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公子”见状,顺势握住小白挺立在自己身前的阴茎,借着勃起后的兴致顺水推舟帮助小白更快地攀上高潮,小白暗红色的阴茎开始不受控制地喷发出一簌簌的精液。
一、二、三……我穷极无聊,干脆为小白开始计数,十五、十六……果真人不可貌相,小白看上去就像个清纯漂亮的女孩子,没想到尺寸也是颇为可观,目测至少应该有18cm,而且颜色鲜艳充血丰盈,如果拿来肏人的话,也应该是个难得的名器。
可惜了,云间会所里的暗娼,大概一辈子也就只能被别人操干,直到人老珠黄被云间会所扫地出门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终于可以找机会抽身而退了?这样的场合对于还不曾有过任何性经验的我而言,实在是过于刺激了,我现在需要的,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冷静地独处,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毕竟我是以成为海棠楼掌案厨师为目标的人,我的内心,应该除了烹饪,一无所有。
对了,我是来送燕窝金丝汤的厨师,现在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燕窝金丝汤肯定已经凉掉,影响品尝起来的口味。
“小子。”“燕公子”挑衅似地看着我叫了一声,“好好看着我怎么满足这个贱货。”他说完绷紧肌肉,龟头和阴茎像打桩机一样进来快速地一下一下戳向小白的g点。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切,看着小白鲜艳红润的花穴在努力吞吐着一根至少有28cm的超大号鸡巴。小白从镜子中瞥见我的目光,朝着镜子的映像双目迷茫地微微一笑,便开始张开双唇一脸淫乱地浪叫:“老公你真棒!操的人家好爽!再来!继续!”
我见小白双腿大张,口中淫词浪语不断,两只手胡乱地在自己胸口乱摸乱抓,可见这种有围观者围观做爱的快感有多么强烈。
“骚货,叫爸爸。爸爸喂你吃大鸡巴。”
???????大哥你前一分钟叫人家“骚母狗”,后一分钟又让人家管你叫“爸爸”。有钱人都这么不讲究生物学上的伦理关系?
等一下,我明明只是来送一盏燕窝金丝汤的跑腿闲人而已,为什么此时此刻会无聊到留在会所套房里听两个陌生人做爱,并陷入伦理问题的思考中……
但是只有一位“艳公子”。
被冠上这个称呼久了,小白说他早就忘记了自己原来叫什么,无所谓了,反正别人都只称呼他“艳公子”。
会所里需要一位“艳公子”,客人喜欢仅此一位的“艳公子”,作为红头牌,“艳公子”是每一道视线追逐的目标,他们追逐拥有这个称呼的肉体,一具青春、年轻、美丽、妖娆的肉体。
“当然,他可是16岁一出局就创下了初夜竞价记录的艳公子,号称只要张开腿,这座楼下没有人不败伏于此的艳公子,云间会所里连续三年的红头牌艳公子。”
别人叫他“艳公子”。
他对我说:“你随便叫我什么都好,小白小黑小猫小狗,随便你咯。”
“燕公子”冷笑一声,宽阔结实的胸膛抵住小白欺霜胜雪的一片美背,滚烫火热的筋肉一个猛冲,在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之后,终于满足地射精了。
被激流冲撞的小白懒散地倒在男人的怀里,带着一身淋漓的香汗和一肚子精水淫液,任凭男人啜弄着与他拥吻。
男人品味着小白的身体,露出得意的笑容:“今早可满意?燕公子?”
不等小白反应过来,“燕公子”一把握着还十分坚挺、坚挺到已经充血到青紫色的大鸡巴插进了小白射精后软绵绵的身体。
众所周知,射精后是男人最软弱的时候,小白完全不再挣扎,任由“燕公子”把他摆成童子拜观音的造型,开始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继续下一波抽送。除了背入式,这是最容易插到最深入的姿势了,能够让整根肉棒轻松地在美人的身体里不受阻挡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小白整个人正在射精后的不应期中,身体软得像一滩水,柔软的任由“燕公子”玩弄。在“燕公子”粗暴的动作中他只觉得身体酥麻,满心满念只想休息,“燕公子”偏偏不遂他的元,一边继续九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揉搓小白的奶头,速度非但没有放松,反而越加快速了。
上回末尾有修改~
男人对小白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一边用阳具奸污小白的身体,一边用言语奸污小白的精神。
“骚母狗,哥哥操的你爽不爽?”
真可惜,他躺在别人男人怀里的模样,任是无情也动人,就像是红透的熟苹果。
“好哥哥……好爸爸……”小白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和伦理学上的,“哥哥”、“爸爸”地乱叫一通,“你好棒,肏得我好爽……”
“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呢。”“燕公子”拍了拍小白一片狼藉的屁股,又露出了我曾经见过的阴鸷笑容。
“啊!”
我正在思考燕窝金丝汤与浴室做爱之间的逻辑关系,猝不及防地听见一声尖锐的清亮叫声。
我将视线转到声音的主人面前,才发现是小白,他终于在“燕公子”的占有中攀上了情欲的高峰,成功摘取了射精时的快感。
“真不愧是云间以前的头牌。”“燕公子”重重拍了拍小白湿淋淋的屁股,“又骚又浪,这奶头这屁股,都他妈是极品中的极品。”
肉体撞击的声音更加鲜明,我看到他们愈加快速的抽插,阴囊拍打在小白的屁股上,都拍出了一道道红痕。小白张开大腿随着“燕公子”的抽插十分配合地前后晃动,后穴里被翻弄的一片狼狈,只能拼命分泌出爱液滋润着每一次的抽送,他的后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在撞击中不停地吸吮着“燕公子”尺寸壮观的阴茎,仿佛舍不得放手情人离开的娇嫩处女,雪臀上噼啪作响,大腿上湿润淋漓,在每一次抽送与承受中,都能清晰地听见淫靡的声音。
他们两个人干的热火朝天,完全好像忘记了我这个人的存在。
“小厨子。”意外地,男人开始呼唤我,“你肏过人吗?”
我摇头。
“燕公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明明是他在肏人,他就着背入的姿势,能够十分方便地将自己的肉棒捅到小白的身体深处,我透过镜子,看见中的小白肉壁四周都已经随着鸡巴的抽送被捅了个遍,淫水湿哒哒地滴在皮肤上,和着阴毛滚成晶莹一片。
而这具肉体的主人,笑吟吟地说:“随便你叫我什么,小白小黑小猫小狗,都无所谓,我不介意。客人叫我什么都无所谓的,只要记得给钱,给足够多的钱。”
“小猫小狗”这样的称呼,自然是不适合眼前的风月佳人,我也只好随大流,也称呼他“艳公子”。
这个名字一定不会是真名,在云间会所里出没的人,就算在天台被风抽了也不会用自己真名相关的字眼称呼自己。
这里可能会有很多的小白、很多的小玉、很多的lesile,很多的kenny,很多很多花样繁多意义各自的名字和代号。
“燕公子!”
我的灵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游走。
男人听到我的自言自语,又见我这般表现,抬起小白的下巴一脸欣慰。
小白红着眼睛呻吟:“好哥哥……不……不要了……”
“不要什么?”“燕公子”明知故问,“不要哥哥的大鸡巴?”说着还在小白的后穴里一簇一簇地顶弄,“你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凭什么对老子指手画脚。”
“你再说我……呜……嗯……”小白哭闹着摇头,“我就不给你肏了。”
“奶子又肥又香,真好吃。”
“大肉棒好不好吃?”
“你请我吃奶头,我请你吃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