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情潮翻涌之时赤裸的身躯暴露在洁净明媚的天光之下,绵延的风暴和冰雪过后温热的暖光像是天赐,透过窗棂玻璃照射进房间红床的光亮散落在身上,清透明亮的温暖光线下安零眯起眼眸,身体敞露后让光线映照在双腿间淫靡荒唐的风景。“嗯……”温暖的光照下胸口腰腹滴落的香浓乳汁慢慢干涸,双腿间吞咽下拳头的细嫩阴部洞穴随着迟缓无力的呼吸规律的张弛收缩,身体私密细腻之处被塞满抚的肿胀感觉中酥痒发麻的快慰仿佛汹涌的热浪,细嫩穴肉包裹住的手掌在从不间断的吸吮和蠕动下微微发麻,安零喘息之余抬起上身,匆匆瞥了一眼自己淫靡湿泞的潮红身体后将床头抽屉用力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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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无边的凄迷寒冷冬夜终将过去,在玩弄和侮辱中早已钝痛到麻木的身体终于得以解脱后寒冷和孤寂瞬间席卷全身,历经整夜的淫乱和放荡后安零已经无法站起起身,赤身慵懒依靠于何彦胸膛怀抱后慢慢消失在视线中。晦涩阴暗的地下室重新归于平静后常流环视着四周香薰烛火燃烧殆尽后的狼藉和混乱,吸吸鼻子克制住心底和喉咙的酸涩哽咽后耐心等待着。地下室狭窄密闭的空间下思绪和意识得以认真缓慢的思索记忆,常流刻意忽略掉下身恶心羞耻的粘腻和撕裂感觉,一遍遍回想家宅最后几次繁华的宴会时厚实的铁门被轻轻推开。擦拭整理的光亮的皮鞋踩踏在阶梯地面的清脆声音回荡于密闭狭窄的房间,叶河身上熟悉的青草香味在满室许久未曾消散褪去的腥甜潮热中犹如清流,常流紧闭上酸涩模糊的眼眸,深深呼吸着找寻叶河身上的好闻气味后开口问道:“叶哥……我爸爸怎么死的……”
冬日清晨之时难得的温暖天光将山林地面的软绵积雪烘焙的如同精致甜点之上糖霜奶油,阿文见到几个时日未曾见到的何彦后瞬间笑开,单纯少年明媚生动的带笑眉眼像是璀璨耀眼的光照,安零跟着笑起来,将吱呀学语的婴童抱入怀中后望着阿文簇拥下面颊通红的何彦。“你去哪里了,好些天不回来。”“上班啊,不然你吃什么?”“我吃爸爸做的饭。”“……没良心的!我忙的饭都吃不上!”“……为什么?!”幼稚的争执嬉闹下少年说话间伸手混乱拉扯着何彦的领带和头发,少年时期独有沙哑的声线下骨骼拔节增长的声音清晰可见,不过大半年时日间曾经瘦弱苍白的少年在何彦的细心照料下成长成挺拔结实的生动模样,安零笑着亲吻怀中婴童稚嫩的脸颊,凑近婴童耳边咕哝时何彦已经被阿文追赶着跑上楼去。“看看小叔叔……要长得壮壮的……”细语时热气碰洒在婴童柔嫩的耳朵脸颊,先前光顾着望着打闹的两人咿呀拍手的婴童大笑着瑟缩起来,扭头啃咬在安零的脸颊后扭着屁股往安零怀抱中拱去。柔软衣衫下乳汁香甜浓郁的味道隐隐约约,安零怀抱着婴童走向沙发坐下,拉扯下宽大的衣领袖口后将乳头送入婴童口中。“……唔……唔……”已经开始长出瓷白小牙齿的口腔湿润温热,啜饮乳汁时像是强盗般用力急躁,欲求欢爱后总是有些发麻肿胀的乳头在婴童没轻没重的口舌间被吸吮啃咬的微微刺痛,安零捏捏婴童的脸颊,掌心搓揉几下另外一边的乳房后将咕哝不停的婴童转向怀抱另外一边方向。婴童吸吮乳汁时候的神情可爱稚嫩,安零轻握住婴童的小手,望了眼没有响动的地下室后继续哺育婴童。
厚实的铁门和高墙将窄小地下室外的一切全部隔绝在外,叶河在听闻常流的困顿问询后一直默不作声,低头望着脚尖许久后用一早准备好的毛巾热水清理常流的身体。“……”曾经修长结实的身体现下清瘦无力,几乎不见天光的时日间往昔健康的蜜色皮肤变得惨白黯淡,叶河拧干毛巾俯身蹲下,仔细擦拭着常流的脸颊时面色如常。“……”比以往高出一些温度的毛巾抚摸擦拭过脸颊时混沌的思绪和意识在舒适下清醒些许,年岁和时光似乎没有在温润月貌的男人面颊上留下多少痕迹,往昔少年的谦恭和平和发酵成温柔和淡然后叶河于常流而言是安定也是信赖,昨夜羞耻的淫乱之时安零的胡言虽然足够惊异可怕,可事到如今,叶河没有开口确定或是否认,哪怕只是沉默常流也依旧愿意相信。温热柔软的毛巾擦拭过脸颊胸口后来到狼藉的双腿间,常流咬牙轻叹一声,待叶河洗净擦拭浊液的时间里默默注视着叶河仍是平和淡然的俊逸面颊。“消炎的药,外用一种口服一种,你先吃饭,然后我再喂你吃药。”言谈间汤匙已经递到嘴边,常流咀嚼吞咽下味美香浓的吃食,而后吞咽下药丸后紧闭上眼睛。“……唔……”佩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探入钝痛发麻的后穴时常流低吟出声,努力忽略到刺痛带来的烧灼感觉和羞耻后努力放松着身体。身躯下肮脏的地面还留有混合着丝丝血迹和白浊的黏液和痕迹,叶河微不可闻的叹息出声,在常流身下伤患撕裂之处细心涂抹好药膏后整理着手边的毛巾和药箱。瓶罐药剂相互碰撞时沉闷的声响回荡在地下室密闭狭窄的空间,常流深深呼吸几次周身终于清新好闻的空气,正欲开口和叶河道谢再见时叶河却先一步开了口;“先生喝醉了跌倒后脑撞在雕塑上,我看见了……全部都看见了……”静谧之下泉水般清透悦耳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当平和温柔的话音落下时身体的血液仿佛瞬间凝结一般,常流惊慌胆寒之余扭转过头,凝望叶河如玉般温润月貌的脸颊许久后犹豫的开口:“……你没有……没有帮帮他?!啊……就……这么……就……”难掩哽咽悲痛的言语断断续续,整晚整晚的怒骂和嘶吼下沙哑的声音难听怪异的犹如鬼泣,叶河心底闪过一闪而逝的悲痛后回转过头,望着常流通红湿润的眼眸轻轻开了口:“……他告诉你的……全部都是真的……”
“我晚上还是会到很晚,你先休息,或是想做什么就先做什么。”幼稚混乱的嬉闹过后何彦匆忙整理着公文包,将阿文挑食的洋葱圈送入口中后对恋人柔声说道。怀抱中吃饱喝足的婴童正是闹腾的时候,安零闻言点点头,怀抱婴童后牵着阿文,陪何彦走到房门后默默看着何彦驾车离家工作。引擎的嗡鸣声消失时安零牵引着阿文回到餐桌,换下阿文餐盘中的洋葱生菜时厚重的铁门被轻轻推开。规律平缓的脚步声中叶河神色如常,回房间放置下药箱毛巾后独自走向冰雪覆盖的庭院。冬日的清晨静谧安宁,安零将婴童和阿文送入叶河房间后低垂下头,迈步走向房间的路途中掌心抚上衣裙遮掩下兴奋挺立的肿胀性器轻声笑笑。
走廊尽头亡夫生前精心修缮装潢的房间温情暧昧,安零轻阖上房门后慵懒倚靠在房屋正中,用热切浓烈色彩装扮的红色婚床,褪下身上衣服后双腿弯曲着怀抱在胸前。深陷在红色丝绸床铺中的赤裸身体孱弱瘦削,精心养护在光洁白皙的皮肤被身下红床映衬的更加细腻,已经蓄长至臀缝的柔顺乌发宛如水瀑铺陈在床面,安零拨弄开粘粘在脸颊的几缕发丝,弯曲折叠纸胸前的大腿和膝盖贴合遮掩住胸膛丰盈饱满的乳房后掌心先行握住早已兴奋挺立的通红小巧性器。“……唔……”难掩奇异诡秘的身躯之上下腹处小巧稚嫩的性器单纯诚实,餐桌前望着叶河挽起袖口的手臂之时心脏已经开始隐约悸动期待,夜半折辱常流时将真相全部坦白就是为了撕碎叶河俊美面颊上一贯的淡然和平和,安零眯起眼睛轻轻笑笑,脑海中反复回忆着叶河在面对自己淫乱低贱的身躯时,仅有的一次失控。“……唔……”像是在年少之时就已经停止生长的性器小巧稚嫩,海绵般绵软的温热皮肉下纤细的血管经络轻盈粘腻,昨夜淫乱间初次尝试细嫩湿热肠道的感觉太过舒适特别,安零手心紧握住直挺通红的稚嫩性器,套弄撸动时另外一只手掌研磨抚慰着阴唇唇肉间酥麻湿软的阴穴。“……嗯……”纤瘦绵软的掌心不比曾经享用过身体的任何一个男人,幼年饥寒招致的粗糙和冻伤莫名不药而愈后掌心白嫩细腻,紧紧攥成拳头时宽厚和温热像是远不及男人用力塞入身体的肉柱或是器具,安零活动几下手腕,起身倚靠在床头坐定后将紧攥的小拳头推入阴穴洞穴之中。昨夜夜间何彦将掌心推入洞穴的画面和感觉历历在目,小巧肉柱被肠肉包裹抚慰的快慰下身体洞穴被填满的满足感觉绵延流连,身体和洞穴回想起几小时前的淫乱和荒唐时燥热难耐起来,掌心套弄抚慰中的通红肉柱轻跳几下,下身前后两个殷红细嫩的洞穴也感觉酥痒发麻。“嗯……啊……”情动燥热时身体紧绷着颤栗起来,幽深静谧的身体洞穴中随着身体逐渐升温也开始躁动起来,蚁虫攀爬咬蚀的瘙痒和细微刺痛感觉中洞穴深处像是有热流瞬间倾泻而出,安零呻吟间双腿紧绷,分泌后灌满洞穴深处的粘滑温热氺液沿着缝隙穴口喷涌而出。“嗯……”贴合在穴口试探研磨的掌心瞬间沁湿后粘滑湿泞,渗透进雪白臀肉下明艳的红色丝绸后渐渐冷却凝固,湿泞带来的酥痒和粘腻感觉中穴口急促的张弛收缩,安零恍惚间低下头,手臂微微用力将紧攥起来的拳头推入双腿间鱼嘴一般张合收缩的阴穴洞穴。“……啊!啊……”光裸燥热身躯内情潮翻涌之时细嫩湿润的洞穴在轻柔的试探和抚慰下逐渐松软起来,白嫩手掌蜷缩攥成拳头后还贪恋着被侵入填满的细嫩洞穴急促的张张驰驰,洞穴内湿润粘滑的清透氺液趁势汹涌流出,而此时恰好挤压进穴口缝隙的拳头沾湿了氺液后湿泞粘滑,伴随着氺液和血肉被挤压的粘腻声音缓缓推入穴道。“……嗯啊……啊……”身体最隐秘细嫩之处被顶弄开侵入抚慰时燥热难耐的身体瞬间绵软无力,曾经只能勉强刺入一根手指的奇异秘境洞穴在情色和欲念下调教抚慰成现今一副淫乱浪荡的模样,细瘦白嫩掌心紧攥起来的拳头相较于几小时前何彦推入身体里的骨节分明手掌更加细腻绵柔,安零咬牙呻吟哀叹间低垂着头,望着手掌隐秘在殷红细嫩的湿润穴肉后慵懒无力的躺倒在床。“啊……”满是汗珠的潮红身体倚靠着床头瘫软倒下时蜷缩成蚕蛹一般惹人怜爱的可爱模样,白皙潮红的身体上发丝杂乱无序的粘粘在皮肤表面,胸膛一对饱满丰盈乳房随着身体动作轻晃抖动时几滴香浓洁白的乳汁从殷红的乳粒中缓缓溢出,下腹处仿佛哭泣一般的通红肉柱湿润灼热,轻晃着磨蹭过小腹后在纤瘦软绵的肚皮上留下道道白线。双腿忘情抽搐几下后紧紧合拢弯曲起来,面团般软绵白嫩地阴部在身躯蜷缩着摇晃时再次隐秘在双腿之间,腰腹和双腿的合拢和挤压下,贪婪吞咽下掌心拳头的阴部穴肉顺势紧紧缠绕住掌心吸吮蠕动,身体和洞穴忘情贪婪的邀请下手掌又往洞穴中推入一些,安零轻声哀嚎间摇晃几下手臂,用紧紧贴合抵在洞穴穴口的手腕研磨几下酥麻难耐的阴部皮肉后费力翻转过身体,重新仰躺于床面后双腿向两边大大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