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夜晚和往常一样静谧安宁,习惯了陪伴后独自一人待在房屋时心底难免又变得落寞起来。几分钟前,平日里温和的军医难掩喜悦和期待,快步冲进房屋后带走了同样难掩喜悦的白蓝。房屋又变得寂静下来,灯光映照在地面的影子孤寂可怜,红酒香醇浓郁的味道萦绕在周身,恍惚的思绪中白蓝被酒精熏陶的红润纯美的脸颊清晰落在心底,许久未曾尝过的,有关于思念与爱慕的酸涩甜蜜滋味几乎瞬间充盈在心间,喉咙变得哽咽,精美的高脚酒杯随着颤抖的冰凉掌心滑落在地面,莫河看着地面挂着绯红酒液的玻璃碎片,许久后钻入柔软的被褥中蜷缩起身体,将抚摸的泛黄发白的照片贴在撕裂般疼痛的心脏。困兽般压抑痛苦的悲鸣透过狭小的气窗飘散在暖风中,挺直背脊伫立在营地中央小广场的军官笑了笑,手指指尖揉捏着花枝编制串成的花冠。
安定的时日中医疗区空无一人,白蓝跟随叶池笑着小跑进医疗室,坐在病床上任由爱人摆弄。叶池平日里保护得当的手掌细腻温暖,揉捏操纵着金属材质的医疗器具时像是绚烂迷人的魔术表演,白蓝坐在病床床沿,脱下衣衫后有些期待的注视着慢慢凑近身体的手掌和医疗用具。“唔…….” 纤长白嫩的手指在身体上游走,微凉的金属器具轻拂过皮肤后身体战栗起来,叶池认真检查身体时眼神专注神色淡然,白蓝对爱人太过认真小心的轻笑才到嘴边就咽下,傻笑着咕哝几声后拿起一旁的医疗器具摆弄着。金属材质的医疗器具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寒光,认真清理消毒过的光滑冰凉表面像是镜面般倒映出自己看着有些呆傻的脸颊,白蓝像是找到新奇玩具的孩童,用带着些许汗液的手指指尖触碰光滑的金属表面后看着轻薄的白茫雾气和印记在表面浮现,再看着印记慢慢消散。“呵呵……这样就不能用了。”爱人把玩着医疗器具时脸上带着微笑,明亮的眼眸完成月牙一样的可爱形状,叶池说话间戴上医用手套,在白蓝双腿间蹲下后拿起医用手电仔细观察白蓝双腿间的秘境,“唔…….”手指指尖单薄轻软的塑胶手套剐蹭过身体时带来一阵阵酥痒的感觉,医用手电照射进双腿间的光亮仿佛带着温度,秘境中敏感的皮肉像是被烘焙的燥热起来,叶池直视着下身私密部位的平静眼色除了认真之外不带其他,白蓝虽然明白爱人是在认真检查自己身体的情况,却还是红着脸微微挣扎躲闪起来,“唔…….没有伤…….唔…….”弯曲着怀抱在胸口的双腿绷紧着微微战栗,下腹小巧的性器兴奋挺立起来后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摇晃着,双腿间两片肥厚的阴唇瑟缩着颤抖起来,唇肉中间细嫩殷红的微张穴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穴道深处温热粘稠的透明水液顺着不断张合的缝隙缓缓流下,穴口周肥厚的殷红唇肉连带着慢慢变得湿润,阴唇周围和大腿内侧细嫩白皙的柔软皮肉慢慢变成粉嫩的颜色后泛着诱人的水光,一直木讷检查白蓝身体的叶池瞬间顿了顿,傻笑几声后褪下手上的医用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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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静谧安宁,皎洁明亮的清冷月光透过窄小方正的气窗照射进来,莫河手枕在脑后躺在柔软干净小木床,轻声哼着歌谣借以打发无聊的漫漫长夜。两年前新兴起来的这支军队在战场上表现神勇也莫名其妙,大多数普通平民出身的士兵们怀揣着军队靠走私和黑市购买来的昂贵武器,费力前往国家根深蒂固的两军两党的驻地后趁着夜色毫无章法的一通偷袭乱打后,鲁莽夺取下驻地后又突然莫名变得懒散起来,日常除了按照军官上级的训练和保卫驻地之外别无其他意图目的或是想法,然而这样一支毫无章法的军队里,军医和军官们却都出身显赫,是国家最着名的医科大学和四所军校出身,作为战俘后一直待在营地的莫河曾经先后和首都军学员的同窗校友甚至教官偶遇或是重逢,昔日杳无音讯的同窗教官摇身一变成了新兴的奇异特别部队的军官上级,这样的冲击太过巨大,以至于从伤员到战俘的这段时间里,莫河一直绷紧神经,随时警惕的待在被改建的舒适宜人的地下室监牢里时。作为战俘的几个月里,莫河的生活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简单,预想中的审问或是任何暴力行为都不存在,每日军医的例行检查和健身房中的运动简单训练过后就只是靠着几本破旧的书本和曾经在军校中研读过多次的战术笔记和指导,当然这些书本自然还是来自于昔日的同窗和教官之手。从战事中暂时抽身后简单轻松的时日变得难熬又莫名,莫河懒散的躺在小木床,掩盖下心底的疑惑和燥郁后听着门外愈发靠近的平缓脚步声音。
“就是这里,你以后就待在这里,少校先生的生活起居和要求都要照办。”“…….是。”用来隔绝开房间的小木板遮挡不了任何声音,莫河听着昔日同窗对小兵下达指令,懒散侧过身,脸颊对着即使修缮过却还是斑驳破旧的墙壁。“……阿河,不要整天憋着,你可以跟他聊聊。”同窗依旧是过去军校中木讷的样子,将吃食和酒瓶放在床头候每日照例有些磕巴的劝说后默默离开了,军靴踩踏在水泥地面时发出有规律的沉闷稳健声音,莫河轻声叹息后坐起身,手掌探向床头柜的酒瓶。堆放着书本酒瓶的小柜子有些杂乱,莫河皱眉摸索了一阵后还是没有发现开瓶器的踪迹,灯光的映照酒瓶中绯红酒液落在地面的光亮仿佛波光粼粼的鲜红湖面,喉咙和身体想起红酒的味道后突然间变得饥渴干涸,沉默了一阵后莫河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正欲将酒瓶细长的瓶口往柜子上砸去时被小心推开房门的所谓驻留小兵制止下了,“…….呃我帮您……”
白蓝似是不太明白红酒开瓶器的用法,握着开瓶器转动的纤长白嫩手指有些僵硬颤抖,然而一旁的莫河在惊讶几秒后迅速回过神,从白蓝手中接过酒瓶后自己解决口舌之欲带来的麻烦。“……..你现在在帮他们做一些杂工?”安静的狭小房间中,香醇的味道自酒瓶开启后就在空气中蔓延,莫河将酒液倒进高脚玻璃杯后递于白蓝,思量再三后先开了口。一旁低垂着头的白蓝在听闻莫河带着愁绪和几丝悲伤的温和询问后心里升腾起丝丝暖意,微笑着回答道:“是吧…….在做一些杂工。”“……他们……他们没有再……为难你……”高脚杯中微微摇晃的绯红鲜亮酒液将脸颊的倒影映照的有些模糊,莫河紧握着掌心的玻璃杯,将心底的疑虑问出口后又有些许后悔。肥厚清透的酒液香醇浓郁,白蓝大口灌下杯中红酒后看着面前军官许久未见阳光,有些病态苍白的俊朗温和脸颊,从断断续续的言辞中找出莫河小心隐藏着温柔和愧疚,沉默几许后白蓝笑笑伸出手,笨拙的用手中的酒杯碰了碰莫河手中的酒杯后摇摇头,“没有谁为难我……你也没有……”
夜空中皎洁明亮的月色带着温度,暖风微微吹拂起营地后方山林间细碎的柳絮和花瓣,叶池倚靠在粗壮的树干,听着顺着空气和微风飘散在周身的细碎声音。
莫名又难熬的年月时间随着白蓝的到来变得轻松,也更愈发诡异了些,昔日的同窗依旧在夜晚之时亲自送来书本和食物,而白蓝以杂工的身份跟着莫河整日留在地下室里,除了整理收拾小屋之外,就是陪伴着总是有满腹言辞话语的莫河谈天说地。关押的这些时日间莫河大多数时候默不作声,有了白蓝相伴的这些时间里莫河几乎把过去隐藏在心底的所有话语讲给白蓝,莫河出人意料的对白蓝心无芥蒂,将这些时日的慌张害怕告知白蓝后又笑着回忆起和立场不同,分属不同军队阵营的同窗在军校时幼稚的吵闹和较劲,也在深夜酒醉恍惚时提起萧素,提起永隔的爱人。白蓝是很好的倾听者,每当莫河提起少年时跟着笑,听闻莫河对萧素的思念与爱意时暗自抹泪,正因为白蓝的陪伴,莫河心底的苦涩和燥郁慢慢平息下来,整个人没有了先前的阴郁怨恨后看上去焕然一新。而另一边叶池也依旧遵循着上级的指示,每日前往地下室例行检查过莫河的身体时匆匆撇上几眼同样变得温和松懈许多的爱人,同时将爱人偷偷递来的食物和糖果送到军妓的居所。坚守中改建过的营区安宁的仿佛世外桃源,笼罩在头顶的阴云慢慢消散开,战争仿佛已经远离,然而在白蓝陪伴下莫河也渐渐明白,明白军队善待战俘,并为战俘送来吃食书本和相伴之人背后的目的和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