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地,男人将再次硬起来的阳物顶进了娼妓又热又紧的后穴,打桩似的上下抽送起来。肛门周围的软肉顿时热情无比地收缩不停,滑嫰的肠壁也本能地包裹住那根肉刃努力吸绞,前面的阴穴更是刺溜刺溜地吮吸着埋在其中的道具,两瓣阴唇紧贴着假阳底部的竖杆来回滑动,俨然再次陷入了奸淫子宫的强烈快感,哪里还会有正常的思考,有的只是在男人怀里不断地痉挛抽搐,连尖叫都发不出半点,直至被抽空拔掉了阴茎里的玻璃棒,一瞬间全身各处都抵达了高潮的临界点,上下孔洞精尿齐喷,子宫疯狂抽动着潮吹出大量骚水,奶孔里更是又一次泛起酸痒涨痛,断断续续地射出了最后一股稀薄奶水,眼罩下双目濒死翻白,硬生生地昏了过去。
等到亚伦醒来之时应召时间已经结束了。男人不知何时离开的,走前不忘又将娼妓亵玩一番,反铐了双手吊起,屁眼里勾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肛钩,子宫里那根按摩棒则改成了抽插模式,以至于亚伦睁眼的瞬间感受到的便是肚子里前所未有的涨痛酸麻,屁股也疼的厉害,想要挣脱却发现高跟鞋被脱掉了,脚尖彻底挨不到地面,难受的他拼命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惊惶的尖叫,被赶来的工作人员放下来后终于委屈地哭出声来。
身为娼妓总是要面对各种客人的,亚伦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唯一盼望的便是每每被折腾过后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如果有麟在旁服侍更会安心。在这种地方有个可以依赖的人太不容易,麟多年来也确实比其他奴仆更为体贴,虽然面上淡淡的,心却实实在在放在亚伦身上,不知不觉间也让亚伦觉得,对方仿佛就是自己的亲人了。
好棒……呜……子宫被搅的好爽……要被捣烂了……怎么,怎么办……呜!
双性的娼妓终于发现了不对——就在他沉溺其中之时,那根竖杆竟悄无声息地向上伸长,渐渐地将他顶的站起身来,甚至穿着高跟鞋还要努力踮起脚尖,否则就会产生子宫被捅穿的强烈阵痛,不由地教他害怕起来。
“呜呜!——呜——”
“呜呜呜呜……”
他这般姿势其实有些吃力,皆因乳交时身体前倾,只能像扎马步一样半蹲在那里,阴道里便含不住那根按摩棒,只吮吸着半截头部磨着肥厚的花唇略略止痒,内心却是抓心挠肝的空虚。可他又不能怠慢客人,便愈发地极尽讨好,没一会儿蹭的乳房内侧都红肿起来,奶头跟着一阵发涨,再次汩汩地渗出了香甜的奶汁,流满了面前人的腿根,在乳沟里聚作一汪,随着中间那根滚烫粗物的抽送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呜呜!——”
亚伦闻言赶紧捧住两颗奶球往前送,却听到不知哪里响起了开关的咔嗒一声,肥穴里的那根按摩棒突然像钻子一样高速转动起来,肉道里的白稠浓精顿时被翻搅得顺着酥软逼口喷溅而出。双性的娼妓登时发出了惊慌的哭喘,想起身逃跑转眼却又被玩弄的快感连连,蹲在那里一个劲地扭动曼妙的水蛇腰,两团雪白的屁股随着动作荡开一波波肥美肉浪,胸前巨乳也被晃的上下乱跳,紫葡萄似的奶头被娼妓自己捏在手里发疯似的捻弄,冷不丁浑身僵住,两道乳白色奶柱喷泉一般飚射出来,阴道里也死死地绞住了撞进宫口的按摩棒,半晌发出了如泣如诉的甜腻鼻音。
“嗯嗯——嗯呜……”
亚伦的双腿一个劲地打着哆嗦,黑丝裤袜上都淋满了斑斑点点的精液和自己喷出来的大量骚水,阴茎却仍旧插着尿道针无法解放,直憋的柱身青紫卵蛋硬涨,高潮的快感越是强烈便越觉难受,不禁握住了自己那根轻轻抚慰,听到男人走到面前又赶紧探身,用脸颊讨好地去蹭对方裸露的腿根,奶猫似的呜呜咽咽。
“我不要!”
亚伦随手将桌上的盘盏扫到了地上,又抓起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哗啦啦地乱摔一气。
“还不都是你们害得!明知道麟是我的人还让他见客,昨天……昨天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却非要让他受罚,到现在还不放回来!反正我没了他就是不舒服!你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他难得对来接送的工作人员发起了脾气。对方却冷漠应对。
“您还是抓紧时间休息吧,不赶快恢复体力是无法应对晚上的工作的。”
亚伦只得气闷地躺回了床上,却第一次辗转反侧,怎么也合不上眼。身体各处虽然擦了快速痊愈的药,腹痛的感觉却一直未退,以至于连之后的午饭都没吃下几口,却被误认为是还在闹脾气,上头便派了工作人员进来,不但监督着他硬将饭食吃光,连之后的避孕药都采取了强灌的方式,使得亚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夜晚的游戏还在继续。
vip客房里,亚伦此时又被拖下了床,揣着满肚子男人射进子宫的精液,一点点地在牵引下走到角落一个倒t型刑架前,不住地发出诱人的娇吟。
“呜……呜呃……”
可他昨天犯了错,承担罪责的却是麟。不知道一晚上过去,对方还好不好。
被送进浴室时亚伦还在这般期待着,但在看到进来服侍的贱奴后又一次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你们把麟带去哪儿了!”
“小母狗别怕啊。”
男人笑着关掉了刑架的开关,站在身姿曼妙却害怕的颤抖的美貌娼妓身后,将人分开双腿托起来,这下亚伦就像是下体彻底串在了那根竖杆上,只能努力依靠着身后人,祈祷不要将自己丢开来,被蒙住的双眼不禁流下了两行恐惧的泪水。
却又隐隐地期待着什么。
亚伦猛地哆嗦了一下,却是男人揪住了他还在泌乳的奶头挤在一起,抽出肉棒对准那两粒紫红蒂果射出了热热的浓精,浇的整只乳房都被淋上了黏腻的白浆,又被对方捉着他的手慢慢抹开,重新捧住一对硕大奶球摇摇晃晃地蹲回去,如愿以偿地重新得到了一丝满足。
“呜……”
亚伦早已顾不得自己现在是何等下贱的模样,只一心只想着再次获得肉体的高潮快感,连脚上的锁链被解开也未曾发觉,只觉得那根钻子似的按摩棒抵进子宫后越插越深,渐渐地甚至不需动腰,肚子里都会被填的满满当当,不禁按住有些凸起的小腹轻轻按揉,哆嗦着发出舒爽的急促呼吸。
“小婊子想做什么?”
男人会意,却又故意这么说着摸了摸他的脸。亚伦无法,只得伸手摸索着按住了对方胯间的阳物——那里经过刚才的性事还有些潮湿,半硬着蛰伏在黑色的草丛中,又热又滑,被娼妓用手心拢住剥开顶端的包皮,想吞入却被口球阻碍,不由得发出了苦恼的呻吟。好在男人没有过多难为他,拉过椅子坐下来,龟头直直地顶着亚伦的锁骨,膝盖压着绵软的乳肉磨蹭,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叹息。
“骚奶子长的真不错。”说着顺手解开了乳房根部的牛皮筋。终于获得解放的亚伦顿时努力挺直了上身,不顾血液回流时的隐隐涨痛,从善如流地捧着两团肥奶夹住了那根彻底勃起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摩擦起来。
“……”工作人员微微地笑了,没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房间,不多时又带着几名同事过来,默默地将房间重新整理干净,列成一排站在了余怒未消的亚伦面前。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已经说了自己不舒服了,难道连不吃饭的权利都没有吗?!”
“如果不是您为那贱奴分了心,又何至于此呢?还请您不要任性。”对方客客气气道,眼里却是截然不同的神色。
“您可是店里的头牌,为客人服务是天职,心思也只能放在客人身上。如果真的需要体贴的照顾,我们会为您派更好的……”
他努力地夹紧了滑嫩湿红的肉逼,可还是挡不住那股浓稠白浊缓缓地往外淌,两片肥嫩的大阴唇上都挂着黏糊糊的半干精水,耷拉在空气中微微抽动。男人将他的脚分开锁在底部横杆的两头,按着肩膀让他蹲下。刑架的竖杆顶端是一根黑胶假阳,形状尺寸都足以让这淫荡的娼妓兴奋地高潮。果不其然阴道口触到头部的一瞬间亚伦就激动地扭起了腰,主动吞着那根硬物往下坐,被口球堵住的嘴里也发出了舒服的呜呜声,随后感到双手被松开,顿时迫不及待地托住了一直酸痒难忍的乳房打圈揉捏,指尖抠着微绽的深红奶孔,只恨不得有根细棍在里面搅一搅才好。就听男人开口道:
“骚母狗,自己玩有那么开心吗?”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