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地笑了起来:“你这是被人救时该有的态度吗?”
“反正你要做的事跟张三有什麽不一样,要我感谢一个强暴犯,这什麽道理?”戎溟口中虽然这麽说,但不知为何心里居然松了一口气。
“说对了,我也是个禽兽。”男人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戎溟裸露出来的身体,说道,“只想对你做这种肮脏事。”
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时,突然皱起了眉头。他怎麽可以觉得那个男人好?
张三根本不在意戎溟现在在想什麽,只被这话给气到了。他迅速地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的阴茎,示威性地说:“看我今天干不干死你……”
他把手放在戎溟的囚裤边缘,正想要直接褪下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後颈传来一阵剧痛,什麽都没来得及想就直接昏了过去。
张三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更不可能罢手了。他粗鲁地把戎溟的囚衣给撕开了,肆意抚摸他漂亮的身体。
戎溟的身上还有几天前男人留下的情慾痕迹,虽然这里很暗,但张三还是看见了。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愤怒得不得了,他甩了戎溟一巴掌,恶狠狠地道:“你让别的男人上过了?”
戎溟冷笑出声,就只想恶心他:“对。别人用过的东西,你还想要吗?”
戎溟咬了咬牙,强撑着精神道:“别、别杀他……我要亲手……置他於死地。”
“好。”
男人要杀他太容易了,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但在监狱里死人了,处理後续就非常麻烦。他不值得他亲自动手,也没有这个必要,他想要让戎溟的心向着自己,这条狗还是能起到关键作用的。只不过觊觎他的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不要这样……”戎溟受不了这种想像,腿软得几乎要向前趴下去。
男人却刻意用言语撩拨他:“在下属面前做爱的滋味如何?”
“别、别说了……啊──”
男人突然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四肢着地跪在张三的上方。
戎溟虽然看不见,但摸到身下的人时,也明白这是昏迷不醒的张三。因为姿势的关系,他的双手与双腿不得不往外打开。他正想要回头斥责男人,却被对方从身後无预警地进入,胯骨抵着臀肉猛肏,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撞击:“你做什麽……啊!混蛋……”
被打昏的张三完全不知道在他的上方,正有一场激烈的性事发生。他的性物还裸露在外,却是已经完全疲软下来了,缩成一小团。
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与他在外头肌肤贴着肌肤野战。
偶尔察觉到外面有人路过时,男人就会停下动作,维持着肉棒插在戎溟体内的姿势。等路过的人走了以後,才又继续挺胯。
这样容易受到打断的过程,使得这场性爱被延长到彷佛没有结束的时候。
男人一边操他,一边与他缠绵热切地接吻。
戎溟并没有拒绝,只是下身仍被勒着难受。他在接吻的间隙小声对男人说话,语调像是在撒娇:“解、解开……”
男人二话不说,立刻解开金属环。几乎是同时,戎溟就直接射了出来。
“老大,我从以前就想说了。你生气时候的模样,简直漂亮极了。”
戎溟气得挥拳打他。
但张三毕竟是戎溟的保镳,身手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再加上戎溟受到春药的影响,要制服他简直是相当容易的一件事。
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了,坐在戎溟面前,拉过他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把他贴在下身的屁股抬高,草草地在後穴扩张了几下就直接干进去。
“啊……”药效的作用下,这种疼痛不是无法忍受,反而激出更强烈的情慾。他情不自禁的揽着男人的脖子,以骑乘的姿势被进入得更深。
男人察觉到戎溟的身体适应得很快,全根没入之後,又突然拔了出来,用龟头抵在穴口上亵玩,诱哄道:“自己坐下去……”
男人眼神一暗,突然捏住他的下巴,把饱满浑圆的龟头塞了进去,舒爽地叹了一声。
“唔……”戎溟吃痛一声,口中被塞得满满的,连咬也无法咬。
“用舌头舔一下,就一下。”男人喘着粗气,极力克制住想要在他口中抽插的慾望。
男人知道他动摇了,慢慢地站起身来,故意用裤裆里勃起的大家伙磨蹭戎溟裸露在外的肌肤。
戎溟被那热度烫了一下,又被男人抓住一只手往囚裤里头钻。那东西不只一次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里了,戎溟应该感到很熟悉才是,但不管几次,他仍然会感到威胁。
男人抓着他的手,让他脱去自己的裤子,粗长的肉棒弹了出来,打在戎溟漂亮的脸上。
戎溟终於有点反应了,摇头说道:“不……不……”
他不挣扎了,乖乖地任由男人抱起来,配合地张开口被湿软的舌头侵犯。他的身体很热,极欲泄火,便把性器抵在男人身上,不知羞耻地磨蹭着。
戎溟温顺的样子像猫科动物,还是皮毛极漂亮的那种白色豹子。男人的眼中全是惊艳,内心有一个念头蠢蠢欲动:“帮我含……”
他终究还是压制不过药性,握着男人的手背,跟着他一起抚慰自己的下身:“嗯……好舒服……”
戎溟这模样实在是太催情了,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干他。
但男人还没有到迷失理智的地步,他从囚衣里抽出一条毛巾,遮住戎溟的眼,在後脑上打结。
戎溟只感到手臂一痛,立即往後挥去。他拔出插在手臂上的针筒,发现里头的药剂已经被推入一半了,又惊又怒:“张三,你……给我注射了什麽?”
张三不再是戎溟面前那种恭敬的模样了。他彻底与戎溟撕破脸,露出底下的真面目。
“戎溟,你怎麽就一直没有看到我的存在呢?”
他代替了张三想要做却没做完的事,直接把戎溟的裤子给扯下来,漂亮的性物因为药效的缘故已经勃起,被根部的金属环勒出一道明显的痕迹,简直就像是私人的所属物,太色情了。这个模样只能由他看见,别的人都不可以。
“想要吗?”男人蹲下身来,伸手去抚慰他的性器,用指腹在充血的粉色龟头上摩娑几下,然後轻轻按压。他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束缚戎溟的行动,那是因为受到药物影响的关系,对方甚至还会求着自己上他。
“呜……”戎溟无力地伸手去推男人,在碰到他强劲有力的手臂时,突然就不动了。这该死的药,让他的身体本能性的渴望着男人。他甚至想要看清楚男人的脸,却觉得眼前模糊一片:“解开……”
男人怎麽会允许张三倒在戎溟身上,揪着他的衣领,粗鲁地把他从戎溟身上拽下来。
张三仰面躺在地上,裸露出来的肉棒还笔直地翘着,模样有些可笑。
来人站的位置刚好背光,戎溟根本看不见对方的脸,但他知道是那个男人,嘲讽道:“你在旁边看很久了吧?”
张三气炸了,又甩了他一巴掌:“你这贱货,居然这麽喜欢让男人干,早知道我就应该先下手的……”
“呸!”戎溟吐了他一脸口水,“没有戎家给你的权力,你还有办法这麽嚣张吗?”
这就是戎溟看不起张三的缘故,藉着别人的权势往上爬,作威作福。跟那个男人比起来,简直差得太多了……
他拽着戎溟的肩膀,把他推进阴暗处的树荫底下,然後跨坐在他的身上,动手撕扯他的衣服。
他早就想这麽做很久了。每日每夜,他无时不刻都在幻想着上戎溟的感觉。
“滚──”戎溟奋力挣扎着,却丝毫没有用,双手完全被压制在头顶上。比起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的耻辱,更多的居然是厌恶。他突然想起男人给他的忠告,只能悔恨自己竟然养虎为患。
他剥光了张三的衣服,让他赤裸着躺在林荫小道的路上。
随便第一个发现他的人想要怎麽处置,是看上他的屁股,还是贪图他的肉棒,或者笑话他,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戎溟终究是撑不住身体,往前倒了下去,连张三的一根毛都没碰到,就被男人拦腰抱了回来,按在自己的身上操。
戎溟瘫坐在男人怀里,终於放松下来。他还没有意识自己有多依赖男人,就又被卷入情慾的漩涡里。
结束的时候,戎溟几乎要陷入昏迷了,耳边却听得男人道:“张三要怎麽处置?”
“呜、嗯……”戎溟原本就已经体力透支了,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在张三身上,他被男人侵犯的同时,还得用四肢撑住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在几乎撑不住的状态下,他也绝不让张三这个背叛者碰自己一根寒毛。那太恶心了。
而这似乎是男人想要的效果,他察觉到戎溟的身体完全绷紧了,被刺激到快感越来越强。从两人结合处留下的体液,滴落在张三身上,这就像是一种宣示主权。
戎溟却彷佛有一种错觉,像是张三随时都有可能会醒来,近距离地视奸他们做爱。他的身体,甚至是连後穴那个私密部位全都被看光了。
戎溟被男人操射了几次之後,药效慢慢退去,意识总算清醒点了:“你、你够了……”
“再做一次。”无论被下药时的戎溟有多乖多听话,他还是喜欢意识清醒着的他,活生生的,极富生命力。
戎溟被肏到全身发软,根本也抵抗不了。
在药效的影响下,这是很正常的事。男人被他绞得舒服了,又伸手去抚慰他的阴茎。刚发泄过的性物没有立即疲软下来,又被男人摸硬了。
硬了之後,男人没有再碰,而是抱着他的腰往他体内受不了的那一点猛干。
“嗯、啊──”戎溟想要碰自己的下身,却被男人阻止了,硬生生把他逼到极限之後,直接把他操射了。
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戎溟早就把羞耻给抛开了,身体的渴望促使他本能地行动着,膝盖夹紧男人的腰又坐了下去。
男人被他夹得闷哼出声,开始挺胯在他体内肏干。
戎溟的双眼被蒙着,感官全都被放大,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肌肤让他明白自己是在外头,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地方。但这些外在的刺激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精神更加亢奋起来。
戎溟的下巴被捏得难受,居然真的乖乖照做了,柔软的舌尖滑过龟头底下的凹槽,舔过柱身上的青筋。
男人低吼一声,还是控制不住地在他口中抽插了几下,感受着被舌头舔弄得湿润触感,才用极大的自制力退了出来。
戎溟的唇角流着口水,看起来有点茫然。
戎溟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又开始想要拒绝。
男人按住他想要退後的身体,耐心地哄他:“舔一下,你就可以痛快地射精了。”
这句话大概正中戎溟的下怀。他自己也憋得难受,再加上意识不清,所有的行为全围绕着慾望打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他犹豫着张开口,伸出可爱的舌头来,心里想着一下,就这麽一下就行了。他不知道他默认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就是沉沦堕落的开始。
戎溟摇了摇头,
男人又说:“舔一下就好,我会帮你解开……”
“呜……”戎溟的下体被男人用手指头弹了一下,原本宣泄不得的部位又胀得更大了。对处於欲求不满状态下的戎溟来说,这个提议无疑是吸引人的。
戎溟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男人却说:“乖乖的,我这次就不绑你的手。”
戎溟现在的头脑迟钝得不行,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男人故意欺负他,在他耳旁威胁道:“不然的话,我就把张三叫醒,再多找几个人来轮奸你。”
“你在说什麽?”戎溟挤压伤口想让药剂流出来,却徒劳无功。那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已经让他的身体开始发热,阵阵血液往下腹冲去:“这到底是什麽?你怎麽会有这种东西……”
“针管是以前吸毒的人留下的,我已经消毒乾净了。至於药剂嘛……”张三流露出一个猥亵的笑容:“你懂的,会让人很快乐的那种。”
“妈的……”竟然是春药。戎溟看着张三的目光已经想杀人了:“我自认为对你还不差……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