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宅外的空气清新微凉还带着尘埃呛辣的味道,月色下茂密的山林幽深静谧,常流坐上好友的车子后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安零那张漂亮脸颊上的可爱表情和小声动听的声音从脑子里甩开。汽车呼啸而去,满天飞舞的尘埃柳絮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在山林间晃荡许久的何彦把玩着手中捡到的小石子,熟路的翻身进入宅院。
脚下的大理石地板光滑冰凉,暖风吹得窗帘纱幔轻轻摇曳,即使已经过了半年多,房屋依旧是当初新房的模样。正中的红色大床艳丽浓烈,各色清香漂亮的花卉点缀装饰着房屋,漂亮的长裙丢在地面,两具赤裸的身体在床上缠绵悱恻,红床边沿轻柔的红色纱幔随风摇曳,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何彦放轻脚步在阳台徘徊找寻了一阵,却还是没有找到适合观赏的席位。
“嗯…….怎么…….不买给他…….嗯…….”“呼…….哪能什么都惯着他,是大人了还耍性子。”“还不是!嘿嘿…….还有几个月…….”“呵呵对!”甜腻的呻吟喘息中混合着几句温情的交谈,侧身躲在阴影里的何彦心情低落难过,身体也跟着有些微微发凉,一直注视着房内春色的视线也开始涣散模糊起来。窗口米色的温暖沙发映入眼帘,唯一温暖情迷的早晨浮现在脑海,何彦想起自己小心放置在衣柜,清洗干净的蕾丝内裤,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小丑,眼眶变得湿润温热,何彦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从阳台翻身下来后就默默离开了。
“啊!啊!啊…….”颤抖的光裸双腿被抬着跪坐在床面,伏在腿上手心的灼热温度仿佛能烫伤皮肤,性器每次动作时都整根抽出又用力的撞人,穴道深处粘稠透明的晶莹水液被抽插挤压着飞溅出来,安零手掌抚在常河结实的腰腹,在紧皱着眉头呻吟许久后失控的尖叫出声。
“啊!啊…….”尖叫声甜腻难耐,回荡在午夜时空旷安静的温暖房间,高潮后不断战栗颤抖的无力瘫软身体重重的倒在怀里,常河紧抱住倒在怀里的温热身体,开始大力挺动撞击起来。“嗯……”小声的呻吟粘腻软绵,蠕动紧缩的湿软穴肉紧咬着涨的发疼的硬挺性器,常河将脸颊埋在安零细软的乌黑长发间重重嗅着,在挺动了几十下后颤抖着射在了穴道。“啊…….”灼热的粘稠精液打在细软滑嫩的穴道内壁,安零恍惚的呻吟呢喃着,回抱住怀里灼热的身体磨蹭着。
热潮渐渐褪去,温情的房间重新归于平静,站在房门许久的叶河深深的呼吸几次,端着手中的餐盘放轻脚步默默的离开了。仰躺在大床的常流紧捂着耳朵,而甜腻的呻吟和喘息仿佛还是回荡在耳边刺激着脆弱的耳膜,腿间挺立的性器肿胀发疼,常流在呆愣了好一会后痴痴的笑笑,脑袋钻进被褥后用力的揉捏着腿间炙热的性器。
“呵呵……傻瓜了?我帮你…….”跨坐在腰腹的安零看着直挺挺的坚硬性器犯了难,常流明白安零没有多少经验,在温柔的笑笑后耐心指导着,“……是坐上来……是吧?坐上来……”低沉温柔的话语声音像是迷药,安零手掌按在常流的腰腹,抬起身朝挺立的性器坐下,“啊?!嗯…….”挺立炙热的性器在触及柔软的下身后朝一边滑去,安零呆愣了几秒,随即红着脸握住挺立的炙热性器。“唔…….对……握着……膝盖跪在床面……对坐下来…….慢慢的……”“嗯…….”安零按照常河的教导行动着,挺立的性器在撑开紧致湿润的穴口后往湿软的穴道滑去,酸软的身体一阵酥麻,紧绷起来的身体在轻颤了几下后重重的坐在了常河结实的腰腹,光洁白皙的赤裸身体瞬间变得通红,安零手掌按在常河结实的腰腹,难耐的喘息着。
“嗯……”坐姿让挺立的性器完全没入穴道,从未体会过如此强烈刺激的安零在喘息了好一会后也还是神情恍惚,而常河也不动作,在感觉到安零的松懈后才轻柔的开了口,“疼不疼?”安零闻言摇摇头,手掌在常河光裸的胸膛胡乱磨蹭着。
“嗯……嗯……”挺立的性器直直的探入穴道,紧咬着性器的细嫩穴肉让紧缩的身体更加燥热瘫软,深埋在穴道的性器灼热硬挺,安零脑海中似乎还出现了殷红穴肉紧咬着狰狞性器吮吸的样子,记忆变得零碎,安零在其中找到了自己单独在浴室对着镜子大张开腿打量下身的画面,安零记得那天心里的慌乱和激动,怪异的身体对安零来说从来都是秘密,而身体秘密在被爱人接纳后安零心里又涌上无尽的好奇,身为丈夫的成熟俊朗中年男人丝毫不在意自己怪异的身体,在欢爱情欲时总是温柔的抚慰拥抱着自己的身体,安零坐在浴缸边对着硕大的镜子张开腿轻扯开阴唇,镜子中映照的身体光洁白皙,星星点点暧昧的印记红痕遍布全身,而穴道内壁湿润细嫩的殷红穴肉只暴露出些许,安零学着用手指探入穴道,而身体也在那一瞬间紧绷着抽搐起来。
晨光微暖明媚,逍遥了整晚的常流打着哈欠走进家宅时父亲正和妻子拥抱亲吻着,穿着长裙留着长发的安零细瘦娇小,在给车上父亲递过文件的时候被父亲拉扯着弯下身亲吻。光裸白皙的胸口若隐若现,微风吹拂过的时候低垂下来的细软长发随风飘舞,常流撇了撇嘴,闪身走进了花园,借以躲避面前的温情场景。而管家叶河正站在椅子上,用干净的抹布擦拭着白色雕塑。“就说这东西麻烦,早丢早好。”叶河闻言笑了笑,将毛巾搓洗拧干后笑着回答道:“常先生不会允许的,是资助学生亲手制作的礼物。”雕塑是威武狮子的造型,常河轻抚着雕塑,摇摇头进了大宅。“艺术家啊……..”
少年故作深沉的声音渐渐消失,雕塑顶端表面的印记已经清理干净,叶河收拾好水盆抹布,将常河交代准备的早餐给常流端去。安零已经回了房间,宅院安静温暖,在山林深处停靠了一阵晚的车子也缓缓离去,叶河从常流房间出来,站在阳台默默的看着车子离开。
年岁时间静静的流淌着,自安零与常河结婚后这算是第二次与国外留学的常流短暂的生活,俊秀的少年叛逆高傲,在被尊崇的父亲以小孩子对待时会鼓着好看朝气的通红脸颊,傍晚的餐桌轻松安静,安零在偷偷瞥了一眼气急败坏的少年后将面前餐盘里的蔬菜夹到常河碗中,而常河在逗弄欺负了许久未见的孩子气大儿子后难掩脸上的笑意,将乘好的汤分别放置在妻子孩子面前。乳白色的汤汁清香浓郁,常流端起汤碗喝光汤汁后艮着脖颈继续和父亲对峙着。“他们都有,我也要!”“谁啊?阿政…….阿政自半年前就进医院躺着了至今未归。”少年闻言又涨红了脸,接着柔软许多的恳求话语也断断续续起来,而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也只是微笑着,把孩子找寻的千万个理由都堵了回去。
“我有驾照了!”“美国的,这里不能用。”“几个月后就能用了!”“那就几个月后再说,吃饱了?不够吃让阿河再做点。”常河说话间拿起餐巾给安零擦拭嘴巴边上的食物残渣,安零吓了一跳在被常河拉着从座椅起身的时候都红着脸躲闪常流看向自己眼里的震惊和疑虑。餐桌在父亲拉着年轻的妻子离开时重新变得安静下来,常流低垂着头呆愣许久,在叶河上前打招呼的时候才如梦初醒般大口咀嚼了几口微凉的食物后拿着外套匆匆离开了。
少年低落的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在抓起客厅餐桌上糖果的时候还轻哼着歌,站在一旁等候应答的年轻管家难得疑惑的挠了挠头,在少爷的高大身形消失在视线的时候开始收拾餐桌。常河常流父子两人吃饭起居生活都十分干净利落,叶河收拾着面前干净的碗筷,看着一旁还剩着许多食物的汤碗皱了皱眉。
手指间是从未体味抚摸过的湿滑细嫩感觉,而湿滑细嫩的穴肉也在微小的刺激下蠕动紧缩着,“这原来就是我一直逃避的地方啊…….好像也没什么……嘿嘿没什么…….”多年来小心隐藏的羞耻秘密不再压抑恐怖,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胸口,安零吸吸鼻子,手指在穴道里搅弄的时候轻声呢喃着给予自己爱情家园爱人丈夫的名字。
“……常河……常河……”“嗯……在……在这里…….”小声轻柔的呢喃温暖可爱,常河握住安零在腰腹揉捏抚摸的手掌,温柔的应答着。“嗯…….”漂亮的脸颊满是细密的汗珠,赤裸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粉色,紧紧包裹着性器的湿软细嫩穴肉蠕动起来,常河已经忍耐到极限,却还是耐心温柔的劝慰抚摸着安零的身体。
“啊!啊…….”赤裸的紧绷身体战栗起来,常河深深的呼吸几次,宽厚温热的手掌紧握住安零细瘦的腰肢。“对…….慢慢的…….动一动…….”跨坐在腰腹的赤裸身体轻轻摇晃起来,深埋在穴道里的性器也跟着摩擦着细嫩湿热的穴道内壁,身体和欲望终于得到了抚慰快感,常河痴迷的欣赏了一阵安零漂亮脸颊上的难耐和渴求,轻抬起安零的双腿后大力挺动撞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