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懿年还保持着跨在顾限身上的姿势,爽得仰起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直舒了一口长气。
“呜……贺懿年,你太不要脸了!你敢这么对我,就不怕我告诉贺叔叔吗!你这是强奸你知不知道!”顾限从小在象牙塔里长大,骂人翻来覆去也就一句不要脸。小脸涨得通红,要不是浑身无力,这会就抬腿踹人了。
贺懿年听着只觉得对方可爱,小双性裸露着的上身布满了他的精液,他正值壮年,一次自然远远不够,只一会身下就又恢复硬挺。
顾限被这一下顶得干呕,嘴巴张到了最大,涎水从嘴边滑落。无师自通地用舌头来回扫舔柱身,将肉棒吐出一点,含住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吸吮,不一会又放松喉口把肉棒往里吞,舌头顺着青筋凸起的纹路缠绕轻舔。
“啧,小骚货怎么这么会舔,之前是不是给别人舔过?”心上人在胯下给自己舔鸡巴的事实让贺懿年从身到心都畅快至极。问这个问题也不想知道答案,他也不舍得头一回口交就让顾限深喉,只是小幅度地顶着腰,把顾限的嘴当成另一个性器官抽插。
“唔...呜...”巨大的茎身把顾限嘴巴撑到最大,嘴角酸疼,吞吃过程中的涎水声渐渐带上了哭腔。刚止住的眼泪又溢了出来,双眸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听到贺懿年污蔑他,想骂他又抽不出嘴里的大东西,只能含着泪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肉棒在顾限脸上蹭够了之后就被贺懿年抓着龟头抵在顾限嘴唇上。
“给我舔。”贺懿年俯视着顾限,冷冷命令道。
顾限被这么折辱了一番,心知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况且眼前的大肉棒青筋环绕,透着男人独特的腥味,顾限吞了吞口水,一时间口干舌燥。
顾限双性之躯天生淫浪,奶头更是敏感至极。几年前进入青春期,个子开始拔高,身体各处也接连发育,这小奶子就给他带来了无数困扰。平时穿略薄一些的夏季校服时,粗糙的面料稍一磨蹭,胸前的衣服就会顶起两个小尖尖,旁人仔细一看就能透过薄薄的校服上衣看到那对嫣红的小奶头,他一开始还对自己这幅骚样毫不知情,只是觉得衣服蹭奶头的时候会舒服,蹭得多了中午回去还得多洗一次内裤。直到贺懿年为他挡住小混混的骚扰,黑着脸命令他买个裹胸或者乳贴,他满脸通红地应承下来,自此再也不敢穿单衣,无论冬夏都裹得严严实实。
而那时在他心里还是好兄弟的贺懿年,就已经开始计划着怎么把他吞食入腹了。
现在他终于完成了计划的第一步——把那对骚得他牙痒痒的奶头吸得再也不敢发骚,让顾限第二天一穿衣服就钻心地疼,穿不了他的小奶罩,带不了乳贴,不敢出门,只能跟他共处一个屋檐下。
“竟然都湿成这样了,真是欠肏!”贺懿年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把顾限最后一层束缚也脱掉。顾限浅色的小鸡巴硬得流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射过了一次,内裤里有一团白浊混着淫液,怪不得能把布料都浸透了。贺懿年把玩了一会娇小的肉棒后就将视线转向下方两个小穴。
顾限是天生的白虎,下体光滑,连个毛孔都找不着。上边的穴,阴蒂羞涩地从肥嫩的肉缝里探出了个头,肉缝一片水润,大小阴唇紧张得一张一合,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竟然又吐出一股淫水来,连累得后边的屁股被浇得湿透。肛穴粉嫩,肉眼看上去就知道这是个紧致的宝地,不管什么肏进来什么都会伸出嫩肉来谄媚地夹住,就跟它口是心非的主人一样骚。
贺懿年拇指刮着阴蒂,修长的中指伸进紧窄的肉缝里摸索,摸到处女膜的时候贺微微咪了下眼,强烈的独占欲涌上心头:这块膜只能是他的,包括这个小花穴,只有他能碰,就连顾限也不行。
贺懿年俯下身舔弄顾限的右乳,吸舔之下在舌尖挑逗,时而用牙齿咬住轻轻研磨,往上提拉又蓦地松开让乳尖回弹,唇齿追上去继续舔舐,还刻意发出滋滋水声。直到把右乳乳晕吸得大了一圈,才念念不舍地松开,嘴唇离开的时候刻意发出了清脆地“啵”地一声。
顾限听着声音羞得耳朵通红,但在羞愧的同时又觉得不满足——左边的小奶子受到了冷落,孤零零地挺在空气里,没有男人的关爱,跟右边备受宠爱的一对比,痒得顾限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呜呜,贺懿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接下来就要吃正餐了。
贺懿年脱下顾限的棉裤,露出纯白的小内裤,内裤下方有一道长长的湿痕,把本不轻薄的布料浸得透明,隔着一层衣物就能窥探出里边两瓣蚌肉的饥渴难耐。
对他恶行咬牙切齿的小家伙下边的嘴可比上边的嘴诚实多了。
贺懿年本来就是在强守着精关,被这一瞪刺激得立马就射了。在一个挺身后,又大又重的精囊拍在顾限脸上,肉棒抵着喉头急速喷射出一股股白浆。顾限被按住嘴巴抽出不得,只得把男人的精液往下吞,来回吞了十几口男人才射完,把软下来的阴茎抽出口腔。
顾限整个嘴巴,乃至于食道,肚子里都带着贺懿年精液的痕迹,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从嘴里流出。脸上、锁骨、胸膛、肚皮上都沾上了星星白点。
小哭包顾限又抽抽噎噎地落下泪来。他整个上身从内到外都被彻底玷污了。
在男人再次不耐地用龟头抵着唇缝顶弄的时候,顾限尝试着伸出小舌舔了口马眼,马眼流出的粘液是檀腥味的,跟好吃沾不上边,一向嗜甜的顾限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贺懿年被这一舔刺激得几乎就要射出来,咬着牙克制住,抵住顾限后脑勺的大掌将他往前一逼:“继续。把牙齿收起来,接着舔!”
尝过肉味的龟头这次不再含蓄,从微张的小嘴中长驱而入,一次性进入了一半,直到抵住喉头才停了下来。
顾限原以为,在这场强迫性质的亵玩中他只会感受到屈辱跟痛苦,但双腿间那个他一向厌恶的小嘴却罔顾主人的意愿,在奶头被玩弄的过程中就饥渴得一开一合,淫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恨不得有根粗硬的东西捅一捅腿间一直漏水的淫贱小孔。这羞耻的欲望让顾限抿着嘴偷偷夹了夹腿,不肯让贺懿年发现他在强奸中竟然发了大水。
然而这一个动作没有逃过贺懿年的眼睛。
他解开裤子拉链,长腿一分,跨坐在顾限脖子前。三角区正对顾限的脸,勃起已久的阴茎雄赳赳气昂昂,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右手捞起顾限让他的脸紧贴裤裆,左手单手把内裤往下一拉——紫黑色的粗大阴茎从内裤里跳出,弹在顾限白嫩的脸颊上,马眼处流出的粘液在他脸上蹭来蹭去,留下一道道湿痕。
只有他可以。
被手指伸进体内抚摸,这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此前顾限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长了这么一个东西。好在贺懿年只是玩弄了薄膜一小会就将手转移去了阴唇上,食中二指分开在嫩红的细缝两侧轻揉,阴蒂也被刺激得探起了头。完全无视了后面那个小穴,对花穴的觊觎显而易见。
“我怎么了?小祖宗,我伺候得你不爽吗?还是说...左边的也想要?怎么就这么骚?”
顾限才不肯承认自己骚,闻言咬住了下唇,扭过头不肯再看他。
贺懿年低低笑了一声,拨弄了几下可怜的左乳,虎口挤出一团乳肉,低头含住,用跟右乳相同的方式服侍着,不一会,左乳也水淋淋地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