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我有点不安,心想如果这是贺成华的孩子就好,要是贺泽的,我简直不敢想像。
贺洋早就洞悉我的想法了,甚至还安抚我道:“别担心,要是贺泽的,我也一样视如己出。”
我讶异地望向他,没想到贺洋居然也做出了跟贺泽一样的选择。
“爸爸的医院。”
我一听要去贺成华的医院,就有点害怕。
贺洋像是能知道我在想什麽一样,安慰我说:“没事的,先确认之後再说。”
傍晚时,我睡了一会,醒来就发现贺洋坐在我床边。
贺洋与贺泽最大的不同是,他永远都会笑脸迎人。据说他在学校很受欢迎,是高材生,长得又帅,名气非常的响。他虽然是这副温和的样子,但其实很会处理人际关系。他甚至对外宣称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冷冰冰的女朋友了,让不少女孩子非常失望。
只有我知道他形容的那个冷冰冰的女朋友是谁,是贺泽。
“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现在没有了。”
回家後,我又在浴室乾呕了一阵子,完全吐不出东西来,浑身无力,胃里空空的很难受,但一点东西也吃不下。
而我最害怕的还是他们一起来,一个我就招架不住了,更何况还是两个。
我被他们扒光了按在床上。其中一人按住我的双手,玩我的乳头;另一人则是按住我的双腿,玩弄敞开的下体。我连挣扎都挣扎不了,性器硬到不行,後穴也湿得厉害。但他们还是极有分寸的,再过分也不会做出插入的行为。
我只能软在床上无力的哼哼,任这两个恶魔予取予求。
有一回我在帮贺洋口交的时候,只不过是被他挠着下巴,竟然就兴奋到射了出来。
洗澡的时候也会因为水温变化而勃起。
但就是因为这样的反应太平常了,我更不能轻易发泄。憋久了不行,过头了反而伤身。
贺泽却禁止我做太多次这样的危险动作,只让我用舔的就好。
我最终还是帮他舔射出来,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喝了下去。我舔了舔嘴唇,把残余的精液全吃下去,竟然奇异的觉得味道不错。
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探究,但最终仍没有说什麽。
我与他们父子三人前一阵子确实过了相当荒唐的日子,现在突然禁慾,连我也有点不习惯。
现在看到这情景,我不知怎麽的也有点想了,便走过去道:“我帮你吧。”
贺泽看着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那你爸爸那边怎麽办?”这种事我不敢问贺泽,因此只能问贺洋。
贺洋没有给我答案,他只说:“相信我们,我们会处理好的。”
我没有再说话,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愣了一下,看向贺泽,发现他完全是以平常心在叙述这件事,“你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
“嗯。”他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你也知道我们家里的关系很复杂,有很大的可能性,我与贺洋都不会再爱上别人,所以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以为我们都还年轻,未来的一切都很难说。我其实很想知道他为什麽能够这麽笃定,但又觉得因为是贺泽,所以他才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
他说:“你应该明白贺泽的决定了吧,所以我其实跟他一样。是谁的,我都可以接受。”
一同生活了半年,我觉得我好像慢慢触碰到他们的感情核心了,我以为爱情是自私的,没想到他们都能这麽大度,“你们这样,不感到痛苦吗?”
贺洋摇了摇头,“看得见,碰不着,才是最痛苦的。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我被贺洋哄到了医院去,走後台做了相关的检查。他知道我不想曝光,所以凡事亲力亲为。他也算是半个医生了,医院里没人有异议,更何况贺成华还会再确认过一遍。
最後,我被确诊为怀孕三周了。
我回想起那个时候,我只跟贺成华与贺泽做过,贺洋应该在忙着赶期末报告,所以那阵子他都没有碰我。不知道为什麽我竟然觉得有点心虚,偷偷看向贺洋。贺洋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温柔的对我笑笑。
我让他在身上摸了一会,才问道:“我真的有了吗?”
“应该没错。如果你不想再睡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检查。”
我问:“去哪里?”
贺泽先给我吃了一颗酸梅,又强喂了我一碗粥。只要我吐了出来,他就会塞更多给我。
我差点就要跟他翻脸了。
但贺泽一下午都陪在我身边,没有去上课。我知道这已经是他难得的温柔与耐心了。
贺泽与贺洋大概是私下讨论过这一点,轮流让我做适当的发泄。
单凭口交已经无法让他们满足了。贺泽有时候会夹在我的腿间做,有时候还会恶意的舔我的乳头把我舔到哭着射出来。贺洋则是喜欢摸我,用手指玩弄我的身体,甚至是那些羞於启齿的部位。
他们虽然很恶劣,但我也确实是享受到了。
有了这一次之後,自然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注意到自己的口味好像有些变了,喜欢酸,喜欢重口味的食物。
我不只帮贺泽这样做,也帮贺洋与贺成华这样弄。他们三人的反应都不一样,但基本不太反对。毕竟我因为害喜而瘦了不少,吃精这种羞耻的事,多少也能补充一些营养。
而除了这项改变之外,我也发现自己的肌肤也变得十分敏感,有时候只是被碰一碰脸,就会不由自主的轻颤,更别说是私密部位了。
我迳自跪在他的双腿间,用手帮他撸了几下,才张口含了进去。我的乾呕症状十分严重,我原以为我会感到不适,但并没有,做了之後才知道我并不排斥这个味道,反而还很想念。我用舌头仔细的舔他的柱身,舌尖尝到精水的咸腥味,竟然觉得甘甜。我滋滋有味的吸吮着,连贺泽都被我弄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你……”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再也没有接下去了,只是按着我的後颈,让我慢慢的含得更深。
他的东西太大了,我终究无法完全吞下去,只得卖力帮他深喉,双手并用。
我前几周的害喜症状很严重,几乎吃不下东西。而且孕期前三个月不能行房,等於贺家的三个男人都必须忍耐。
某次我撞见贺泽在房里自慰,他像是才刚洗完澡,浑身赤裸的坐在床边。他看见我进房,也不遮掩,自顾自继续的动作。
我看见他完全勃起的粗大性器,莫名就觉得有点口乾舌燥。
这麽一想,我突然又释然了。如果贺泽这麽轻易就改变,我想我应该不会喜欢他。
贺泽见我似乎平静一点了,这才发动车子,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说:“我已经通知爸爸了,但他正忙着一台手术走不开。贺洋晚上会回来,再让他看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