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名闲着也是闲着,便是随便看了一个长还行,能打个七十分,但是不是现场最漂亮的姑娘搭话:“你好,我是一名记者,想问你们一点事,请问方便不方便?”他说着话的时候还十分娴熟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名片。
对于说谎不打草稿的道可名完全无言以对的答非问只能沉默的看着他还想做什么。
说起来他为什么要跟过来?
便是被他外表哄骗了一般的答非问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哦……”因为对方说的话确实有道理或者说作为小白的答非问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的情况下,他冷着脸便是拉长了调调回答了他。
当然比起温润如玉的腹黑公子来说,答非问就是外表酷哥内里哭包的萌货了。
道可名到了门外洗了把手,冰冷的手摸向答非问的阴茎,逼着对方打着哆嗦软了下来。
“冷茎一下呗?嘿嘿。”他笑的完全像一个罪魁祸首,反倒是让答非问没了脾气。
强行冷静了之后,答非问跟着道可名到了校外,此时临近中午,便是两人随便蹲了个餐馆吃饭。
“啊?”他反应不能。
“他怎么办?”花想容一脸的疑惑。
“先回去再继续呗……这群小鬼头虽说没多少灵智,到是鬼精……”道可名简单的检查了之后,似乎有些了解是发生了什么情况一般,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呃唔……”清醒过来的答非问忍不住的想要抚摸肚子,强烈的胀痛让他显然很难过的样子。
一脸无可奈何的看向答非问,此时他的目光却也瞥见了不知道啥时候躺在不远处草坪上的女孩,是之前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孩。
“呜……咳咳……”嘴巴里的血腥味道让答非问只想呕吐,但是同时腹部传来的强烈的胀痛感也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倒在地上。
此时周围的雾散了些去,便是道可名掏出了一瓶墨水,随后沾染了毛笔在他的腹部上写写画画的,答非问干呕着,显然这没什么用。
说实话,就算是道可名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在学校里找了一圈,才在操场边上的林荫小道里找到这次该被‘超度’的对象。
说起来国庆正好是月头的时候,姨妈血完全带歪了他卜算的方向也让他十分无奈了。
于此同时又露出惊恐的目光看向答非问的背后:“……怪物!”
他扭头一看,难以形容的东西从背后冒了出来,它……又或者说它们,反正是一堆难以形容的东西如果非要说来就是一堆长的畸形的脑袋在一团不断呈现流血状态的肉块上浮现着的样子。
它们聚合在一起形成了宛如一根柱形的姿态,鲜血不断从它们身上流淌,婴儿的啼哭声又大了。
人走出门,便是此时好像已经是深夜一般,四周弥漫着淡淡的雾气。
他看着四周,但是却发现此时好像哪里不太对,但是他竟然也说不出哪里不对。
在这时,他的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背对他的小孩。
便是蹲在那里,不如说其实腿也抽筋了,人缓和过来,夕阳也渐渐下沉。
道可名微微皱眉,随后对答非问说道:“你先离开。”
说完话,人却突然先走了。
“呃——”答非问看着地面,人有点僵硬。
但是也注意到了远处的一些学生,即使他想厚着脸皮让道可名把他给抱下来什么的,显然也做不到。
对方每挪一下,都能看见对方打了个冷颤。
横杠上,双腿都麻木了的答非问完全没有心思顾上周围,只是双手也渐渐因为一个姿势开始僵硬起来,但是没有双手稍微的支持,几乎压力都是身体前倾的压在了差不多鼠蹊部的位置,要说不崩溃是不可能的。
道可名看了他两眼,显然此时的答非问已经有点魂飞天外的感觉,身体也是肉眼可见的不时颤抖一下。
他思考了一下,解开了他嘴上的封印。
此时已经是上课时间,让人庆幸的是除了几个逃课的瞎溜达外,操场上没啥人。
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尿湿了裤子的答非问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撑着什么了,汗都汗湿了他的背部,人脸色都有点发白了。
不过道可名稍微瞥了一眼,显然他比自己想象的能憋,并没有失禁。
“现在尿……不然就不许尿……”他把声音压低到在他耳边说话,便是答非问忍不住躲闪了一下,但是身体却僵硬了。
四周隔间的门不时关关合合的,便是还有各种女孩上厕所啊什么的声音,嘈杂之中又带着让人羞耻极了的声音。
虽然完全不是身体的极限,但是十分考验内心下限,答非问慌忙摇头,显然是拒绝了这次的排尿行为,不过此事在狭小的隔间里两人也是贴的极近,便是道可名手握着他的阴茎便是搓揉了起来。
“等等……”微感不妙的他答非问下意思的想跑,但是显然身体的本能也快不过有准备的对方。
被轻易的给抓住了不说,人直接一拖着他的屁股,把他强行架在了双杠之一的横杠上不说,在人下意识双手支持的时候给往下一拽,随后便是感觉到拇指被强行并拢之后被什么勒住的感觉,虽然依靠剩下的手指还能勉强撑住一下横杠,但是显然完全陷入了裆部被横杠卡主的分外不美妙的体位当中。
前一秒还在震惊道可名惊人的臂力,让他怀疑自己这一米八的身体是纸糊的之后,后面就变成了这种状态,显然双杠的高度不是他脚尖能够着地面的不说,手还被莫名锁住了……
“……虽然不知道你可能会吐槽什么,但是我还是得说这是拉丁文。”道可名开口解释了一下,给这个实在没文化的人说道。
“哦……”接连被变态打击了的答非问被击沉了。
鉴于花想容只是送了一程,完全没有送回去的意思,道可名也懒得说再打车回去休息到晚上过来。
只是眼下再递出名片,感觉怎么都不对味。
便是那个女生也忍不住冷哼一声,直接走出门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扮演记者啊?”答非问跟着道可名出了饭店也还是忍不住问道。
“……”这下大家都沉默了。
“呵……不就是流产嘛。”隔壁桌的一个女孩不知道为何出来说话了,人很会打扮,但是有点毁的感觉,毕竟现在十七八岁的年级,便是打扮的像是二十四五岁的浓妆艳抹的丽人,好看是好看完全没了清新脱俗的感觉。
“哦?”道可名便是目光看向了她,只是扫了一眼她的脸之后便是发出了一声让人有些不适的嬉笑:“这位小姐桃花运不少啊……不过可惜都是烂桃花。”
“抱歉啊,其实我才刚刚成为记者,便是看到了之前匿名扒贴,说你们学校有点怪事情,才来看看的。”道可名装模作样的掏出了纸和笔,还有小姑娘窃窃私语说长这么帅为什么不去娱乐圈,是怕潜规则什么的,有时候听力太好也是罪啊。
“事情?”显然几个小女孩不太懂。
“就是自杀什么的?”他假模假样的在本子上划拉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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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答非问知道是在干正经事,自然不会打扰道可名,便是十分憋屈的跟着表情十分严肃,不时还思考一下的道可名屁股后面打转。
“想尿?”两人这晃晃悠悠的的怕不是也有两三个小时,道可名便是到了他耳边问道。
答非问陷入了莫名的沉思,说是来干嘛的?
“呃,方便,方便!当然方便!”便是一个带着眼镜,长的有点肥的妹子赶忙挤开了一个位置,便是让人坐的意思。
倒是那个妹子尴尬的笑了笑,便是礼貌的接过名片,似乎因为新奇的关系还看了两眼才放进口袋里。
经常性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还因为各种倒霉事故被人误会什么的,虽然来说他看着是个老实稳固可靠的人,但是实际上却是个有点偏向于天然呆的性格,所以经常因为莫名的神经大条干错事。
吃吃喝喝的时间段里,无数的妹子便是叽叽喳喳的涌入了饭店之中。
不少人可以说是直视也有害羞的是斜视什么的偷看他俩,便是道可名挂着若有若无的好似谪仙的笑容与一脸冰冷不发一言的答非问显然很戳大部分人的心。
“你这样可不行啊,你的根骨不佳,所以最好是从锻打筋骨皮开始练,邪道也有邪道的走法。”道可名这么说着,虽然话语十分的让人说不上来,但是吧他就是那种你第一眼看上去飘飘欲仙一样让人看着很神性的外表。
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扎了个高马尾在脑袋上,猛然一看还不知道是哪个侠士穿越了呢。
但是接触了的人都知道这个外表长的简直能用冰清玉洁来形容的人内里多坏、多脏的。
但是谁知道却被人抽打了一下肚子!
“呜——”忍不住发出一声泣音的他看向了人,还是之前躺的那个像椅子的床,双腿被打开的状态不说,还是全身赤裸。
“我什么时候说让你尿尿的?”道可名一本正经的问道。
看着答非问一身是血,还有大腹便便的样子,道可名彻底无奈的拨通了花想容的电话。
花想容过来接人就看见了躲在结界里的几人,“这个人应该是遭遇了邪灵,这位……嗯……应该算是被附体了吧。”
道可名指着肚子大的惊人的答非问便是解释道,花想容一脸困惑,但是倒是打电话安排人给那个女孩催眠,便是让道可名撑着结界上了车。
只是此时答非问被一坨说是肉泥都能算夸它的玩意裹住了全身不说……
这些东西正在往他的嘴里灌……一些似乎还在他的腹部上附着着。
道可名发现这是一种‘仪式’暂且没法中断……不然就是等待仪式结束,不然就是开始就让它失败的仪式方式,而且因为这个仪式本身不会害死被作用人的关系,所以也没法强行打断,强行打断反而可能害死答非问……
他下意识的想要抱起怀里的小孩逃跑,但是双手一环,便是感觉到一阵水润的感觉……不如说是血……在认知的那一刻,铁锈的味道也完全冲入了鼻腔。
刚刚的女孩此时变成了……像是发育不良的婴儿又或者说……早产的胎儿?
而且那些鲜血把他裹住,于此同时耳边还有着神秘的声音在说道:【哥哥……好香……哥哥是好人的话……就……不吃了……】
十分钟的课间说很快也很快,说很慢也很慢。
便是听着门外彻底没了动静,道可名才放开了答非问,便是人也是低低喘了两下,阴茎也是勃起着,虽然有些包茎但是并不是影响勃起的那种,粉嫩的颜色也没有什么异味显然答非问是个爱干净的类型。
对于自己现在尴尬的样子,便是答非问好欺负也是满腹的委屈,便是冷着脸不发一言,但是显然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办的感觉。
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小女孩,长长的头发扎着一个歪七扭八的辫子,便是在那里似乎在哭一样的揉着眼睛。
“怎么了吗?找不到妈妈了吗?”答非问走上前,便是蹲下身子,问了起来。
“嗯……”她哭的小眼睛都要肿起来了,但是还是像是回答了一样回了他。
答非问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发现人已经找不见了。
但是显然强烈的尿意还在折磨他的膀胱,便是路过不知道什么的建筑物时发现了厕所,人是完全失了智的跑了进去。
可以说是尿完一身轻松,然而当他推开厕所门,便听见了诡异的婴儿的啼哭声,他愣了一下,但是那声啼哭很短,短的像是他幻听了一般。
便是下来,这大腿够到地面时,也是几乎是蹦下来的,自然想要不蹦下来便是需要撕裤裆一样的岔开腿一个膝盖勾着横杠,一只脚接触地面,但是显然这个动作也十分吃力。
答非问到了地面,差点哭了出来,尿道酸涩的感觉简直在告诉他你在动一下就要失禁了。
而且就是刚刚蹦下来的时候,显然已经尿了一点出来,如果不是他意志还算强大强忍住了而已,不然真的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了。
“那么,现在该说什么?”他故意轻推了一下答非问,答非问身体一紧,但是差点松弛了膀胱的括约肌,便是慌乱的保持了平衡,才反应过来。
“……求,求你……”他压低了声音,脸色惨白还是冒出了一点点红意,显然这种状态让他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强人所难,但是他也确实到了极限。
“自己下来。”道可名把绑住他拇指的塑料扣割断,但是却提出了这个要求。
熬过了上课四十分钟后,下课时间,一些人路过了操场,但是基本上没有过来的,都是疯狂冲向小卖部的人。
又是十分钟过去,伴随上课铃响起,有一些人零零散散的跟着老师进了操场。
便是两人实在惹眼了一些,便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而且平常对于男生来说这种姿势就不太美妙,更别说对于现在的答非问来说。这还不算最过分的,最过分的就是道可名手里凭空点燃了一张符咒,符咒飞向答非问的嘴巴后,答非问就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你在上面待一会儿吧,真是不听话的小笨蛋啊。”他坐在双杠旁边,对于平常来说的答非问应该就算这种绑着的姿势下来问题也不大,但是显然现在他非常想要尿尿的状态来说,怕不是下来的时候就直接尿湿了裤子。
就算此时想说服道可名显然也晚了,便是答非问哆嗦着,双手勉强抓着横杠。
自己便是掏出了一本书看了起来,答非问看了一眼,忍不住皱眉的按着脑袋推开,脸色都苍白了一下。
“你这个什么鬼?”他感觉刚才一瞬间好像又看见了父母被杀死在自己眼前,自己却连哭喊都做不到的时候,吓的心脏都是一阵痉挛的疼痛。
“……哎呀呀,小鬼就安静的到旁边坐着,不然你想吃什么惩罚吗?”完全避而不谈书的事情,道可名笑了笑,便是从包里掏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我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脑子里面装的是肌肉而不是脑组织了。”道可名忍不住讽刺了他一句:“难不成我要说这里有鬼,我来抓鬼的吗?”
“呃……”答非问挠了挠头,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傻逼了。
“不过没想到还真的问出来点东西。”道可名看着笔记本上的划痕,便是说道,答非问下意识探头看了一眼,便是看见像是鬼画符一样的东西。
也许因为反差的缘故,几个听见他发出嬉笑的女生顿时露出有些难受的表情来。
“哈?你说什么?”虽说大家都不是什么算命的专业户,但是什么桃花运还是烂桃花这种用烂了的词倒是十分让人通俗易懂。
“没事哦。”道可名便是又递出一张名片来。
“……自杀……难道说……”便是有个小女孩忍不住下意识的反问,反问对象自然不是道可名,便是扭着头看向旁边人。
“嗯……但是……那种我们说的推论不能随便说的,坏别人名声的。”便是抢着开口的是刚刚的胖女孩,显然她比起其他几位倒是更显世故一点。
“坏名声?”他随手在本子上勾勒了几下。
答非问沉默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
道可名便把人拉进了厕所,这么闲逛了挺长时间倒是让答非问出了一身汗,其实也没开始那么憋了,只是显然道可名不想放过玩他的机会,把人扯进去的还是女厕所,所幸还有着隔间,只是此时下课之后,便是听见一阵阵女孩们结伴而来的声音,便是吓的答非问身体一阵哆嗦。
道可名倒是拉开他的裤链,便是手按压着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