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舅舅求我干你,我就让你解脱。”聂晨泽使劲揉捏舅舅两个乳头,上面全是指印和红痕还不放过,用力扇打拧扯红肿挺立的奶头。
“你无耻!啊啊......好疼......不要这样......呜呜......不要你干我......放过我吧......嗯啊啊......别拧......小泽放开舅舅......啊、啊......”
“都这样了还能骂人呢,知道吗?我计划今天已经好久了,放了你?等你乖乖听话了我就放了你。”聂晨泽说罢架起舅舅的腿窝,握着涨得快爆炸的大肉棒对准紧闭的花穴口一点一点插入,许安宁抓着床单,蹙眉闷哼着,挣扎着想往后躲却被聂晨泽牢牢控制住,避无可避。聂晨泽被夹得生疼,依然不顾一切的往里顶,整根插进去后缓慢的小幅度抽动。
药效开始上来,许安宁状态明显跟刚刚不一样了。身体发软,眼睛迷蒙水汽氤氲,再也使不上力去推去抗拒身上的人。任由聂晨泽的手掌和嘴唇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不断点火。聂晨泽骑在舅舅腰间两侧,上手狠揉胸前两点红缨,这是许安宁的敏感点。许安宁的手使不上力气,胸前的快感被催情剂加倍放大,快感刺激得许安宁扶住聂晨泽的手臂,咬着嘴唇,两腿乱蹬,来回的甩头表示抗拒。“唔啊......啊......不要这样弄......哈啊......不要......呜......你卑鄙.......”
“你觉得你有权利拒绝?还是你觉得我会放过你......”聂晨泽渍渍两声,拧了两下已经泛红挺立的奶头,把坚实的腰身挤进舅舅两腿之间,股间挤上大量润滑剂,边撸动小玉茎边指奸已经湿滑的小穴和屁眼。折磨人的情欲渐渐涌了上来,许安宁握着床单的指节都泛白了,紧咬着嘴唇但还是不时泄出两三声呻吟声,嘴里负隅顽抗的骂人:“唔唔......住手......嗯......卑鄙无耻......连自己的舅舅都侵犯......哈啊......你变态......快停手......”
“呵呵......骚舅舅骂人就只会骂卑鄙、变态?你觉得这样不痛不痒的骂我就能让我收手回头了吗?”聂晨泽边说边把一根粗长的黑色按摩棒塞到舅舅不断翕张的屁眼里,缓缓抽动起来,一只手还不忘套弄小肉棒。
“你还知道我是你舅舅?!”感觉十分屈辱的许安宁扭头甩开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瞪着这个大逆不道的侄子。
“呵~~生气了?果然舅舅还是接受不了我......”聂晨泽看着眼前红着眼怒视自己的舅舅,心底那股要征服眼前这个仍然倔着不屈服的舅舅的欲望更甚,看来要用更狠的手段来蹂躏磨光舅舅的意志力,这人才会听话乖乖任自己给索予求。
“你要我怎么接受你这种变态的感情?哈?你以为把我绑在这里我就能爱上你了?你简直大逆不道,你,你这种行为就是犯罪!”
床边婴儿床里的絮儿已经进入熟睡模式,主卧上许安宁和聂晨泽相拥而眠,或许是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事,两人早早进入进入梦乡。睡梦中聂晨泽微皱着眉似乎在做噩梦。
如果当初聂晨泽发现自己对舅舅产生了禁忌不伦的感情时并没有等舅舅心甘情愿,而是用强硬的手段强迫许安宁和自己在一起,那将会是此时聂晨泽所做的梦境。以第三人称去看,画面里依然是在这间熟悉温馨的卧室里发生的。
许安宁平时爱穿白衬衫,扣子只开顶上两颗,锁骨都没有露出来。聂晨泽特别喜欢这幅打扮的舅舅,微笑时的桃花眼带着诱惑而不知自,是标准清冷禁欲的盐系少年。
“哈啊......不要......出去......啊、啊......小泽......别这样......呜呜呜......”亲侄子在自己的床上用力干着自己的小穴,是接受多年义务教育的许安宁所不能接受的。尽管身体里磨人的情欲被得到满足,一股一股的欢愉从交合处不断穿到大脑,但是许安宁脑子里保留最后一丝理智又反复在脑海中强调警告自己不能妥协,不能屈服。
“呵~哪样?是这样吗?”许安宁越是抗拒聂晨泽的凌虐舅舅欲望就越强烈,聂晨泽把舅舅两腿扛到肩上,折到舅舅胸前,撑在床的两侧狂插猛干,越来越多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流出,层层媚肉裹着大肉棒吸个不停,像个肉套子一样勒的死紧,干到子宫口被那道细口夹得龟头一阵跳动。
“你!!啊啊......别......啊哈......别这样.....嗯啊啊......太刺激了......”随着屁眼里按摩棒抽插的频率变快起来,许安宁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高亢,几个深顶把许安宁气音都插出来了,仰着脖颈,难耐的扭动身体,渴求聂晨泽停下手上动作。
意料之外的是,聂晨泽允了这次的要求,把还在震动的按摩棒深插在屁眼里,就停了下来。但身体里那股情欲还在折磨着他,停下抽插和套弄更是让他无法解脱,两穴淫水泛滥,许安宁眼神涣散,夹紧双腿,难耐的收缩屁眼想吐出按摩棒却让按摩棒进得更深了。不一会儿,许安宁就被情欲折磨得快要崩溃了。
“嗯啊......唔唔......好难受......痒......呜呜呜......难受......”
聂晨泽听着舅舅说变态两个字,不禁勾起一丝残忍又快意的笑容。他从柜子翻出一瓶不知名的液体,不顾许安宁的剧烈挣扎强行灌进去两大口。
“咳咳咳......你,咳咳......你给我灌了什么?!”许安宁趴在床边,被呛得不住的咳嗽。
“没什么,一点催情剂而已。”聂晨泽轻笑着把舅舅抱到床上,一只手把许安宁两手拉到头顶按紧,擒住舅舅的下颚,把舅舅未尽的语声淹没在这个强吻里,湿热的舌撬开唇齿,放肆贪婪的攫取着舅舅甘甜的气息,舌尖用力的探索口腔每一个角落,辗转厮磨薄薄的唇瓣被吻咬得微微红肿,技巧太好,许安宁被亲的不断喘息着想要逃避,无奈聂晨泽根本不想放过他。
此时许安宁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不能说穿了,是凌乱的挂在身上。扣子只系了最下面两颗,乱系的那种,裸露的大半个香肩和白皙的胸膛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他红红的眼睛里仿佛下一秒就要有泪水流出来了,但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惧怕和悲痛,坚持不懈的在床头两侧寻找钥匙或者是能解开皮质脚镣的利器。他赤着脚边翻箱倒柜边警惕的回头盯着紧锁的房门。
许安宁被聂晨泽囚禁在这个房间里好几天了,放了寒假自己一直被困在家也不会有人察觉,手机、玻璃瓷器、金属制品全被收起来了。聂晨泽每天定时给自己备餐,脚镣的长度只能走到卫生间马桶那么长,这一切完全是有预谋的。那本漫画被许安宁发现后,聂晨泽大着胆子表明心意,许安宁自然是没法接受这样的违反人伦道德的禁忌恋。本来相安无事的两人,却在一次聂晨泽对许安宁做了太过亲密的举动遭到许安宁强烈的抗拒之后,聂晨泽恍然大悟,明白了这辈子许安宁都不可能爱上他了,只有把他老老实实的绑在这间屋子里,这样舅舅才能永远和自己在一起。不管这瓜甜不甜,反正他聂晨泽就是要强扭了。
许安宁还跪坐在柜子边屏息凝神、专心致志的找钥匙,身后的门冷不丁被打开了。许安宁紧握了一下发抖的手才敢回头正眼看正在朝自己走来的人,这个曾经以为十分熟悉,自己还全心全意去疼爱的侄子。刚满十八的聂晨泽现在却比舅舅高出半个头,明明一眼看过去是阳光温暖的少年现在却勾起甜腻又危险的笑容捏着许安宁的下巴说:“舅舅在找钥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