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是呻吟,又像是软绵绵的哭音,他费力的挺起胸在男人不肯停下的亵玩胸部的动作中感觉到男人用龟头顶开他湿软的屁眼,慢慢沉身插了进来,浑身一软,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趴着不动了。
男人得偿所愿,终于逼得他认输缴械,然而这并不算结束,只是一个开始。他掐住徐安真的细腰,轻而易举把他摆出跪趴的姿势,像是要惩罚他之前的不听话一样狠干了起来。
眼前两瓣白嫩的屁股被他反复掌掴,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男孩在他身下扭动着,剧烈的挣扎着,大声哭泣起来,在他的命令之下不得不自己掰开屁股让他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反复插进他的小穴里,把这张不诚实的小嘴操烂的。
如果说在那之前他和男人之间他还算是主导者,那么在那之后他已经被驯服了,即使内心真的不愿意,也仍然在男人掏出几把之后跪爬过去给他口交。
他已经无法控制了,他真的爱上了做爱,爱上了被羞辱,被强迫。
这个男人自从被他引诱之后,简直像是患上了性瘾一样,在送他上学的路上把他的头按在胯上命令他口交,放学之后在路边要他脱了内裤撅着屁股靠过来,操完才带他回家,甚至有时候压着他在学校里做爱,在放学之后空无一人的教室或者楼道,甚至在老师的办公室。
男人冷酷无情,又控制欲爆棚,继续羞辱这只可怜可爱的小狗:“我早就知道你是个贱货,在你妈妈的婚礼上被你妈妈的男人肏得回不过神,你看着他们结婚的时候想的是什么?是你为什么没有穿内裤,还是你的骚逼吃不饱?”
男孩呜呜叫起来,身体往后蹭,丰腴的屁股压在男人大腿上,胡乱磨蹭转圈,让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屁股缝里乱钻,他已经很想要了,可是吃不到想要的肉棒,又被男人羞辱得厉害,整个人都混乱了。
可是男人仍然不放过他,继续慢条斯理解开他后背上的睡衣纽扣,裂缝从大腿根部绽开,一直蔓延到后背,男人骑在他屁股上俯下身,从这身毛绒绒的裂缝里伸进双手,捉住了男孩的小奶子。
这不是徐安真的卧室,而是他的继父的卧室。男孩因此而格外羞耻,趴在枕头上始终不愿意放弃挣扎。可保镖只用一只手就能按住他的后背让他像只小乌龟一样死活翻不过身,两只脚也没有一次真的踢在男人身上。
保镖不疾不徐的用两根手指揉开他合不拢的屁眼,拉开他蠕动的穴口仔细观察,甚至往里面吹气,接着又拉扯他充血肿胀的阴唇,捏着他还没缩回去的阴蒂搔刮,如此敏感的地方被反复玩弄,男孩腰酸腿软,很快饥渴起来,但他还是咬住嘴唇不服输,无论如何都不肯出声。
闷在毛绒睡衣里的身体很快就出了汗,男孩耐性不好,在不断的无效挣扎里终于没了力气,动作越来越慢。男人悄无声息的压上他的后背,抓住男孩的屁股往两边分开,贪婪的瞧着他的屁眼,低声道:“刚才求我操你的时候,怎么不让我滚?你真是被宠坏了,是不是以为男人都像你的好爸爸一样,对你千依百顺?”
徐安真哆嗦着,用力揉着怀里抱着的枕头,眼泪不停往下掉,鼻音浓重胡乱解释:“不是……我在,我在你的床上,我想你了,呜呜呜呜,爸爸,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我好想要……”
当他这样说的时候,保镖就在他的穴里缓慢抽插,揉捏着他软嫩可爱的小奶,揪扯他通红的奶头,咬住他的耳垂,舔舐他的耳廓和耳洞,舌尖蛇一样往里面钻。男孩战栗不止,躲也躲不开,被他死死钳制。
淫水无法控制的往下流,男孩始终在高潮的巅峰,全身都敏感不已,几乎听不清继父都说了些什么。
这种体验实在是太激烈,因此电话不知道响了多久,才被保镖注意到。他仍然插在男孩濡湿肿热的肉逼里,像骑马一样催着他往前走,自己摸到了手机,捂住男孩的嘴告诉他是谁的电话,然后把手机放在男孩面前逼他接。
男孩用湿漉漉的刚玩弄过自己阴蒂的手指点开通话,带着哭腔:“爸爸,是你吗?”
保镖还插在他穴里,龟头顶着他宫颈柔韧结实的肉环用力研磨,随时都可能操穿他的子宫。男孩恐惧的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却让他在自己耳边舒服的喟叹着。
徐安真被保镖扔到床上,他胡乱的爬起来,试图逃脱,却被男人牢牢实实压在身下。身上的兔子毛绒连体睡衣被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男人从绵软的睡衣里掏出他的屁股和腰肢,在男孩的白肉上咬了一口,沙哑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男孩用力的蹬着腿,在床上胡乱挣扎:“滚!滚出去,别摸我!”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本来就脾气不好,何况是被保镖缠着不能下床,双手被睡衣上的兔子耳朵捆在一起,又急又气,对男人更没有好话。
仅仅这样还嫌不够过瘾,男人又从他还没有高潮的后穴里抽出来,毫无预兆的操进湿漉漉的女穴里,男孩尖利的叫了一声,却被男人一巴掌拍上了屁眼。
含了不少淫液的屁眼被掌掴,男孩大声哭叫起来,在男人性虐般的征服之中顺着他的意思胡言乱语,承认自己是小婊子,小贱货,是妓女,是不要脸的骚女人。
他的阴蒂被手指揉搓到原来的两三倍大,像一颗沉甸甸的果实缀在女穴上方,沾满了淫液滑溜溜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徐安真自己用手指玩弄。他趴在床头又哭又叫,迎着男人的动作扭动。
男孩羞耻又不情愿的射在未批改的卷子上,在男人的操弄下反复高潮,浑身泛着粉潮,在男人的强逼之下脱了泥泞不堪的内裤自己用颤抖的手指塞进射满精液的小穴里。
这种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两次之后,他自己好像也成了性瘾者。
男孩垂着头用屁股蹭压在后面滚烫坚硬存在感鲜明的性器,终于崩溃了,小声恳求:“求你,我错了,求求你,操我……”
他身下的男孩猛烈的颤抖着,不自觉挺起胸膛,迎向男人抠挖自己鼓胀奶头的手。
男人舔舐着他的耳垂,亲吻他柔软白皙的耳际,继续低语,像是恶魔伸出利爪将他拖进怀里:“我知道你爱他,但你本性淫荡,根本离不开男人,否则你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勾引我,对不对?”
他说话的同时抓住男孩的奶子有力的揉捏,男孩微微颤抖着,吸着气,小心的喘息着,又痛又舒服。他不可遏止的想到被这个男人锁在地下室反复强奸的那几个昼夜,想起自己是怎么被一遍一遍占有,一遍一遍发誓绝不会再提分手的事,怎么被灌满精液甚至涂遍全身,好几天不被允许洗澡的。
他用自己完全勃起的粗长性器在男孩白嫩嫩的屁股上啪啪拍打,男孩羞耻得浑身发烫,屁股却不自觉的在男人手中撅起来,迎向啪啪鞭笞自己的大肉棒。
“想吃吗?这可是你最喜欢的东西。”男人不厌其烦的用龟头顶开身下小兔子张开的肉洞,但始终只在入口徘徊,不肯真正进入。男孩呜呜叫着,对着他摇晃屁股,毫无廉耻的努力张开大腿趴在床上,像是准备好了交配的小母狗。
但他当然不会得到的这么容易。
“……宝贝,听话,自己玩一会,爸爸马上就回家了,来亲亲爸爸,乖乖在家等我。”
男孩迟钝的明白过来他都说了些什么,本能的凑过去对着手机啾啾了两下,带着哭腔乖顺回答:“我会的,爸爸,我在家等着你。”
电话另一头的继父对此一无所知,紧张的根本是另一件事:“宝贝,你在哭?”
他的声音惊讶极了,男孩急忙想要安抚他,然而还来不及矢口否认,就被嫉妒心起的保镖用力一顶,彻底插穿了他的宫颈,柔软的子宫内壁被用力撞击,徐安真什么也顾不上了,仰起头哽咽着尖叫一声。
那一头的继父更加紧张,声音越来越急,追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比起他硬邦邦的小脾气,他的屁股就软得多,两瓣软肉中间夹着两只软烂湿红,被肏得翻开绽放简直快要凋落一样的小穴,正随着他的扭打踢蹬而散发热乎乎的腥甜气味。艳丽穴肉是一条湿热的甬道,洗过澡之后亮晶晶的淫液仍然很快就流了出来,像是真的被操坏了一样,又甜,又绵软。
保镖的体力比起他来根本高了不知道多少个量级,但这样的风景哪个男人不爱看?
先前两人已经做过好几轮,徐安真累了,准备让男人滚出去自己休息,但保镖显然并不觉得这就是结束了,抓着男孩像是抓着一只小鸡崽一样,轻易的把他禁锢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