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压低声音道：“是擦……那里的。”
南阳瞬间悟了，连忙把师兄拉了进来，关上房门，“你哪来的东西？”
“买的。”行云怕南阳误会，又补了一句：“每月多余的例钱，一点一点存下来的。”
住持为了南阳好，从未让他离开过山上。他只能远眺山下的村子想像外头的花花世界。
傍晚时，行云回来了。他先向师父交代完今日行程之後，才去找南阳。
这次他不敢直闯师弟的房了，而是先敲了敲门，“南阳，你在吗？”
当！
是金钵被敲响的声音。
南阳神游的意识被唤回了，出了一身冷汗。旁人正心无旁骛的礼佛，只有他动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他情不自禁的想起昨晚师兄在他体内骋驰的感觉，花穴里那麽热那麽湿，把师兄的阳物完全包覆住了，紧紧咬着不放，连形状与脉络都像是刻印在体内似的，“师兄……呜……好大、太大了……”
行云能感觉到南阳的身子已经接纳他了，动情的抓着他的手，拉向两人交合的地方，“南阳……南阳……”
南阳像往常一样跪坐着，身子却稍有不适。昨晚被迫以双腿大张的姿势承欢，腰部还有些酸软。
而在这时，在最前排的行云突然回头，恰好看见南阳微微蹙眉的模样。
南阳与他对上眼，很快就移开目光。
“想不想要师兄？”
“唔……不行……不行……”南阳口中虽然这样说着，却忍不住前後摇晃着身子，来配合手指的抽插。
行云故意停着不动了，南阳却还是翘着屁股往後退。他已经把南阳的里头插出水来了，药粉混着淫水流出，竟是乳白色的。行云看得眼神一暗，再也按捺不住慾望，“师弟，你里头太深了，我够不着……”
行云故意停下动作，无奈道：“南阳，你放松点……”
南阳脸红的不行，这模样怎麽看都像是自己太过饥渴了，“师兄……”
行云的手指温柔的贴在里头的嫩肉上药，转了一圈，又退了出来，沾上药粉之後又继续方才的动作。
行云拨开他的臀瓣，盯着他的花穴看了一会，两旁娇嫩的花唇被磨肿了，微微充血的模样，覆盖住穴口。
南阳知道行云正在盯着自己的私处，有些难堪地催促道：“师兄……”
“别急，让我看看。”行云拨开那两片花唇，直视里头的媚肉。不知道是不是敏感处受到刺激，肉穴竟开始缓慢蠕动，隐约泛出水光。
南阳想要脱裤子，但又察觉师兄一直盯着自己看，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他先前能那麽大方的在行云面前裸露，除了对方是知道自己身子秘密的第二个人之外，也是信赖师兄不会做出逾矩的事。所以当行云真正打破那一层隔阂之後，他反而不自在起来。
南阳背着行云脱去裤子与亵裤，浑圆有弹性的臀肉露了出来。他只顾着遮自己的前头，殊不知行云的目光全都盯在他的屁股上了。
行云走了过去，轻声道：“南阳，趴在床上。”
南阳终於笑了笑，“谢谢师兄。”
行云许久没看见南阳笑了，有些情不自禁道：“南阳，我帮你上药。”
南阳对昨晚发生的事还心有余悸，“我、我可以自己来。”
03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南阳，你怨我吗？”
他们自小长大吃穿都在寺院里，基本没有开销，所以连零花都给的少。
南阳知道这些钱存来不易，心中纵有埋怨，此刻也气消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师兄怎麽问的？老板会不会误会……”
“别担心，我问的是一般止血消肿的药膏，也可内服。”
南阳一听见行云的声音，立即前去开门，“师兄，你回来了。”
“嗯。”大概是发生了昨晚的事，行云心中愧疚，站在门口不敢进入。他从怀里拿出一瓶白色药瓶，递给南阳，“这是给你用的。”
南阳手中接过东西，不解道：“师兄，我没有受伤。”
他的亵裤被打湿了，不只是师兄留下的东西所致，亦是自己体内流出来的淫水。
他比平常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才做完早课，狼狈离开。
行云今日不在，听其他师兄说，他一早就下山去，为附近大户人家念经祈福。除了信众增添的香油钱之外，这也是寺院的主要收入来源。
他屏除杂念，正要敲木鱼，忽觉双腿之间有某种东西流出，沾湿亵裤，既浓稠又黏腻。
南阳没有过经验，自然不懂得里头也要清理。但他却记得行云把阳精射进他体内的感觉，又热又烫，身子像也要跟着融化似的。他忍不住去回想昨晚的旖旎情境，师兄压上来的身躯非常温暖，臂膀强壮有力，隐忍的粗喘与流着汗的脸庞令人心荡神驰。他控制不住上前迎合，抬腿勾着师兄的腰，求他进得再深一点。
昨晚，同样是在这座内室大殿里，他敞开身子不顾矜持地媚叫着：“师兄……好舒服……”
此刻的南阳情动不已，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落入情慾的网中，“那要……怎麽办？”
“我换个方式替你上药……”行云爬上床，撩开下摆，直接脱去裤子，把药粉倒在阳物上均匀涂抹，用後入的姿势进入师弟的身子。
“师兄、不要……不、啊───”花穴内再次被填满的感觉，让南阳忍不住惊叫出声。
南阳能感觉到行云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那感觉明明怪异的不行，却又十分舒服。有几次行云碰到那个地方时，南阳都忍不住想要呻吟，“师兄……不要碰……那里……”
行云听见南阳隐忍的低喘，这副情动难耐的样子勾得行云理智渐失，他继续戳着南阳体内的那个点，速度越来越快，“南阳，你湿了……”
“师兄……不要说……不要欺负我……”
南阳的腰身十分纤细，做出这样躬身的姿态，是非常撩人的。
行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腹一热，阴茎已经勃起了。所幸僧袍宽大，勉强还能遮挡得住。他把瓶盖拔开，倒出一点粉末，用指头沾着药粉往穴内送去。
“呜……”南阳的身子太敏感了，一被入侵，立刻就夹紧了行云的手指。
南阳顺从的趴在床上。
“把屁股抬高，腿分开。”
南阳心里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羞耻，但还是硬着头皮照做了。
“南阳，别怕我。”行云歉疚道：“我不是有意伤你的。是师兄……鬼迷心窍了。”
南阳有些犹豫，他自己看不到下身的情况，也不想张腿对着铜镜看。他今天一整天走路都觉得不对劲，想来确实是肿了，要是上药能快些好，他也不会老是想到那个难堪的夜晚，“师兄，你能保证只上药而已吗？”
“好，我保证只上药。”
“不怨。”南阳无法欺骗自己，他在这种悖佛的禁忌关系中，同样有得到快乐。
行云用外衣把他满是情慾痕迹的身子包住，抱起来送回房间。
和尚的作息一成不变，五更就要起来诵经。南阳没有时间沐浴，只用清水把身上擦过一遍，绑上束胸後，才穿上禅衣与僧袍。他的唇还有些红肿，但众人只专心低头诵经，没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