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仍然是背后位,男孩边哭边随着被操的节奏一抖一抖的尿,上下两个尿道一起失禁,像独一无二的荡妇喷泉。男人亲吻他的后背,嗓音低哑,夸他是多么可爱,迷人,乖巧又该死的性感。
男孩捂着脸喘息着,两只小奶被轮流玩弄挤捏,红肿不堪,几乎要流出透明汁液那样不知廉耻高高翘着。
“想要你的新娘课程吗,宝贝?”男人咬住他的后颈,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紫红色齿痕。男孩又痛又爽的打着抖,尿道火辣辣的痛着,再次攀上灭顶的高潮。
情欲的痒是一种深入骨髓,甚至令人怀疑没有止痒方式,唯一的途径就是被狠狠的操上好几个回合才能继续蛰伏的痒。徐安真胡乱抓着皱成一团的床单,然后双臂被折到背后合拢在一起,男人随意的在他的五脏六腑里翻搅,同时一手抓着他的手臂驾驭发情的小母马一样驾驭他,另一只手毫不留情掌掴他的屁股。
好淫荡,好淫乱,但仍然不能满足。
男孩浑身上下都在出水,湿淋淋的一团,像快融化的史莱姆那么柔软,像还没从身体里流干的奶油那么甜蜜轻盈,一团糟的瘫在床上,屁股红彤彤的被抓了满手,随后男人抓着他往前一顶,啪一声操进最深处。男孩费力的尖叫一声,像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一样仓促,随后剧烈颤抖起来,秀气可爱的粉嫩阴茎吐出一股新鲜的清液,女穴里震颤一下,涌出更多浊液。
子宫里大概也溢满了奶油。
男孩哭叫着在床单上扭动自己的小屁股,既像是毫无底线求欢的荡妇,又像是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纯洁白兔正在求饶,总之每一种情貌都只会令人更想把他弄坏。
他被掐着腰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无法被控制的上半身塌下去,从后面看去只有一条紧绷的逐渐走低的脊背和一只胡乱扭动,一点都不听话的屁股。裙子滑落到他腰线以上,吊带也要落不落,但衣服毕竟还算是穿着,有一种异常的关乎清春的色情感。
他沉重且存在感十足的挤进男孩又湿又甜的小穴里,一气插到底,奶油噗嗤一声被挤出一大半,被体温暖化之后变得接近液态,混合着淫水成股流下,黏在大腿和屁股上,感觉如同失禁,和极其强烈的潮吹。
徐安真没工夫再温顺的分开自己的腿,反正也不需要了,于是他一会抓住男人的肩膀,一会咬住自己的几根手指,试图在失禁感令自己突如其来的失去理智之后做出点合适的反应。
但是没有用。
徐安真被扔到床上去的时候还穿着那条黑裙子,裙摆被推上去堆叠在腰际,因此俏皮的设计根本没有什么用,都成了为反衬出霜雪般的大腿根和濡湿一塌糊涂的穴眼而存在的摆设。
男人伏在他身上,但并不急着进来,而是在他腿弯的温暖空间里蹭来蹭去,同时把奶油填进他的小穴里,满满的堆在空间不大的湿热褶皱里还不算,甚至涂上了他的阴唇和阴蒂。男孩在他身下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奶油质感轻软近乎无物,比肚子里装满了精液看起来应该更好受,但其实稍微一动就会挤出来,男人就在他的臀侧用力拍上一巴掌,钝痛的刺激让他保持在一个乖巧的应激反应之中,只好张开大腿不动了,只有腿根微微颤动,像一块稳不住自己的奶冻,上头还浇上了甜酒。
再也装不下更多奶油后,男人后撤出一个空间,满意的凝视这幅图景。他喜欢在真正做点什么之前就把他的男孩弄得一团乱,衣裙凌乱,满脸潮红,大腿根一片淫靡的湿痕,整个人都喘息着祈求更多。
那一夜他是听见新娘课程这种话了,但是并不真的明白是什么意思。第二天他穿了一身男孩子的衣服,牛仔裤,连帽卫衣,运动鞋,跟这男人到了郊外的一个秘密靶场,终于明白课程内容都包括些什么。
男人把自己的爱枪拿出来,教他使用。
他的屁股紧紧裹着男人的性器,像一张极尽讨好的小嘴,男孩费力的在床上爬动,勉强挣扎着挪动几下膝盖,根本没有逃出多远,紧接着就被男人赶上来,再次深深插入他肠道里,像是根本无人到访的最深处,接着居然往已经绷得很紧的里面塞进两根手指,压着前列腺推挤玩弄。
男孩仿佛一条骤然被拎到岸上的鱼一样痉挛弹跳起来,大声哭叫,语义含混的求饶,奋力的抖着屁股,随后整个人崩溃掉,趴在床上像一坨软泥一样任凭使用。
男人挤捏着他的屁股,反反复复操他,操到他又哭又叫,射无可射,嗓音嘶哑,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白嫩透粉的脸颊上,嘴唇湿润带着水光,张开唇瓣无力的被亲吻。
男孩的屁股生得是当之无愧的好看,臀肉越来越多,因此丰软而美妙,臀沟幽深,线条完美。中间藏着的屁眼潮湿炙热,几乎冒着腾腾热气。魏玠慢慢把沾满奶油和淫液,乱七八糟因此显得格外淫乱与凶悍的性器压进去的时候几乎没遇到什么真正的阻碍。确实很紧,但徐安真是很听话的,他几乎天天都在早上洗澡,然后给自己涂好润滑剂,就这么湿上一天,无论什么时候操他都会轻易就能进去。
何况今天是他的生日,男孩知道自己今夜会得到什么的。
他钳制着男孩的腰,在他屁股里开始画圈。几乎是立刻,徐安真的叫声就变了调。他性急地往后摇晃屁股,试图整根把自己的男人吃下去,但魏玠不会让他轻易做到,反而变本加厉的让龟头带动湿热光滑的肠肉,时不时勾弄着敏感至极的前列腺,以最让徐安真腿软手抖的方式挑逗他。
他浑身上下都沾着奶油,浅浅乳沟里,肩头上,喉咙底下的凹陷,甚至后腰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是刚才男人在桌子边涂上去的呢,还是把从小穴里淌出来的那些弄到了他身上,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阴蒂和周围的褶皱里也是白乎乎的奶油,男孩的一呼一吸间都能闻得到强烈的香气,挤占着他的嗅觉,然而这永远也不重要。他一时忘情的大声呻吟,一时又因过量的快乐而无法出声,只有气音缓慢溢出,又被男人用唇舌堵回去。
他被压在床上,一大半身体都动弹不得,两条腿极尽所能的缠在男人腰上,但太用力就会阻碍男人在身体内部的榨取和翻搅,于是粗暴的把他的腿扯下来,一手握着他的一只脚,扯得朝天敞开,随后惩罚似的狠狠钉进他的身体里。
尤其现在,他的里面装满了甜蜜的奶油,嘴唇像是玫瑰花瓣,一张脸上乱糟糟的全是被涂上去的精液,眼里含着泪水,臀瓣因为刚才那几下扭动带来的拍打而通红,像最美味的餐后甜点。
他伸手抚摸揉弄男孩无意识收缩把奶油挤出来的穴口,捏着两瓣湿热肿胀的阴唇摩擦,男孩按照他的指示分开自己的大腿,纤长白嫩的十指深陷在丰腴软肉里,拼尽全力的拉开自己的双腿展示出被弄得像可爱甜点般的下体,对他张开,状如邀请。
男人俯身像张厚重的毯子一样覆盖在徐安真身上,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好把他摆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另一只手扶着男孩的脖颈,顺便支撑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