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前後两头都受到刺激,很快又被肏得叫出声来。他只要身子一往後,就会被顶到敏感点,一往前,裴兴粗糙的指腹便磨过他敏感的前端。他不是没这样试过,只是不同人做来不同感觉。
他嗯嗯哼哼地叫出声来,还是舒服到被操出了精。
再一次的荒唐过後,南溪知道自己想要与裴兴保持距离,也是无法了。
“自己翻身过去让我干……”
南溪被情慾折腾得没有办法了,跪趴在船板上,翘着臀部摆出羞耻的姿势。他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就连後头的小穴也饥渴的张合着。
裴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突然想干他的後头,或许他只是想彻彻底底让南溪的体内灌满自己的东西。
裴兴摸着他的身子,把头埋进他的胸前,吸吮着乳头。
南溪敏感的哼叫一声,“裴兴、动一动……”
裴兴依言猛操了几下,又停住不动了。
南溪全身赤裸着,与裴兴身上衣着完好的样子形成强烈的对比。而船舱内光线充足,与外头只隔着一层薄纱。任何人望进船内都能看见两个交叠缠绵的身影。
南溪却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扶着裴兴的肩膀主动吞吐起男人的阳物,每一次深顶都让他口中发出媚到极致的呻吟。
他的身子早就被情慾的毒给浸染,药石罔效。
而他此刻坐着的地方,正好面对南溪的方向。
他看见南溪脱得一丝不挂,被撞得耸动不停的胸,以及止不住的媚叫。他把南溪的身子都看光了,自然也注意到他的身子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他看着南溪漂亮的玉茎,不觉得反感,竟然还觉得下腹有些热。
裴起每次与南溪欢好的时候,都喜欢把他剥光,这次也不例外。他让南溪的手搭在栏杆上,自己从身後干他。
裴起的阳物插进来的时候,南溪什麽也不愿想了。他先是低低的叫着,最後才敢放开声音。
两人正做得兴起,完全没发现阴暗处有人正在偷窥。
他说不出口,便只好以更实际的行动来表达。
南溪这晚十分主动,不但帮裴起口出来,还当着他的面吞下那些东西。
裴起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也迷恋南溪讨好自己的模样。他想像往常那样跟南溪做些亲密的事,却又不想一成不变,便拉着南溪来到偏院廊檐下一处幽暗的走道。
听见这些话,裴兴更无法忍住了,他浅浅的退了出去,一次又一次更深的插了进来。
南溪的双腿以及腰身全都被按住了,只能承受男人彻底钉了进来。
裴兴完全进入时,已经忍不住开始在南溪身上动作。他揉着他的胸,低头看着南溪深陷快感的模样,他撞得南溪整个人不停的耸动。
两人游湖结束之後,关系也变得亲近许多。
南溪心里有些不安,却也不知道该怎麽跟怎麽跟裴起坦承。
裴起忙了几天,次日晚上总算稍微有点空闲来陪南溪。他像先前一样假装出门,然後再偷偷摸摸地到偏院来。他心里念着南溪,来时还带了些好吃的糕点。南溪一见到那些精致可口的糕点,想要坦承的话怎麽样也说不出来了。
他没有後头的经验,粗壮的阳物抵在後穴上直接闯了进去。
南溪痛呼出声,前面也疼得疲软下来。
裴兴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是不舒服了。他无师自通的用肉棒沾着花穴上的淫水,再一次缓慢地塞了进去,同时伸手去抚慰南溪的性物。
“求你、再动一动……”
裴兴却问:“後头弄过吗?”
“弄过……”
裴兴爱他清纯的模样,也爱他这副淫荡的姿态。他操弄到南溪高潮了好几次,自己也射了两回在他体内。
最後一次的时候,裴兴把南溪按在船板上,阳物顺随着水流漂动时深时浅的顶。
南溪有时候觉得被弄得舒服,有时候又觉得欲求不满。最後他受不了被这样折磨了,自己张开腿求裴兴干他。
而父亲显然是疼爱他至极的,不但索要了好几次,口中还不断地念着他的名字。
裴旺脑中从一片空白到灵光一闪。他想,要是有南溪在旁边说好话,说不定父亲就会对自己稍微上心了。
裴旺本就因为家务事而烦心。他是庶出,母亲每次都叫他要讨父亲的喜爱,将来好分得多一点家产。所以他总是跟在父亲後头,在亲戚面前表现良好,但母亲仍嫌不够,一听见他要出去玩便开始数落他,还阻他去游湖。裴旺烦不胜烦,这才出来透气。
没想到这一出来透气,就撞见父亲与南溪的情事。
这个偏院在南溪住进来之前,本就是裴旺常来的秘密地方。他尤其喜欢这个幽暗的走道,非常僻静。
南溪看了看周遭环境,便知道裴起心里在想什麽了。他心里是害怕的,但不想扫裴起的兴,怯生生的问道:“老爷,真要在这?”
“别担心,这儿不会有人来。”
南溪嗯了一声,乖巧的脱了衣服。
南溪的挣扎已经完全弱了下来,到最後就变成了迎合。他的双手主动攀上裴兴的脖子,扭腰去配合对方的顶弄,让进入体内的阳物每一下都顶在自己舒服的地方,“嗯……舒服、好舒服……”
裴兴记不得南溪那夜在自己身下时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了,但南溪清纯又淫荡的姿态,已足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南溪抱了起来,张腿坐在自己身上,由下往上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