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麽?”导演冷笑一声,“当然是干你啊。”
这个日式旧宿舍里,有一个天然温泉建成的澡堂。导演把人拖了进去,粗鲁的泼水把他身上的泥巴冲乾净。
幸好萧厉还没有进食,就省去洗後穴这个步骤了。
果然导演才追去不远,就看到萧厉带着棉被跌进烂泥巴坑里了。他笑了一下,也不出声,远远站着看他的好戏。
棉被被他弄脏了,吸了水又变得非常沉重,萧厉乾脆脱了丢到一旁,继续摸黑找他的行李。
夜晚视线不好,他弯低身体往四处看,全然不知後面有个人正在看着自己,白花花的屁股就这麽对着那人,不时随着走路的姿势扭了几下。
在萧厉走後,一旁的人对导演使眼色道:“去看看?”
导演没有回应,而是看向了摄影师,摄影师摇了摇头,“不了,还不需要。”
导演又看向其他人,大家纷纷表示,有机会的,不急。
萧厉气冲冲地转身就要去找行李。
这时导演又说话了:“棉被只有一件,你弄脏了可就没有了。”
萧厉还是忍不住发怒了,回头吼道:“那你就不要丢我东西,我只不过是想穿件衣服。”
萧厉的穴壁还肿胀着,身体再次被破开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起来。
导演看着镜子中的萧厉紧皱着眉头,虚弱的呻吟着,但表情变得生动许多。他尝试性的动了几下,还能听见对方的痛呼中夹杂着敏感的喘息声。
他伸手去摸对方的脸,被萧厉不屑的避开。他能看见对方眼中的不甘与愤恨,而不是一昧的依附与顺从。
导演轻松地制住他的行动,虚跨在他的身上,剥开他的臀瓣,先用手指探入穴口去测紧实度,才刚探入一个指节就被内壁紧紧夹住了。
导演皱了皱眉头,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操了一个下午,怎麽还是这麽紧。把屁股挺起来。”
萧厉摇着头拒绝,口中呜呜呜地叫着,仍在拼命挣扎着,怎麽样也不肯配合。
他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得不行,起身想找衣服穿的时候,才想到自己的衣服早就被那些人给撕毁了。他在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带来的行李,翻了衣柜与架子都没有衣服,他只好先裹上棉被走了出去。
十个绑架犯正在外头烤肉,吃喝的正香时,便看见萧少爷走了过来。
萧厉身上裹着棉被的样子虽然可笑,身上那股傲气倒是还在,“我的行李呢?”
萧厉被导演按趴在地上,冲洗区四面都有镜子,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也看见裤档里鼓起的那一大包。
导演挑衅的看向镜子里的萧厉,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内裤褪下,傲人的性器弹了出来,在他白嫩嫩的股缝间来回摩蹭。
萧厉丧失了被下药时的记忆,只隐约记得一点模糊的画面,但也忘记自己被这根东西给捅过,还不要脸皮的求对方使劲操他。他吓得不行,挣扎着要往前逃跑。
导演顿时就想起那两瓣屁股摸起来的滑嫩手感,下腹又有点硬了。他冷哼一声,心想,真是欠操。
他也没耐心等人发现自己的存在了,大步走过去把萧厉扯出泥巴坑。
萧厉力气没他大,拼命挥舞着软绵绵的拳头道:“干什麽?你抓着我干什麽?”
他们会把萧少爷抓来本来就是打算让他不好过,十个人还能轮流见一次操一次,操到他屁股开花。萧厉有一点还真没想错,他确实得罪了他们十个人,但不是他们本人,而是曾经招惹过他们的亲朋好友,都是一些风流烂帐,所以他们联合起来对付萧少爷才不会心软。
导演脱了自己的上衣,朝刚才萧厉离开的方向走去。
他刚刚只是随便指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什麽都没有,就是烂泥巴特别多。萧厉的行李他早就藏起来了,在还没玩够之前,他不会让他碰到任何一丁点他带来的东西。
“谁允许你穿衣服的。”导演的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晰地传了过来,话中有着冰冷讽刺的意味在,“在这里你就得听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身上什麽都不准穿。”
萧厉气得发抖,但又十分害怕男人的气势,他咬牙转回头去,不吭一声就走了。
萧厉只知道这里是在南方,具体位置不清楚,当初他什麽都让兄弟安排好了,所以问也没问,人就过来了。不过在这种气候下不穿衣服确实也不会冷,他们那十个人中有些也是光着上身,穿着短裤或者内裤而已。但他是个体面人,被人强上了,又自觉受辱,怎麽样也无法与他们和平共处。
导演突然就知道有哪里不同了,应该是要这样的反应才对。
如果能把这个人操到脾气都没了,那才有趣。
导演又拍了好几下,把屁股给拍红了。最後没办法了,他强硬地把手指伸进去按他的敏感点,按到某一处时,萧厉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终於软了下来。
除了早饭以外,他今天已经一整天都没吃任何东西了,体力早就消耗殆尽,也挣扎不动了。但被玩弄过的身体还记得异物入侵的感觉,甬道开始自主性地收缩。
导演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出一摊水後抽了出来,随即将自己的性器对准上去。硬物挤开脆弱的肠道闯进去时,能听见身下人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导演看了他一会,淡淡地回答道:“丢了。”
萧厉听後眉头都皱在一起了,但他早就认知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了,也是敢怒不敢言,只问:“丢到哪了?”
导演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