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你可比你弟弟浪多了。”壮汉看的玩味,“你弟弟至少得要鸡巴肏一肏才能浪的到处都是水,你呢,哥几个还没碰你呢就发大水,手指才一肏进去就能高潮,还不是骚逼是什么?”
阿复只插了这么一下,他被喷了满手心的淫水,高兴激动的不行,把手指一抽出来就用舌头嘶溜嘶溜的舔干净了,“真他妈的骚,好吃。”说完把还在晃神的杭宣给扔到座位上躺着,让他脑袋顶着车门,两条还在颤抖的腿架在前后的椅背上,v字形大开,露出高高翘起却没射的通红的鸡巴,喷汁喷成了一片汪泽的骚逼,还有瑟瑟缩缩翕合的屁眼。
“喂喂,阿复,我真他娘看不惯你舔逼。”开车的男人悠哉悠哉的望了眼后视镜,看到阿复正对着杭宣的骚逼一脸沉醉的表情,心里恶心的不行,“骚水到底有什么好吃的,啊?居然操他妈的喜欢吃浪货的淫水,操!”
阿复也是个肌肉遒劲的汉子,三个人都身高马大,杭宣真想爆了杭辰的头,他挣扎无果的被扒光了裤子,脸色已经苍白的像要下一秒就能猝死一般,阿复嗤笑了两声,提着腰就把杭宣给前胸贴后背的抱到腿上禁锢住,两只大手不由分说就把他白生生的腿给掰开,摆了个门口大开的姿势面对着前座,杭宣哭叫着差点儿一口气哽过去,“别看,啊!啊!!不要看!!”说着还用两手去捂住自己从未被人看过的下身,崩溃的使劲儿摇头,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他哑着嗓子哭喘,“别看!求你了!放开我!!”
“操,真他妈的带劲儿。”开车的男人又吹了声口哨,他从后视镜看到杭宣被糟蹋的衣不蔽体的脏乱样,对副驾里的壮汉笑道,“就算真是兄弟俩,咱们肏了弟弟,哥哥也不能缺了不是?”
壮汉侧身捉了杭宣的一个脚腕,“还怕看?你自己低头看看,大水发的都从你指缝漏出来了!”话音一落,阿复先激动起来,“是么,哥摸摸。”说着就伸手覆在杭宣遮羞的手背上,果然是摸到了潮乎乎的一片,“真骚。”立刻就把杭宣的手给捉紧了反剪在背后单手束缚住,将那个鲜嫩嫩又水淋淋的逼口给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
驾驶位上的男人听到了也嗤笑,“还挺会演。怎么,想换个玩法?骚浪玩够了想玩绑架强奸?”
杭宣已经吓破了胆,一张脸苍白,心里把杭辰骂了个狗血淋头,“不是的!我不是杭辰!我...唔唔!!”带着哭颤的叫喊被壮汉用唇舌给堵上了,杭宣的头发还被死死抓着,一动不能动,嘴里就多了个条四处乱舔的舌头,湿滑又有力,他完全无法招架,被吓的连口水都失禁了,顺着嘴角淌了一大片到下巴上。
“啧。”壮汉亲够了抬起头,拍拍他呆愣住的脸蛋,“一个味儿,骚叽叽的。”说着就把人往胳膊弯里一夹,三两步来到车旁,把人往车里一丢,“嘭”的关了车门。
杭宣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现在只想管他的鸡巴,“求你了!呜呜...要射...难受...啊啊!!不!”被堵着马眼又被撸动鸡巴,无法发泄的激爽熬得他全身都酸楚的如同浸泡在陈年醋缸之中。
二成又玩核桃似的揉了两把他的卵蛋,“急什么,憋久一点儿再射,保证你爽的尿出来。”说罢就拿出他找来的细绳,原来是根鞋带,从卵蛋开始就绕着鸡巴往上勒紧了绑住,被精液憋成深色的鸡巴在白色的鞋带衬托下更显可怜,绑住后二成很满意,屈指在翕合的小口上一弹,引来杭宣示弱的哀叫,“求你了...会坏的!啊啊!!轻点...”
崖哥肏的舒爽无比,一句废话都不想说,就铆足了劲儿往穴眼里使劲儿捅,骚心已经被他肏的肿大肥厚起来,不过藏在深处的那处子宫口才是目的,崖哥舔舔唇,掰着杭宣的大腿劈了个一字马,从上至下以要把床给肏塌了的力道往下顶撞,完全不顾杭宣高潮余韵还未散去还十分敏感的身子,三两下就让杭宣哭天喊地的求饶,“不行---!!啊!疼!!啊哈---!好爽!!求...你了!!”
杭宣的腿被撞的掉下来,软软的搭在了崖哥的臂弯里,他门户大开,有一处特别想要被摸,“下面,摸摸我下面,啊!啊哈!快到了!呜...”杭宣奋力的抬起脑袋,也不知道是想要看看自己挨肏的样子还是什么,只是入眼的淫乱画面比他看过的小黄片还要刺激人,他又无力的摔回到床铺里,满眼水汽的求,“摸摸我...要!啊啊!!!”
陡然拔高的呻吟,是二成伸手在他阴蒂上揉了一把,“这叫你的骚蒂子,知道吗?你弟弟就知道,他一被玩骚阴蒂就能喷水高潮。”说着就把那颗胀大成樱桃的阴蒂珠给捏在手指间,“再说,要摸什么?说了就让你射。”
他娘的,他怎么可能骚的过杭辰?杭辰那混账玩意儿是个什么德行?杭宣也就只能腹诽这两句了,阴蒂被揉捏的爽快能叫他死过去,深知羞耻无用,还不如机智点早些投降,“要摸...摸下面...摸我的骚蒂子!唔啊!!!啊!!”
“真不禁肏,还没开始呢,居然就泄了。”二成拨开杭宣的手,转身在屋子里找什么去了。阿复也终于放开了杭宣的脚丫,五个脚趾都挂着水淋淋的唾液,看起来又脏又淫乱,他跑到前面去想和杭宣接吻,只是崖哥已经肏了起来,一下一下又深又狠,抱着杭宣的大腿根把这个小雏给撞的全身乱颤,让阿复无从下嘴。
“啊,好紧,水又多又热。”崖哥不住的称赞,挥舞着粗大的鸡巴把房间里肏的全是啪啪声,杭宣几乎是还没从高潮里下来就又被肏到了更加狂乱的巅峰去,整个身子都不听使唤的绷紧了痉挛抽搐,被冲天的快感侵袭到四肢百骸,舒服的只知道尖叫着流眼泪。
“啊!好爽!!天啊!呜呜...啊啊!不要...”杭宣回过神时就听见自己骚浪的淫叫,往常自慰时,总是咬紧了嘴唇只敢漏出些难耐的喘息,现在无法抑制的叫出来后才发现叫床也能这么爽,鸡巴贯穿的太用力,把他撑的像是满肚子都裹着这根鸡巴一样,他双手伸下去想要自慰,鸡巴滑唧唧的被肏的乱甩,他抓了两三次才抓住,还没撸上一个来回就被捉去手。
二成没停手,把杭宣的鸡巴朝着各个方向弹来弹去,甩的到处都是汁水,一整根鸡巴都被他给玩的湿漉漉的通红,二成搓了下手指,黏腻湿滑,紧接着就把这些汁液都揉到了自己的鸡巴上,似乎是爽了,叹了一口。
崖哥将手指抽出,拍拍被玩鸡巴玩到抽搐的杭宣,“好歹算给你扩张了一下,争气点,别见血了啊,哥晕血。”说完就扶着自己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在了骚穴上,在那湿腻腻的肉唇上摩擦了几个来回,碾压出一大片潮汁来。
杭宣被烫的颤抖,心想终于还是来了,他双手没处抓,最后胡乱的抓在了二成的手腕上,跟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捉紧了不放,骚逼口却像馋的不得了似的使劲儿挺着往龟头上蹭,紧接着就感觉嫩肉被破开,只吃过手指的小穴惊惧不已,颤巍巍讨好一样吮紧了慢慢肏入的鸡巴。
眼前是个身形高大的壮汉,相貌平平,语气轻佻,杭宣奋力的想要抽回胳膊,抽了几下不成,他抿唇道,“你认错人了,我们没有见过。”
“昨晚肏的你满嘴哥哥爸爸的,都约好了下次再一起玩儿,这么快就翻脸?”壮汉一脸鄙夷的嘲笑,掐着嗓子模仿道,“辰辰要被肏死了,辰辰好爽,快玩儿我的鸡巴,哥哥快用力肏我的骚穴。”
杭宣从来没听过这么下流无耻的粗话,一时间连脖子都通红,果然是杭辰那个小王八蛋在外面招惹的嫖客,他往周围看了看,没见到几个人影,倒是几步之外停了一辆面包车,驾驶位上的一个男人戴着墨镜,与杭宣四目相对后冲他挥了挥手,吹起一声响亮的口哨。
“爽...”杭宣嘟着嘴巴艰难的回答,现在骚穴还热乎乎的往外涌出些黏液,尾椎骨一阵阵酥麻难耐,八成杭辰那边儿正干的热火朝天。
“马上,就用鸡巴让你这个骚货知道什么才叫爽。”崖哥松了杭宣,跪在床上捉住杭宣的脚踝把人拉倒,把白生生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手下留情不是哥几个的风格,你且受着吧。”说完伸手往那艳红的穴口里一插,两指胡乱的戳弄又搅拌,把杭宣捅的缩着屁股哀叫,“啊!啊哈...疼,别这样...啊!!不要!”
在车上饱过口福的阿复还不太着急,盘腿坐在床边上撸着自己鸡巴自慰,看到杭宣搭在他们大哥肩上的两只脚丫一翘一翘的惹眼,凑过去就在白嫩的脚心上舔了一口,阿复故意在舌头上挂了许多口水,这一舔又湿又滑,还发出“嘶溜”的响声,让杭宣猛的就要抽回脚,可惜被捉了脚踝不能动,毫无办法的又被含住了最后两个脚趾啃吮。
心情大起大落,杭宣的眼角被逼成了水红色,他想,看来是不会被坑死了,那么等散伙了的,看他回去了不要了杭辰的狗命!
二.
泥巴瓦房在外面看是破败不堪,走到里面看也照样,一张单人床铺着俗里俗气的大花床单,杭宣一想到自己的初次就要交代在这么个破地方,心里又把杭辰那个小混犊子给骂了好几遍。
话才说着,车就拐了弯慢慢停住,二成熄火后先跳下车,“到了。”
三人不管杭宣的哀嚎把人光着屁股就给弄下车,光溜溜的屁股上印着好几个手掌印,双腿间一片潮红,还稀稀落落的滴着黏腻的潮汁,鸡巴软绵绵吐着之水耸拉着。
原来这是一片郊外田野,眼前是个泥巴砖瓦房,破旧不堪,杭宣被自己脑补吓的脸蛋又从潮红退成了惨白色,紧紧抓着崖哥求饶,甚至讨好的去亲了一下崖哥的下巴,“杀人卖器官要犯法要偿命的,你们,你们...”
“好主意。”崖哥吞云吐雾,伸手揉了一把自己邦邦硬的鸡巴,“妈的,真想现在就肏翻这个骚货。”
杭宣的呼吸越发急促,腰肢已经摆动的很累了还是在无法抑制的肏着阿复的嘴和舌头,阴唇软腻腻的挂满了男人的口水还有自己喷出来的汁液,被男人用舌尖快速的上下煽动,爽的他呻吟都带上了哭腔,“进来,舌头插进去!啊!!啊!还要!好爽!!”
柔韧的舌头破开滑腻兮兮的嫩肉,一抽一插的淫亵这张只被手指宠幸过的小嘴,可惜舌头终究不够长,只能在穴口聊以慰藉,阿复收紧了口腔,将被玩烂了的肉唇吸进嘴里,力道之大几乎要从骚逼上给扯下来,杭宣唔唔啊啊的跟着高耸起屁股,他满眼水汽,看见自己挺着下身,鸡巴乱弹,从来羞于见人的骚穴被牢牢裹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嘴里,顿时“呜”的一声涌出许多眼泪,正逢脆弱的阴蒂被舌尖狠狠一碾,那只包覆着薄薄一张嫩皮的敏感肉珠哪受得了这样的虐待,杭宣叫都来不及叫,腰肢僵直了一瞬,骚逼就还以叼在男人嘴里的状态紧紧与那张作恶的唇舌相贴,淫乱至极的抽搐痉挛的好些下,又连连喷溅出大团的淫水,若不是男人拖着杭宣的乱抖的屁股,他就失神的跌回座位里了,手心无意识的捉紧了鸡巴,连着两回高潮,这一次卵蛋收缩,终于泵出精液从通红的鸡巴里尽数射出,一缕一缕全溅在杭宣的胸口,挂在红艳艳的奶子上。
“啊!好爽!!啊!好会舔!唔啊!”杭宣根本忍不住呻吟,想来是此时的杭辰也在某处与男人乱搞,快感双重叠加,杭宣一耸一耸的摆动着屁股,连手都忍不住去握住自己的鸡巴自慰,把马眼里冒出来的汁水撸到满鸡巴都是,油光水亮的泛着淫靡的色泽,他早就将“绑架强奸”给爽的抛之脑后,完全忘我的沉浸在被吸逼舔逼的巨大快感中。
“崖哥,你说恶不恶心,操,骚水就是用来洗鸡巴的,他倒好,没有哪回不舔的。”二成对壮汉道,“玩女人就舔女人的逼,玩男人就舔男人的屁眼,玩这种又男又女的,他还都他妈的都要舔。”
“就当给我们省了润滑液。”崖哥耸了下肩,回头瞅了几眼玩的别提多开心的两个人,又转回身点了根烟抽,“你不也喜欢玩男人的鸡巴么,之前是,之后也是,谁没个癖好么,是不是。”
一.
正在书吧里看看的入迷,身体就开始泛起熟悉的燥热感,杭宣无奈的深深吐出一口叹息,他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像吃了春药一样,发骚,发浪,意乱情迷,更加难堪的是,单纯的握住自己鸡巴撸出来就算解决了也好,他不行,他最为瘙痒的地方是鸡巴卵蛋后面那张会喷水的逼口,若是不用手指把两片肉唇揉虐成红腻又糜烂的软肉,不并起两指或是三指把穴肉插的汁水四溅直到高潮,他是不会好的。
杭宣几乎是咬牙切齿,现在才早上十点多,他不知道自己那个就会在外面胡搞乱搞找男人的弟弟在作什么幺蛾子,往常的上午都会是他难得能消停的时间,不会被双生子之间的情绪波动所影响,因为从下午开始一直到深夜凌晨才是他骚浪淫荡的弟弟最为活跃的时间,当他的弟弟杭辰,被男人肏的高潮连连的时候,那种冲入九霄的销魂快感就会同样在自己的身体里侵袭开来,如同被种了淫蛊一般,一个被肏的一塌糊涂时,另一个也感同身受。
“嘿嘿,二成,你尝一口你就知道了。”阿复舔舔唇,伸手把杭宣的衣服给扒拉开了,在他嫣红的奶子上拧了两把,杭宣被疼的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还不待开口求饶,就感觉被人握着大腿根,紧接着湿滑又热烫的什么东西狠狠刷在了还在抽搐不止的淫靡阴唇上。
“啊啊!!天啊!”杭宣爽的挺高了自己的屁股,情不自禁的把才经历高潮的逼口往上送,连鸡巴都胀大了两分,直对着空气勃勃弹跳,从顶端的小口里冒出一股一股的白汁,杭宣双手往下抓住了阿复的头发,这才看见原来是被人舔了,他脑袋里震惊很快就被翻腾的爽快给取代,腰肢软的瘫在座位里,心里一边骂着杭辰一边叫嚣着“好爽”,敏感的两片嫩肉被卷在了舌头上吮了好几遍,在被牙齿刮蹭时又疼又激爽,刺激的他脚趾都蜷起。
一个舔的沉迷,一个爽的颤抖,阿复的鼻尖顶在杭宣的卵蛋上,满鼻腔都是他最爱的淫水味道,嘶溜一声舌头又将骚逼刷了一遍,舌尖从穴口勾出一滩潮汁来,一直舔到那颗胀大的花珠上才收回去,没想越是舔的欢畅骚逼喷的淫水越是丰沛,一团一团往外涌,阿复将正张嘴都吸附上去,完整的包裹住鲜嫩的逼肉,那样子就像要把这个穴给生吞了一般。
杭宣羞愤交加,一张脸从苍白变得涨红,身子挣动的差点儿让阿复制不住,“不要看!!放开我!啊!啊啊!!”壮汉瞧都不瞧都他一眼,直接伸长了手去捞了一把,“果然是个骚逼,水又多又滑,一摸还打颤儿。”
阿复早就忍不住,他不耐烦的扇了杭宣的屁股一巴掌,立刻就在白腻的臀肉上出了个红印子,杭宣也把自己给折腾累了,粗喘着气低低的啜泣,阿复终于得空,迫不及待的在黏腻的花唇上揉了一通,粗暴又用力,咕叽咕叽的碾压出淫靡的水声,杭宣立时就绷紧了身子,因为神经高度紧张而一直被忽略的饥渴感汹涌反扑,顷刻间整个小穴都像淫蛊发作了一样,瘙痒空虚到了要被狠狠捅干才行的地步。
阿复赞叹了一句“水真多”后,将骚穴前前后后的给揉了个遍,两片肉唇在粗暴的玩弄下充血胀大,红腻腻的瘫在不断喷汁的穴口,杭宣死死咬着唇生怕自己漏出些什么哼叫来,从来只享受过自慰的身子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竟然快感连连,让他逼口里面的媚肉都止不住的痉挛起来,比自己玩自己的快感不知道多出多少倍,当他以为再被揉弄两下就能高潮的时候,有三根手指猛的就穿刺到骚浪的肉腔里,噗嗤一声淫水泛滥,“啊---!!!”伴随着杭宣再也忍不住的呻吟,两团屁股肉抖了三抖,杭宣高高仰着头,喉结乱跳,被插到了狂乱的高潮里。
杭宣心里凉了个透彻,他真的被绑架了,而且马上要面临强奸甚至轮奸。窗外的景象还没动,他意识到还有逃跑的可能,立马就爬起来想要开车门,倏然一只手从后拽住了他的衣领,“还想跑?”
原来一共有三个人,杭宣被牵制了这么一下,车就开动了,他不住的求饶,“你们可以给我弟弟打电话,想要玩他会陪你们玩的!”
“真他娘的话多,阿复,扒了他的裤子看看,”壮汉在副驾驶里说到,“看看骚逼就知道,还有哪个男人会长个欠肏的逼口?”
“走啊,再一起玩玩。”壮汉根本不把杭宣挣扎的这点小劲放在眼里,跟提小白兔似的就把人往面包车里拽,“昨天肏的真爽,你的骚穴里是不是还含着哥哥射进去的精液呢?”
杭宣吓的魂儿都要飞了,也顾不上从尾椎传来的一阵阵噬骨的饥渴,他手脚并用的想要挣脱,“你们认错了!那是我弟弟,不是我,昨晚不是我!你们去找他去!”
“你弟弟?”壮汉停下脚步,一把抓起杭辰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这脸蛋,一脸发春的欠肏样,开个车路过都能闻见你的骚味,就这样还能让我认错了?”
杭宣哭的小脸脏兮兮的,还混着阿复的鸡巴液,此时阿复的眼神却不在鸡巴肏的手心窝了,而是在杭宣那两颗挂在白皙胸前上的红果子,两颗奶子还从未被玩弄过,想来稍稍碰一下就会骚的肿起来,若是用龟头肏一肏,不知道会骚成什么烂样。
“奶子。”阿复轻笑了一声,对二成道,“叫的这么带劲儿,肏的都爽翻了还在不要不要的,不罚罚这张说胡话的嘴?”
二成“嗯”到,“这不就来了么。”说着跪在床上,把杭宣被蹭乱了头发的脑袋搁在了自己腿上,好贴心似的,手指顺了顺他的头发,“脑袋毛也这么软,哪儿都软,就鸡巴硬。”说完又轻笑了下,“正好跟我相反,我哪儿都硬,就鸡巴软。”
腰肢高高弹起,几乎只剩下一条肩线还贴在床铺上,整个屁股更是缩紧了夹住崖哥,骚逼口严丝合缝的吮紧了鸡巴,连汹涌泄出的潮汁都喷不出来,杭宣“啊啊啊---!!”的崩溃呻吟,从来未体会过这样极致的高潮,正逢鸡巴肏在深处似乎肏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位置上,酸楚爆发在身体里,而阴蒂那颗脆弱的珠子被二成恶劣的掐进了指甲里,疼痛伴随着滔天的快感,杭宣嗯嗯啊啊的喉结乱跳,因着身子的痉挛抽搐,逼口紧咬着鸡巴胡乱磨蹭,软腻的肉唇蹭在崖哥卷曲的耻毛上,又疼又爽,也跟着瑟缩起激爽来。
只有骚穴泄了还不算,杭宣高高挺起鸡巴,头一回连抚慰都不用就被活生生肏射,他还是有些莫名的害怕,只可惜卵蛋一阵阵收缩就把精液给泵出,朝着翕合的马眼涌去,第一股浓白的精液射出时,杭宣爽的头皮都要炸开,手心不自觉就握紧了阿复的鸡巴,疼的阿复一声闷哼,把柔软汗湿了的手心窝肏的更加凶猛,杭宣还不待贪心的享受第二发出精时,鸡巴眼就被残忍的堵住,精液猛然堆积又回流的难受让杭宣又一阵痉挛,“不!啊啊...要射!啊啊!!”
高潮又在禁止射精里变为潮喷,好像那些精液都回流到了骚穴里,再从被鸡巴肏成烂熟的媚肉里汩汩喷出,一时间在施虐中又去了回高潮,杭宣终于无力的跌回到床铺里,又被崖哥给捞着屁股肏起来,“以为这就完事儿了?哥几个还没开始呢。”
“来摸摸哥哥的。”阿复把杭宣的手压在自己鸡巴上,挺着腰就开始肏他的手心窝,“连手都这么软这么嫩,真好肏。”就在脑袋旁边,每一回阿复的鸡巴贯穿手心肏出来时,龟头都戳在了杭宣的脸蛋上,没几下一张糊满了泪水的脸蛋就被染上滑腻的鸡巴液,腥骚黏糊,杭宣生怕哪一下就戳到自己大张着呻吟的嘴巴里来,赶紧转过脸去,结果就看到了二成甩着一根细绳走来。
“怎么?阿复让你吃他鸡巴?”二成恶劣的笑到,“应该不会,他们都知道上面这张小嘴是我的。”
杭宣没听懂,他连怕都来不及怕,因为高潮的感觉又侵袭开来,“啊!要射了,啊!好爽!!啊唔!”他崩溃的摇着头,身下被肏的一片狼藉,骚穴喷汁喷的都没眼看了,把崖哥的大腿根都溅的湿滑,鸡巴拉扯着骚肉抽出去时,泛滥的汁液在两人胯下黏腻的拉长了淫丝,鸡巴又狠狠的快速的撞进骚肉里时,两片肉唇也被无辜的拍击在逼口上,甚至还会贴着炽热的鸡巴给肏进媚肉里去,骚穴吞吐鸡巴吞的浪荡无匹,再来两下,就能被肏到射出来。
“啊!---!!啊!啊!!”杭宣还是受不住的抬高了腰肢,连被含在阿复嘴里的脚趾都难受的蜷了起来,他想要急促的呼吸却又像被哽住,别人开苞破处是疼的死去活来,他却是爽的快要死掉,鸡巴每撑开一寸媚肉插入的更多更深,就磨出丰沛淋漓的淫水来,快感不住的积累,连瘫软在骚穴口的湿烂肉片都激动的痉挛,鸡巴炽热粗长,杭宣感觉自己已经要被穿刺到头了还没有停下来,还在强势的往肚子里面捅干,他全身都被这充实的感觉给俘获,无力的呻吟,“太深了...啊!要坏了...不...”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阿复沉迷在舔脚的里的啧啧吸吮声,崖哥爽的仰头嘶气,这慢条斯理的肏干终于结束,两个卵蛋啪的拍在了滑腻的屁股上,勃勃颤动的鸡巴抵在了甬道深处,熨烫着每一块骚浪的媚肉。
再看杭宣,艳红潮湿的逼口被撑的大开,已经紧紧裹着男人的鸡巴陷在了高潮中,腰肢颤的不成样,嘴角嗯嗯啊啊的漏出些失禁的口水,一副才被肏进来就乱七八糟的瘙痒,可惜还是没能射精,那根无人抚慰的鸡巴只从马眼里流出些乳白的汁液,绵软无力的一直流到耻毛里,糊了一大片。
杭宣羞耻难当,满嘴的“不要”也不知道是不要捅穴还是不要舔脚,二成走来捉住他骚的直流水的鸡巴,手心用力就像要把白浆给挤出来似的,“说不要还竖的这么高,欲擒故纵?求着哥哥们玩你呢吧。”说着就挤牛奶一样把这根鸡巴挤了好几个来回。
“操,真紧,真是个雏儿。”崖哥的手指被媚肉绞紧,几乎都抽不动,那滑腻的嫩肉随便一摸一戳就瑟缩着泄出大片的淫液,销魂无比,再看杭宣扒着二成作恶的手一副哭喊着“好疼”的瘙痒,心下火烧的更旺,“真他娘的。”
“那还不快点肏进去?”二成说笑着,又捏着杭宣的龟头往骚穴的方向上压去,压的到不能再低时一松手,鸡巴就甩着汁水弹回去,拍在小腹上“啪”的一声,淫水四溅,惹来杭宣抽噎的哭喘,“疼...求求你...啊...”
二成嘿嘿一笑,“这不比昨晚那个高级酒店来的带劲儿?搞乐子么,规规矩矩像什么话,况且咱么今儿这出是绑架轮奸,”说着把杭宣从崖哥怀里给拎出来就丢在床铺上,“一准儿让你被轮的哭天喊地。”
杭宣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缩在床角,三个男人都高大健硕,他们十分利索的就把衣服脱了个干净,有两个人的鸡巴已经硬邦邦的翘着,粗长还弯,吓的杭宣嘴唇一个劲儿的抖,还有一个没硬起来,深色的一大坨肉伏在双腿间,杭宣想要逃脱升天的可能性被碾压成粉末,他可怜巴巴的求饶,“你们...我,我是第一回,你们...你们手下留情...求求你们了...”说着眼泪就往外冒,“我真的,我,我没做过...”
“刚刚阿复哥哥给你舔的爽不爽?”崖哥踩上床居高临下的捏着杭宣的脸蛋,他被他那胆小受虐的样儿刺激坏了,以前哪儿玩过这种调调的,谁不是脱了裤子就浪的要捅要肏的,“说话,爽不爽?”
二成笑了下,贴过来握住杭宣惹眼的白屁股肆意揉搓,“这是出郊的岔路口,路过的都要交过路费,就是肏你一顿,你就在这里撅起屁股等着没完没了的挨肏就行了。”
杭宣深深怀疑杭辰挑男人到底有没有底线,他想,他今天被杭辰坑了,若是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那个风流弟弟的,个王八犊子。
崖哥低头看杭宣被吓的说不出话,拍拍他脸蛋,“行了啊,别胡思乱想,哥几个昨晚把你弟伺候的爽上天了,今天也不会亏待你,大家爽完了就散伙,谁要你命似的。”
阿复吃够了淫水,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抹了把嘴,“真干净这味道,比昨天的好吃。”说罢看杭宣还大敞着双腿一副泄身泄到迷乱的样子,伸手就朝着那张被吮的完全红肿起来的骚穴上扇去,不轻不重,扇的两片被舔的又瘫又烂的软肉东倒西歪,黏在逼口上,惹得还全身颤抖的骚货又打摆子似的抖了好几下,阿复尤嫌不过瘾,连着在骚穴和两团白屁股上扇了好几下,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在车厢里。
杭宣终于回过神,身上前所未有的舒坦,是自慰永远也比不了的,却也酥麻的泛着痛,“不要打我...啊嗯...不...住手...”他哭喘着胡乱拢起自己的衣服,无奈怎么缩起身子都遮不住不着寸缕的下半身,裤子鞋子都被扔在阿复那边,杭宣可怜至极的抱紧自己,求饶道,“放我回去吧,我给我弟弟打电话,他来陪你们。”
“你这么骚,我们现在想肏你。”崖哥叼着熄灭了的烟屁股也不丢,邪笑着回头看杭宣的欠肏样,“更何况,哥几个还没让你爽呢,怎么能放你回去?”
二成能硬起来之前,就喜欢把男人活生生的肏射,尤其喜欢肏那种鸡巴也大的男人,看他们被肏的鸡巴乱甩乱跳,一边射一边夹着屁眼里的骚肉高潮,那个成就感,能让他再把男人给哭爹喊娘的肏尿了才算完事儿。
可惜后来出了点倒霉事,要死不死的坏了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于是那之后更加喜欢玩男人的鸡巴,绑着堵着不让射,非要说“鸡巴就是用来尿尿”的才行,也喜欢让男人含着他软趴趴的一大团子阴茎肉在嘴里含吮,非要说“鸡巴好吃”了才行,最后尿在男人的嘴里让他们喝下去,也非要说“鸡巴尿好喝”才行,不然就往死里玩他们。
二成没吱声,现在搞乐子对他来说少了一整个鸡巴的乐趣,他回头瞅了一眼杭宣的鸡巴,发育的挺好,一看就是个还没肏过逼的雏儿,他脑袋里已经想了好几种待会儿玩的花样,对崖哥说,“下回把他们兄弟俩都给搞来,一起玩。”
不过,这都是杭宣的猜测,他从来没有找杭辰核实过,但除了“双生子的感应”之外,杭宣再找不到其他的解释。
杭宣一口灌完咖啡,冰镇的凉意让他稍微冷静了那么一瞬,他混乱的收拾好背包起身就准备回宿舍,书吧在大学校外的风情街上,他得要赶紧回去,然后躲在被窝或是卫生间里,张开双腿,一手握住鸡巴一手插进小穴,把自己插到高潮。
为了抄近路,杭宣从后山的巷子小跑回去,才拐了个弯儿就被撞的身形一晃,对方牢牢的抓着他的胳膊,“别跑啊,昨晚才见过怎么就转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