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家伙长这么大做什么。”弗林一边抱怨,一边慢慢把屁股往下坐,漫长的驴物被娇嫩的穴口翕张着逐渐吞没,只剩下寸许露在外面。
“呀……好胀……”
龟头已经顶到宫口了,圣子大人一咬牙,重重坐了下去,宫口昨晚一直被国王的巨物撑着,现在冲进去倒也只难受了一会儿便适应了。
“好阿肯,我让你用这里进入我的身体,你愿意吗?”圣子大人半搂着男奴跪在白玉床上,他凝视着男奴,清澈的眼神不含一丝亵渎的意味。
“贱奴……”男奴把“不和规矩”这几个字含在嘴里默念了几十遍,但最终说出口的却是:“贱奴愿意。”
弗林满意地笑了,他迫不及待地探到自己的腿心,把那根白玉整根抽了出来丢在地毯上,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潇洒不已。男孩让男奴坐在床沿,而他则翻身跨腿落坐至男奴腿间,扶着阿肯的驴物撸动。
于是弗林抬头温柔地看他的奴隶:“阿肯,你使用过这里吗?说起来,你以前在邬藤族是做什么的?”男孩一边问,一边轻柔地撸动起那根驴物。
男奴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他尽量维持自己的仪态,本就醇厚的声音因情欲变低了些后更加赋有韵味:“没有使用过,阿肯以前是部落里的勇士。”
这声音可比国王陛下故作姿态的陈腔滥调好听多了。
弗林摇头,把荒唐的自虐想法抛诸脑后,生活已经这样艰难,他为何还要虐待自己,要折磨也是该折磨那些逞凶作恶的人。
“那后面呢,你们替我掏干净了?”他动动臀,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没记错的话昨晚骑士长可是每次都把精液射在他后穴里的,但阿肯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
“没有大人的命令,贱奴不敢擅自行动。”阿肯老实道。
阿肯闻言加重挞伐的力道,圣子大人的花穴被他的驴物插弄得汁液淋漓,水波粼粼的阴唇看得阿坎不停吞咽口水。
“啊——”圣子大人高高挺起胸膛,花穴死死吃着驴根迸溅出淫液,甬道极速翻涌收缩着把男奴缴射在他的花心里头。
两人同赴爱的高潮后紧紧相拥,他们融为了一体,弗林流了一身汗,就连睫毛都湿润了,他喘息着,搂紧了阿肯,和他缠绵着感受高潮的余韵。
“啊啊啊……阿肯……你要弄死我啊……”
阿坎一回到圣殿就面对这样的场景,差点洒了手上特意为圣子大人准备的果汁,他把果汁放好,不自在地侯立在寝殿里,眼睛不停往圣子大人身上瞄,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羞又涩,成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阿肯庄严地像一个勇猛无畏的航海者,在暴风骤雨降临时站在船头,无惧凶猛的海浪扬帆起航,一路高歌猛进,乘风破浪,他那驴物飞速地插弄着那软儒的甬道,穴口不断飞出白沫,又被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在阴户上。
阿肯的第一次格外长久,弗林主动动了半个多小时就再也没有力气了,他用有些干哑的嗓音认输:“阿肯,我没力气了,接下来要看你的了。我会绝对地包容你,所以弄痛我也没有关系,毕竟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总得留下什么记忆深刻的东西来,你说是不是?”
阿肯严肃地抱起弗林,庄严地将他放置在床上,他架起男孩的两条双腿撑到自己肩上,醇厚的嗓音已经暗哑异常,他说:“好,大人。”
接着,他架着弗林的双腿,先是缓慢地整根抽出,再整根挺入,来回数十次,等男孩脸上的媚意充盈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花穴疯狂地翻涌滚动绞紧他的驴物时,男奴的腰臀骤然发力,把翻滚着的浪花暴力地撞散,失去凝聚力的成为一滩一滩的水花,柔软地依附在他的肉棒上,随着驴物的进出被牵扯磨平。
“大人,阿肯很舒服,大人……”阿肯的脸上是全心全意的迷恋,嘴巴张合喃喃自语。
弗林扶着他的肩主动坐落起来,他们鼻尖蹭着鼻尖,在起起伏伏中缠绵?绕的气息,阿肯的喉结不停滚动,他的棕眸和弗林清澈的蓝眸相望,唇瓣欲去捕捉那甜腻的喘息。
弗林错过脸,阿肯的唇瓣因此只落在他的耳边,男奴只是微顿了几息,便启唇含住圣子大人娇嫩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弗林的肚子里灌满了精液,他被雅克国王和骑士长干晕了过去,醒来后身体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只除了花穴里鲜明的异物感。
看他皱眉,阿肯忙贴心地说明事情经过:“圣子大人,这是国王离开之前放入您体内的,他说要您含着他的精液……”
弗林轻哼一声,他双腿随意地伸展在床上,低头弯腰查看自己的私处,他拨开小腹上的阴茎,就看到下面的雌穴红的娇艳欲滴,含着白玉的穴口一圈都隐隐泛着莹润的水光,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花瓣,那个他以前从触碰过的地方。
“啊……”
硕大的龟头刺破了宫口,弗林的小腹酸麻,他倒在阿肯健壮的胸膛里笑着喘息。
“好不容易全吃下去了,阿肯,你舒服吗?”
“好阿肯,你坐着,我来动。”
弗林一手扶着阿肯宽厚的肩膀,一手握着男奴那根未经使用的驴根,把龟头对准湿润的穴口就往下坐。
“嗯……阿肯……你太大了……还这么长……”
“哦?这样,那么阿坎呢,他性子这样可爱。”应该是无忧无虑长大的一个孩子。
“阿坎……是族长的小儿子,除了阿坎,族长一家都被王国的士兵斩杀了……”男奴犹豫着说起惨烈的往事。
“我可怜的阿肯和阿坎,未来一定会好起来的。”弗林难过地抱住了男奴给予安慰,他并不是为这两个男奴而感到悲伤,而是感同身受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命运。
弗林维持自己的姿势不变,挥手让男奴来他跟前:“行吧,你过来一点。”
“大人。”阿肯两步就走至他面前。
弗林伸出手握上男奴的驴物,他打量驴物那通体干净周身色泽鲜明的外观,微微出神:“国王陛下,要是您和低贱的奴隶操着同一处地方,甚至那里还被低贱的奴隶撒过尿,若是您知道了不知该做何感想?”
“贱奴只想让圣子大人感到快乐,圣子大人要我肏他,我就把他肏到高潮,我自己的感官都不那么重要,因为圣子因我高潮,我便因此高潮。”
弗林被插得不停挺胸,花穴疯狂地翻涌,重峦叠嶂的穴肉蠕动着吸吮着男奴的驴根,快感汹涌而澎湃,他从未想过阿肯能带给他这般人间至乐。
“唔……阿肯……我要丢了……啊啊……”
“嗯……阿肯……好棒……”
阿肯全程凝视着圣子大人动人心魄的神情,那才是对他最有吸引力的地方,他会因为圣子大人愉悦而愉悦,会因他难过而难过,也会因他高潮而高潮。
男奴无视交合处四溅的水花,全神贯注地凝视弗林充满情欲的俊美脸庞,但这并不能否定他们结合处激烈交合的程度,他自然是也爱圣子大人的骚穴的,事实上,圣子所有的部位都是他所爱的。
弗林把头埋进阿肯的宽厚的肩膀低低呻吟着,“阿肯……你好棒……我很舒服……”他丝毫不吝啬给予能鼓舞这个男奴的话语。
阿肯神情迷乱地凝视弗林美好的身体在他怀里起起伏伏,男孩柔软的金发随一起一落而漾起,优美的身姿在他面前舒展绽放。男奴不可自抑地呻吟了出来,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那耀眼得令人眩晕的金发,俊美却柔情四溢的脸庞,和那完全包覆着自己下体的柔软、湿热、紧致,都像回到了胎儿时期,宁静地蜷缩在母亲的肚子里,胀热的阴茎仿佛置身于天堂。
弗林侧过头,把炙热的吐息全部喷散在男奴的颈侧,要知道,绝大多数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阿肯同样也是,他的阴茎跳动几下涨大,把男孩的花穴撑得更开。
纤长的手指一抚上媚红的大阴唇,整个花户都瑟缩了一下,整片酥麻的快感袭向含着白玉的花心,男孩都能感觉到花穴里的媚肉不受自己控制地蠕动起来。
弗林挑唇,恶狠狠地看着那个地方:“真是贱啊,昨晚被肏了一整夜,现在就已经不痛不肿了,呵……听说有一种专门惩罚女子的酷刑,便是用针线将这里缝合起来……”
“大人,圣子大人!”阿肯略微加重声音,把陷入魔怔的圣子大人唤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