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华笑了，眼神落在那个屁股上。
“这是我的狗。”
“可以尿在上面，但只有我们班的人，可以尿里面。”
“区别对待啊。”
陆仁抱怨一句，却也干脆脱掉裤子，掏出自己的肉棒，朝着那个白花花的屁股，喷出尿液。
陆仁也算见多识广，当然知道这是个人肉便器。只是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屁股，不由愣住了。
他咽了口唾沫，艰难开口：“学校不让搞吧，这是谁家的……”
“我家的狗。”卫华泰然自若，“所以，只有我们班的人知道。你要不要试试？”
“你来小便？”
“……对。”
卫华笑了，朝着对方招招手：“来，这边有个便器，不错。”
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几个重点班的男生围在那里。
陆仁不是重点班的，但他今天下了次楼，干脆去重点班那边的卫生间上厕所。一进去，就看见几个认识的人正围在卫生间旁。
陆仁认出来那群人中有卫华，不由好奇问道：
尿液击打在尿壶上，尿壶顿时漾起一圈圈肉浪，颤抖不已。墙的那边，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抽泣。等到陆仁尿完，在干净的地方蹭了蹭，侧头问卫华：
“别人能来吗？”
“告诉和你关系好的可以，别太多。”
陆仁伸手抚上那个白屁股，感觉到那细腻的皮肉，还有手下微微的颤抖。这个屁股形状饱满十分好看，上面已经有了很多指痕，中间的小孔也已经开了。
“我能用么？”陆仁问，清楚感觉到这屁股一颤。
“嗯……”卫华沉吟一瞬，看着美人老师轻轻发抖，便是一笑。
什么鬼，便器有什么不错的？陆仁莫名其妙，便走了过去。他在隔间门口朝里一看，顿时愣住。
隔间内有一堵墙，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困在那里。那两瓣屁股上，被人用黑色墨水写着两个清晰的大字——
尿、壶。
“卫华？你们在干什么呢？”
几人都是一愣，转头看向陆仁的目光有些古怪。陆仁默默后退一步，觉得自己是不是该离开。
一片静默中，卫华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