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日的不是没有前科,经常兴致一起,在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搞他。
“不干什么呀。”照影眨眨他漂亮的眼睛,显得无辜至极:“我就想暖暖你。”
他本想直接把人强揽过来,余光瞥到了小几上的葡萄,心电一转,又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照影也不恼,瞧着赵啸天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啃咬项圈的小狼,轻声道:“你当日的‘分而治之’,真是好一番见地,与那人简直一模一样……”
他视线飘远,在看赵啸天,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赵啸天自是没有注意照影的异样,现下他仅着薄纱,这凉亭又四面透风,简直冷到不行。他偷觑一眼照影那边的蒲团锦被,想要温暖又不愿过去,脑内纠结得不行。
当晚,照影回来,他自是听说了小厮的报告,冷笑着把赵啸天从被子里挖出来,又是好一通肏弄,不提。
自此,不管赵啸天怎么拒绝怎么抗议,皆被照影无情镇压。他像条美丽的恶龙,将赵啸天叼回自己的巢穴里,时时看守,日夜淫弄。
照影最喜欢装作文弱书生,没事就把赵啸天带出去遛一遛,顺便再干点变态的事。
一个小婢好心解释说:“公子,这是岛主大人吩咐的。他说你不听话,需要驯服,这段日子就委屈你了。”
“我是人,不是条狗!怎么能拿条链子栓我?”赵啸天快气昏了,他运功用力想扯断狗链,那该死的链子却纹丝不动。
“公子,这是东海陨铁所制,凡人之力是扯不断的。岛主大人奉劝你省省力气,留在床上应付他……”那小婢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荤话,被赵啸天一阵大吼打断:“滚你妈的,告诉你家岛主,老子留着力气在床上日他!”
赵啸天气喘吁吁,面颊因着缺氧而飞红,竟是起了热意。
他这才发现自己已被照影揽在怀中,被他的外袍张开包裹住了。
赵啸天恨不得把葡萄塞他眼珠子里去,当即一甩手,气急道:“滚,爷爷冻死算了!”
“唉。”就听这恶魔无奈叹息一声,低头含住赵啸天手里的葡萄,再抬首,准确找到赵啸天的嘴唇,印了上去。
“唔唔唔!”赵啸天瞪大眼珠,那颗葡萄就被照影用唇舌推入了他的口中。葡萄之后紧跟着照影的舌尖,强势侵入,掐着赵啸天的下巴,带着他的舌一起缠绵。
山上的大风愈吹愈烈,日头也逐渐下去,气温骤然下降。
半个时辰后。
“张嘴,吃葡萄。”
“狗奴才,狗照影!”
“我咒你们天打雷劈!”
“你们想把爷爷我怎么样——”
“乖天天,你喂我吃一颗葡萄,我就让你暖和起来。”
赵啸天气死了,恨不得拿手中的银链勒死这变态,青筋爆了又爆,拳松了又握,才道:“我赵啸天就是冷死,死这里,从山上跳下去,也不会喂你吃一颗葡萄。”
照影这回倒是真心笑出声,笑得花枝乱颤、眼角含泪,脸都憋红了,半天才回道:“好好好,有骨气,都听天天的。”
照影捕捉到了他那满含渴望的一眼,心内一阵痒痒,竟是被可爱到了。
“天天,坐那么远,是不是冷啦?”他直起身,装模作样地开始解腰带。
赵啸天见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当即炸毛:“混账,你要干什么!”
隐龙岛最高峰上,一处小凉亭内。
照影慵懒地斜倚在锦绣蒲团之间,眉眼含笑地看着坐得远远的赵啸天,道:“天天,你可记得那日你我在这处论道?”
赵啸天正不耐地拨弄脖上的银链,闻言头也不抬,没好气道:“别叫我天天!我不记得,别问我。”
然后众人就被赵啸天赶了出去。
妈的,岛主无耻,连手底下人也被教得恁地厚颜,一岛都不是好东西!
赵啸天气得脸红脖子粗,他此刻还是裸着的,索性拿着大被一裹,心下打定主意死也不松开这层遮羞被。
“啧啧”接吻声不绝于耳,照影像个饥渴的旅人,勾着赵啸天的唇舌大力吮吸,把他口内扫荡了个遍。那颗可怜的葡萄早就在两人的攻伐中化为了香甜汁水,顺着赵啸天合不上的嘴角淌下来,他的身子竟渐渐酥麻,抗拒不了这意外甜美的吻。
赵啸天看着面前这人放大的美丽的脸庞,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狭长的柳叶眼乖顺垂下,不禁有些目眩神迷。
“真甜。”这绵长的一吻,终于在照影舔吻赵啸天嘴角的葡萄汁处结束。
赵啸天被冻得面色发白,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一个葡萄而已,权当是喂猪了。
他随手摘了一颗葡萄,强忍着耻意挪近,要往照影口里塞,却被照影半路拦下来。
“用嘴喂。”照影笑盈盈地指指嘴巴,那模样轻佻至极。
赵啸天凄厉的咆哮就沿着一路回荡着。
早有婢女将寝宫安置好,小厮们把赵啸天往主殿的大床上一扔,不待赵啸天爬起,就将一个精巧的银链锁上他的脖子,牢牢拴在床柱子上。
赵啸天看看那足有腰粗的铁床柱,再拉拉脖颈上柔韧的银链,瞪大了他的黑眸,简直不敢置信:“你们居然如此对我,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