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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穴之宾(双性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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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表哥抽臀奸穴,兄长肏屄潮吹,潮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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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正砚只觉得满腔怒火憋得他整个人都快爆炸了,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栾景,语无伦次地:“你!你你你……你这个寡廉鲜耻的荡货,简直,简直有辱斯文!”

栾景都快被这个老学究似的表哥逗笑了,前朝都覆灭多少年了还秉持着如此陈旧的观念,年纪轻轻的却像一刚出土的棺材。

“呵呵呵……我淫荡,我下贱,我不自爱,那又怎样,关你屁事!”

“传言你与姑父表兄行了些不伦之事……甚至,甚至因此进了医院。只这些也就罢了,晚辈不言长辈之过。可近几日居然又有传闻,景表弟你自甘下贱勾引程大帅父子,与他二人……哎,那些污言……真是,真是有辱斯文!”

他看向低头不语的栾景,十分痛心疾首地规劝:

“且不论这言论是否真实,一个云英未嫁的双儿有了这样的污名,哪还会有好人家求娶,今后又该如何立足?景表弟还须谨言慎行,万不可……”

栾景注意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脖子和胸口处,心里不禁有些傲娇地暗喜,这位表哥是不是也想打他主意把他弄上床啊,脸色不好是不是觉着自己没吃到嘴就让别人抢了先心里发酸呢。

栾景正在那里想入非非,安正砚先按捺不住说了话:

“景表弟,最近坊间盛传关于你的事情,很是不堪入耳,在下不知真假,特前来向表弟核实一番。”

栾晟呆了,不怎么常用的脑子生锈似的吱嘎吱嘎地转动,回想这个有些面熟却完全想不起来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敢登堂入室,直接在他们家的客厅里肏他弟弟。

栾景正舒舒服服地趴在那儿享受表哥的深入服务呢,只听叮叮铛铛一顿乱响,穴里一热,背上一凉,那个温暖的怀抱就离他而去了,还没满足的欲望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让他燥热难受。

栾景委屈巴巴地嗔了栾晟一眼,鼻腔里发出重重一声“哼”,扭过头根本没有为傻兮兮的哥哥答疑解惑的打算。

栾晟还没进自家别墅的大门就知道弟弟又不乖了,听听这高亢的叫床声,离家门口老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一声声的“表哥”是怎么个意思?难道是程秉御那个小王八蛋跑他们家来了?好啊,之前没逮到他,这回既然送上门来了,就别想轻易离开。

栾晟阴恻恻地冷笑,一脚踹开大门,右手举着他的配枪“嘭”一声打碎了沙发旁的一盏落地灯。

怪不得人都说这床笫之事是天下间最快活的事,可以轻松让任何人感到登仙的快感。

栾景这个骨子里根本就没有节操的人,立刻从微微的刺痛中体会到了熟悉的快乐,身子慢慢软糯下来,配合着男人有些毛躁地肏弄,摆臀扭腰让自己的姿势更舒服,更好地享受这天下间最快活事。

“嗯~~啊……哈嗯……啊~舒服……嗯~~~对……嗯,肏那里~~~啊……啊嗯~就是那里……好舒服~~~啊……嗯啊……表哥~~~好厉害……嗯~唔嗯……肏我~~嗯啊……用力肏我……啊……”

安正砚站在客厅正中,一身中规中矩的学生制服,身高还算挺拔,但却极瘦,身板单薄,看上去像个弱不禁风的书生。他蹙着眉头,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板着脸看上去特别严肃。

“景表弟。”他矜持地颔首,视线扫过栾景,脸色一沉眉头蹙得更紧了。

栾景贯会瞧人脸色,看见安正砚这副表情,心中不禁疑惑自己是否哪里得罪了他,怎么这样摆脸色给自己瞧?

栾景疼得浑身一抖,回手“啪”一下正巧打在安正砚脸上。

安正砚的欲火似乎被这兜头一巴掌打得更加高涨了,他用力制住栾景乱挥的爪子,开始遵循本能挺胯向后穴的更深处顶弄。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快停下!……嗯啊~痛啊……痛死了!……”

下身传来阵阵舒爽,栾景被惊得都忘了哭,甚至都没敢回头确认一下那个抱着他肉臀舔得啧啧作响的人,是不是安正砚。

安正砚一直保持的文质彬彬的学生形象已经完全颠覆了,他呼吸粗重眼神发直,爱不释口地疯狂舔弄着栾景桃子一般香甜粉嫩的臀肉,和臀间细幼可爱的小穴。

“唔嗯~哈……嗯……啊……”

安正砚像是被摄住了心魂一样,走回去掰开栾景的翘臀,鬼使神差地舔了上去。

“啊——!你做什么?!啊……”

栾景傻了,这是什么骚操作?先装老学究训斥再按住暴打一顿紧接着怎么就变成给他舔屄了???

他为自己如此激烈的生理反应而感到无比震惊,呆滞地停止了动作,不敢置信地后退几步,目瞪口呆地低头看向胯间支起的帐篷。

“呜呜呜呜呜呜呜……”

栾景哭得十分投入,还没发现身体已经重获自由,屁股上强烈的剧痛也消失了,暂时只是有些发热发麻,胀乎乎的,又有些奇怪的痒意。

这种神转折也许是因为这是一篇肉文,也许是因为栾景有一种“哪个男人见了他都想扒他裤子”的神奇魔力。

是的,安正砚还把栾景的裤子扒掉了,露出饱满白软的美臀,翘生生地撅在那里,左侧臀瓣上还有几道他刚刚打出来的新鲜掌印。

空荡的客厅中回响着“啪啪啪”的打屁股声。

栾景被父亲下了严格的禁足令,自第二日起再次开始修身养性,短时间内是没可能再半夜偷跑出去浪了。

刚吃过一顿大餐的栾景心平气和地接受了禁足的事实,说实话这回再次开荤他的确有些吃撑了,需要些时间来消化。

又过了一日的下午,管家忠叔在栾景的卧室门外告知他表少爷来探望。栾景一头雾水。程秉御?他来干嘛?他能进门?父亲居然没把他拉黑名单?……

话不投机半句多,栾景连个白眼都懒得翻,不想再跟这人辩论什么老掉牙的旧思想,甩甩手送客,转身就想离开。

安正砚活了十八个年头一次遇见如此藐视自己的人,而这人又是那种他最最厌恶反感瞧不起的浪荡子,被自己轻视的人所轻视,这让骄傲的安正砚怎能咽下这口气。

他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甚至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又是为什么这么做。总之在安正砚有了些清醒时,事情就已经变成自己正把栾景压制在沙发上,捂着他的嘴在打他屁股。

“表哥!”栾景出口打断安正砚的长篇大论,面带不屑地回道:

“表哥也不用阴阳怪气地旁敲侧击,我面对面实话告诉你,是真的,什么狗屁传言都是真的。我栾景让父兄开了苞,被肏进了医院,出院后不安分又四处勾搭,引诱程叔叔和秉御表哥沾了我的身子,就前天父亲还灌了我一肚子精呢。怎么,想骂我放浪?呵,我栾景还轮不到你一个老古董来劝诫,你一个姓安的也管不着我们栾家的人!大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火力全开的栾景战斗力极强,叭叭几句话把安正砚气得快背过气去。

“……”

栾景被这半文不白的话镇住了,槽多无口,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安正砚也不在意他的反应,继续道:

他露出更灿烂的笑容,热情地招呼安正砚落座,询问喝茶还是喝咖啡。

安正砚顿了顿,目光还是忍不住停在栾景大敞的领口处,那里有数枚深深浅浅的斑驳吻痕,层层叠叠没入衣襟,引人无限遐想。

他的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安正砚火烧屁股一样提着裤子逃走了,栾景有些顽劣地想他别再留下阴影以后都不举了吧,嘻嘻,那样也好,以后省得那个老古董贞操受损。

栾晟还站在那里托着下巴努力回忆这个面熟的人究竟是谁?小小的脑子里充满了大大的困惑。

沙发上交媾正欢的两人直接吓软了,安正砚浑身一哆嗦,下身一紧,射在了栾景体内。

栾晟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揪住趴在栾景身上耸动的男人甩出去好几米,举枪瞄准,定睛一看——

这人是谁???

栾景双颊晕红,红唇微张着娇吟,指挥没有经验的安正砚用男根顶撞他的前列腺,肏干后穴里最让他舒爽的那块嫩肉。

安正砚埋头苦干,奋力耕耘,完全迷失在浓烈的情欲里。

……

娇气的小少爷受不得一丝丝疼痛,在安正砚不管不顾的肏干下大声地呼痛,身子不停扭动挣扎想要逃离。

安正砚一掌甩在栾景乱动乱摇的浑圆粉臀上,那两瓣滑嫩似豆腐的雪团被打得颤颤巍巍,抖出一阵肉浪,看上去色情又魅惑。

安正砚喘着粗气看着快被自己胯下粗屌撑破的小穴,下意识地加快挺肏的速度,加深肏入的深度,感受那稚嫩穴眼里软润肠壁紧致地包裹,和抽插过程中逐渐湿润起来的嫩肉细细密密地按摩。

栾景趴伏在沙发上小小声呻吟,一双小手难耐地抓住一旁的抱枕抠磨,似乎也不记得刚才他还恶狠狠地想赶走这个讨厌的表哥。

安正砚这个童子鸡一切行事全凭本能,舔了舔那个诱人的小口,就火急火燎地解裤子掏家伙,杵着一杆长枪急忙往那个极稚嫩的小眼儿里塞。

“啊——!痛!!!”

自诩作风正派的安正砚虽然是第一次看到双性人的小穴,但他也隐约觉得栾景这粉嫩细幼的双穴是极为漂亮的,颜色、形状、气味,无一不美好。

他用力扒着被打得红嘟嘟的肉臀,让内里隐藏的小小后穴抻开穴口的褶皱,露出一个黄豆大小的小口。

他迫不及待地舔上去,用舌头一下下舔舐那一圈淡粉色的皱褶,舔得中央的小口不断收缩,似是在找寻着什么粗长的物件来填补内里的空虚。

安正砚愣愣地看看自己鼓鼓囊囊的胯部,看看摊开的掌心,又下意识地看向栾景裸露的蜜桃一般的软臀,不禁咽了咽汹涌的口水。

“咕噜……”

看来这因循守旧的童子鸡马上要破功了。

栾景羞愤欲死,奋力挣扎,却不想看上去有些羸弱的表哥居然力气这么大,小腿曲起压上他的腰背,轻易就制住他的所有反抗,甚至还能一边堵住他的嘴巴一边打他屁股。

栾景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水润的眸子里泛着点点泪光。他又痛又气,长这么大别说挨打,就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这许久不见的什么破表哥凭什么打他教训他,他亲爹亲哥都不管他,这老古董凭什么?栾景心中万般委屈,气愤得呜呜直哭。

安正砚打着打着气也渐渐消了,看着掌下被打成了鲜桃的肉臀,再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栾景,清心寡欲的纯情少年不由得下体一硬。

栾景满心疑惑地下楼走进会客厅,意外发现来人不是程秉御,而是安正砚。

安正砚是栾景大舅舅安庆远的儿子,是栾景正儿八经的表哥。可安家和栾家当年因为一些旧事几乎决裂,后来安庆远又久居蘩城,这么多年来甚少联系,栾景总共也只去过安家两次,安正砚此时来访不知是为什么。

“砚表哥?好久没见了,今日怎么有空来过看我呀?”栾景热络地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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