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问句,可是没留下什么余地,徐安真的脑子混沌得厉害,早先就被操到神志不清了,这时候哪里知道自己除了让对方插进去,或者自己插进去之外,还有根本不插这个选项?
于是哭着颤巍巍的用手扶住玉针,哽咽着看也不敢看,又不能不看,在背后男人那存在感十足又不急不缓的挑逗舔弄之下,不得已的对准了自己的尿道口,咬住嘴唇委屈的抽噎两下,在无声的催促和威胁之中还是插进去了。
做夫妻之后,他就知道那匣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了,一旦打开,他就会承受不住,于是禁不住害怕起来,再次往前爬动。这一次他的丈夫只需一只手抓住他的缰绳,就能把他留在原地了。
男人一边翻拣里头的东西,不时发出玉石金银相触的清脆声响,一边对他说些过分的话:“你喜欢被绑着,你这样子也很漂亮,往后咱们应该从帐子上悬挂几条绸缎,可以拿来绑你,让你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唯一的办法就是翘起你的骚屁股挨操。”
虽然只是寥寥几句话,可是徐安真想得到那是副什么样的场景,禁不住颤抖起来。
他高潮喷水的模样极美,满脸飞红,连带脖颈和胸口也是红的,今日还没被怎么宠幸玩弄过的乳尖可怜巴巴,还内陷着,倒显得纯洁又无辜,配上那欲仙欲死的迷离神色,和不断流泪,雾蒙蒙的双眸,身上又只有一条薄纱,还被捆成这幅美味模样,真是又美又浪,实在令人情欲倍增,又觉得是在把色欲加诸于本来不知人事的仙女身上。
可惜做皇帝的没有几个不喜欢渎神的,越是这样像,就越是情动,恨不得把他整个人操透,从此再也清纯不起来,最好是成天娼妇妓女一般,看到自己就只想得到被操这一件事。
小皇后还在艰难的柳腰款摆,让丈夫的大几把仔仔细细研磨自己小穴的每一处嫩肉,丝毫不知对方是怎么看待自己这高潮之后颤巍巍,举步维艰仍然不知足厌,停不下来追求淫欲的模样的。
说着就把他狠狠的按了下去,又扶了起来。
小皇后脖颈猛地绷紧,头颅向后低垂,哀叫声好似濒死的天鹅,姿态也像,浑身上下都是一种不胜床笫侍奉的暧昧情色之张力。皇帝用一只手捏着他一口气迸射出好几股精液的玉茎揉捏,指尖对准粉嫩的蘑菇头反复折磨,榨出更多乳白汁液,同时恶意的往上一顶,让小皇后顿时颠簸起来,哀声哭叫:“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呀……”
他就爱这样好似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真的快要死了的声调撒娇,可是明明能吃得很,于是更加不会被轻易放过,越是哭得凄切可怜,身体就越是纠缠得紧,根本不是真正受不了的样子。
虽然在丈夫放了那种狠话后,徐皇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在男人的腹肌上蠕动着,勉强挪动屁股,试图取悦男人,然而对他来说难度还是太高了。
他的双手被薄纱束缚在身后不提,身体里吃进那么大一根东西就注定无法自如的活动,何况方才一时昏头说出那种话之后,每一次不慎迎上丈夫的眼神,都让他觉得羞耻,本能让他在那双幽黑的眼睛注视之下不停颤抖,就像是坏了一样,可是已经被调教顺从的小穴却因这种注视而不停抽搐,吐出不少清透液体,甚至打湿了男人的下身。
徐安真这辈子还没有经历过这么羞耻的事情,根本无法应付,何况丈夫丝毫没有帮助他的意思,只是用隔岸观火的态度和炽热到几乎要忍不住把他吞噬掉的眼神等待他继续行动下去。
男人大约也不是很上心,终于挑拣出一件东西,接着是开启玉瓶的声音,在挑选的东西上涂了一层香膏,接着分开膝盖架住自己的小妻子,将那东西从背后拿到了徐安真的眼前。
是一根不粗的玉针,上头的香膏闪闪发亮,看到男人的双手摸索着将玉针探到自己的玉茎上,徐安真恍惚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顿时吓得直发抖:“不要!这个真的不行!会坏掉的呜呜呜……”
他也不能说是胆小,平常甚至算是个很有决断的人,但这时候显然没法决断。男人啃咬着他的耳朵,在他的哀求之下停了手,慢吞吞道:“是啊,我看不见,来弄肯定会弄伤你。那你自己插进去吧,好不好?”
他才喘过两口气,就忽然发现丈夫坐了起来,一手扯住手臂上捆着自己的薄纱,将他整个拎起来换了个面向,他现在背对着丈夫跪坐在床上,胸前靠着丈夫屈起的双腿,热腾腾的小穴被从背后插入,他的双手隐约能够触到丈夫的胸膛,但姿势太过别扭,他没法真的触到丈夫的身体,只好在对方坚硬的膝盖上退而求其次的磨蹭双乳。娇嫩的乳肉绵软,紧贴在男人膝上带来微弱痛意,一旦改变姿势痛楚就明显起来,可是他也顾不上,只一味追求那一点点肌肤相触,和抚慰乳尖的奇妙快感。
他的丈夫先是抓着缰绳一样抓着那条薄纱按照自己的节奏和速度啪啪啪操干了一会,在子宫里顶到小皇后短短时间之内又高潮了一次,含混不清的求饶说自己再也射不出来了为止。
一只手伸到前面摸了摸,指尖又捏又掐,对可怜涨红的蘑菇头一点好事也没有做,片刻后小皇后听见了床头上那只匣子被打开的声音。
也不用他自己再怎么努力,躺在下面的男人就抓住他滚来滚去颠簸不定的圆屁股自己用起力来,直把小皇后肏得魂飞魄散,鬓发汗湿,颤颤巍巍,声调也像被暴雨打得偏来摇去的梨花,哭音颤颤几乎不成调,边求饶边无意识的自己扭着腰追寻更多,更深,更真切的接触。
这姿势虽然不好施力,然而毕竟上头的这个感觉更深,自主程度更高,于是不用十分努力就能操出小皇后许多还不晓得该怎么遮掩的淫性,情液越涌越多,结实的拔步床也嘎吱嘎吱作响,帐子不停晃动,里头传出不间断的粗喘哀叫和淫声浪语,不用做什么吩咐外头的人也知道不可以进来。
徐安真只偶尔看见那帐子晃来晃去的模样就羞耻哭泣起来,然而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他的使唤,不知何时起两人的主动和被动就掉了个个儿,他自己骑在男人身上,借助对方扶着腰的力气,用力的在丈夫身上摇动,前后扭摆,反复撑起身体又重重坐下去,将男人的性器从子宫里慢慢拔出来,又似乎十分不舍,让那圆钝湿热的龟头在被情液浸泡湿软一团大大张开的两瓣肉唇上磨蹭一个来回,又再次用力对准自己被操成一个圆洞的小穴,猛力塞回去,发出啪的一声,随之而来是要命的,令人上瘾的震撼快感,好几次直直捅进子宫里,小皇后顿时发出小兽濒死的叫声,小腹一阵战栗痉挛,就在丈夫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毫无掩饰不知羞耻的高潮了。
小皇后艰难的俯身在丈夫身上,缓慢挪动屁股,试图让丈夫的性器从自己身体里脱离,然而终究不得法,又进得太深,以至于他蠕动这几下耗尽了自己的力气,也根本没能成功,只是让自己的小穴因害怕被撕裂而不得不往上朝天,连带整只屁股也全部朝上放着了,腰肢和肩膀都饱经折磨,根本无法支撑自己,只好就那么在男人身上厮磨,软嫩胸乳被男人的皮肤摩擦,痒意从骨髓里生出来,让他情不自禁想要丈夫像是往常那样用力扭拧啃啮,好让他获得解脱。
果然,做皇帝的妻子,连醋也不是那么容易吃的啊。
男人的温柔看起来甚至都像是虚情假意了,单手握着他的腰阻止了他试图脱身的努力,好声好气的问他:“怎么了?不是你自己要骑上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