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汗水不断的低落在地板,随后发出轻微的呲呲声,再来被蒸干。
他好像看见眼前一边橙黄的刺目,即使作为最为卑贱的下城区出生的半兽人,身体资质方面也更偏向于人类,而非兽人。因此无法依靠自己的实力取得上位,所幸自小被当做异类一般的白狐血统有了作用。
白发、白耳、白尾,他变成了商人口中的贵重商品。无需再挨饿,无需再忍受寒冷。
小白哆嗦着,意识有了一丝清明,却怎么也无法动弹。
但是汗水宛如海绵被挤水一样的冒出一堆,很快就犹如溪流一般的从他的脸上滑下。
热……好热……
小白这时已然昏迷,睁着眼睛毫无生气的样子。
但是已经有人侍女麻利的给他硕大的腹部上贴上了泛红的魔法贴,随后拿出两根长而透明的管道连在他的后穴和阴茎上,随后这样被厚实的皮囊裹住了全身,只露出一个头和双足。
随后皮囊开始冲入风系魔法,充气一般挤压着小白的全身,像蛋糕卷一样的小白哽咽一声,有了一丝意识。
门外站着道格他恭谨的看着沃尔夫,沃尔夫只是说道:“明日我休息,退下吧。”
道格知道他每月一次的闭门不出,只是这一次他的双眼微微眨着,似乎想着什么,但是他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因为他不会拒绝沃尔夫的任何一个要求,即使这包括沃尔夫要他的性命。
道格离开沃尔夫房间后便来到了兰西的房间,为了明天,为了让沃尔夫大人脱离这个苦海,他必须做出什么,终于有一个人让沃尔夫大人选上,他等待了这么久。
腹部猛然鼓起一圈,小白除了哽咽再说不出其他话来,只是阴茎已然像是泄洪一般的喷吐出了大量的白色蜡烛油,似乎又泛着一些泡沫。
门特闭上眼睛,随后把阴茎拔了出来,小白无法合拢肉穴,大量的红色烛油混合着精液从他体内冲刷出来。
只是之后门特为他冲洗身体时,他都没有反应,一时之间刺激的太过厉害了。
门特握紧了他的胯部,随后肉棒仿若钉锤一般狠狠凿击进了小白腹中,那一刻小白似乎听见无数破裂的声音,还有强烈的耳鸣。
“呜……”小白哽咽了一声,刚刚圆润鼓胀的腹部此刻微微前凸了一些,硕大的肉棒给腹部带来了极大的压力,甚至能流出的些许灌肠液体都被堵的严严实实。
门特双爪撑住小白的双腿,小白无意识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斜斜的被迫做着活塞运动,勉强没有掉下去。
“说起来,小白哥哥还没有被人开苞过吧?”门特笑嘻嘻的童声里带着一种诡异的压迫感,被道出了真相的小白双腿都在发软,他只是慢慢的点头,带着一种惊惶的迟疑。
“稍微放松一点,我会让你舒服的。”门特的指尖轻轻捏着小白豆粒一般大小的乳头,说的话完全不像一个未成年能说出来的。
穴口一点点被撑开,小白感觉自己像是想要勒断大树的麻绳带着一股子可笑的味道。
随后又注入三管,便是第四管的时候,门特扯出注射器时,小白差点当场失禁,几乎整个人使劲才勉强抑制住。
门特看着他鼓气的腹部,灌入了足足两升的热水,确实十分不错。
门特坐在池里,池两边有着半截高的位子,当做凳子让人可以在水里坐着,也可以到深水的中央飘着享受。
“趴过去,我要灌肠。”门特朝着池边努努嘴,小白闻言便收敛了多余的心思,只是双耳和尾巴成为他即使想要隐藏也隐藏不住的身体语言。
门特拿着注射器吸入了水池一旁热水的注入口,这里的水温更高,另一边有冷水注入可以调控温度,夏天也可以当泳池。
小白趴在岸边,虽然有些害怕,但是疲惫还是让他因为水池的温和而昏沉。
门特此时已经放下布巾,手指伸入他的肠肉之内,温水不时进出带起的卟滋卟滋的声音十分让人羞耻。
小白的身体僵硬,却又觉得非常舒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屁股放松。”门特只是这般严厉的说道。
肠鸣此起彼伏,却也消化不了本来就不是食物的蜡烛油。
为了防止他有什么妨碍这次充满痛苦折磨的扩张仪式,双手被皮带的刑具扣在一起,锁链束缚着,让他只能躺在床上无法离开。
凝固在肠道里的蜡烛,让他痛苦至极,本能知道也要排泄出来。可是这种做不到的事情怎么努力也不行,即使此时他已经没有太多思考的意识,却还是主动的进行着排泄运动。
门特抚摸着小白那种虚脱的脸,却让人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赛西似乎下意识流露出一丝困惑,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多言。
门特把小白横抱起来,小白无意识的把尾巴夹在了两腿中间,双手揪住大大的狐尾,双耳更是紧紧的贴服着雪白的长发。
小白并不小,一米八五的身高在人类范畴里都是过高的级别,但是在平均两米五到三米高的兽人之中却显得十分矮小。
小白白皙的身体整个泛红,像是快要煮熟的虾子一般。
像是逼迫他加快排泄的进程一般,通向他胃部的管道里可以明显看出大量的水液流入。
小白的身体骤然扭动了起来,喉结无意识的滚动,胃部那里也缓缓鼓起,小白的双腿大大扯动,随后胃部缓缓平复一些,整个腹部却似乎鼓起了一层。
门特放下水晶球来到了这处汗蒸房,赛西无师自通的便打开了裹紧小白全身的皮囊,台面上还有着皮带扣住他的四肢。
小白恍惚着,都没有发觉周围人的到来。
他的穴肉翻搅着,红色的烛油似殷红的血又似那稀便一般,一股一股的从穴口涌出,淌了整个胯下与皮囊一堆。
“救……”小白艰难的发出了声音,他无意识的求饶着。
可怕,太可怕了,他不想面对这些。只是想要好好的吃饭,好好的活着,为什么都变成了错误?
疼痛像是一颗火球燃烧在腹部,肠鸣的声音不断响起,像一道道锁魂链扭曲的声音。
幸存的人告诉他,那叫做岩浆。
他似乎再一次感受到那样的恐惧与那样的孤独在炽热之中升温。
“唔……”意识朦胧,惊恐压制了所有的理智,甚至是求生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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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哈……哈……”酒红色铺满的圆形大床上,一个通体已白色为主的人扭曲挣扎着。他的腹部古怪而硕大,对比起鼓胀的腹部来说,他翘挺着的阴茎却渗出了些许泛黄的液体。
汗水布满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体在颤抖。
他无需在活得连被人扔在地上的垃圾都有捡食的程度,但是他也并没有好过多少。
一个个所谓的‘主人’让他明白了,如果自己没有‘价值’就会被抛弃,会被随便的送人,直到活得连豪宅里的猪狗都不如。
但是这样的他也曾经见过一次壮丽绝伦,那就是他的村子覆灭的时候,他看见一道道带着令人恐惧的温度的宛如水在流动却比火还炽热的存在。
当他感觉热的要晕厥时,一股冰冷的液体直接灌入了腹部,他感觉到冷的胃都在痉挛,反胃着,但是却吐不出来。
腹部那里尤其灼热,像是有人直接把他架在火上,肚皮正对着火焰一般痛苦。
他想要动弹,但是什么也做不到。
全身都被强力挤压着,呼吸都觉得困难。
这样的小白被送入了一处室内,随后有一位侍女把一根长管塞入小白的口中,几乎是送入到了胃部之后停手,再用器具固定住他的脑部,让他无法吐出。
感觉浑身都在发热,像是被抛入了熔炉之中,火烧火燎的痛苦和窒息感扑面而来。
兰西躺在床上,晚饭过后,他就被带回房间,四肢被极短的铁链与四柱床相连,双眼也被眼罩懵逼。
门特看着小白,露出一丝温和表情:“现在,还不是时候,最起码得等宴会结束。”他拿指尖画着小白的面容。
“……原来如此?”沃尔夫站在窗前,看着手里一本看起来有些破烂不堪,手艺极差的牛皮本子,上面潦草的书写了一些东西。
只见窗外月光真美,月亮又比昨日更亮了些,也更圆了些。
只是稍微一点点的运动都会让整个肠肉都发生着被牵扯离开腹部一般的痛苦,令小白只能呜咽着。
“说起来,今天应该差不多了,再继续的话,你可能就会死呢。”门特怀抱着一只猫咪,走了进来,两侧侍女依旧带着一种诡异的威严帮他打开大门。
而被叫做赛西的女仆已经上前一步,看着其他侍女把捆着小白的器具拿掉。
小小的盆骨被撑的裂开,让会阴都成为了被扩张的一部分一般,似乎睾丸之后就是一个硕大的肉洞接受着门特的肉棒出入。
门特的眼球微微眨动,只是间接从一双苍蓝色的眼眸缓缓加深了色泽,间接浮现出一点点明黄。
于此同时,门特加快了速度,他的胯部用吓死人的速度不断小幅度耸动,令小白发出了连续颤抖的声音,随后便是他骤然停下。
门特的双爪按住小白的双腿,让没有力气的小白只能选择随着重力缓缓坐下,站起来,是不可能的。
小白哆嗦着,泪水已经从眼眶里流出,身体已然紧绷到了极致。
这并非因为他所控制,只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sos的结果。
他拉过小白,随后在毛发里隐藏的凶器缓缓抬头。
小白看着足足比他拳头还粗的肉棒,说是不害怕那肯定是说谎。
但是他别无选择,只是努力抑制想要拔腿逃跑的冲动。
门特把略微滚烫的泉水注入他的肠道,小白微微哽咽了一声,随后安静了下来。
只是他撑着岸边的手还在使劲,让他展现给门特的背脊看起来有一种诡异的倔强感。
门特看着自觉夹紧屁股的小白微微点头,兔子一样的手掌拍了拍小白的头。
小白看着这样的门特,浆糊一样的脑子才勉强运转起来,似乎和初见时不太一样?
那个时候他更像一个顽劣的孩童,现在却显得更加成熟……
似乎并不喜欢小白东想西想的模样,门特从一旁拿起一直摆放着的注射器的工具。
即使未成年也是半兽人的门特身高也到达了两米,轻松横抱起小白
温水缓缓抚摸过身体的感觉是小白很久没有感受过的了。
一个人的手有些稳重带着一种诡异的小心翼翼的感觉似乎拿着布巾擦拭着身体,小白慢慢睁开眼睛,却看见了门特那张人脸兔耳的样子。
阴茎也被逼得又挤出一坨,肠肉更是因为小穴大大的张开而像是一朵艳丽的花一样展示着自我。
因为不透气的皮囊被打开,蜡烛油的融化速度明显变慢。
不过比起一开始鼓起的高高腹部来说,现在已经平复太多。
小白的阴茎却依旧高高挺起,白色的烛油比红色烛油融化快些,奈何膀胱的排泄能力没有肠肉那么后,这缓慢的流出,让勃起的阴茎体验到了像是被用刑一般的高潮延长。
射精的时间因蜡烛油的排空为止。
白色的烛油这样看来更像是粘稠的精液,分外的色情,却又十分的滚烫。
小白已经感觉到了,如果他不做点什么,他将会迎接自己最不想得到的死亡。
蜡烛油融化的一部分顺着裸露的足部低落在地板上,足够的高温让蜡烛油始终像一滩水一样融化着。
门特看着水晶球里的画面,手指无意识的颤动了一下,似要抚下小白眼角的泪珠,却在触碰到坚硬的球体表面时醒转。
泪水从小白的双眸中不断流出,他的表情茫然,似乎都没有发觉自己这般的痛苦。
腹部产生了强烈的坠痛,让他想起儿时不小心窥视到的来自隔壁阿姨难产时般的景象。
他记得对他慈眉善目的女人在床上发出怎样可怕的惨叫,最后渐渐消缺了声音。
难以习惯也要学会习惯,已是一个星期过去,门特依旧在给他喂食,消化的食物却连小肠都难以进入,肠蠕动的感觉就像钝掉的锯条在腹部来回拉扯的感觉。
像是放慢速度的开肠破肚的感觉,令他每时每刻都在痛苦。
膀胱被扩张着,每一次产生的尿液都会顺着狭窄的缝隙往外挤出,但是还是还有很多深陷在已经没有什么容纳空间的膀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