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么?”胡啸压抑着快要呼之欲出的呻吟。
月神只是食指与中指塞入了他的体内,他觉得快要压抑不住骨子里的愤怒与狂喜,但是又觉得此刻他需要温柔以待。
“我喜欢萧图。”他陈述了一个事实。
但是很快银色圆球消失了,人们也没有发现其人形。
但是它的身后还紧跟着一位看起来非常奇怪的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机器人么?!】主持人惊叫起来。
不知道朝着哪个方向跑去,一路上好像都在破坏东西。
【有不知名的犯罪者带着一个圆球一样的保护罩正在下城区乱窜!(几组银色球体包裹着一个看不清的人形的画面的照片)面对未知的敌人,各位英雄已经齐聚一堂。】
“……肖琥哥?”萧图看着没有接他电话的东北虎略显纳闷。
“什么?”屠晓看着胸前的的大洞,这个力量?!
肖琥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却被胡啸一把扯下了手腕。
胡啸疼的有些意识不清,下意识的破墙而出。
即使肖琥停了下来,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但是下一刻的肚子却搅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胡啸疼的发疯,但是很快被屠晓按住了双腿。
听着这声破空一般的惨叫,屠晓没有任何手软,压制着他挣扎的双腿没有半分的移动。
“啊啊啊,这么疼么?”屠晓轻轻碰了碰他的睾丸,胡啸哆嗦了一下,身体却没有动。
刚刚的几番挣扎让他体力耗尽了。
“哎呀呀真是可怜,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你还弄伤了阴茎么?”屠晓抚摸着他被绷带轻轻缠住的阴茎,笑嘻嘻的问道,没有一丝可怜的意味。
他从胡啸身后抱住了他,随后扒开他的双腿,让他没法合拢。
胡啸看着肖琥空手从瓶子里抓出了一只马蜂。
他相信就算是一个孩子都能压住此刻的他。
红酒被他散落在他的胯间,这不是很好的润滑物,但是此刻却足够了。
胡啸在指节突入其中的时候就安静了一些。
肖琥转身走出了门,随后又拿了一瓶什么东西回来。
屠晓转过胡啸的身体让他变成跪趴的姿态之后对着肖琥点点头。
“坏孩子的惩罚,可是要打屁屁的。”屠晓笑了。
但是很快腹部奇怪的鼓动感觉让他安静了下来。
像是某种东西在肚子里乱动着。
很难受……
他蹲在地上戳着什么。
“什么……”胡啸还没缓过劲来,但是很快发现自己被锁链锁住双手的现状。
“嘘,好戏正要开演呢。”屠晓折磨说着,肖琥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
“啊!!——”他惨叫一声,随后看向了屠晓。
“别乱动啊,可爱的小老虎!”屠晓拿着一只注射器扎在了他的脖颈处。
他没能知晓更多,意识堕入了黑暗。
【没用的。】声音亦如鬼魅在耳边响起。
他的面前是一个男人,压低了帽檐却察觉到了他。
随后按下了手上的表盘,一张蛛网凌空射出,扑向没有防备的胡啸。
坐倒在床上,他揉着脑袋,是做梦么?
【一个星期原来你躲在这里么?】
对方的声音比刚刚还清楚。
胡啸熟练的拿起绷带与棉布。
月神解开衣服,绷带因为不太顺手的缘故绑的有点乱。
胡啸替他解开,涂抹了伤药又盖上棉布,再次捆上绷带。
“我可不会做什么发型,你嫌难看回头就拆了吧。”胡啸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坐了回去。
月神没有来得及说话,或者也说不出什么。
吃饭时两人没有说话,只有叉子轻轻触碰到瓷器的声音,但是不知道为何月神很享受这个氛围。
“不过很久没给她梳头发了,那时候她妈妈才走,我根本不会照顾她,她才几岁大。”胡啸比划着,脸上有着些许的怀念。
“我很快就认清自己不能同时做英雄也能好好照顾她,于是把她送到乡下奶奶那里去。”胡啸叹口气,碰到死结轻轻的替他解开,不缓不急。
被这样服侍梳头是一种享受,月神闭上了眼睛。
月神起身走近了一个最近的房间,拿来了一把黑檀木梳,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胡啸的手指轻轻捋起他的头发,木梳轻轻刮过头皮,让他人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有一种别样的氛围。
令人觉得舒适又格外的不习惯。
舌尖泛起了刺痛,月神抬起头来。
胡啸张着嘴轻轻呼吸。
“我不喜欢这样。”胡啸很直白,但是实际上他的身体软成了一团。
除了煮意面花了点时间外,其他都很快做好。
月神看着面前味道挺香,没有任何颜色问题的菜肴,最终还是下了叉子。
胡啸看着低头吃面不时捋头发的月神,不得不说看着都累。
月神透过假面的视线略显怀疑,但是最后还是领他进了厨房。
“唔——你家没有米啊,那只能拿意面凑合了啊。”胡啸看着厨房,该有的厨具都有,调味料摆的位置也都很显眼。
“稍微等我一会儿吧。”胡啸打开冰箱发现月神还在看,冲着他笑了笑。
月神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和萧图那种外翘的自来卷不同,月神的头发更像是那种泡面一样弯弯曲曲的,一看就不太好打理。
实际上月神照顾的挺好的。
胡啸的视线也瞥见了月神左手拿着的皮筋,没办法绑头发了么?
黑色为主基调的假东北虎落在地上,干脆的进了保姆车,留下萧图一人。
门外响起了迈步的声音。
胡啸走到门前,打开了门,却又退缩了。
“……这是信任了么?我可承受不起啊。”胡啸轻轻抚摸着眼眶,叹了口气。
他没有选择出门,而是打开了电视。
他些许是真的累了,醒来的时间依旧是黑夜时分。
他的身体还在发抖。
月神知道他很疼,胡啸先他一步射精了。
疲惫比恐惧先一步让胡啸倒下。
被顶到了更深处,无法去思考。
黑暗之中,无法依靠谁,像随波逐流快要翻的小船。
他身体发软,却又依旧坚持。
前面的阴茎被两人压在中间,却依旧坚持着自己。
胡啸撑着身体,手却想摸摸自己的分身。
月神却先一步的拉住了他的手。
“啊……”他溢出小小的呻吟。
茫然的撑着月神的胸膛,不知何时他已经变成趴在月神身上的姿势。
月神是个狡猾的男人,他胆大妄为又狡猾如狐。
他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腰际,抚摸着他的脊背。
他的身体被细细抚摸,还留有一些细小的伤疤,到了现代来说,留下疤痕是很难的事情。
但是伤重到一定程度的话,也是无法完全消掉。
双手被领带捆住,胡啸反应过来月神想做什么。
“什么鬼!你们一个个的都什么情况?”他被迫躺在了沙发上,还是无法理解自己一个奔四大叔有什么值得他们喜欢的,不觉得柔软的妹子更好抱么?
淡淡的檀香味道混合着那种柔顺剂的味道,令人沉迷。
也许这并不是绝对的喜欢或者爱,但有时候性就是最简单的冷静方式。
他不断吮吸着对方的舌头,比起女人更为狂野。
想要进攻他的内部。
月神猛烈的撞击之后,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他感觉怀里的男人身体紧绷到不正常的程度。
月神舌尖勾勒着他的唇,随后狠狠一咬。
进入是猛烈的,令人喘不过气来一般。
他的脊背猛地撞击着柔软的沙发靠垫,随后又放松下来。
汗水从额头跌落。
只是稍微模糊了一些痛苦,就会带来极大的幸福。
“我更佩服你现在还能说这些话。”月神的声音也不太平静,但是比起呼吸急促的胡啸来说却从容太多。
他现在很想进入这个男人,想看着这个温和的,暴躁的,却从来不会去伤害别人的男人疯狂哭泣的样子。
“呃……讲实话,你这手法一点不好……”他皱着眉吐槽了。
“我该说什么?”月神反问了他。
“你没和女人上过床么?”胡啸忍不住说道。
“我有说过,你其实是一个很容易让人着迷的人么?”他靠近了胡啸。
“啊?”胡啸有点没能反应过来。
“你的身体每天都会饥渴吧?”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脖颈。
他一直不曾去面对的事实,即使他无数次用这个事实拯救着自己。
月神微微停顿了一下。
“现在说这个,可一点都不好笑。”月神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呜……”胡啸抓住树皮,却感觉自己的后穴在濒临失守。
那个东西在往外钻!
他的双腿显得无所适从,想要合拢又想要打开,矛盾的僵在了半空。
红酒的香气散落在空中,带来更危险的暧昧。
他们本该对立,此刻却因为某种原因在一起。
但还是没有多想的穿好战斗服,前往了现场。
“……已经处于觉醒状态了,都怪该死的马克,快点让我们的人过去。”看见电视的伯恩这么说道。
“是。”他的属下回答道。
肖琥停在了原地,刚刚扯断手臂也拔出了他身体里一根主电路,身体动不了。
屠晓飞奔而出。
闪烁的火花再一次的把皮肤烧毁了。
双手狠狠拉扯着锁链,手腕都磨出了鲜血。
随后他的身上闪烁着一道金光却渐渐偏向于银色,随后锁链被他连根从墙壁里拔出。
他一脚踹翻了屠晓。
肖琥却更加直接的搓揉着两个明显肿胀了一圈的睾丸。
“啊——疼……放开……不要动。”胡啸眼泪完全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整个人只能用癫狂来形容。
可是他又只能随着肖琥的动作动弹,不然拉扯的疼痛会让他更加痛苦。
“你该留一些教训。”肖琥冷着脸说出了这样的话,随后把马蜂靠近了他的睾丸。
“不,不要——”胡啸慌了。
但是很快强烈的疼痛从敏感的地方遍布全身,他似乎觉得那一刻半个身子都麻痹了一样。
肖琥手上大大的马鞭。
抽击的疼痛初始还好,但是很快变成密密麻麻的火辣辣的疼痛。
胡啸低头忍耐着这种耻辱的疼痛,异能还是无法使用。
“你既然敢逃跑,就要有胆量承受逃跑的代价啊。”屠晓冷下了脸。
胡啸紧紧抓住锁链,脸上流露出痛苦,他的腹部一点点胀大着。
那团蓝色也渐渐变得稀少,他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这团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是会动的!
随后胡啸发现一团蓝色的东西扑在他的身上。
但是很快他就感觉来自后面的不适,他扯动着锁链,脸上流露出烦躁的模样。
“你们要做什么!”他怒吼道。
“……差不多也该醒了。”屠晓的声音离的很近。
他眨着眼睛,缓缓清醒过来。
“赶得正好啊,你醒了呢?”屠晓笑眯眯的说着话。
被蛛网裹住的他狼狈的滚落在地。
“嗨~一星期没见,想我们没啊?”屠晓笑嘻嘻的问道。
胡啸尝试发动他的异能,然而强烈的电击却打断了他的注意力。
很早的时候,什么就已经被改变了,只是他执着的不肯承认而已。
“没关系,我只是恶人而已,不是吗?正义的英雄,那么这一次,也来救救我吧?”月神开着并不好笑的笑话。
胡啸在他手下的反抗,弱小的可怜。
咚咚——
敲门声在背后响起,他感觉毛骨悚然。
比起思考,他先一步的跳窗了。
【……你了。】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胡啸从昏睡中惊醒。
他看着四周,窗外阳光明媚,只有鸟儿的叫声真切的传来。
“要我帮你换药么?”胡啸问道,肩膀受伤自己绑绷带什么的很不方便吧。
月神点点头,也算是同意了。
两人来到书房,月神拿出了医药箱。
胡啸的闲言碎语都仿佛摇篮曲一样让人安逸。
“……我不是一个好父亲。”胡啸拿起了他左手握着的皮筋,在他耳边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
“好了。”胡啸替他把头发全部梳到了一起。
“梳疼了么?”胡啸看着神色有点阴沉的月神不禁问道。
“没事。”月神回答了他。
胡啸嘴角挂着一抹微笑,“说起来,我很久之前也曾经给我女儿梳过头发呢。”
“我来帮你把头发梳起来吧?”胡啸最终还是说了。
月神沉默了一下,随后点点头。
“有梳子么?”胡啸问道。
“……”月神看了看他,最终还是走到一旁去。
新鲜的蔬菜不少,还有一些肉类。
胡啸做了点西红柿肉酱,又切了一些蔬菜做了一道沙拉。
“没事,醒了,就下来吃饭吧,我把母亲送去疗养院了。”月神随意的说着。
“啊……”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点尴尬。
“你家有材料么?我还是会做点东西的~”胡啸跟着下楼,忍不住问道。
听见了声音的月神扭头看向他。
脸上带着露出下巴的假面,胡啸不知道为何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他看向了月神的左肩,他记得不久前才受的伤……
【出现了!犯罪杀死月神!但是这一次他被却东北虎与闪兔逼到了绝境!能否抓住他呢?!】刚刚打开电视就看见了这令人紧张万分的一幕。
胡啸忍不住凑近了些。
“东北虎击中了行动受阻的月神!然而月神却在一片火焰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升机不断用灯光扫视着现场。
唇舌被夺去了,舌尖搅动着他的口腔。
令他厌恶的是,他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甚至有些熟悉。
他甚至记不得月神把他抱进浴室又做了些什么。
再次醒来,眼罩竟然被下掉了。
看着四周,他略显恍惚,整个房间并不小,就不知道是不是主卧,家具有种古朴典雅的味道。
直到月神发泄完毕,胡啸疲惫的低垂着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
他经历过的性爱,说是暴虐的又或者充满了独占欲的爱恋,甚至纯粹的想要毁坏他。
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样,难以言说,令人觉得悲伤又疲惫。
“诶……”胡啸叹息一声,只能任由月神在他身上作恶。
月神看着被绷带松松包裹着的阴茎,眼神流露出一丝温和,动作也轻缓了一些。
他还受着伤。
他轻轻剐蹭着他的背脊,看着他略显惊慌的反应,随后又轻轻抚摸着他的腰肢。
那种感觉太过微妙,令胡啸反应不能。
他觉得应该发痒,可是偏偏身体更热了。
身体被细细抚摸,像是抚摸着某件珍宝一样。
宛如一条蛇游冶在他的身体表面,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粘腻。
月神轻轻抚摸着他的尾椎,只是从臀缝沿着凸起的脊椎轻轻向上滑动,便能感觉到他不自觉的夹紧双腿。
下面的粗壮又不断出入着他的后穴,渐渐因为适应而湿润的肠肉带着粘附的味道,耳边清洗的水润的声音不断响起。
他的双腿被按向两边,男人的构造让他很难被深入到最内部的位置。
这让月神更为的焦急。
“呃呜!你属狗的啊!”被疼的大叫的胡啸,没好气的叫道。
“你这样子太让人扫兴了。”月神冷静的指出来。
随后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继续这份无处可宣泄的感情。
一切都在滑向他无法控制的方向。
他本以为自己的能力渐渐消退之后,就该辞职,然后回到老家。
然而事实上他被自己的搭档告白,被抓,一直在逃亡。
双手被按在头顶,无法看见面前的人是谁,这种就足以令一般人无所适从。
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是更加恐怖的事情。
像要坠入更深的海水之中一般,他可以向月神哭求,却在此刻紧闭着嘴巴。
“我和她们上床不需要这么麻烦。”月神简单明了的说,几十年来,那不过是本能的宣泄,只需要来上一发,已保证自己不会昏头而已。
“啧……真同情那些女孩。”胡啸嫌弃道。
但是身体还是起了反应,酒精渐渐麻醉了身体。
那种感觉令胡啸颤栗,像是把柄落在别人手里,特别的危险。
“你在说什么?”有点慌张更多的是疑惑。
“我只是想……干点蠢事。”他这么说着,解开了铃口,平时整齐的服饰此刻太过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