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辰已经等不及,高高的弓起腰肢把骚逼挺上去,然后握着他哥哥的腻手的大腿肉就把人拉回来,“啪”一声响亮的淫靡水声和肉拍肉的声音,被两声大叫给压了下去,逼肉重新死死的挤压在一起,力道大的几乎要撞破骚蒂子那层嫩皮,两人都被这激爽震的无法抑制的痉挛起来,鸡巴更是迫不及待的往外涌出汁液来。
其中一个视奸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吹响一声流氓兮兮的口哨,晃悠着双腿间又硬起来的大鸡巴朝玩儿的汁水淋漓的兄弟俩走去,“怎么的?肏逼不会啊?来,爸爸教你。”
对于贴近的男人,杭宣恶心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他无处可逃,任由这个男人站在身后握上自己的屁股,那双手像是把玩面团一样把他两瓣滑腻腻的屁股搓扁揉圆,直让杭宣呜呜的哭求出声,“别碰我!混账...啊啊!放开...不...”
“妈的,也太骚了,两个骚逼都能玩成这样。”一旁歇息的三个男人边嗑瓜子边看兄弟俩磨逼,“这是乱伦吧?啊?乱伦都能让他们俩玩儿的这么嗨?”
“看看那水漏的,再看看那两根鸡巴硬的,你说这俩贱货嗨不嗨?”男人“呸”的吐出瓜子皮,“要不再叫两哥们儿来?好货大家一起玩儿?”
只有骚穴高潮,鸡巴在空气中弹了弹没能射出来,憋胀的又硬了几分,胀到灼热发痛,杭辰唔唔啊啊的享受完骚逼的高潮后,就欲求不满的像条蛇一样在杭宣身下扭来扭去,“哥哥,还记得我第一次用骚逼肏你吗?学我那样,抬起屁股来撞我的逼肉,用你的小逼来肏我!”
杭宣的眼泪就没断过,在骚蒂子又一次和杭辰的碾压在一起而卷进高潮后,他崩溃的摇头啜泣,双手捉紧了麻绳想要抬起身,“辰辰,不行...我们不能...嗯啊!!”泥泞的四片肉唇还没完全分开,杭辰就掐着他哥哥的腰肢把想要逃开的人按回到他的骚逼上,一刻也不停,又开始挺着湿的一塌糊涂的逼肉研磨起来,“哥哥,不爽吗?啊啊...啊哈!我好爽...”
两个严丝合缝在一起的逼口源源不断的喷出大团的黏液,混着男人射进去的浓白腥臭的精液,全都挤压在四片骚肉之间,骚肉早就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揉捏拉扯成肥厚的烂肉,泡在一片汪泽之中,随着兄弟两人情难自禁的磨逼,卷起又拉扯开,胡乱的相互揉成一团淫靡的骚肉,爆发出翻倍的快意散发在身体四处。
“啊!不行...唔啊...嗯嗯!”杭宣大大敞开的双腿在间歇的弹动抽搐,被肏射了好几回的鸡巴依旧不知羞耻的翘在小腹上,湿漉漉通红的一根也在喷着乱七八糟的汁水,等待着下一次的高潮来临。
二.
仓库的不远处有一家成人性用品专卖店,门帘只够一个人侧身进,狭小而隐秘,店里被各式各样的性玩具堆的满满,男人找了两个跳蛋,正准备付钱的时候,瞧到了一个双头的假鸡巴,粗长且布满了疙疙瘩瘩的颗粒,他一声嗤笑,“嘿,便宜那两骚货了。”
此时的杭宣和杭辰还被囚禁在破旧的仓库里,四个男人刚把他们俩轮了一遍,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骚穴都射满了腥臊的精液,把人玩的脸蛋身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汁水,脏兮兮又透着被凌虐的色情。
杭辰那个就知道爽的不靠谱家伙还扭在床垫上,勾着一条腿蹭在他哥哥的胸前,“哥,好爽!再用逼肉肏我的小逼,还要!啊啊!还要!再给我...唔啊!!”
男人舔舔杭宣的耳垂,让自己的整片前胸都贴在了杭宣的后背上,粗长的鸡巴就埋在那两瓣挺翘的屁股肉之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把杭宣的臀缝肏了一遍又一遍,“你弟弟还要你肏他,你们可真会玩儿,乱伦就能爽上天,你不会肏,爸爸来帮你。”
“不要!不行!唔啊---!!”杭宣无法抵抗的垂着脑袋,他的屁股被男人抱住,提起,又重重的朝着杭辰挺起来的骚逼快速的按下去,“啊啊!!”杭辰爽的大声叫,两手抓在床垫边儿上,一脸的失神。
杭宣恨不得抬起脚踹死这个妖精玩意儿,可脑袋里却不受控制的回忆起了杭辰抱着他的腿,一下一下把他的骚穴撞的红肿热烫,撞的汁水像喷一般泄出来,要不了几下就把他的鸡巴拍击的射出精液来,爽到九霄云外去的爽快。
杭宣手上用力抓紧粗麻绳,想要射精的欲望驱使他奋力的抬高了屁股,四片纠缠揉合在一起的肉片滴着水的慢慢被拉扯的分开,露出了中间还在一股一股涌着淫水的逼口,之前被鸡巴抽插过度,全是艳红的颜色,显然是被肏的熟透了。
“嗯啊!!不...啊哈!我...”杭宣皱起晕红的小脸,他苦闷又期待,大腿根被杭辰拖着也止不住的颤抖,“辰辰,我不行...我...怎么撞...”
骚蒂子已经胀的如同滴血,随意一碰就能如同触电,全身都被刺激的要扭动挣扎起来,偏偏杭辰特别喜欢凌虐这里,他主动抬起一条腿架在了杭宣的肩膀上,好让两个骚逼研磨的更加彻底,甚至连卵蛋都能相互挤碰在一起揉来揉去,“哥,求你了,磨磨我的骚蒂子,我好痒!受不了了,哥哥!”
杭宣呜呜的摇着头,悲伤和激爽让他的眼泪一直挂到下巴上,再落在两人淫乱交合的地方,杭辰胡乱又疯狂的挺着骚逼主动往他哥哥湿热又柔软的逼肉上顶,动作剧烈的连鸡巴都跟着一甩一甩,淫水四溅,顶端的小口翕张着吐出湿乎乎的黏液,像是没有力道的精液在疲软的往外冒一样,熬的杭辰骨头都酸了,“哥,我们又磨逼了!我期待了好久...啊哈!!好爽!唔...你也爽翻了吧!我能感受到...嗯啊啊...”
杭宣被他叫的羞耻又激动,终于扭动起腰肢去配合磨逼,沉着腰肢把屁股往下压,那圈被肏的嘟起在逼口的媚肉完全不禁触碰,登时就让腔道里一阵阵瑟缩,“啊!天啊...呜呜...啊哈...”杭宣扬起头呻吟,逼肉里猛的就喷出一团汁水,两瓣骚唇痉挛着煽动,连骚蒂子都一跳一跳的似乎要冲破那层薄薄的嫩皮而爆开,爽到刺痛,那团汁水不知道是喷进了另一个逼口里,还是顺着两人的骚肉流到屁眼上,挂着瑟缩的褶皱上,又落到床垫上。
杭宣被粗麻绳捆绑住双手吊在天棚上,那麻绳被男人故意在他胸前绕了几绕,紧紧勒在他布满咬痕掐痕的奶子上,只要杭宣稍稍一动,粗糙的绳子就来回研磨在奶尖上,甚至那翘起来的麻刺一根根的扎在娇嫩的乳肉上,又疼又爽。
杭宣的双手高高举在头顶,双腿跪在破旧的弹簧床垫上,身下压着的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两人股间交错,骚逼紧紧的贴在一起,就好像回到了酒店里那时一样,正互相磨逼磨的满仓库都是两人爽到不能自己的哀叫。
杭辰的双手没有被束缚住,可是脖子上却套着粗麻绳被拴在了一旁的脚手架上,当时男人拍拍他的脑袋,“这样更像个贱狗的样子了,叫两声!”杭辰被肏的全身都在痉挛喷汁,沙哑的嗓子泄出些呜咽,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落下来,于是男人一脚踩在了他的脸蛋上,吐了口口水,“骚货,看你那贱样儿,就像一块被肏烂的破抹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