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军官的怀抱和胸膛炙热宽阔,好心让自己攀附依靠的双腿隔绝阻挡了瓷砖地面的冰冷与坚硬,先前挣扎扭动时在地面磨蹭的通红的挺翘臀肉也被军官得空的手掌托于掌心,冰凉的身体有了回温的迹象,然阴穴中不断撞击抽插的粗长性器每次动作都直直撞开子宫宫口探入子宫里搅弄着,推入后穴肠道的拳头胡乱摇晃着,搅弄许久后像是照着平日里训练或是战场拼命时那样一下下重重击打着。“啊!啊……..呜……..嗯…….”下身穴道和身体是一贯习以为常的钝痛和麻木,年轻的军官像是少不经事的少年一般,胡乱撞击着阴穴穴道时深埋在后穴肠道动作的拳头像是非要妄图在肠道中找寻到目标一样,击打和抽插的动作中拳头不断往肠道深处探去,粗硬的拳头骨骼搅弄着肠道细嫩的内壁,结实的手腕和手腕处的皮肤骨骼在不断的尝试和动作下终于突然猛地推入肠道中,后穴和肠道是久违的几乎快要忘记的撕裂般疼痛,白蓝尖叫时意图抬起瞬间紧绷的身体,最终还是被军官压制着紧紧拥抱在怀中倒向地面。
“嗯!呃…….不要了…….呜…….”赤裸的身体又紧贴在冰凉坚硬的地面瓷砖,宽厚炙热的身躯覆盖在身体不断撞击挺动,身后两片臀肉被挤压摩擦着变了形,后穴和肠道连带着挤压紧缩,动作下不断收缩的细软湿润肠道紧绞着拳头吸吮蠕动着,后穴穴口张合着收缩时像是要夹断手腕的气力,在肠道中不断摇晃重击的拳头连带着一时无法动作,军官满足的痴笑几声,恍惚间低下头重重亲吻在白蓝的脸颊和喘息时大张着流淌出津液的绯红嘴唇。“啊…….啊…….”原先惨白的脸颊在侵湿汗湿承受情欲后似是被熏陶的通红,费力喘息的嘴唇无意识的大张着,喉咙唇舌间透明的津液不断的顺着嘴角流淌到脸颊耳后或是肩膀锁骨的地方,满心欢愉满足的军官直起身望着身下军妓狼狈的漂亮脸颊,许久后呆愣伸出手,摸了摸先前沾染到脸颊嘴角的唾液后抬起手臂,重重抽打在军妓脸上后似是还嫌不够,嫌恶的往军妓脸上啐了口唾沫。
“啊?!啊…….呜…….”“哈哈?!你吓到母狗了!”“吐什么啊!我们还要玩他的…….”承受暴虐情欲时军官口中低贱的字眼词汇犹如利箭总是一遍遍穿透心脏,白蓝被眼泪刺激侵湿的视线通红又模糊,却还是努力记忆着现下在身体内驰骋肆虐的年轻军官。“呵呵……..你看他在看着你……..他会记住你,记住你干的他欲仙欲死,自然还会记得你往他脸上吐唾沫…….哈哈哈!”周身的哄笑声中军妓通红湿润的眼睛紧盯着自己,年轻的军官心底顿时一片压抑燥郁,颤抖着手掌在军服上胡乱摸索一阵后来到胸前,将军队引以为傲的利剑模样徽章取下,咬牙迅速插入军妓深邃又明亮,如同夜空中闪烁星辰一般的美丽眼睛中。
“啊!啊!”尖锐刺耳的惨叫声透过湿热晦涩的洗浴间回荡在地下室,沉浸在关于放纵和支配喜悦欢愉中的军官们耳膜被刺激折磨的生疼,却还是捂嘴弯腰大声哄笑着。钝痛使得人即使在逆境中也平添了许多气力,白蓝尖叫中挣扎着扭动起来,骑坐在身上呆愣望着满手猩红血液的军官始料未及,直至被推搡踢打着滚到一边也是呆愣痴傻的样子。插入眼睛的徽章和深埋在阴穴的性器和搅弄着后穴肠道的拳头连带着同时瞬间抽离,当闪着寒光的利剑徽章刺入军妓眼睛时身下光裸的身体瞬间紧绷,彼时前后两个穴道同时瞬间夹紧,力道大的像是要夹碎无端闯入身体的性器和拳头,而那时骑坐在军妓身上的军官心底是有关凌虐侮辱和残害身躯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慰,混乱和暴虐中高潮的性器喷涌而出的精液是从未有过的滚烫粘稠,深埋在阴穴穴道中狰狞跳动的青紫性器像是军校训练和战地实战时冒着硝烟和火花炸裂发射的炮弹一般,军官痴傻的望着掌心的血迹和身下扭动的白皙身躯,直至被推搡踢倒在地时依旧满心喜悦和欢愉。“啊!啊!啊…….”金属徽章猛地刺入又迅速抽离眼睛带来难以言说的巨大痛苦,奋力挣扎扭动的身体没了禁锢压制后刺伤的眼睛反而更加感觉疼痛,白蓝扭曲颤抖的手掌用力捂在不断流淌出猩红温热血液的眼睛,在地面翻滚扭动时赤裸的身体猛地抽搐战栗着。
“呵呵…….好玩吧?!你们的婊子母狗…….好玩吧?!从来没有那么爽过吧?!哈哈哈!”围绕在白蓝周身的军官们安静下来,挪动着步子慢慢后退着,湿冷坚硬瓷砖地面上不断翻滚扭动的身躯像是案板上被刀刃敲到过后满身血污的濒死鱼肉,下身和双腿间两个始终闭合不上的穴口大张着,开合收缩的穴口缝隙像是干涸地面迸裂的可拍裂缝,粘粘着粘稠水液的殷红细嫩内壁穴肉不断晃过眼睛,穴肉上几道细小的伤口清晰可见,莫河失控狂笑间凑上前,打量着一个个默不作声只顾后退的同僚和敌军军官神色不变的脸颊,用力拉扯着身前军官的军服衣领摇晃着。“你去干他啊?!干你的母狗婊子!?”“…….滚开疯子!”莫河失控发狂中没了气力,被同僚推搡几下后倒在地面,身体触及到的冰凉瓷砖坚硬泥泞,莫河颤抖着抬起手望着掌心沾染上的猩红血液,呆愣许久后转过身,朝着已经昏迷的白蓝攀爬过去,用力的将白蓝拥抱在怀中。“哈哈哈!来玩啊!玩你们的婊子母狗!哈哈哈!”癫狂的笑声透过洗浴室回荡在地下室中,呆坐在一旁的魏琰最先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后匆忙抹去脸上的眼泪,套上军靴整理过身上军服后挺直背脊大步朝门外走去。
沉稳迈步时军靴踩踏在地面咔咔作响,众人惊诧的目光注视下魏琰踏出房间后阖上房门,莫河的痴狂的笑声和娼妓的痛苦低吟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魏琰轻笑着深深呼吸几次,然而就在正欲转身离开时才看清等候在角落的军医。“…….上尉先生您好…….”叶池懒散倚靠在墙壁,自顾自抬起套着医用手套的手掌对魏琰挥手招呼后猛地冲上前,将呆愣恍惚的魏琰踢倒在地。“…….呃!?”套着圣洁庄严白大褂的军医一改以往的温和,眉眼目光霎时间变得锐利凶狠后瞬间冲上前,将还来不及反应的魏琰踢倒在地后拿出衣袋中的压舌板,用力刺入魏琰因为惊讶大张开的嘴吧。“呃?!呃!”压舌板打磨的光滑细致,然而在探入口腔的瞬间就被重重的刺进喉咙,嘶吼和惊呼因得喉咙的伤口发不出声,只是隐约透出几声如同毒蛇吐信时候的沙沙声。而叶池不给魏琰喘息的机会,将口袋中一早准备好的麻醉针先后用力刺入魏琰的四肢手脚。先前疯狂的野兽恶狗突然间身份转换变成了待宰的猪狗牲畜,叶池满足的笑笑,拉扯下魏琰的军裤裤链后用带着医用手套的掌心紧握着魏琰狰狞的性器,用用于手术时小巧尖锐的剪刀抵在龟头,沿着龟头的皮肉慢慢向下,在柱身上剪开一条缝隙裂口。“呃啊!呃!”剪刀冰凉坚硬的光滑精致金属在作用时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叶池眯起眼睛专心感受手中牲畜的嘶吼,待远处的脚步慢慢走近时才终于松开手,起身挺直背脊后脚踩在满是鲜血的残破性器,对着来人郑重的行了军礼。“好了,先去准备你的医务室,接下来会有人来做的。”“是。”爱人痛苦的哀嚎声似是还回荡在耳边,叶池心里虽然恍惚钝痛,可面对给予自己二次生命的长官依旧尊崇言听计从,随意丢下沾血的医用手套后提着医药箱默默离开。蜿蜒漫长的走廊阶梯前日光热烈明亮,叶池站在烈日下,仰头深深呼吸几次周身温热的清新空气后侧过身,将道路让给神色目光明媚生动的年轻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