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高榕眼里,这一次,两带着两颗特别大而饱满的睾丸一次塞入了他的屁穴,他就觉得自己身体一麻,阳具竟然喷出了些许精液。
在苏俊荣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这里的时候,他的目光还呆呆的看着高俅的腹部。
那本就极限的肚皮再一次扩张了,明明这种姿势趴着给腹部留出了很大的盈余,此刻他的肚子却又向四周延展开来,他的双腿都卡住了他的腹部。
高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般的感受着像是失禁却完全尿不出来,像是射精却只能在体内喷发的痛苦。
高榕心惊胆战的感觉着高俅不断变形的身体,直到他退到一边,高俅被苏俊荣压在身下,两人的屁股冲着他不说。
高俅那高抬着屁股,上身完全趴在了床上的姿态下,整个腹部已经接触到了床铺。
他觉得浑身难受,却没办法下来。
苏俊荣看着肚子又胀大的厉害的高俅,十分钦佩对方的生命力,把人放了下来。
那马尿和马精却是不能浪费的用木桶收集着,随后灌入他的膀胱。
这跑动之间还能听闻胯下传来的呜咽与呻吟声,却远比那野兽悲鸣更为悦耳。
宝马这几日过得十分开心,便是那一日与主人秋猎之后,它便是多了个随身的伴侣。
“呕……”高俅感觉自己肚子胀满的厉害,便是觉得自己似乎干呕都有一股子马尿的味道。
马鞭缓缓嵌入人的体内,一点点把男人的肠道改变成马鞭的形状。
从那穴口再到那直肠最后便是到了蜿蜒之处,强行捅开,顶住了高俅的胃部。
已经到了肠道笔直的尽头。
这还有个小小的马房,里面有个木墩子,苏俊荣想了一下,把高俅按在了上面,随后用麻绳把他捆住。
高俅昏头昏脑不明所以的时候,苏俊荣却是把自己的宝马牵着到了他的上方。
他开口的话让高俅怵目惊心,“我这兄弟也到发情的日子,这两日十分暴躁,据说马精也是十分好的补物,你就担待着吧。”他说完话,便是卷起一块布匹塞入高俅口中。
高俅被他操弄的最后不得不抱住了马脖子,大大的肚皮被马鞍上的扶手顶的变形。
这秋猎,苏俊荣自然没有取胜,但是大家心知肚明他为何没有取胜。
也不会去嘲弄他,回去的路上苏俊荣骑着马离开的时候,大家都有些困惑。
不论是这身姿还是说这耐力,更别说负担,再来俩大男人,这马也能行走的自如。
苏俊荣这从小养大的马儿,人马合一境界早就有了。
这树林里上蹿下跳的,苏俊荣几乎都不需要牵绳引导,只有高俅紧紧抓住马鞍,脸色越来越差。
苏俊荣那根肉棒宛如通天般的在他体内出入,每一次顶撞之下,被内力牵扯的尿意喷涌。
高俅无法掌控这么多内力,全靠毅力憋住,自然惨不忍睹。
苏俊荣一边缓缓出入,一边用自身内力带动他膀胱内的秽物,用秽物形成游龙,迫使无法排尿吸收精气神的邪功。
只是平常为了方便,除了那大袍外,高俅再无其他衣服,平常行走也是赤足的状态。
自那一日之后,高俅的腹部倒也没有再胀满到那么夸张,比起尿液,他的膀胱里更多的是精液。
游龙决运作过于频繁,导致他的身体实际运作的机能几乎停摆,十分无言。
便是苏俊荣这次‘吃’的十分饱胀,内力运作之下再度反哺些许给高俅。
高俅微微喘息一声,却是没了动静。
苏俊荣看着他这样,便是连忙吩咐了驻守的士兵,高榕被拖走之后不知了下文。
他口里发出微微的求饶声:“……停下,好疼……”
显然不能作为产卵器官的地方被磨损的厉害,便是高俅这数十日忍住痛苦的汉子也陷入了些许的崩溃之中。
“你倒是不错,没有几个尿奴可以忍住水房之事啊。”苏俊荣越看高俅越是满意,水房便是之前那用作倾倒秽物的房间,便是一些尿奴忍受不住,也可在那小解。
在高榕迷迷糊糊的眼里,高俅的阳具便是发出轻微的啵唧一声,一颗金灿灿的像是蛋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鸡蛋大小,整个都是金灿灿的。
苏俊荣继续顶着他,不在意他为什么开始‘产蛋’的问题。
只是很快像是被那烈马冲撞一般的压迫让欲望开始攀升,明明只觉得痛苦,然而想要射精的欲望却逼得他像困兽一样嘶吼着。
苏俊荣估摸了一下时间,随后解开了发带。
高俅只觉得阳具疼痛极了,然而想要射精或者尿尿的欲望逼得他这样的汉子也眼里泛起了泪花。
苏俊荣的肉棒不断刺入,随着尿意减少,渐渐涌现的是射精的欲望。
他的腹部像是尿液蒸发了一样缓缓缩小到了像是塞入一颗西瓜的程度,倒也还能接受。
苏俊荣把人放了下来,地上还铺着毯子,便也不在意的把两兄弟分开。
在外人眼里,他那硕大的肚皮此刻像是有异物要破壳而出一般,不时有着左突右撞的怪模样。
而高榕因为被反冲的结果,没了压力的情况顿时疯狂喷尿,多日的压力完全去除之下,心神放松了的他想要知道高俅的状况,却被苏俊荣一手刀砍晕了过去。
他调整了拴住高榕的木架,随后让晕了的高榕保持侧躺的状态,留出了高俅屁穴的空位。
但是他不过是拍出三分之一的程度,就感觉到了压力。
高俅面色涨红,被反绑的四肢都抽搐了一下。
然而不论他再怎么努力,身体像是绷断了的弦毫无收紧之力。
“尿吧。”苏俊荣拍打了一下高榕的臀瓣。
高榕呆了一下,高俅已经反应过来。
“你要是不能把尿全部尿在他的体内,我就让他把尿全部尿到你的尿泡里。”苏俊荣也懒得在这咬文嚼字的,他就是想看这兄弟俩难堪。
而这种状况下,高俅的阳具被个陌生男子握着,那人的腹部也有些胀大,只是比起高俅和高榕来说也只能是普通的程度。
而苏俊荣此时按压着那人小腹,随后那人的腹部越来越平缓,高俅紧紧咬住口中的木棍,虚汗又冒出了一片,显得痛极。
“你是最后一人了。”苏俊荣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笑意。
高榕感觉有些慌张,但是却不敢逃脱。
“别……”高俅放松也不是,收紧也不是,离崩溃似乎只是一步之遥。
他的是双手死死攥紧了那绣满了花鸟鱼虫的美丽纹路的垫被,触摸肌肤一片黏腻。
人昏昏沉沉之中便看见了这小屋,阳具喷出那腥臭的液体,让快要崩溃的身体总算挽回了些许。两个士兵看着他彻底昏迷,带着人到不远处的小河里就是一番洗漱,不温柔也舒服,只是单纯的像是洗衣服一般把高榕清洁干净。
这个过程,两人自然少不了让高榕侍弄一番。
高榕和高俅再相见又是一月之后,相见的两人都十分讶异对方的惨状。
在他们快要结束的时候,高榕被两个士兵这样抬到了这里。
人虽然还清醒着,显然离昏睡过去也没有多少差别。
身上一片黏腻,还有些骚臭。
苏俊荣对高俅满意了,高榕则再次被丢回茅厕之中。
然而满意只是另一种的地狱而已。
“把尿液和精液都倒在这里。”足有浴桶一般大小的水桶里面盛满了黄白之物,推着它的小兵明显是新来的,年轻的脸上还是写着嫌弃。
拿来那皮带把龟头拴紧后,人让人带去休息。
高俅昏睡了三天,人醒了也是极为的不舒服。
而发觉他有了意识之后,便被安排着进行舒缓的按摩。
苏俊荣倒也没怪罪他,此刻的高俅显然没有什么主观意识,这只是本能的反抗而已。
膀胱是真的到达了极限,内力被吸附了许多,让他的膀胱稍微有了点盈余此刻又被灌入这么多精液却是承受不住。
但是除了膀胱外,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容纳之地。
只是为了老大能享受到这可口点心的士兵们多少会收敛一点,高俅这腹部胀满到快要破裂的程度几乎无二人的待遇。
只是那肉棒压入腹腔,就犹如巨石砸入水中,带起那水花四溅的波澜。
高俅只觉得那本麻木了的尿意像是潮涌一样冲向了他的阳具。
“唔——呕……”伴随几声不自然的呕吐之后,高俅喷出了几口精液在那锦绣的棉被上。
高俅失去了意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翻了过来,他唯一清醒的时候是那怪物把精液从肠道里逼出随后用内力吸附顺着他的尿道灌入他的膀胱之事。
高俅被痛醒过来,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还是挣扎着。
苏俊荣每一次操入,都能看见那湿漉漉的巨大完全抽离再顶入,高俅无法控制的闷哼带着痛苦呻吟,高榕看着那每一下连带着睾丸都快要完全草入,让他慌张起来。
下身却早已勃起。
“啊——”伴随高俅无法控制的低沉惨叫,像是雄狮被惹怒一样,却毫无办法的感觉。
一个水龙卷在膀胱里开始转动,脆弱的膀胱内壁被剐蹭和击打着,明明感觉不到舒服,身体还是会轻微的痉挛。
苏俊荣控制住了他暴走的内力之后,不再留手,肉棒再一次狠狠草入他的体内,顶得高俅没了颜面的白眼翻起,便是那肿大的肚子似乎都能看出不时的鼓起。
高俅的阳具不时变形,尿液被游龙决收回膀胱时是正常的状态,但是每当苏俊荣狠狠顶撞他的膀胱,他又会失禁,尿液再一次灌满他的阳具。
这几日苏俊荣把他和宝马放在了一起,宝马每天除了吃草喝水外就是室外活动还有那排泄。
拉屎什么的就算了,最让高榕痛苦的是那肚子里塞满了马尿和马精。
屁穴疼痛到发痒的程度,都有可能化脓了。
每一次的出入都让高俅感觉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要跑出体外似的可怕。
苏俊荣看渐渐不再挣扎的高俅,把人解开来,四肢被麻绳捆着,挂在了马儿的身上,随后便是找来了宝马的重甲给它穿上。
驾驭着暴躁的宝马狩猎,自然不会美满。
宝马似乎也习惯了一般,那马鞭高高扬起,便是那粗长的程度就让高俅下意识的摇头。
不过决定的主人是苏俊荣。
先是对准了缓缓溢出精液的小穴,有着苏俊荣的润滑和扩张之后,即使高俅痛苦的在木墩子上挣扎,也无济于事。
“苏将军的宝马之前有穿重甲吗?”有人疑惑,就有人恍然大悟。
问之,便是一脸神秘的:“不可说,不可说。”
被苏俊荣玩完的高俅瘫软在一边,这里是苏俊荣一处安置的小屋,除了秋猎的时候,他偶尔喜欢过来野猎的时候暂住的地方。
他虽说学过骑马,却是真的没有苏俊荣这般耐力,更别说他光着腿在这摩擦。
后穴里还卡着个男人的肉棒。
秋猎到了一半的时间,苏俊荣便是带着他随便走走,攥住他的大腿开始在马上云雨。
便是今日,苏俊荣带人秋猎,强行带着高俅一同过来。
他那灰黑色的纱衣简直跟没有似的挂在身上,赤裸的身体坐在硬邦邦的马鞍上就算了,更为过分的是两人同骑,高俅的后穴里却是含着那苏俊荣的肉棒,马儿行走之间便是折磨的高俅要死要活的。
苏俊荣作为大将军,这马自然不差。
士兵们提着两桶还带着些热气的精液走了进来。
苏俊荣喜欢高俅,便是锦衣玉食的对待。
脖子上挂着那金色的环,手腕和脚腕也是那同样的金镶玉一般的锁链,十分的华贵。
只不过水房之下,总会有个尿奴负责接受和处理的。
高榕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脸的不忍,只是他没那胆子出口反抗苏俊荣,也不敢阻止,只是呆呆的瘫在原地。
高俅的腹部平坦下去时,人已经彻底丧失了意识,不过很快他的腹部再次胀的浑圆。
那是尿液和精液浓缩的废料而已,当精气化为内力被吸收,水分被蒸发,到底残留了一些脏东西,化为了像是结石一样的玩意,依靠着苏俊荣的功力强行排出,才会有这奇景。
而高榕便是脸上微微涨红,小穴咕哝一下喷出了一颗同样的尿蛋。
高俅渐渐变得神色迷茫起来,阳具像个猪大肠一样瘫软着,身侧已经是数十枚的尿蛋。
高榕半梦半醒只觉得胯部一阵疼痛,随后腹部微微胀硬起来。
“额……”他低吟一声,苏俊荣似乎发觉把高俅强行拉开。
高俅的阳具无法勃起的垂着不说,那阳具的龟头部分却特别为何的肿大着。
高榕看着那胀满起来几乎不亚于苏俊荣的肉棒,小心翼翼的开始舔着,高俅下意识的想躲,便是后穴一收缩,那根粗壮肉棒的主人也开始了动作。
他一把拉起来高俅,迫使他双腿张开的坐在他身上,肉棒也被高榕仔细服侍。
高俅憋的脸色紫红,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先是解下了自己的发带捆紧了高俅的阳具之后,再把高俅的阳具插入了高榕的屁穴之中。
“你是不是一直想这么做?”苏俊荣在无力挣扎的高俅耳边如此说道。
高俅内心微微一紧,他为什么会知道?
不许高俅喷尿的状态下,他把自己粗壮的肉棒对准了因为被膀胱压迫的屁穴,此刻的它似乎都有些变扁了一样可怜兮兮的被拉开。
苏俊荣的肉棒像是火上浇油一样,高俅发出痛苦的呻吟,口中的木棍都给他咬碎了些许。
他的腹部左突右撞的更为厉害,只是隐隐的,他的腹部似乎在缩小。
高榕只觉得远比之前更大的压力反冲了回来,随后他哎呀呀的叫了起来,腹部陡然膨胀到原来的程度不说隐隐还有变大的趋势。
“哥哥……我好痛……”高榕哭叫了起来,双手死死按压住腹部,脸上没了血色。
高俅感觉到一丝轻松的同时被这哭叫惊醒,游龙决更快运作起来,只觉得那膀胱里似乎蕴藏了一只真龙,此刻龙怒一般搅动着那‘江水’。
高俅忍住已经快要崩溃的尿意,他腹部的皮肤其实早已经超过了极限,没有破裂完全得益于那功法的神奇。
但是也只是这样了,再有尿液和精液加入的话……
高榕被拍的吓一跳,尿液已然喷出了些许,整个控制不住的射精和尿尿。
高榕被推着来到了刚刚男子站立的地方,高俅的阳具肿胀发紫,正常的排尿的小孔似乎被完全破坏了一样可怜,便是高榕也能把自己变形了的阳具强行插入其中。
但是不同于之前那个男人,高榕没有‘享受’到苏俊荣的辅助待遇。
高榕不明所以,但是此时没有物理的束缚,他感觉自己快要憋不住了。
高榕那腹部像是怀胎了两个孩子一样,被送入帐中,就算没有锁住手脚都没法走动。高俅却是更惨,他四肢被向后折起,粗糙的麻绳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道道血痕,而更令人在意的是他那腹部。
已经不是常人能有的程度,便是让人觉得高俅还能活着就已经是神人一般了。
大腹便便在这里已经是小菜一碟的形容词,他的腹部像是把另一个高大的成年男子强行塞入了膀胱似的可怕。不过看着高俅那面色苍白,不时冒起的虚汗便也能知晓他自己也是忍耐的痛苦非凡。
与过来倒尿水的士兵似乎早已熟悉的打了招呼,那两个新兵看着高榕,却是有些意动。
此时的高榕整个腹部胀满的宛如满月一样,雪白的肌肤像个雪团子一样堪堪包裹住那些尿水和精液,说是堪堪也是因为他那阳具此刻被那麻绳扎紧了龟头与包皮,即使这样整根阳具涨的像颗葫芦,阳具变形成了颗大圆,而那包皮里面也盛满了精液和尿液是个小圆。
高榕虽然本能的在运转游龙决,企图化解这些精气,奈何他这天赋不足,毅力也不行,人是坚持了一周便已经撑不住了。
两个小兵推车,一个老兵告诉他们怎么弄。
他们的面前是个房子,房子里面有个高台,高台上面是比这浴桶更为大的酷似是装水的水箱一样的装置,不过实际上是个超大的漏斗容器而已。
两个小兵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把浴桶里的秽物一桶一桶的盛满然后倒入这容器之中。
两位侍女看着他那在她们之中也是难得一见的大小的腹部,惊得不行,便是双手宛若和面一样在他的腹部按压和搓揉。
高俅人尚未完全清醒便是被按压的低声呻吟,阳具也像是被灌满了一样猛然膨胀,说是勃起也不太对的感觉。
侍女们早已经习惯,确保他嘴里塞着的棉布还有四肢绑住的麻绳完好后便是继续按压搓揉,拿起那药膏不断搓揉按压他的腹部。
苏俊荣不在意的继续灌之,那些精液和尿液混杂着,一部分往下流,一部分逆流。
被精液浸泡和灌满的两颗肾脏惹得高俅挣扎的更加厉害,而他的阳具自然不必说的胀满的像颗蹴鞠,两颗核桃大小的睾丸也胀满的像那红苹果似的。
知道自己的小奴超过了极限的是苏俊荣自然不会在灌完之后就对高俅弃之不顾。
在高榕的眼里,高俅的阳具竟然勃起了不说,还诡异的从根部像是开始充水了似的鼓起,整根肉棒都胀大了将近原来的两倍大小。
苏俊荣看向了他的小腹,高俅面目上虽然忍耐着,显然身体已经真的撑不住了。
“来,给你的好哥哥,舔舔肉棒吧。”苏俊荣轻笑一声,已然想到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