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被他的话给镇住，腿上动作即刻中道而止，她慌张地连连摇头，“啊！没有……我写作业呢。”
男人或许太闲了，隔几秒又问，“想去厕所？”
这话算是戳到她心窝上，小姑娘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半天，几不可见地点头。
没几分钟，小家伙身子一颤一颤的，右腿架在左腿上，翘着二郎腿，看不出半分惬意，反像竭力忍耐些什么。
他观察它好一会儿，“怎么抖了，想要？”
不太像，它身上没那股子勾人的味儿。
他在这世上无亲眷，无至交，独自生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孑然一身。
养着它的感觉并不坏。
他每日开车至学校门口接送许愿，小家伙则自己从拄着双拐走去教室。
他确是这样，许愿要给他钱，他便收着，小姑娘没给，他也从不说。
男人看着什么都由许愿。
许愿瞧着并不在意。
很快，许愿听到一连串流水般的口哨声。
嘘，嘘，嘘——
他抱着女孩儿下楼，小姑娘扶着他，把尿盆放置在椅子上，单脚立在地上脱裤子。
郁成林低着头，忽将她抱起，单手胳膊横架在她腿部腘窝，她半身倚着男人的胸膛。
男人另只手在她暴露在外的花心上勾了下，又很快收回，完全副孩童把尿的姿势。
自医院出来，风雪尚未停。
许愿早在之前给老钱打电话请了一天假。
她左脚不能着地，可学校终归不能不去，途经药店时，她让郁成林停下车。
她也不想跟郁成林成天在屎尿上打转，可偏生这弄堂里最大的缺陷就在这儿。
她这几日尿盆连都是他洗刷的。
郁成林直接走过去抱起许愿。
男人刚起了个念头，自己身上便开始有些不对劲。
小东西脚受伤后在床上倒比先前更乖巧，抬着它一只腿肏，让它别乱动，它就真由着他弄。
她身子软，各种姿势都受得住。
他把她抱回三楼住。
许愿很容易害臊，她买的排泄桶就搁在二楼，可她单脚下楼没那么方便，许愿就常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自己磨蹭下楼。
多了几次，郁成林总算瞧出点不对劲，小东西吃完饭后坐在桌前写作业。
就像之前，许愿问他借了七千块，说会尽快还他，他同样说好，没看在两人关系上推却半句。
但许愿不良于行后，郁成林理所当然地负担起照顾她的责任。
郁成林近来几天离开陈孔家弄的次数，许比之前任何一个月都多。
“尿吧。”他这样说。
许愿欲哭无泪，她心理素质果真不够强大，半滴都尿不出。
郁成林暗忖，它嫌做的不够？
“郁叔叔，你能不能帮我去买拐杖，那种腋下双拐，不锈钢材质的，不用太贵。”小姑娘从后座上递给他张红票子。
又探过身指着手机上的图片给他看，“喏，就是类似这样。”
郁成林瞥了眼，没拒绝，伸手接过钱后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