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忽然抱着它猛的一个转身将它压到床上发出“砰”一声巨响,但他们都没有去在意,白皙的躯体覆在高大无生气的盔甲上自慰般扭动,盔甲这几百年已经习惯了没有肉身的生活,这一刻却从未如此渴望自己有一个身体,可以与少年纵情床榻,而不是这样克制地僵躺着不敢用力。
僵放的铁手被牵引着包裹住少年柔软的肉棒,盔甲更不敢动了,被少年握住一起撸动肉棒时忽高忽低的呻吟弄得心情也是忽高忽低无法自制。肉棒渐渐变得挺直坚硬,但对于它的手指来说还是那么柔软,柔软到它根本不敢用力。
“嗯……大人……要去了额嗯……不行了啊啊啊啊!”少年崩溃地叫出来。这一刻盔甲脑中也是一片高潮般的空白!
少年惊讶地微微睁大眼,在盔甲尴尬得无地自容的时候眼中浮现出极为明亮的光彩,他眨巴着湿润的眼睛羞涩地反拥住盔甲,凑向盔甲头盔的空洞,在似乎应该是唇的地方伸出颤抖的软红舌尖,像幼鹿舔水地小口舔啜,好似舔着什么美味一般面上露出满足情动的表情。
明明无法触到,盔甲却似乎被舔到,灵魂一阵阵发抖,它张开虚无的唇,就好像这样少年就能舔到它的嘴里。
浴袍松散的结已经被蹭开,软热的少年躯体贴到盔甲冰凉冷硬的铁甲上,随着呼吸起伏着挤压着牢固的铁甲。
“我……我没哭!”少年闻言断然否认,紧攥着拳头带着软浓的鼻音斩钉截铁道,话出口才发现嗓音已经出卖了他,不禁懊恼地别开了头,顿了一下,语音虚弱下来,“我没哭的,我没事,你……你不用管我!”
说着不要管我,明明却又是一副你再不管我我就要哭了的状态。少年的推拒反倒让盔甲犹疑起来了。盔甲上前两步,一手抓住少年的胳膊,一手抬起少年的下巴。
少年被迫抬起头,下意识看向盔甲。长长的睫羽湿漉地粘连,微红的眼睛看到面前的盔甲后有些惊慌地躲闪掩饰,红润的唇被白贝似的齿紧咬得失了血色,唇角下压出难过的弧度,一张精致秀润的小脸可怜得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表情却还是“我没有事”的强撑,却更凸现出矛盾的惹人心怜的悲伤。
“……”背后的少年无声地抓得更紧了。
少年是不是有点太依赖它了?盔甲去抓攥住他前片护甲的手指,少年的指节用力到发白,盔甲抓着那手指却又顾虑少年心情,一时不知这样强行掰开对不对。
铁指下的手指一颤,在盔甲掰开的时候骤然像抓住救命的浮木一样用尽全力!但只这一下,似最后的挣扎。无瑕如艺术品的指节颤抖着慢慢泄去力气,像不甘,如不舍,最后像失去生命一样的颓然落下。
但这可不是开玩笑!谁知道这一天还会发生什么事!
他看着正在转身的盔甲,咬牙大着胆子猛然扑到其背上,声音绝望悲伤如浸没在苦水里,一字一句都极艰难,“大人是不是后悔了?”
盔甲感觉到背后的动静以为是偷袭,失望之下本是想躲开,一念之间又定住了不动,想着蚍蜉撼树前仆后继,又想,怕是胁迫之下被逼无奈才不得不遵命偷袭,可悲可恨又可叹,殊不知在魔界,除了他,恐怕也无其他魔族有这份能力和善心庇佑一个弱小人类了。直到背后人扑到身上说出这样一句话才结实的一愣。
浊液喷洒了盔甲一身。
“您被我弄脏了,大人……”少年缓过来后撑在盔甲胸甲上欣赏自己的杰作,喘息着低笑,“您现在属于我了。”
盔甲呆呆地看着少年被它致密的结构印出一身淫靡红色痕迹的白皙身体,被这仿佛被它刻印标记的美丽身躯所反俘虏,“……我……我属于你。”
盔甲丝毫不敢动。如果它还会呼吸的话,它一定会为此窒息!它没有躯体之后灵魂就宿身在了盔甲上,它的感知全都集中在盔甲上!
太……软了……盔甲被这鲜活的还稍显青稚的身体给贴得思绪凝滞。
湿热且带着少年独特温软的气味充斥了盔甲的头盔,似占据了它的颅腔和灵魂。盔甲按住少年的腰部,让他贴得更紧。它从未感受到这样的……兴奋?
盔甲整个一顿,灵魂翻涌着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心动怜惜!
像是有未知的存在催动着它像个冲动的毛头小子一样抛却其它的猛地拥住少年,它低头去吻被少年自虐般紧咬得凄惨的秀美的唇却突然记起——它已经没有躯体,于是便僵在了那里。
这就……尴尬了……
被挣扎的先兆先入为主,以为会遇到剧烈挣扎和疯狂叫喊的盔甲愣住,然后感觉到肩甲上被滚烫的液体噼啪砸了两下,少年从他背上缓缓滑落下去。
被这突如其来的泪水打得一乱,盔甲直觉少年误会了,急忙转身去看他,却只看到少年僵立着站在原地,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而背脊倔强地挺得笔直却又无法遏制哽咽地一抽一抽。
它油然升起一种新的感觉,这时的少年与刚刚已有不同,发生了他所不知的改变,却更让他难以应对,它略微无措地抬起手又放下,想了好一会儿只找到一句不太合宜的安慰,“……别哭。”
“不是。”顿了一下,盔甲摇头,感觉复杂,有些放松欣慰又觉惭愧怜悯,说话都不自觉放轻了声音,“是有事……”
“不能带我去么?大人,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白皙修长的手指紧攥着盔甲,少年惶急得似要哭出来。
“这件事……怕是……不能……”盔甲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又否决。这件事是不行的,唯独这件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