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兴又把他操弄到高潮了一回,自己硬生生忍着没射。这样愉悦又疼痛的感觉,便像极了他对南溪深藏的慾望,既想要,又说不出口。
他让南溪跪趴在床上,从身後弄他。他吻上他光滑细嫩的裸背,边吻边道:“南溪,我会娶你,我会负责的……”
这倒像是梦呓了。
南溪的身子不比女子单薄,却也受不了这样被按着折腾,他被逼得哭了出来,呻吟着求饶,最後被弄到高潮喷了一床的水。
裴兴从他体内退出时,还能看到穴口流出混着自己阳精的精水。
“裴兴、不要了……”裴兴毕竟年少,体力恢复的快,南溪每一下都被实实在在的捅到那个地方,被操弄得浑身酸软无力,
“南溪……南溪……”
裴兴还以为自己身处在梦中,每一次的撞击,南溪的身子都会给予他热情的回应。他把他的双腿彻底打开,勾在自己的腰间,见那人脸上染了情慾,还被硬逼着看自己操弄他的羞耻模样。
裴兴与任何一个初尝情慾的少年一样,第一次很快就泄了出来。他射在南溪体内,却插着迟迟不肯离开。
裴兴摸到他的下头已经出了水,抽出手指,急急去解裤子。他还未有过经验,阳物硬到胀痛,因此更性急了点。
南溪只感觉到下体被一根硬烫的东西给抵住,粗鲁的闯了进来,“啊……”
裴兴捣进去时只觉得里头又湿又热,他不自觉松开了制住南溪的手,按着他的腰进入更深。
南溪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裴兴把南溪的衣襟给掀开了,露出脖颈处一片红肿的吻痕。那是他昨晚从身後进入他的时候,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迹。
南溪立刻把裴兴给推开,完全不敢看他。
南溪转过身去时,裴兴的脑海里突然就闪现一幕,那是赤裸的、身上透着水珠且背对着他的南溪。而他急欲想知道南溪是不是女子,贸然的闯了进去。他不但看了南溪的身子,还强占了他的清白。南溪一直在哭,是被他操哭的……
裴兴突然就在身後喊了一句:“南溪。”
南溪僵了一下,而後若无其事地回头道:“什麽事?”
“你醉了,叫不醒你,才让你留宿在这。”
“是吗?”裴兴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用完早膳再走吧。”
倒是南溪带着一身情慾痕迹,茫然的跪坐在床边,不知道该怎麽收场。他是裴起的人,却跟裴兴做了这样的事。即便他什麽名分也没有,也知道这是不该。
他呆呆地坐了一会,才走到浴桶边,用冷掉的水擦拭自己的身子。
隔日裴兴睡醒时,房间已经收拾乾净了。他愣愣地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完全没有自己留宿的印象。
裴兴按住他的双手,拉开他遮胸的衣物,双乳浑圆白皙,淡粉色的乳头完全暴露了出来。
“裴兴、住手……不要……”南溪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慾望,那眼神与大师兄、二师兄及裴起三人一模一样。只不过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近似求饶的语调,更能引起对方的慾火。
裴兴立即低头含住他的乳头舔弄,双手肆意的在南溪身上抚摸。他的酒意上头,在慾望的驱使下,早就神智不清了,因此摸到南溪腿间的事物时,也未曾察觉有什麽不对劲。男人修长的手指挑开花唇,直直探了进去,肉穴立即吸附住手指,温暖的包围上来。
南溪叫得声音有些沙哑了,却无力逃脱这样的快感,他低喃道:“我不是、女子……不是……”
裴兴没有应他,他再次发泄在南溪的体内,带着餍足的神态。
裴兴做完後,累得直接倒头就睡。他本就喝多了酒,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
裴兴却想着,只有一夜春宵,怎麽能不要了呢,这样的身子,无论要几次都不嫌够。
他把南溪抓过来抱坐在自己身上,把他抵在墙上,由下往上深深地干他。
南溪的膝窝挂在裴兴的手肘上,屁股几乎腾空,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裴兴的阳物上,他只顾着哭,只能张口喘气,却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南溪动了动身子,软软地哼了几声。
裴兴很快就听硬了,他就着埋在南溪体内的姿势继续操弄。他完全不懂得任何技巧,只一昧地横冲直撞。南溪体内的销魂处夹得他舒爽不已。
是後来误打误撞顶到了南溪最受不了的那个地方,才不断进攻那个位置。
“呜、疼……”南溪虽未见过裴兴的阳物,但身体能感觉出那东西必然也不小。他把手搭在裴兴的肩上想要推他离开,但力气完全被抽空了,这样想推却推不开的模样,倒更像是欲拒还迎了,他不得不叫喊道:“裴兴……”
裴兴对南溪喊出自己的名字有极大的反应,他本能性的伸手按着他的腰与臀,在南溪体内用力骋驰。
就像在梦中一样,南溪的身子柔软,也叫出了好听的声音,“哈啊、裴兴……不要、不……呜……太快了、轻点……”
裴兴平静的道:“南溪,昨晚发生的事是真的,是吗?”
他回头的时候毫无心理准备,所以不知道裴兴什麽时候已经凑过来这麽近的距离了。
南溪吓了一跳,退了一步撞到桌子。
裴兴伸手揽住他的腰,看见他脖颈的肌肤,透出一些异样的红。他想也未想,立刻伸手去扯。
“不用了。”他看到了搁在案上的帐本,才想起还要对帐的事。但他没有忽略南溪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心里有些不舒服。
南溪站起身来,“那我送一送你。”
“好。”
他坐起身来,才发现这里是偏院的房间。他有些疑惑地回想昨晚的事,起身走出房间。
南溪坐在外厅里喝茶,面对他,好像什麽事也没有,“你醒了。”
“我昨晚怎麽了?”
“呜、不行……裴兴、不要……”南溪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却被对方空出来的另一手扣住双腕,按在头顶上。
裴兴用膝盖把他的双腿给顶开,让进入体内的指头探得更深,唇舌不断逗弄着粉色的乳尖。
南溪上下两头的敏感点都被掌握住了,叫声越发软绵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