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费尔南德斯还游刃有余般地主动配合。
很快。他便目眩神移地吐出舌头,舌尖的铃铛也挂下来,在空气中晃动,涎水顺着银链淌下,在圆圆的铃铛上汇聚,甩落。
……
费尔南德斯还觉得很有意思,用舌尖卷了卷口腔里的铃铛。
弄完这些小玩具,茉莉亚便将费尔南德斯的屁股往下一按——
“呃!”
茉莉亚道:“不要急。”
她在费尔南德斯的两个乳头和龟头上穿上了银色的小铃铛。
茉莉亚伸手点了点费尔南德斯挺翘的阳具,阴茎一点头就会发出铃铛的脆响。
“骚肉穴!烂肉穴!”
“欠操的贱逼!骚货!”
他一边抽噎一边疯狂地狠狠地扇自己的屁股。
他引以为傲的坚强的意志力几乎要在这种像整个宇宙一样空虚的不满足感下崩溃。
费尔南德斯涕泗横流地将暗格中的阳具状电棍拿出来,塞进已经十分松软的后穴里。
他喘息着按下开关,然后整个人都像脱水的鱼般无力地翻滚弹跳起来。
“……该死!”
费尔南德斯赶紧按下开关,强大的电流再次电击他的臀部。
尽管如此,肉穴还是分泌出充沛的淫液,试图为交媾做好充分的准备,以便立刻奉献自己。
他迫不及待地,甚至来不及拉下内裤,就将电击棍抵在臀下,按下开关——
他被白色内裤包裹的挺翘臀肉在电击下猛然间浑圆整个地猛烈一阵颤动。
费尔南德斯闷哼一声,电击带来的疼痛,对于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高级军人来说,并不是不能忍受的。尽管作为王子,他并不需要接受多么残酷的反刑讯训练,但和另一种痛苦相比,电击的感觉反而使费尔南德斯感到轻松许多。
他脱掉裤子,双手抓住椅子靠背,张开腿站在茉莉亚的大腿上空。
茉莉亚的双手从他的大腿往上抚摸,一手抓住一个臀球,往外掰扯掰扯,感受那有力、紧致、又弹嫩的手感。
“那么,你大概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他突然双手撑在桌上站起来,“失陪一下!”
他一贯雷厉风行,手段也不似陛下温和,收拾军部那些官二代刺头很有一手。所以,虽然年纪轻轻,在一干老将领面前却仍十分有威信。
众人对于他的临时退出并没有任何异议。
格格达星。
费尔南德斯在和部下开军事会议。
“殿下?殿下?您发烧了吗?”
蜜里蜜尔的精神力强者所带来的“亟潮”可以提高交合对象的精神力,这已经不是秘密。
茉莉亚并不在意别人靠她变得更强,因为她永远再变得更更强,她不怕被超越。
“感谢款待。”
茉莉亚伸了一个懒腰。
费尔南德斯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他说他总是让人半个月下不了床或许是真的。
因为茉莉亚尽兴地在他的体内获取了【十二次】亟潮。每次费尔南德斯都能在即将昏厥的时候,强忍着熬过去,保持住那可怜的一点清醒。
因为剧烈的快感席卷他的全身,他的胸肌在痉挛中不断缩动弹跳,他的阴茎在射精中抽动,他吐在空中的舌尖也不断重复着柔曲、绷紧的动作。
茉莉亚在他的肛门口挂上最后一个铃铛。
穴水很快将铃铛打湿,翕张着的、抽缩着的糜艳肉穴使铃铛在穴口边不断地左右甩动着,不时地上下颤晃……
费尔南德斯关上门口气息便加重了,他克制着不喘出声。他转过身来,解开军装纽扣,脱掉上半身的外套、衬衫、防护背心。然后走向茉莉亚,在她面前站定:
“你觉得我怎么样?”
茉莉亚将手摁在他的胯部,向上抚摸,摸过温暖的腹肌,摸上紧致光滑的胸肌,又从胸肌向下摸回胯部,握住逐渐膨胀的部分:
当茉莉亚最终在亟潮中抽出自己的尾巴,汗水像小溪一样在费尔南德斯的肌肉上肆意冲刷。
茉莉亚站在床边欣赏。
费尔南德斯躺在床上,大腿无力地向两边张开。尽管茉莉亚没有触碰他,他身上的铃铛也摇颤不止。
费尔南德斯嘶叫一声,由于他偏着脸,银色的铃铛从他一侧嘴角滑出,像银色的涎水。而受到刺激向上一挺的阴茎甩动头部的铃铛,发出脆响。
茉莉亚在给他一段缓冲时间后,便开始加急操弄频率。
费尔南德斯龟头、奶头上的铃铛开始活泼地跳蹿起来。
她又凑近费尔南德斯的胸膛,连着铃铛一起含住他的乳头,铃铛在她舌尖滚动、拉扯着乳头,发出噔玲玲的响声。
费尔南德斯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茉莉亚拉开费尔南德斯的下颚,让他吐出舌头,在他靠近舌尖的部位穿了一个带着一寸银链的铃铛。
茉莉亚边揉边拍打他的屁股,费尔南德斯王子的臀部发出清脆动听的年轻的音乐。
费尔南德斯并不相信:“常常有人说我害得他们半个月下不了床。”
他握住茉莉亚幻化出来的金属阳具,搁到屁股底下。
……
半个小时后,费尔南德斯筋疲力尽地躺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
地上已积了一滩淫水。
“啊啊啊!”
肉穴被电棍填满,并被持续地电击着。
费尔南德斯被电得在地上打滚。
“啊!”
费尔南德斯一次又一次地电击自己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加大电量。甚至将电棍塞进两腿间用股缝死死地夹住。
他单膝跪在地上,又瘫软在地,蜷缩着身体,揪着额角的头发哭泣。
在电棍重新蓄电的间隙,电棍停止电击的空档,强烈而汹涌的饥渴、空虚充斥在费尔南德斯的臀部,仿佛有一只发狂的野兽在里面捣乱,咆哮,摧毁……如果不能满足它,安抚它,这种濒临毁灭般的极度空虚,所引发的极度的痛苦,能让人发疯,以至于产生幻觉。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十分清楚,假阳具也好,还是找来男人也好,都无法给他带来分毫安慰。
费尔南德斯抬起头,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涨红、狰狞的脸。
费尔南德斯冲回自己的私人房间。
冲进盥洗室。
一只手脱下裤子,一只手拉开抽屉拿出一根电击棍。
上将疑惑地看着走神的费尔南德斯,只见他脸颊发红,鬓发间都冒出汗珠来。
费尔南德斯猛然间惊醒过来,神情虽然冷峻狠决,脸庞越发地红了。
“唔!”
她向费尔南德斯施了一礼,离开了这个房间。
*
三个月后——
——尽管他已神志不清,但总算还没彻底昏厥、丧失感知能力。
澎湃的快感给予了她无限的吾悦,抚慰了战斗带来的暴躁。
当然,她也知道费尔南德斯不是单纯地喜欢她才主动送上门来。
像从地底下发出来的、呜咽般的呻吟,与悦耳的铃铛声合奏妙歌。
真迷人。
他就像是一架无人演奏而自响的乐器般。
“我记得我要的是12个男人?”
费尔南德斯的呼吸已经变得缓、重、热。
“我一个人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