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玻璃反光的缘故,戎溟看不见他。但男人却藉着外头的灯光把戎溟现在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他白皙的肌肤上都是粉色,脖颈处是他留下的吻痕,明明受不了却又苦苦忍耐的样子,性感极了。
男人突然腾出一只手,从他的囚衣底下摸了进去,往上掀开,让两人结合的下体与胸前的乳头完全暴露出来,指腹放在乳尖上揉压。
“你……呜……”戎溟真的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事,但他又怕外头真会有人看见自己这模样。他咬着舌尖强迫自己清醒,不能再次昏过去。
“那也没……要是被人、看见了……我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
“与其想这种事……不如快一点靠屁股射精吧……”
“呜……”戎溟果然对男人的言语羞辱十分有反应,性器颤巍巍的,又把绵签往外推出一点。
外界的刺激终於让戎溟整个人清醒过来,他意识到他们面向着的地方,是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走廊。
即便被憋得难受,他也强忍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妈的……放开我……啊……”
男人在他激烈反抗之前,又把他顶在窗户上干。
但戎溟还是第一时间把人给叫过来了。
他虽然怀疑男人是狱警伪装的,但任何可能性他都不会放过。
白晏殊一点异样也没有,只不过是被关在黑暗中太久了,比平常还要沉默。
戎溟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为什麽就没有怀疑到狱警身上呢?
他先前会认为男人是囚犯,是因为对方使用囚犯才会有的东西,但如果对狱警来说,要伪装成囚犯,并且自由出入监狱的各个地方,是最方便不过的了,并且他还有医务室的钥匙。
戎溟果然把方向给想偏了,这正好符合了男人的心意。
“嗯……”
“那好。”男人应了一声,两手分别环住双腿的膝窝,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走向窗边。
埋在体内的肉棒退出一点,而後又因体重下压而整个肏了进去。
他花了将近两天的时候,才把两百多人的囚犯们的上身都看了遍。囚犯们打架是常事,但刀伤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的。
戎溟查下来之後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符合资格。唯一没有查的就是张三与李四,还有关在禁闭室中的白晏殊。
但他被袭击那天,白晏殊已经进去禁闭室了,根本不可能出得来。
身为戎家的狗,他应该当作没看到才是,但他却忍不住猜测,这到底是被谁弄出来的?戎溟这阵子的行为举止有点奇怪,他也注意到了。从一开始追查于沐的事,到後来竟然无缘无故找一堆人前来问话。难道是出了什麽意外?如果把这个意外跟他脖子上的吻痕做联想的话……
张三盯着戎溟,像是要压抑什麽似的,紧紧握住拳头。而等戎溟回过头来时,他早已收回赤裸贪婪的目光。
戎溟又大动作的一个一个把囚犯给叫来,叫他们脱光上衣,仔细查看他们身上是否有伤。
戎溟清理完身体,回到囚牢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他正要走回自己的床铺时,听见张三从床上探出头来问道:“老大,你去哪里了?”
戎溟冷冷地瞪向张三的方向,一点也不想回答。
戎溟的体力消耗过大,瘫坐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男人走过去扶他,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意迎面而来,他反射性地退了一步,手臂却还是被划伤了。
戎溟反手握着一把小刀,那是他刚才趁男人把他压在窗边的时候在桌上顺过来的。他仅有这一击的机会,挥完刀後双脚虚软又跌在地上。但他确实感觉到刀身擦过肌肤的触感,他得手了。他不必现在就杀了男人,只要能在他身上留下伤口,他不信这次找不出来。
男人确实是大意了,怎麽样也没想到戎溟会出其不意的偷袭,他摀住受伤的手臂,说道:“果然还是不能太小看你……”
“你……”
男人低头附在他耳边道:“戎溟,操你真的很爽。”
“呜!”戎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後穴猛然一缩,终於藉由射精的力道把绵签给挤了出去。他憋得太久了,精液不是一股一股喷出的,而是缓慢流出来的,这使得高潮时的快感会延长更久的时间。
男人终於感觉到戎溟温顺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吻得更投入,下身动得更快,胯骨重重击在两片柔软的臀肉上。
“呜、嗯……”戎溟被吻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交合处传来的快感强烈到他抑制不住呻吟。
插在铃口上的绵签又往前推出许多。
这时男人突然说道:“有人来了……”
戎溟往外一看,果然发现走廊尽头有手电筒的灯光:“你……快点结束……”
“那得要看你什麽时候射得出来,才能结束……”男人继续推波助澜道:“你说他们如果看见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会作何感想?是不是也会幻想着你躺在他们身下挨肏的模样……他们早就想把你剥光了吧……掰开双腿肏进紧致的小穴里……听你淫荡地扭腰叫唤……看你沉浸在情慾中的放浪模样……”
“你刚才倒是被我干得很爽,你自己没有感觉吗……还主动往我身上坐……”
戎溟没有失忆,早就把那些屈辱的记忆回想起来了。
男人感觉到他夹得更紧了,疯狂挺腰肏弄得更快更狠,逼得他又压抑不住呻吟。
马眼上插着绵签的性物被挤压着在玻璃上蹭动,戎溟的身体一瞬间就软了下来,为了逃避前头的强烈刺激,身体往後反而把男人的肉棒吃进更深。
“呜……别在这……”戎溟的双脚几乎悬空,完全靠着男人支撑自己的身体。
“你自己要我帮你的。”
“呜……”後穴随着男人的走动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戎溟只觉得更难受了。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把他按在窗边,稍微拉开窗帘。
窗户面对着走廊,走廊上的灯光照射进来时,戎溟几乎睁不开眼,他们待在黑暗之中太久了,短时间内根本无法适应这样的光线。他强忍着眼睛的刺痛想要透过玻璃去看男人的长相,却什麽也看不清。
就在这时,十点准时熄灯的广播响起,这意味着不久後会有狱警前来巡视。
戎溟叫他脱了上衣,他一点挣扎都没有,顺从地脱了衣服。戎溟上次摸过他的身体,就觉得他的身材不错,白晏殊被关禁闭的这三天大概是吃不饱吧,肚子都饿凹了,身上也没有明显的刀伤,只有关禁闭严训时留下的瘀青痕迹。
大概是很少人这样盯着他看吧,白晏殊又开始露出那副畏畏缩缩的耸样。
戎溟看他一眼,又打消了他的嫌疑。
那名遗失钥匙的狱警後来回来找过钥匙,发现掉在禁闭室的门边时,松了一口气,但另一只遗失的医务室钥匙却怎麽找也找不到了。
狱警心想,反正医务室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地方,顶多就是被偷了几瓶药而已,没有人会在意。但遗失钥匙需要上报,他怕上头追究责任,硬要自己把那只钥匙找出来,便谎称是上厕所时不小心冲进马桶里了,再配给一只新的钥匙。此事就不了了之。
白晏殊三天後从禁闭室里被放了出来。他营养不良,睡眠不足,精神也有点恍惚。
戎溟怀疑起张三跟李四,但又想起男人曾经说过的话,只觉得越来越混乱了。
他一开始不是没有想过从声音去辨认,即便他记住男人的声音,一一比对下来却没有吻合的。男人既然敢开口说话,那表示他有不被认出来的自信,是受过了声音的特殊训练。而这种训练,通常也只用在杀手身上。杀手们虽然惯於躲在暗处,但必要时,他们也需要伪装。
伪装?
他那时是在双手被反绑的情况下刺伤男人的,再加上当时又黑,他根本不确定到底刺到了哪里,只能这样一个一个查。
张三虽然什麽都没问,但见到戎溟这样大动作清查的时候,也确定了心中所想的事。
戎溟一心只想找出男人,也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张三的心思。
张三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戎溟的心情不好,竟然识趣地不再问了。
隔日一觉睡醒,一切似乎与平常没什麽不同。
张三却眼尖地察觉到戎溟的脖子上有吻痕,虽然被衣领遮盖得很好,但在戎溟转头的某个角度,他却清楚地看到了。
戎溟在这时候笑了起来:“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等我把你揪出来,可不只是大卸八块那麽简单了……”
“我还是那句话,等你找出我是谁之後,再说吧……”
男人离开医务室之後,便回到禁闭室里,关门之前,他把禁闭室的钥匙放在门外的角落上,假装是狱警不小心掉落的,自己则把另一把医务室的钥匙收好。他故意选在被关禁闭的时候偷溜出去,也是要为自己制造一场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他拿着顺手偷来的伤药与药布,开始替自己的手臂包紮。
而男人在他高潮的那一瞬间,也再次在他体内射精。
狱警巡视到医务室外头时,窗帘已经拉上了,没有任何奇怪的迹象。
室内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但男人操干得再久,绵签好像退出到一定程度之後,就停止不动了。
戎溟又敏感又难受,甚至忍不住蹭了蹭男人的肩膀要他帮忙。
男人问:“真的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