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向柯安伸出手,皱着眉小声咕哝着,“我好饿…….”柯安愣了愣,随即回握住安明冰凉的手掌,“我好饿……好渴…….”柯安在房间打量着,就在一筹莫展时军医推开门把矿泉水递给了柯安,柯安有片刻的呆愣,却还是接过了水瓶,在小心的扶起安明后把水喂给安明。当水瓶里的水喝下大半时军医又走了出去,安明眯着眼睛小声的在柯安耳边嘟囔着:“如果我死了…….请你把我埋在森林里面…….村庄里的孩子胆小,埋远一点……..”“别胡说了…….”柯安眼眶有些发热,小声的劝慰安明。在柯安扶着安明躺下时,安明恍惚地咕哝了几句,柯安点点头,在脸上胡乱摸了一把后走出了急救室。站在门外的军医走上前扶住柯安往病房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安明都躺在医院里,重回战区的柯安每天都很繁忙,大多时候都顾不上换药医治,而每当这个时候军医总是和以往一样,毫无怨言的面对柯安的白眼和些许怒气。在急救室的那天柯安始就明白了安明话里的暗示,可在战场在营地经历过种种事情以后柯安不再意气用事,耐心等待合适的机会。之前交上去的报告就像是沉进海底的沙粒,那几个关在禁闭室的军官不但没有悔恨,似乎还很享受清闲下来的时光。每当柯安把这些事情抱怨给胞弟时,电话那头总是传来毫不掩饰的嘲笑和幸灾乐祸。
郑洪业自从上次的意外一直昏迷到现在,教授的科研完全停滞了下来,将军把只有一年医学院学习经验的林有匆匆赶进了实验室,而参与到科研中的柯昂和张轩现在也成了重点保护对象,兄弟两人在交谈中总是会无奈的感叹自己对于军部党部的重要性,可当问题真正摆在面前时两人都只剩沉默和无奈了。
军官们在挂断电话后围在一起研究着追踪器,而站在一旁独自抽雪茄的军官在丢下火柴时发现了安明脸上的怪异表情,军官大步走上前,拉扯着安明站起来,“是你…….”周围的军官闻言走过来,紧盯着颤抖的安明。安明红着眼睛,抓住军官的手腕辩解着,“什么……..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军官在安明红肿的脸颊上打了一巴掌,恶狠狠的说:“怎么不找你的小伙伴了?!爽的傻了!”安明倒在地上,抱着身边最近的军官大腿哭嚎着,“……我不知道!他们不见了?!求求你们去找他们回来!呜…….”安明的行为让军官们又愣在原地许久,而跪在地上的安明却一直只是大声哭喊着,“把他关进车里!我们上去找!”有军官受不了安明的哭叫,扛起安明走到森林外以后把安明丢进车里。安明趴在车窗,对着远走的几人大声呼喊着,而恼怒的军官一直向前走去,没有搭理安明。当军官们消失在视线的时候,安明无力的瘫倒在车后座,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发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待在汽车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安明紧盯着幽深静谧的森林,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一直到天色亮起来的时候军官们才从森林里走出来,他们脸上的失落和愤怒清楚的落在眼里,安明用力的拍打着车窗,大声的哭起来。
一整夜查找无果的军官呆愣了片刻,随即把安明从车子里拖出来。“你把他们弄到哪去了?!快说!”安明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打倒在地,眼睛满是通红血丝的军官解下腰间的皮带,用力的抽打在满是伤痕浊液的赤裸身体上,安明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默默承受军官的怒气。当军官终于放下手里的皮带时安明已经奄奄一息,从红痕里渗出的血迹染红了地面的泥土,军官把手上的皮带用力的丢在地上,扯着安明上车后快速的往医院驾驶去。
paradise中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幽深静谧的森林在月色下变得神秘,满天明亮璀璨的繁星在眼前摇晃着,安明无力的倒在身后的军官身上,跪坐在身前的军官用手掌搓揉着满是红痕和浊液的赤裸身体,深埋在阴穴和后穴的性器不知疲倦的大力撞击着,沾着体液的狰狞性器在苍白的脸颊上用力磨蹭着,没过多久脸颊又重新沾满了腥咸的粘稠白液。安明颤抖着手,在众人嘲笑的打趣目光中费力的擦拭着脸颊的粘液。
沉浸在性欲中的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而身旁的几名军官依旧不知疲倦的玩弄变得麻木的身体,安明大张着嘴艰难的喘息,可心里却涌上满满的期待和希望,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即使安明现在被肆意的玩弄侮辱和虐待。身后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后终于从身体离开了,安明把视线转回眼前的人,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惧。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军医站在病床前,手里把玩着钢笔和档案夹,安明已经昏迷过去许久,围在一边抢救的医护人员在看到狼狈可怜的安明时都忍不住叹气。“东西准备好了吗?行,我来处理,你们去看看伤兵有没有好转清醒的…….”医护人员对着军医鞠了一躬随即小跑着离开了。军医戴上医用手套,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埋怨着几人,“现在好了!能玩的只剩下四个了!”军官们闻言皱起了眉,小声的把事情报告给军医。听完全程的军医笑着摇摇头,有些控制不住的幸灾乐祸。
正当军官几人还欲解释时,急救室的大门被用力的踹开,柯安摇晃着身体走到病床前,在看到安明的惨状后,柯安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艰难的扶住身体,一旁的军官走上前想要扶住长官,可就在手掌刚刚触碰到柯安染血的军外套时就被转过身的柯安用力的在脸上打了一巴掌。军官向后退了几步,嘴角也渗出血液,柯安没有停下动作,在走上前后持续不断的用力抽打军官的脸颊。急救室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耳光声和治疗时发出的几声细微声响。
军官被打的红肿脸颊开始渗出血液,可柯安还是持续的打在军官脸上,“报告!”一旁的军官看不下去,直挺挺的站到柯安面前,柯安停下抽打的动作,转过身把手上的血液摸到面前站得笔直的部下身上。“报告!军妓和军部准备的一切物资一样,在使用中难免会出现意外或是适当的耗损!”柯安大笑着走回床前,颤抖着手抚上安明的脸颊。“这居然是个军用物资啊…….呵呵…….”安明才擦拭干净的脸颊又重新沾染上血迹,军医笑了笑,用沾着药水的纱布擦拭安明的脸颊。“所以说,要是把军用物资弄丢了…….该怎么办……”柯安转过头,满意的看着几人脸上的恐慌。军医脱下手上的医用手套,站到僵持的两个阵营中间,“先关紧闭,把事件上报军部,然后等待处理,到底是上军事法庭还是其他的什么军部自然会有判断。”军医说完话就紧盯着柯安,柯安怒瞪着几人,而病床却在这个时候传来微小的声响,柯安愣了愣,命令部下把人押走后站到床边。“我还有病人,就先告辞了,另外还请上尉注意自己的伤势。”军医说完话后行了个军礼,随即挺直着身体走出急救室毕恭毕敬的关上门,当房门还剩下一条小缝的时候军医抬起眼睛,微笑着看向床上神志不清的安明。
当最后一名军官终于在阴穴里射出的时候,安明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从身体里退出的军官大口喘息着站起来,周围的人围过来,欣赏安明满是狼藉的身体。安明双腿大张无力的躺在地上,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无法闭合的穴口流淌到地面,一名军官走上前,拉扯着安明跪在地上。安明跪在地上,按照军官的命令按压着小腹,灌满身体的粘稠白液像是小股的水流一般,身下黑色的泥土地面慢慢被白色的液体沾湿。“里面还有吗?”军官笑起来,把脚踩在安明的小腹上,安明向一旁倒去,紧皱着眉连连摇头。“是吗?来检查一下!”军官把安明推倒在地上,手指探入阴穴用力剐蹭着,细嫩湿热的穴肉在粗暴的动作下颤抖蠕动着,军官来了兴趣,搅弄的愈发用力。“啊……..”安明身体变得僵硬,嘴里发出痛苦的低吟。“这不是还有吗!?”穴道在搅弄中流出大股淫水,残留在穴道里的粘稠白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流出穴口,军官谄笑着,把沾满白液和淫水的手指塞进安明的嘴巴里。鼻尖和唇舌都是腥闲的味道,安明无力的握住军官的手腕,却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哎!你来查看他后面!”手指在安明口中用力搅弄的军官转过头对同僚说道,军官丢下手中的雪茄,跪坐到地面后手掌用力的按压着安明的小腹。“唔……..呜………”军官粗糙的手掌用力的按压着小腹,而闭合起来的后穴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情况,军官嘟囔着把手指从安明嘴巴里抽出,在插入后穴后用力的撕扯着。松软的穴口被军官撕扯开,按压着小腹的军官趁势用力,白色的粘稠浊液顺着穴口流出许多。
当两人终于满意的放开手后,满头大汗的安明蜷缩着身体呜咽起来。军官无所谓的把外套丢在安明身上,随即捡起先前丢在地上的追踪器。安明见状心里猛地抽痛了一下,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围在一起摆弄的军官们没有发现安明的异常,有些不解的给科研人员打去电话。“什么?!不可能…….输密码才能解开!”电话那头确信肯定的话让几人一头雾水,安明放慢呼吸,努力听着电话里传来的话,“不会没电,早上才换的!”“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信号不好…….”“靠!你这是移动电话啊?!”电话那边的幸灾乐祸让军官们有些恼怒,而安明心里的希望和期望却比先前更加强烈了。