这些污秽的液体都被我灌进了老婆嘴里。

老婆被迫喝下两杯骚水,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委委屈屈地落泪,第二杯还掺了我的尿液,不知道喝下去是什么滋味。

我把老婆抱进了浴桶,细心地帮他清洗身体,老婆在水里又发了一次骚,甬道收缩着泌出淫水,偷偷地用女穴尿道进行排泄,无奈之下我只好把他再从浴桶里抱出来,用沐巾擦净他湿漉漉的身体。

我害了自己最爱的人。

第六�

老婆的乳房很美,圆润挺翘,乳头和乳晕都是粉色的,他跪在床上,被我用脚玩弄两团温软肥腻的乳肉,我的脚趾夹住老婆勃起的乳头,肆意扯弄,他的身子习惯性前倾,好像怕我会把他的乳头扯掉一样。

我舒服地眯起眼,在欲海中沉沦,享受老婆的主动示好,我的手握上老婆酥嫩的乳房,肆意搓揉,手指绕着粉色的乳晕打圈,老婆娇声颤颤,唇角溢出津液,底下的肉洞失禁般涌出湿腻的花液。

我没有听到肖岑和老婆的后半段对话,还好我没有听到,不然我可能会怀疑人生。

“是你答应把他毒傻的。”肖岑说。

我想我是没有福分做他的妻子了,可我还是想把自己最干净的身体献给他,我用手抚弄他的阴茎,直到那根棍子在我掌心变得硬热,我拨开阴唇,让他把阴茎塞进来,教他怎么揉我的乳头,怎么摸我的阴蒂,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并没有让我哭出来,他肏弄我时和我说的那些情话却让我忍不住掉了泪。

山庄里的人很快发现了齐宣的尸体,我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被齐宣扯下,落在了那间房里,被我母亲视为定情信物的那块玉,成了我杀人的证据。

我不能被他们找到,我不能让齐枫看到我不堪的一面,我成了罪人,齐宣倒成了无辜的受害者,我不想活着被人指指点点,也不想死在那些恶人面前,我逃跑了,我跑啊跑,跑啊跑,掉下了悬崖。

我寄人篱下,不敢声张。

她为齐寒天生下两儿一女,山庄里和我同辈份的孩子,除了齐枫,其他人都对我不好,他们看不起我,嘲笑我是个孤儿,讽刺我是妓女的孩子。最坏的人就是齐枫的弟弟,齐宣,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他处处给我使绊子,总是带头欺负我。

有一天,他偷偷凑近我耳边说:“你长得那么漂亮,像极了你那个做妓女的娘,要是把你卖到妓院去,你是不是也会敞开腿在男人身下欲仙欲死?”

我想这也好,省得楚裕清醒来,又要跟我拼死拼活。

齐枫并没有变得痴傻,只是忘了很多事情,他以为自己易了容,其实变了容貌的人是我,我不想用原来的相貌存活于世,我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他们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其实比谁都可恶,他们心思龌龊,他们的孩子继承了他们的虚伪,他们自大狂妄,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颠倒是非。

齐枫是我的师兄,他的父亲齐寒天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生父。

我叫楚裕清,睡在我身边的人叫齐枫,是我的老公。

他对我很好,我很爱他,我有多爱他呢,我爱他爱到喂他吃毒药,把他毒傻,想让他一辈子都跟在我身边,我的如玉算盘打得很好,可我没料到有人比我更会算计。

那个人叫肖岑,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告诉我,他制出一颗能让人失去记忆彻底变傻的药,我心动了,我向齐枫下了战书,约他来昆仑山,使出阴招暗算了他,埋伏在四周的教徒一拥而上将他擒住。

我将他的双腿掰开,把脑袋埋进腿间,伸出舌头舔他饱受蹂躏的肉蒂,老婆私密的女花为我一人绽放,两片肥嫩的大阴唇向两边敞开,贴在白皙的大腿根部,露出中间湿腻猩红的肉道,我舔够了老婆的阴蒂,又往他湿润的肉穴里钻,我畅快地喝他嫩逼里的汁水,舔他翕张的尿孔,本已软瘫的阴茎再度勃起。

我的阴茎见到老婆就晃头晃脑,不听话,可我有什么办法,谁让我的阴茎跟我一样爱老婆。

我给老婆舔逼,老婆用嘴吃我的鸡巴,我想怜惜他,不让他吃得太辛苦,但一想到肖岑也碰过他的身体,又疯了似的吃起醋,鸡巴狠狠往他嘴里捅,塞到他的喉咙口,老婆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他被我按着脑袋,麻木地吞吃我的阴茎,忍受我的粗暴。

我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刚刚不立马冲进去,让我震惊的是老婆流水的花穴也被折磨成不像话的样子,肉缝只微微开了一个小口,淫水汩汩地往外涌,并没有被撑出男人肉棒的形状,肖岑应该没有把阴茎塞进去,但他用了更恶劣的方式对待我的老婆。

我取下老婆阴蒂上的金夹,拔出插在女性尿道里的玉簪,又从他穴里抠出了两个跳动的缅铃,我反复检查,看自己还有没有漏掉什么,

他低声呜咽着,羞耻地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我心疼地搂抱住他,轻声道:“好了,没事了。”

我承认,我是故意折腾老婆的,他不乖,我当然要小小惩罚他一下,我心疼他,包容他,但我内心的愤懑也需要发泄。

我又射了两次,一次是在肛穴里,一次射进他的嘴里,我要他吞下我的精液,记住我的味道。

老婆全身湿淋淋,像是刚从捞出来的一般,我把他搂在怀里,细细亲吻他的脸庞,我捏着他的乳粒,手指埋在软热的甬道内搅弄,试图掏出更多的淫水。

第五�

老婆眼角泛红,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我继续抚弄他硬挺的如熟透的红果实一般饱满的肉蒂,我忽然用手指掐住肉豆,指腹上下摩挲,隔着娇嫩的蒂皮摸到了内里的硬籽,我使劲按压,把那粒硬硬的小东西按扁,老婆发出似泣似喘的呻吟,精致的脚趾颗颗蜷起,阴穴抽搐着泌出丰沛的淫水,老婆被我揉揉阴蒂就又潮吹了,我只泄了一次精,自然是不够的。

我把老婆重新抱到我身上,翘起的阴茎顺利地插进他湿润的穴道,扶着他的腰向上顶胯,媚肉争先恐后地缠裹住我饱胀的肉柱,缓缓流出甘甜的汁水,老婆的阴穴湿滑炙热,淫肉蠕动,肉壁主动绞紧吮吸,简直要把我的三魂六魄都吸走。

老婆绝望地闭上眼,一行清泪落下。

还好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婆搂着我的脖子,屁股扭动,卖力地吞吃我的阳具,我不想累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使出全力迅猛冲刺。

“他没有傻。”老婆反驳道。

“他暂时只是失忆了,慢慢就傻了,他以后还会记不得很多事情,包括你现在跟他甜蜜的一切。”肖岑唇角上扬,眼神深不可测,“或许白天的事情到了晚上他就不记得了,他会忘了你,忘记怎么喜欢你,久而久之,他就会变成一个废人,废到连怎么干你都不知道。”

“肖岑,求你别说了。”老婆说。

他问我:“清儿还好吗?”

肖岑实在是个恬不知耻的人,他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问题,是谁把老婆绑成那种样子,扔在床上不管的,他明知我和老婆的关系,还故意来问我,不是挑衅是什么,我冷冷地回望他,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和你无关。”

“呵。”肖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给你面子,你却不要,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让他趴在浴桶边,用力掌捆他的臀部,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房内,他饱满的臀肉被我打得一颤一颤,白嫩的肌肤上显出红色的印记,我让他分开腿,用手抽打他的骚逼,打得阴唇乱颤,淫汁飞溅,他疼哭了,下意识地并腿,被我用膝盖顶开,对着阴部猛撞了十几下,我的膝盖覆上了一层水淋淋的汁液,都是从他阴道里喷出来的骚水,他又被我搞得潮吹了。

老婆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我问他:“老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我狠心地用脚趾把他硬挺的乳头按进乳晕里,他低声啜泣,痛苦地掉泪,接着,我的脚来到了老婆的私处,我轻轻踢了下他的女阴,他就抖得不像话了,我用刚刚玩乳头的方式玩他的阴蒂,两根脚趾夹住阴蒂的根部拉扯,他的阴蒂比乳头敏感很多,我没玩多久就夹不住了,湿腻的淫水从内部涌出,弄湿了他的阴蒂,一颗葡萄般的蒂果变得滑溜溜。

当我把脚趾塞进他的阴道里,他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咬着下唇,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我不知道他是想让我把脚趾拔出去,还是让我再往里面伸一点,他什么都不说,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

我把脚侧过来一些,五根脚趾都塞了进去,模拟起性交的动作,在他潺潺流水的花穴里抽插,软热的内壁温暖了我的脚,我感受到了无比销魂的快意,慢慢地,我的大半个脚掌插进老婆的骚洞里,他的阴穴被我的脚撑开,露出一堆蠕动着的猩红色的骚肉,皱巴巴的大阴唇懒散地缩在两旁,透明粘稠的汁水渗进阴唇内侧的褶皱里。

肖岑救了我,帮我换了张面孔,他明明很同情我,却从不说出口,他顾及我的自尊,不轻易提起我的往事,那时教中也不太平,有人造反,杀害原教主,想夺权谋势,我协助他肃清教中内敌,平定叛乱,他扶持我登上教主之位。

在我看来,武林中所谓为祸一方的魔教,远远好过盛名在外的圣剑山庄。

我获得了新生,我原以为惨淡无比,看不到头的人生,渐渐出现了光芒,那束光芒在我重遇齐枫的那刻,绽放到了极致。我希望这束光芒可以一直闪烁下去,但我忘了,这世上本就不是事事如意的,何况是我,一个本就不好命的人。

我愤怒地盯着他看,他却丝毫不收敛,他比我大三岁,力气也比我大,他把我的衣服扒光,堵住我的嘴,在我身上乱摸,逼我吃他的阴茎,还想把花瓶塞进我的阴道里,我不能让他破了我的贞洁,我使了全身的力气夺过花瓶将它砸碎,捡起花瓶的碎片朝他的胸口刺去。

我没想让他死,可他还是被我杀死了,我仓皇逃走,衣衫不整地跑去齐枫卧房,寻找一个能够庇护我的地方。

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他说过,他会娶我。

我母亲是青楼的花魁,齐寒天买下她的初夜,与他春宵一度,便有了我,青楼的妓子生了孩子就不值钱了,她生下我后将还在襁褓中的我送到了圣剑山庄门口,我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玉,那是齐寒天送给她的,楚寒天没有为她赎身,只当那是一段艳情,我母亲却动了真心,后来母亲回到青楼,终日郁郁寡欢,活活病死了。

没了我,没了男人,她在世上毫无留恋。

这些事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齐寒天的妻子,我的师母看似善良,其实并非善茬,她是知晓我身世的,在人前她对我很好,百般照顾,私底下却恨不得我去死,我的身世就是从她口中得知的,她侮辱我的母亲,侮辱我,甚至偷偷用针扎我。

我清楚,若仅凭我一人之力,或许早死在他的剑下了。

齐枫是圣剑山庄的大弟子,名门之后,誓要铲除魔教,留他在教中断然不可,趁此机会将他杀死是最好的办法。肖岑喜欢我,我却不曾对他动过半点感情,他嫉妒齐枫,最好他活不了。我的教主之位是肖岑让给我的,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本事能够坐上这个位置,我苦苦哀求,求他放了齐枫,于是肖岑向我提议,喂他吃下毒药,以免后顾之忧。

肖岑和我说,那毒药只会让人变傻,不会有伤人性命。

吐出我的阴茎后,老婆抚着胸口干呕了几声。

老婆的阴道里,屁眼里,嘴里,都有我的精液,我满足地笑了。

【番外】

原本软嫩娇小的阴蒂肿成了肉枣大小,肥嘟嘟的,金夹内侧布着细小锋利的锯齿,刺伤了肉蒂娇嫩的表皮,渗出小小的血珠,簪子刚从尿道撤出,尿道就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柱,埋在穴心的两颗缅铃更是湿腻黏滑,刺激老婆流出大滩透明的蜜汁。

我耐心地哄老婆,脑子里却一直有嗡嗡的响声,我也不过是强自镇定。我懊恼极了,我真不应该离开的,我根本想不到肖岑敢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

老婆哭够了,把脸转过来,他的眸中含着忧伤,他悲凄地看着我,看得我好生难受,心像刀割般痛,老婆爬上我的身体,拨开两瓣阴唇,湿嫩的肉洞对上我昂扬的性器,慢慢地往下坐,他摆腰扭臀,身体摇颤,臀部不断抬起坐下,反反复复,晶亮的淫液飞溅,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老婆的花穴仿佛变成了专门用来伺候我的肉套子,层层叠叠的媚肉与我热烫硬挺的阴茎牢牢贴合,像个婴儿的小嘴,重重吮吸我膨胀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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